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戰(zhàn)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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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zhuǎn)眼間,我們已經(jīng)從香港回來……呃,一個多月了,這一個月我又回到了以前混吃等死的幸福生活,從金戈鐵馬到柴米油鹽沒有一點兒不適應(yīng),也絲毫不懷念那打打殺殺的崢嶸歲月,由此看來,咱從骨子里就是個向往田園的和平主義者啊!當然,按一般小說思路,豬腳初露崢嶸之后就應(yīng)該再接再厲大殺四方,收小弟搶地盤、掌控國家大事引動國際風云,最終天下一統(tǒng)白ri飛升去征服新世界……現(xiàn)在咱這幅德xing,你要非說我是不思進取我也沒話說,但自家人知自家事,咱就不是那種有志青年,自然也就不去攙和那些讓人熱血沸騰的破事兒,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是咱的夢想——不過話說回來這夢想也挺難實現(xiàn)的,老婆孩子的成本就不說了,現(xiàn)在房價都多少錢一平了?咱想弄個自己的熱炕頭少說得奮斗個二十年…… 我們從香港回來第三天,杜鈞這死小鬼就從碗里破關(guān)而出,那歡蹦亂跳的德xing跟打了雞血的猴子一樣,一點兒都看不出前幾天那要死不活的樣子。不得不說那佛門法器真的很神奇——據(jù)我觀察杜鈞這小子比以前更混蛋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靈魂升華? 克里絲大仇得報,從香港回來之后總是一副心靜如水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把一切都看開了。這副無牽無掛的樣子讓我們有點兒擔心:說不定哪天克里絲就不聲不響的背個包浪跡天涯尋找幸福去了,要真是這樣葫蘆娃這傻小子還不得抑郁而死啊! 結(jié)果過了幾天,克里絲突然把我們叫到一起,鄭重宣布,她要開店創(chuàng)業(yè)。 我滿心以為克里絲會開個花店,想想吧,繁華的都市中,一個失明的明媚少女在和煦的陽光沐浴下隔著花房玻璃靜靜的擺弄著白sè的百合花,無論都市的生活節(jié)奏多么急迫,行人的步履多么匆忙,少女臉上始終掛著恬淡的笑容,動作永遠在不緊不慢中契合著獨特的韻律,仿佛與玻璃門外車水馬龍的喧囂格格不入——這意境,隨便找個二流導(dǎo)演拍出來至少也是部勵志劇啊! 結(jié)果克里絲開了間酒吧,還是通宵營業(yè),玩的特別“嗨”的那種夜店。好吧,開酒吧其實挺賺錢的,只要你趁喝酒的那幫二貨喝的暈暈乎乎的時候下狠手多開兩瓶皇家禮炮錢就呼呼地來了,要再不行就雇兩個酒量大的陪酒妹,隨便勾搭幾個中年老爺們開兩瓶人頭馬就回本了……結(jié)果克里絲愣是把好好的一酒吧開成了街舞廳!每天晚上一過十點就群狼鬼號群魔亂舞,吸引無數(shù)出來消遣又沒什么錢的三教九流徹夜狂歡,其中又以在校學生居多。克里絲也經(jīng)常親自上陣,穿著皮衣皮褲當dj打碟,或者滑進舞池中跳支熱舞,引得那些血氣方剛還沒大學畢業(yè)的毛頭小子鼻血亂噴的同時將克里絲捧為天人??吹梦抑碧_,這幫學生黨全喝啤酒,還都是十五塊一杯的扎啤,一晚上能報銷兩噸,可刨去成本人工之后還賺不了500塊!還不如開個啤酒攤呢!至少這幫小子喝酒的時候不瞎蹦跶還能多喝幾大杯…… 克里絲開酒吧,葫蘆娃義無反顧的跟了過去,掃地端盤子打掃廁所無所不包,整個一小雜役。其實酒吧這種地方很不適合葫蘆娃,這孩子幾乎把“老實”二字刻在了臉上,在酒吧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自然很容易成為被欺負被調(diào)戲的對象,在酒吧工作對葫蘆娃而言不亞于上刑。不過為了克里絲,葫蘆娃還是咬牙堅持著,看得我都感動了,這就是真愛啊!不過這種感動在我去過一次酒吧后就煙消云散了,我親眼看到葫蘆娃被一大群寂寞少婦圍在中間,被這個撈一把被那個拍兩下的調(diào)戲!葫蘆娃這種雛在這里竟然成了香餑餑了!還有沒有天理啊! 另外,一直找不到工作的杜非也去克里絲的酒吧工作了,相比葫蘆娃,杜非在這里才真是如魚得水,我們都知道,像這種烏煙瘴氣的低消費酒吧很容易吸引非主流這種神秘生物,而在非主流眼中看來,杜非這種坐過牢的比出過國的更帥、更酷、更吸引人。在加上杜非滿身花的獨特造型,很快就成為了非主流眼中狂放不羈的神秘偶像。他們經(jīng)常一臉崇拜的詢問杜非坐牢的原因,如果是男的問,杜非就邪魅一笑,“你最好不要知道……”如果女的問,杜非就露出一副曾經(jīng)滄海的便秘表情低頭不語,然后非主流們就高cháo了,杜非從神秘偶像直接成神,人氣節(jié)節(jié)攀升。 他們一個個玩的嗨皮,哥這么老成持重的根本不跟他們攙和,咱依然從事偉大的為小區(qū)人民服務(wù)的偉大事業(yè),雖說工資低點吧但好歹是份有意義的事業(yè)——孟大媽為了激發(fā)我的工作熱情跟我說過,我要是干得好她做主把我調(diào)進居委會!好歹也是事業(yè)編啊! 我本以為生活就這么平靜下去了,沒想到,罪惡的黑手已經(jīng)悄悄攥住了我的脖子…… 那天,我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fā)上吹著冷氣睡午覺,猛然間傳來“砰砰砰”的急速敲門聲,經(jīng)歷三合會事件后我的jing覺xing還是很高的,一個翻身就滾下沙發(fā)……呃,起猛了。 我罵罵咧咧的爬起來,湊在門口從貓眼里往外看,“誰呀!” “送快遞!”那小子臉貼著門很近,看不清樣子,難道黑社會也學會了這種終極技能?可丫沒說“查水表”啊!? 不管是不是三合會報復(fù),咱都不怕!這是哪啊!?藏龍臥虎之地,高手云集之所,隨便挑一個出來都是拯救世界多少次的主兒,丫就算捧著個炸彈來我都不信丫能傷這里一草一木!我自信滿滿的拉開房門。 還真是送快遞的,還穿著順豐的制服呢!不過送快遞的是個賊眉鼠眼的中年人,留山羊胡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葉凱是吧!簽收!”硬氣的很啊! 送快遞的每天風里來雨里去,脾氣沖點兒也正常,我不以為杵,痛快簽了字。 “交錢!”中年人又伸手。 “這誰啊!?寄個快遞還后付費!”我有點不樂意了,“多少錢?” “三萬五!”丫真張得開口! “靠!你丫訛人來了!?”我火了,“從玉皇大帝那兒寄到這兒也不用三萬五吧!?” “從靈霄寶殿寄到這兒一萬八,你這個是從大雷音寺寄來的,路途遠不說,還得收關(guān)稅呢!”山羊胡子冷笑,“你先看看誰寄的吧!” 丫一說靈霄寶殿我就感覺不對了,低頭一看,寄件人,道濟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