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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種個男人當老公在線閱讀 - 第五十九章 所謂懷孕

第五十九章 所謂懷孕

現(xiàn)在她的視野里,陽光下,他的背更是顯得背光滑細膩,熠熠發(fā)光,偏轉過身體來,流暢的身體線條讓他顯得更加魅惑人心。他朝她招招手,讓月白白靠近一點。

    月白白蹲下身子,程獨拉過她的臉吻上她的臉,又吻上她的唇瓣,旖旎春光滿池,呢喃道,“不行。”

    月白白紅著臉退后一步,臉上帶著不悅。

    程獨快速從水中出來,在月白白躲閃不及的眼光下,用浴巾將自己包住,然后伸出將她摟在懷里。溫柔地拍著她的腦袋,“貪心的小女人,你怎么總是學不乖……看什么都眼饞?!?/br>
    “嗚……才沒有?!痹掳装追瘩g。

    他伸手逗弄著她的唇,輕聲道,“我知道你辛苦,可是現(xiàn)在真的不行,乖,等下到我讓人打了溫泉里的水讓你泡泡腳,等你生了孩子再帶你來泡澡,行不行?”

    月白白見他認真的表情,知道是為了自己好,地點了點頭,不過還是略帶了絲失望的神色,“好吧?!?/br>
    程獨輕笑,“這才乖。等下帶你出去玩兒?!?/br>
    月白白想泡溫泉的愿望在產(chǎn)后便實現(xiàn)了,那個時候月白白因為身材問題與程獨還有點小別扭,便被程獨哄著硬抱著拖到了泉眼處,扒了衣服就丟進去了。

    月白白起先還覺得有些小害羞,很快地就適應了,悶氣全無,大大方方舒舒服服地坐在他懷里,反正小臉遲早會被溫泉熏成漂亮的粉紅色,臉紅就臉紅吧,隨它去。

    月白白后來就開始很沉溺于泡溫泉,被暖水泡著,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伸張開始,似乎在吸收著天地精華,徜徉沐浴在陽光中,身心舒展。程獨也經(jīng)常陪她來,偶爾也挑逗她既下,罵她貪心,泡完后便抱著她出來,用大毛巾替她將身上的水珠擦干凈,再用毛毯將她抱住,送回房間去。

    “不讓你嘗試你不死心,可是讓你嘗試吧,你又癡迷,你說怎么辦?”

    “唉,好啦好啦……”月白白哼了一聲,懶懶地靠了過去,輕輕呢喃,“程獨真好?!?/br>
    “是否要答謝我?”

    “嗯……”月白白轉過身去,吻了吻他的臉,“這樣……行了不?”

    程獨心神一動,雙手摟住她的裸露的身體,狡黠一笑,“不夠?!?/br>
    月白白從懷孕期沒有沒有吐過,天天想念著要吃這個要吃那個。某天心血來潮,一手拉著程獨的袖子道,一手揉著自己的肚子,“程獨,你確定我肚子里的孩子還在么?”

    “說什么胡話呢?”程獨揉了揉她的腦袋。

    “書里說,女人懷孕了,都會吐得死去活來的,我怎么啥事兒也沒有啊,照吃照喝。”

    程獨滿臉的黑線,敲了敲月白白的腦門,“這是一種福氣?!?/br>
    程獨讓刑七兩天來一次,對月白白進行例診,偶爾刑七來不了,就毒六替上。這日刑七來了,月白白又重復了同一個問題,刑七溫和笑笑,“少夫人從不挑食,五谷雜糧都食用,因此不孕吐也沒有什么稀奇的。少夫人的胎兒很健康。當然還有記得少食辛辣,濃茶。”

    月白白聽了刑七的話才相信,露出燦爛的笑容來。刑七要走的時候,月白白又叫住他,“刑七啊,問你個問題?”

    “少夫人請講?!?/br>
    “你對我們家的小丫可有什么非分之想?”月白白問出口之后,在一旁喝茶的程獨不由想噴茶,但是他還是裝作一臉悠閑的樣子看著刑七白凈的臉上淡淡出現(xiàn)了一抹紅暈。

    “我……”刑七還沒有說完。

    月白白又快速地接了上去,“就是沒有,在這一刻也要說有。”

    “有。”刑七也真的按照她的話說。

    “那你什么時候娶她過門啊,就算沒有這個心思,也有馬上存在著心思?!痹掳装桌^續(xù)加大了氣勢。

    刑七有些為難地張了張口,程獨接過話去,對著刑七道,“月白白這丫頭犯傻呢,刑七,甭管她,我知道你有分寸。”

    月白白不滿了,抬高了聲音道,“什么有分寸,小丫說他就一榆木腦袋,不懂變通,她都這么明顯表示了,你還非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刑七怔了怔,“她真這么說的?”

    “當然了?!痹掳装子钟X得自己的語氣重了,緩了口氣繼續(xù)道,“刑七,你不能辜負小丫。”

    刑七點了點頭,什么都沒有表示,只說自己要好好想想,然后便離開了。

    月白白往著他離開,突然有些恐慌起來,搖了搖程獨的手臂,“他會不會生我氣,怪我多管閑事?”

    “會,但是有我在,他不會為難你?!背酞殮馊粲伍e地喝了一小口茶水,聲音慵懶道。

    月白白顯然不喜歡這個答案,氣呼呼地嘟起了嘴,“可是我覺得看著怪怪的,小丫跟他周旋了這么久也不見得有什么發(fā)展我不是心急么,而且你又不幫我。”

    “先觀察段時日,刑七是個有心人,定然不會讓小丫受委屈,只不過可能當中還要些波折?!背酞毜故怯X得這感情一事哪能勉強得來,若是有緣,慢慢發(fā)展,自然會有結合的一日。

    “什么波折誒,不過我覺得刑七感情冷淡,我也沒有覺得他對小丫有什么特別之處?!?/br>
    “你又沒有親身經(jīng)歷,你懂得什么,人家兩人喜歡自虐呢,懷孕的女人不準瞎cao心?!背酞殞⑺龜堅趹牙铮疤谴咨徟撼圆怀??”

    “吃。”月白白一聽到她喜歡吃的東西,暫時將注意力轉移了一下。幸好程獨沒有成天逼著她吃什么,而是做一些既對胎兒好,又好吃的東西給她吃,比如這個糖醋蓮藕,一端上桌子就聞到藕香滿溢,入口之后更覺美味清香。酸中帶甜,正是她如今喜歡的口味。

    月白白夾了一個放入口中,牙齒輕輕一碰就已經(jīng)咬開,吃得很是開心。她夾了一片給程獨,“要不要吃?”

    程獨搖了搖頭,“太甜?!?/br>
    “不甜,吃一點嘛?!背酞毑⒉焕頃?,過了一會兒靠近她,舔了舔她的唇,在月白白呆愣的時候,又若無其事地恢復原狀,“甜。”

    “呃……”

    “吃完記得漱口,免得老的時候牙疼?!?/br>
    “哼,老還要好久呢?!痹掳装子忠Я艘豢谏徟?,聲音有些脆脆的,吃得津津有味。

    “老了也有我在?!?/br>
    月白白吃完小點心,又被程獨拉著去散步了。春天的空氣自然是十分清晰,庭院中曲廊幽徑,深邃靜謐,他牽著她手,慢慢地在院子中踱著步,偶爾說上兩句。望著這些花紅柳綠,鶯歌燕舞,月白白突然來了雅興,道,“程獨,我哼個小曲給你聽不?”

    “你確定你會?”程獨扯了一個笑容。

    月白白不等回話,就已經(jīng)哼唱起來,沒有歌詞,音律便是那段笛子的音律,唱得不是很準,卻能快速地辨別起來。

    “好聽不?”

    程獨不答話,臉色微微下沉,隨即勾起淡笑,“樹上的鳥兒都嚇跑了?!?/br>
    “你不喜歡這首歌嗎?”月白白沒有忽略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陰霾,“只是我會的只有這一首音律誒?!?/br>
    “沒有關系,你喜歡繼續(xù)唱,我聽著?!?/br>
    月白白嘟了嘟嘴,“不喜歡就不喜歡嘛,反正,反正誒,不都過去了嘛,當初我又沒有怎么著你,你現(xiàn)在也不能老是想著當初的事情啊,當初你有不對我才想著控制你的啊。”

    “月白白,怎么越來越羅嗦了,我有說我介意什么嗎?”

    “哈哈,我多心了,那我繼續(xù)唱給你聽,換一首好了啊。”

    歌曲真的是變了,但是“異曲同工”,音律太差,更難聽了,這一次樹上的鳥兒是真的全部飛走了……

    那天中午月白白吃得是紅棗黑豆燉鯉魚,廚師特地根據(jù)程獨吩咐替月白白做了一小碗。魚湯很是鮮美,月白白雖然不挑食,卻特不待見大棗,后來被逼著程獨喂食了幾個。小臉皺得跟個老太太似的。

    小丫今天有些心不在焉,特別是唇上還有一個另類的傷口,月白白當著程獨的面自然是不敢問,趁著程獨去做賬的時候偷偷拽著小丫問原因,小丫起先是支支唔唔不敢說的,后來被月白白纏得緊了,才瞇著眼睛開始描述起來,“小姐,刑七今天早上有點不對勁?!?/br>
    “怎么了?”

    “他找到我之后,問,我是榆木腦袋?”

    “然后呢?”月白白暗想,難道是我的撮合起了作用?

    “然后他突然就將我唇咬破了,然后走了……”

    月白白唇角輕咧,“小丫,現(xiàn)在啥感覺?”

    “我有一種想死的心情?!?/br>
    月白白聽了,笑起來,“小丫,刑七都說不辜負你了,咬一下就咬一下唄,等你們成婚了,你咬他一整夜都行?!?/br>
    小丫嘆了一口氣,隨即發(fā)現(xiàn)了什么jian情似的,“小姐,你狠,你跟姑爺互相咬過嘛?”

    “呵呵呵,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痹掳装淄蝗幌肫鹉骋顾裏o聊地去咬程獨幾口,他胸口硬邦邦的,其實沒有什么好咬,可是后來被反撲了……后果還很悲慘。

    小丫跟著月白白傻笑起來,心中晦暗不明,她發(fā)現(xiàn)刑七是那種摸不透的人。明明平日里待她親近,至少沒有看過他與哪名女子那么親近過,卻從來不與她談情說愛,她真的暗示很久,雖然有些隱晦不明,卻也都算的上是告白了。只要是個男人,就不會讓她將那種羞澀的告明明白白說出來。

    刑七自從這日之后,程府也不再來了,替月白白例診的是毒六,月白白從旁敲擊,想知道寫內幕,奈何毒六比刑七更沉默,從他口里是刨不出什么東西。小丫也郁郁寡歡,跑出去幾次也見不到刑七。

    月白白于是又上去纏著程獨打聽刑七的下落,奈何程獨不怎么理會他,一句,別人的事用得著你那么熱絡給打發(fā)了。月白白不依了,在程獨看賬本的時候坐在他身邊唱歌,或者趴在他背后磨蹭。程獨做事一心一意,無論她做什么,他都能認真地將賬本看下去。偶爾抬頭,將月白白拉到身邊,弄點吃的喝的堵她嘴,“累了不,來吃點?!?/br>
    月白白吃完喝完,重施故技,后來實在無法,“你不告訴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敢?”程獨將她扯到懷里,緊緊地將她鎖在懷中,狠狠地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口,“月白白,你不乖的話,我讓你去做寵物夫人,那個手銬還在?!?/br>
    月白白委屈地扁扁嘴,可憐兮兮地樣子,“你威脅我。”

    “不威脅你怎么治得住你。過來躺著睡會兒。”自從月白白懷孕之后,程獨便在自己的書房中添置了一張小床,在她纏他纏累的時候,讓她躺著。程獨替她蓋上被子,摸了摸她圓圓的臉蛋,月白白被調理得胖了,臉上有rourou了,“睡醒了,去吃東西?!?/br>
    “嗯?!痹掳装装氩[著眼睛道,“程獨,你告訴我吧,刑七是不是準備就這么逃了,他不喜歡小丫嗎?”

    “我們再等半個月,如果他還不出現(xiàn),再拉他出來問清楚,上了感情的男女理智都不大清楚,讓他們靜下來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擔當?shù)呢熑??!?/br>
    “好?!痹掳装讓@個答案很是滿意,瞇上眼睛一會兒就睡過去了。程獨的書房通風性很強,雖然外頭有些炎熱,這里打開窗戶倒是涼風陣陣,吹得很舒服。

    房子中一邊靜謐,唯有風吹過的聲音,程獨偶爾轉頭看著月白白安詳?shù)乃?,心中有蔓延開來的溫暖,如同海草般滋長開來。若是她一早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中,他之前黑暗的漏洞應該會小一點吧。

    可是那個時候,他不懂愛。

    月白白剛醒過來就嚷著口渴,程獨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溫熱的水遞到她的面前,她端過來小口小口喝完,然后嗅著鼻子道,“好香,今天吃什么呀?”

    “奶湯鯽魚,吃不吃?”

    “吃,吃?!痹掳装着d奮地從床上爬下去,坐在程獨身邊拿著個小勺子去兜。里面的鯽魚rou很嫩,盛在奶白色的湯頭里,澆上火腿末和香菜末,湯汁美味可口,嘗在口中十分鮮美滑膩,一點魚腥味兒也沒有。

    “吃魚好,明兒再讓人打些深海魚來給你吃?!?/br>
    月白白不住點頭,吃得那個叫做幸福,不過她是習慣性了會與程獨分食,非要舀幾勺給程獨吃,然后再轉過來自己安心吃。

    程獨平時吃得很少,所以一有機會她總是會塞些東西放在他的口中,否則她覺得自己會替他餓。

    都說孕婦嗜睡是真的,白天睡過了,晚上依然會睡得很好,偶爾睡不著就要程獨給她講故事。程獨剛開始的時候不習慣,他哪里會講什么故事,從小到大沒有人給他講過故事,他也沒有時間去看故事。在月白白的威脅下,他還是捧起了月白白給他的書,看幾個小故事,然后平平淡淡地背給她聽。月白白也是個見好就收的,不會有再過分的要求,甚至很給面子,程獨一講故事她就熟睡了。

    程獨的預言果然準確,在半個月之后,刑七的確出現(xiàn)了,而且出現(xiàn)的時候他不是一個人。那日風和日麗,他騎著一匹高大的黑色駿馬,一頭烏發(fā)滑順而細軟地垂掛下來,用紅繩扎了最后半截。一身紅衣錦帛,意氣風發(fā)。臉色剛毅,無一絲平日里閃過的稚氣。身后跟著一大批吹打班子與聘禮,帶著某種的威武與氣勢。

    整個城中的人在街道兩旁駐足觀望。都在想,哪家的小姐這么好運,能嫁給這么一名俊哥兒。

    刑七最后在程府下馬,快速地往里面走去。此刻月小丫正與月白白在涼亭中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些話,遠遠地看到刑七一身紅裝,與往日見到的那個他甚是不同,他以最快的速度趕來,小丫臉上浮現(xiàn)詫異之色,本來要說的話也卡在喉嚨口。就那么愣愣地看著刑七走近。

    “你……”

    刑七的眼神似乎在看小丫又似乎沒有再看她,明明是對著她的,仿佛又穿過去了。他伸出一只手,將小丫的手握在手中,然后道,“小丫,嫁給我?!?/br>
    月白白本來正在喝水的,聽到刑七這句話當場就噴了,這是刑七吧,啥時候這么直接,這一個月的時間就讓他突然變了一個人?

    小丫曾經(jīng)在夢中對于這一幕是幻想了好久,可是這也來得太突然了吧,她什么都沒有準備呢,他就以新郎的姿態(tài)來,然后告訴她,我娶你。

    小丫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之后,搖了搖頭,結結巴巴道,“我沒有準備好?!?/br>
    刑七這個有些破功了,原先的自信消失了一大半,那些偽裝自己的冷表情都卸去了,他直直地盯著小丫的眼睛,“小丫,我娶定你了?!?/br>
    月白白不說話,只是盯著小丫看,她倒是很希望小丫馬上說一句,“我愿意?!?/br>
    畢竟這是小丫的夢想。

    接著一幕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刑七點了小丫的xue道,然后將她扛到自己的肩膀上,對月白白道了一聲,“少夫人,人我?guī)ё吡?,刑滿樓,今天晚上的婚宴記得來?!?/br>
    月白白目瞪口呆,這刑七的做事風格也太另類了吧,他居然就這樣將月小丫帶走了,簡直是豈有此理。刑七大步地往前走了大半路,月白白也不敢跑就在身后叫,“刑七,你會待她好嗎?”

    “我娶她之后,自然是待她一心一意。程少說,這是責任?!?/br>
    月白白囧,難道是程獨教的?!

    月白白忙到書房找程獨,一臉驚悚的樣子,“………哇,刑七就那樣將小丫帶走了,那場面像是采花賊劫走了黃花閨女似的,啊,怎么能這樣子,是吧?”

    “刑七這么做,很好。

    “呃?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的,所以你那天才向我保證來著。你鐵定還給他出了主意,是不?”

    程獨抬了頭,微微一笑,“這樣不好么?刑七這幾個兄弟中最小的,小時候的時候唯唯諾諾的,被風四他們幾個保護著,如今大了,也獨當一面,卻十分沒有安全感,總覺得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別人。他總覺得自己擔當不去照顧小丫的責任,又或者說,他確定不了小丫的心思。”

    “呃……”

    “后來確定了?!?/br>
    “然后,搶親?”

    “你覺得還有其它更好的法子?”

    “好像沒有了……那,你們給他出了點子咯?”

    “也就是跟他分析了一下什么叫做責任……這一個月都他都在安置新家,沉淀思想,現(xiàn)在想通了?!?/br>
    “哈哈哈……”月白白傻笑,“這個結果不錯?!?/br>
    程獨將月白白拉過來,手覆在她的腹部,三個月的肚子已經(jīng)漸漸顯露出來,多了一層rou,他小心地揉著,唇角笑容逐漸浮現(xiàn)開來,“月白白,好好打扮,晚上帶你去刑滿樓?!?/br>
    “嗯,好?!痹掳装纵p笑,小丫,你會幸福的。

    月白白穿了一條寬松的粉紅色衣裳,帶著一份備禮,跟著程獨出去了。那天刑滿樓來了很多人,月白白除了毒六尋五,其它的人都不認識,不過她也不用認識,被程獨牽著手,跟在他的身邊,其它她都無需去cao心。

    本來根據(jù)規(guī)矩,月白白與程獨要分開坐,程獨卻執(zhí)意坐在她的身邊,該忌口的就忌口,只夾一些她能吃的東西放到碟子讓她吃。晚上要鬧洞房,程獨看到月白白在打哈欠也便不再湊這個熱鬧,讓他們兄弟幾個自己鬧,自己帶著月白白離開。月白白走的時候見過小丫一面,這丫頭開心著呢。

    她穿著紅裝,艷麗濃妝,一身明媚,她將月白白緊緊摟在懷里,“小姐,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小丫?!?/br>
    “小丫,我一直當你是meimei無需跟我說客套話,不過過些日子,去看看爹娘還是要的。”

    “我知道。”

    “小丫,你怎么突然就答應啦,其實不還是一臉不愿意嘛?”

    “誰說我不愿意了,呃……其實,他后來又咬了我一口,我就答應了……”小丫羞澀地說。

    程獨替月白白做了寬松的純棉衣裳,衣裳的樣式都很可愛,上面繡著可愛的小花小草,或者可愛的小貓咪,小烏龜。月白白的肚子漸漸大了,特別晚上不怎么睡得好,程獨特地替她定制了一個三角形的墊子讓她側躺著更舒服些。

    程獨也知道月白白懷孕特別辛苦,偶爾月白白發(fā)脾氣找茬都順著她,想吃什么就給她買,想干什么都依她。月白白期間還去看過一場戲,程獨怕人多擠著她,特地包了一個寬敞的包廂,給她買了一些喜歡吃的東西,不過月白白想看戲也是突發(fā)奇想,越看越無聊,最后是歪在程獨身上睡著的。

    程獨也只是寵溺地笑笑,找了條薄毯給她蓋上,隨著時間游移,本來就不多的呵斥聲也在自然而然中隱去了。

    月白白懷孕的過程比起其它的孕婦其實算是順利的了,雖然因為尿頻,總是起夜,不過經(jīng)常腳抽筋什么的都與她搭不上什么邊了,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浮腫。

    只是胖了些。程獨也算是口是心非的,一邊嫌她胖,一邊在她懶得不想走的時候就抱她走。

    程獨覺得她辛苦也經(jīng)常給她做全身按摩,揉揉腿揉揉肩。還從毒六那里弄了一些孕婦特用精油,在月白白失眠的時候,就按摩著她的太陽xue,讓她能夠好睡些。

    五月的時候,開始胎動了。剛開始非常輕微,有一股氣流緩緩滑過,不甚明顯,月白白心神一動,意識到這就是胎動之后,忙抓著程獨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臉上帶著興奮,“我剛才感覺到它動了誒。”

    “我摸摸?!背酞殞⑹指苍谒母共刻?,過了很久之后沒有任何動靜,原本驚喜的臉上不由略出現(xiàn)失望,“沒有……”

    “真的有?!痹掳装纵p笑,“嘿嘿,下次我叫你?!?/br>
    再過了一段時間之后,胎動更加頻繁了,興奮之余就是郁悶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太會鬧騰了,有的時候折騰得月白白夜不能寐,有的時候被踢了還會疼,月白白怨憤,指著肚子里的孩子道,“小孩,你乖一點,否則以后我拎你出來打屁股?!?/br>
    程獨小心地替她揉著肚子,聲音輕柔,“小東西,不許踢你娘,要乖乖的。以后爹帶你去玩。”

    “程獨,你說我們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哇?是個女孩兒,一定要取一個可愛的名字,對不?”

    “少夫人,你要的木耳湯來了?!毙∮⑻鹉径鷾蜕希酞毑挥蓨Z了過來,“你都吃上七天了,怎么還吃不膩?”

    “好吃嘛,甜甜的,你要不要嘗一口?!?/br>
    這段時間事事順她,因此這木耳湯她要他就讓做,不過吃多了定然不好??粗桓别捸垬樱挥蓳u了搖頭,“最后一次,明天換其它的?!?/br>
    “嗯,好。”月白白想反正先答應下來嘛,反正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頂多繼續(xù)跟他賴嘛。

    吃了一小會兒之后月白白開口道,“程獨,以后我們的女兒就叫做木耳吧,多好聽的名字啊?!?/br>
    程獨冷笑,“不好聽。”

    月白白吃了兩口又放下,“好聽嘛,就這個好不好,好不好,哎呀,她又踢我了?!?/br>
    程獨緊張了一下,隨即答應說好。

    月白白滿意了,搖晃著腦袋,“好名字吧?!?/br>
    月白白以前就聒噪,現(xiàn)在比起以前更聒噪,不過這樣若是能夠轉移她的注意力,他就讓她聒噪好了。索性她的聲音黏黏稠稠,甚是好聽。院中的涼亭中,她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懷里,又開始說著那些她從書里看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使勁念叨著。

    偶爾月白白會說著說著就小了聲音然后睡過去,程獨便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回軟榻上,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某日午后,宋羽凰倒是出現(xiàn)了,隨他來的還有一名嬌小的女子,腹部也有微微地隆起,以程獨的眼力不難看出此女子就是皇帝賜婚于他的公主。如今程獨不過是一名清清白白的商人,也不做親力作那些政治上的武器生意,沒有必要與宋羽凰再過接觸,與他作對,太花費時間,也太花費精力。

    程獨見到宋羽凰也淡淡地,“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什么風將宋兄吹來了?!?/br>
    宋羽凰如今直立站著,哪里還有那個站不起身子的他的影子,身軀筆挺,氣宇軒昂,青衣隨風而飄,身上有一股子清雅的味道,“來與程少敘敘舊,順道看看能不能結為親家?”他望了一眼站在程獨身后不遠的月白白隆起的腹部,很隨意的一身粉色的寬松服裝,臉上不施粉黛,頭發(fā)隨意地綁成一束,即使此刻臉上多了母性的光輝,卻與他記憶中的那個少女相差無幾,純真可愛。

    “宋伯伯……噗,”月白白忙住了嘴,那個時候為了程獨故意叫的,她對宋羽凰這個也人實在沒有什么好感,只覺得此人就是一個虛偽至極的人,為什么這么說,她也不知道,幸運星當時還有效用的時候,她握在手中只是這個感覺,隨即她瞥見他身旁的那名女子,也挺著個大肚子,卻依然穿著漂亮的華服,身上帶著名貴的首飾,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一看就知道來自名門望族。月白白對于這種雍容華貴女人一向不甚欣喜,這名女子她卻喜歡,原因很簡單,她瞧見了她的笑容,很真誠也很討喜。

    本來也只是隨意說幾句話罷了,月白白與宋羽凰的妻子,綾羅公主就談上了,月白白發(fā)現(xiàn),綾羅公主是那種看起來很端莊,談起話卻口無遮攔的。她們兩個坐在涼亭里一邊嗑瓜子一邊談天,本來都是懷孕中的女人,有著共同的話題,拉起家常就跟老太太的裹腳布似的,談了好久之后綾羅公主拍著桌子笑道,“本來相公說來找你們聯(lián)姻我還不同意,現(xiàn)在,我恨不得馬上將我們的孩子送入洞房。”

    月白白被她的直白囧到了,“什么聯(lián)姻?”

    “就是我們的孩子生出來以后成對嘛?!?/br>
    月白白繼續(xù)囧,“如果都是男孩或都是女孩呢?”

    “那就只能很遺憾地做兄弟做姐妹吧,不過我們繼續(xù)生遲早能湊一對的……”

    月白白華麗麗地大囧,“公主啊……”

    “叫我綾羅就好?!惫饔H近地說道。

    “綾羅,你不覺得此時過于兒戲么?”

    “不會不會,我們兩家本來就是很登對啊。孩子就更登對了嘛?!?/br>
    “可是我家女兒似乎已經(jīng)被定下了?!痹掳装卓刹幌胩孀约旱呐畠涸缭缍ㄏ录湘i,那樣她女兒可要恨她一輩子。更可狂,還有葉臨呢。

    綾羅公主聽后,不在乎地搖了搖頭,“那有什么關系,男未婚女未嫁,做不得數(shù)的,如果你腹中的是女兒,我的是男孩,我會好好管教他,讓他好好進取的,這世界上的東西不都是爭得的么……”

    月白白這個下午就跟公主瞎扯了很久,而另外一面,宋羽凰與程獨也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些話,提出是程獨合作,吞并北部的一個莊園農場。程獨本來也不甚什么興趣,不過其中的利潤頗高,便答應下來。

    程獨從宋羽凰的有意無意暗示中也得知,宋羽凰懷疑他的身份,不過也倒無所謂,他有辦法讓懷疑變成否定,這個能力他還是有的。

    宋羽凰走后,月白白便將他們有意聯(lián)姻一事與程獨一說,程獨略微皺眉也沒有多大表示,“這些話以后再說,倒時候若是有誰惹我們女兒,我自然會處理。”

    終是到了冬天,月白白臨盆之時,程獨憂心忡忡,只怕出了什么意外,每聽得她一聲慘叫,他都心疼的厲害。他被眾人攔在外面,縱然如此,他與她血盅相系,她身體每一處的疼痛他都感受得到。他緩緩癱坐在門口,臉上盡是冷汗,那種新生的痛苦折磨得他也痛不欲生,他不愿意任何人去碰他,有下人看到他此刻難看的臉色,也不過以為他是因為擔心少夫人。

    從天黑折騰到天亮,破曉時分終聽得新生的破啼哭聲,程獨松了一口氣,臉上帶著喜色,隨即便推門進去,還顧不得看產(chǎn)婆手中的新生兒,便上前握著月白白的手,看著她臉色蒼白,似在昏迷,臉上虛汗連連,還有那雙紅腫的眼睛,眼中不由泛下濕意,他低頭將唇貼在她的額頭上,低喃道,“月白白,你受苦了?!?/br>
    當程獨接過產(chǎn)婆手中的女孩兒的時候,心中又是另外一番感動了,小臉皺巴巴的,紅通通的,身體小小的,那么柔軟,他也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親吻,“我的寶貝女兒……”

    程獨將女孩兒送回產(chǎn)婆的手中,然后喚來刑七毒六小丫,以及幾個手腳麻利的下人好好照顧月白白,然后他也因為體力不支昏倒在一旁。

    程獨在昏倒之前想,他們以后定然會更幸福,他會好好待她們母女,定然不會讓他們受一絲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