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老胡的心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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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個在天臺上玩狙擊槍的小子失蹤之后,fbi很是消停了幾天,估計他們的全部jing力都用在尋找失蹤的同伴上了,可惜任他們本領通天也找不到絲毫線索。我雖然隱約能猜測出那個倒霉蛋的下落,但我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另外,那天下午踩不死突然病了,我?guī)タ传F醫(yī),獸醫(yī)嚴厲的教育我,以后不能喂貓吃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天,陳四海告訴我,老胡已經找好了偷渡去俄羅斯的門路,今晚動身,聽到這個消息,我著實松了口氣,老胡走了,fbi就算想找葫蘆娃的麻煩也沒了借口,雖說老胡還得浪跡天涯,但以他一身的本事肯定吃不了虧,更重要的是,老胡走了fbi估計沒有心情再為難咱這個無辜的路人甲,老子總算不用再像肥美多汁的rou骨頭那樣被惡狗盯著了。 不過,事情好像進展的太順利了,使我隱隱感覺有些不安,那幫fbi特工追著老胡橫穿了三分之一個地球,現(xiàn)在卻如此沉得住氣,一連好幾天沒有動靜,實在顯得很詭異,丫們總不會是借著追捕逃犯的名義來中國旅游的吧? “今晚咱們幾個去送送國豪吧?!标愃暮L嶙h道,估計我?guī)熜忠彩桥逻@臨門一腳再出意外,打算領我們去為老胡保駕護航,好歹我們也算戰(zhàn)力超群,如果真有什么陷阱也能接應老胡,另外就是借這個機會讓老胡和葫蘆娃見一面,老胡這一走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再回來,總不能讓老胡帶著見不著兒子的遺憾離開。 “我不去……”沉默了好久,葫蘆娃才開口道。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擰呢!?”我勸道,“那好歹是你爸!” “他從沒盡過做父親的責任!”葫蘆娃的情緒有點激動,“我剛出生他就走了,為了賺錢!這么多年,他除了給我寄錢之外,對我不聞不問,我生病他不管,我過生ri他也不問,就連我娘病了,在病床上躺了三年,我給他寫了不下一百封信求他回來,他都沒舍得放下他的生意回趟家,從那時起我就當自己沒爹了!” 葫蘆娃說完轉身就走,我本想拉住他,陳四海把我擋住了:“算了,讓葫蘆娃自己冷靜冷靜吧。” 我嘿然無語,看來葫蘆娃對老胡怨念很深啊,其實這也是老胡那一代人的通病,總認為只要在物質上對得起自己的子女,給孩子留下一輩子糟蹋不完的錢就算是好父母了,于是舍生忘死的在外面打拼卻忘記了親情不等于金錢,更不是金錢能替代的。一年見不到父母幾次面,再近的血緣感情也淡了。葫蘆娃這還算是好的,好歹還有個嚴厲的爺爺管教,要是感情疏離再加上缺管少教的話,很容易被養(yǎng)成只知道揮霍父母血汗錢的白眼狼,無數(shù)腦殘富二代就是這么養(yǎng)出來的。 葫蘆娃不愿意去我們也沒辦法,只好讓他留下,有意思的是,克里絲也說不去,雖然這姑娘沒解釋原因,但她為什么留下誰還看不出來啊,葫蘆娃這小子,有戲,沒白瞎他每天給克里絲買早點。 我、杜非、陳四海乘上孫守財?shù)某鲎廛?往海邊出發(fā),我們這城市雖然不臨海,但離海也不遠,走高速兩個小時就能到,老胡會在那邊與我們會合,然后乘船繞道渤海灣從白令港登岸,要不了一個月老胡就能裹著狗熊皮坐在俄羅斯小酒館里灌伏特加了,聽說高加索地區(qū)的女同志都奔放的很,說不定還能給葫蘆娃劃拉個后媽…… 我們出門的時候還有兩輛商務車若即若離的跟著我們,孫守財轉幾把方向盤我們就消失在下班高峰的滾滾車流中,這可是孫守財開車二十年才練就的絕技,可以在不刮不碰的情況下如同游魚一般在滾滾車流中見縫插針的穿梭,氣得其他司機狂按喇叭但無可奈何,fbi那幫小子就算把舒馬赫找來也休想在下午五點半這個點兒在市區(qū)中跟蹤孫守財。 一路無話開到海邊,我們到達一個廢棄的小碼頭,在寒風中等著老胡和偷渡的蛇頭,結果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早就過了約定時間,但老胡和蛇頭都沒出現(xiàn)。 難道出事兒了?我們正疑惑不解,克里絲突然打來電話,葫蘆娃被人綁走了! “誰綁的?是不是fbi那幫人?”我焦急的問道。 “……應該是他爸?!笨死锝z沉默了一下,說道。 我們走后,葫蘆娃繼續(xù)郁悶,克里絲便陪著葫蘆娃在小區(qū)里走走散心,沒想到剛走到小樹林附近,樹林里突然沖出一人,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按說動手的話葫蘆娃和克里絲聯(lián)手不懼任何人,但來人對葫蘆娃的路數(shù)了如指掌,而且能力與葫蘆娃如出一轍比卻又比葫蘆娃強的多,幾招便逼退克里絲,一掌敲暈葫蘆娃,扛起來就跑,克里絲想追但卻被突如其來的火焰困住,等到脫困的時候那人早跑遠了。 “肯定是胡國豪那小兔崽子!”陳四海氣的直轉圈,“老子打了一輩子鳥兒,最后讓丫一小家雀琢了眼!中了那兔崽子的調虎離山計!” 我們立刻動身往回趕,但誰都知道回去也是白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老胡早帶著葫蘆娃跑沒影兒了。 路上,我問陳四海,“老胡綁自己兒子干什么?丫總不至于把葫蘆娃賣給fbi吧?” 陳四海不答,yin沉著臉不說話,杜非想給我解釋也被陳四海一眼瞪回去了,我只好自己思考。很快,我就想到了答案:老胡這是壓根兒信不過陳四海,一早就打定主意帶著兒子一起跑路啊,難怪這老東西氣得頭發(fā)都冒煙呢! 我們急吼吼的趕回小區(qū),果然是徒勞的,老胡早就沒影兒了,以他的反偵察能力我們就是想追也找不到絲毫線索,對此,最不滿的是孫守財,老孫嘟嘟囔囔的抱怨:“我早就說了,就算趕回來也沒用,非讓我開那么快,費油是小事兒,一路上我被探頭拍的照都能出本兒連環(huán)畫了。一次兩分啊!得,又得換車牌!” 雖然我們都知道葫蘆娃肯定不會有危險,但我們也知道,葫蘆娃恐怕是回不來了,想到朝夕相處的兄弟可能永遠見不著了,我們心里都沉甸甸的,向來喜怒不行于sè的克里絲眼中也隱隱有一抹淚痕,難道,是不舍? “妹子不用擔心,”杜非大咧咧的安慰道:“葫蘆娃他爹又不能關他一輩子,那小子瞅個空子肯定跑回來,丫就是條藏獒,雖說智商低又二了吧唧的但忠心絕對有保障,撒的再遠也絕對不敢做對不起你的事兒的……” “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我瞪了杜非一眼,對克里絲說道:“杜非說的……嗯,話粗理不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