第三十四章 所謂誰是獵色主角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妖鬼寶寶:媽咪,爹地求抱抱、神魔奇譚、朕的后宮不可能這么亂、地獄迷航
月白白在月小丫的千般囑咐下,一定要月白白做到“他說一,你不準(zhǔn)說二,他要你往南,你不準(zhǔn)往北”。月白白雖然是綠了臉,卻還是重新回了膳房。她坐在程獨(dú)的面前,夾了一塊糖醋魚給他,程獨(dú)卻緊閉著嘴不動。月白白嘗試了幾次,見他嘴巴依然緊閉著,有些氣憤了,怒吼了一聲,“你做什么,喂你又不吃?!?/br> “我不愛吃糖醋的?!?/br> “哦。”月白白聽了之后放下手中的糖醋魚,又夾了一筷子的烤魚遞到他的唇邊,看到他吃下之后也大致明白了程獨(dú)不喜歡吃甜食,便隨即夾咸味的給他,偶爾還放到調(diào)醋盆里沾了一下再喂給他。月白白夾一口他吃一口,期間一句話也沒有,月白白見他吃得差不多,又拿了個小碗,舀了些豆腐魚頭湯遞過去給他,“再來喝點(diǎn)湯。” 程獨(dú)沒有接,就那么直直看她,月白白無奈,認(rèn)命地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兜了喂入他口中,喂完之后,將碗放在一邊,“程大爺,還有什么吩咐沒有?” “送我回房?!背酞?dú)的臉色從剛才起就沒有變過,而現(xiàn)在可能是因?yàn)榫苿艃荷蟻韼Я藘蓤F(tuán)紅暈。 “你不認(rèn)得路嗎?”月白白小心地問了一句。 程獨(dú)依然不說話,只是用那雙冰冷的眼睛直直地望著月白白,月白白被盯著頭腦發(fā)麻,可是一想起來他酒后品性不好,于是就上前扶著他起來,他的步履也很穩(wěn)定,完全沒有顛倒之勢,于是月白白便指了指他書房的方向道,“去那兒。” “我要回我的房間?!?/br> “哦?!痹掳装滓恢币詾槌酞?dú)的房間就是書房,因此帶著他往書房的方向走,卻不曾想到,程獨(dú)根本就拉不動,“房間在那邊?!?/br> “嗯?”月白白暗想今天程獨(dú)的確古怪,沒有多想就帶著他往他指得那個方向走去,走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到了自己的房間了,再下去也不可能找到什么布置得富麗堂皇的房間了,她不由扯了扯程獨(dú),“是不是喝醉了,走錯方向了?!?/br> 程獨(dú)將門打開,拖著月白白一起進(jìn)了屋,“我房間就是這兒。” 月白白當(dāng)場就囧了一下,“睡這個房間的也不只你吧”,原來是這個意思。他,他那個時候的意思是說,說,說……說他要開始與他同房么。 月白白看了這么多的艷本,思想也不復(fù)往日那般單純,她聯(lián)想起今日剛剛布置的滿屋紅色,突然就覺得程獨(dú)現(xiàn)在是乘著酒后要與她亂性。 程獨(dú)見月白白一直沉默著不說話,便轉(zhuǎn)過了頭,見到月白白低著頭,臉上不知道是因?yàn)樾邼€是因?yàn)榧t光的映照,帶著一種匪夷所思而又詭異的紅色。程獨(dú)微微偏下偷低了下去,用鼻尖蹭了蹭月白白的臉頰,觸碰處十分柔滑,他輕抑出一絲呢喃,“白白……” 月白白慌亂地往后退了一步,看著程獨(dú)也抬頭頭對著她,她只覺得自己有些心口跳得那個東西跳得極快,“你,你想做什么?” “你說呢?今日房中紅光一片,一切如新,堪比洞房,我們該補(bǔ)回我們錯過的?!?/br> “噗……”月白白一嚇,整個人重重地靠在門上,發(fā)出一聲響。 程獨(dú)這算是在求愛么,可是可不可以不要用這么嚴(yán)肅的聲音,此刻的她都不明白他到底有沒有醉酒,如果有醉酒,怎么沒有醉態(tài),如果醉酒了,怎么會提出這種要求,聽說酒后發(fā)生的事情要么是他非常想做的,要么是他想做卻不敢做的,還有一種是根本不想做,是哪種? 程獨(dú)靠近一步,將月白白摟在懷里,“我們一同去睡?!?/br> 月白白只覺得自己的腳抖得厲害啊,她顫顫巍巍道,“程大爺,您喝醉了,我伺候你去睡覺?!?/br> 她半推半就地跟著他移到床邊,然后將那床鴛鴦錦被掀開,讓程獨(dú)躺下去,又替他蓋上輩子,蓋上之后見程獨(dú)瞪著一雙狹長的眼睛,一手抓著她的手不讓她走,月白白便道,“我,我去替你倒茶,讓你醒醒酒,否則第二天起來會頭疼的。” 月白白見程獨(dú)松了手,便去桌子那兒到了杯暖茶來,扶著程獨(dú)喝了茶,剛想拿著茶杯離開,程獨(dú)卻突然伸出一只手緊緊拉住月白白將她往床上帶,月白白一緊張,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輕呼一聲,“啊……” 程獨(dú)半摟著她往床里一帶,接著一個反身將她壓在身下,他們之間還隔著一條被子,程獨(dú)的頭俯在月白白的上方,呼出的氣息帶著nongnong的酒氣,眼見他的吻就要落下。月白白一個偏頭,程獨(dú)的吻就落在她的耳朵上,月白白以為程獨(dú)會因此放過她,沒有想到程獨(dú)張嘴咬住她的耳朵輕舔著。濕潤的唇舌折磨著她耳廓上敏感的神經(jīng)。月白白感到自己的臉自己的身體都因?yàn)樗倪@個舔吻而慢慢guntang起來,她伸出手來用力推,卻推不開程獨(dú)結(jié)實(shí)的身體,月白白側(cè)著臉嗚嗚道,“程獨(dú),你喝醉了……”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肯定道,“我沒有醉?!?/br> “醉酒的人都不會說自己醉的。”月白白埋怨了一句,又帶著輕哄道,“乖呀,去睡覺,我也要睡覺了?!?/br> “月白白,你是我夫人?!背酞?dú)的聲音帶著強(qiáng)勢,帶著一種不容人拒絕的霸道。 就這一句,月白白忘記了掙扎,她就呆呆地任由他的唇吻上她的耳朵,鼻子,嘴巴,極度纏綿之后,月白白感到自己不是很排斥這種感覺,被挑逗著,被愛撫著,全身酥麻而無力,突然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便開始驚慌失措起來。她從書中看到的,女子的第一次都甚為疼痛的,而今日程獨(dú)已經(jīng)醉得不清醒了,肯定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這么想著之后月白白就有些為難,她開始用力地推開程獨(dú)。 程獨(dú)本來還想慢慢來的,月白白卻在他身下越扭越厲害,身體間的摩擦倒是很快將他身上的yuhuo給點(diǎn)燃了。 “別動?!彼行┴?zé)備地喝止住她,他用身體制止住月白白,雙腿將她壓制住,并將自己的胸膛也貼了上去,貼在月白白柔軟的胸上。 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月白白十分難受,她可憐兮兮地?fù)P起那張紅得滴血的臉道,“程獨(dú),我快喘不過氣來了?!?/br> 程獨(dú)低頭用鼻尖蹭著她小巧的鼻子,然后又用牙齒輕輕地咬了一口,慢慢地?fù)纹鹱约旱纳碜樱p手移向月白白的胸襟,開始解她的扣子,衣裳半褪,露出粉嫩色的肚兜,月白白是怎么遮也遮不住。她開始哀求,“程獨(dú),我們不要這樣……” 程獨(dú)卻開始興奮度高漲,手掌在她身上肆意妄為。月白白已經(jīng)羞澀到一定的地步,她輕喊出來,“程獨(dú),今天我不方便,不方便……真的……”她叫喚得很小聲。 程獨(dú)就那么緊緊地盯著月白白,幽暗深邃的眼眸中帶著惱怒。她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月白白突然想起了月小丫那句“要滿足他一切要求”的話。她看到程獨(dú)臉色緊繃,額頭上都是汗水,大口喘呼吸,那張俊逸的臉上帶著一片迷人的紅色與忍耐,不由又喃喃道,“我,我可以用手幫你下的……” 她在記憶中搜索著,在女人沒有辦法滿足的男人的時候,這個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房中的燈全部熄滅,眼前一片漆黑。月白白與程獨(dú)一起躺在被子下,此刻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覺了,全身悸動一片。 本來就覺得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打擊。再然后碰上月白白這句話,只覺得怒意從心底產(chǎn)生,他的那一處依然很疼痛,感覺到身邊這個女人沒心沒肺的,他只覺得很郁悶,他突然一把將月白白緊緊摟入懷中,在她耳邊低吼,“月白白,你太過分了。” 月白白低喚道,“我真的不方便……” “吵死了,給我閉嘴,今天就放過你?!背酞?dú)苦笑道。 “……你醉得不清……” 這場所謂的“獵物”,究竟是誰占了誰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