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魂斗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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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哥!”葫蘆娃一看自己惹了大禍,趕緊把樹從我身上挪開,“你沒事兒吧?” 其他人都湊上來看我有沒有事兒,唯獨陳四海在那里說風(fēng)涼話,“沒事兒,以他現(xiàn)在的防御力,一棵樹砸不死他。” 我被葫蘆娃砸的暈頭轉(zhuǎn)向,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沒想到剛?cè)肆⒍鹁褪テ胶庥炙ぴ诘厣?試了好幾次都是如此,急得我朝陳四海大吼大叫詢問原因,不過因為說不出話,發(fā)出的依然是誰都聽不懂的嘶吼聲。 其他人看我站起來就摔倒,也覺得不對勁兒,杜非捅捅葫蘆娃,“他這是小腦退化了還是讓你砸成半身不遂了?” 一句話嚇得葫蘆娃眼淚差點流出來,陳四海湊上來解釋道:“你們別看他膝蓋還是朝前的,其實他現(xiàn)在的身體骨骼構(gòu)造更接近貓科動物,想站起來走路還得進化一段時間,所以師弟啊,你就先在地上趴會兒吧?!?/br> 聽聞此言葫蘆娃的眼淚總算收了回去,換我眼淚往外流了:這算怎么回事啊!咱沒招誰沒惹誰的怎么就這么倒霉,變得跟個雜交品種似地不倫不類不說,還站不起來說不了話,還被葫蘆娃一下子拍土里,這不還不如我以前當(dāng)人蛇那會兒呢嗎?我變成這半人半獸的樣子有什么意義? 而且突然長出一身濃密的毛也令我很不適應(yīng),衣服里毛毛茬茬的又刺又癢,剛才運動一出汗跟全身長了虱子似地,癢的我不停在地上打滾蹭來蹭去,陳四海勸道:“把衣服脫了吧,反正你現(xiàn)在這種體型穿長袍都遮不住肚子?!?/br> “脫了不會有傷風(fēng)化嗎?露點會被和諧的?!?/br> “就他這一身毛,露出來誰看得見啊?再說,他露點你看啊!?” 不管陳四海這老王八怎么說,我還是穿著條大褲衩跟劉科長他們上路了,咱們老爺們光個膀子沒啥,更顯彪悍,但咱就一個點,要是還露那就是沒羞沒臊了。 那座小山看起來并不高,也就不足百米,幾乎全都是裸露的山巖組成,草木稀疏空空蕩蕩,敵人就在山頂位置布防,山體有兩面是直上直下的巖壁,還有一面連接著起伏的山脈,我們要上去只能從山北那面突破。 我們能看出的路,敵人同樣能看出,幾挺重機槍居高臨下架設(shè)起來,構(gòu)筑的強大火力網(wǎng)足以把視線內(nèi)任何東西掃成篩子,僅有的幾棵可供遮蔽的樹也被炸斷,橫亙在山路上成為了天然路障,連地上的雜草都被汽油燒成了灰燼,有一塊沒一塊的斑禿著,看來他們的警惕性確實很高,一早就斷絕了我們潛伏接近的可能,我們想上去就只有強攻了。 我們躲在山下的密林中,劉科長開始給我們分析現(xiàn)狀。 “我們想要攻上去的話,從山腰到山頂?shù)倪@段路最危險,”劉科長在土地上畫出一條線,“這段路正好夾在兩塊山巖之間,沒有任何遮蔽,兩挺機槍就能將道路封鎖,就算你們恐怕也擋不住子彈掃射吧?” 踩不死在我腦海里叫囂:“告訴他,哥能擋住!” 我壓根懶得理他,且不說我現(xiàn)在說不出話,就算能這話我也不說,萬一讓劉科長知道以后命令我站最前面擋子彈怎么辦? “我在后面進行掩護,你們盡快沖上山頂,”劉科長從背上解下兩把槍,“小心一點,他們手里還有單兵火箭筒和槍榴彈?!?/br> 我還沒來得及表示一下驚訝,劉科長就已經(jīng)揮舞著兩把槍沖了出去,他一沖出森林就被山上的敵人發(fā)現(xiàn),兩挺機槍立刻調(diào)轉(zhuǎn)槍口瞄準(zhǔn)了他,還有個傭兵慌忙抓起一個單兵火箭筒瞄準(zhǔn)了劉科長。 劉科長的兩把槍高高揚起,左手隨手一個點射打飛了傭兵手中的火箭筒,右手的機槍則噴發(fā)出火舌,兇猛的火力壓向戰(zhàn)場,竟然靠一把輕機槍將還沒來得及進入戰(zhàn)斗位置的兩挺機槍壓的抬不起頭。 我看了一會兒便明白了其中的玄機,論火力的話劉科長兩把槍也比不過人家一挺重機槍,但是劉科長并非漫無目的的火力壓制,而是精準(zhǔn)的將子彈打在敵方的軟肋上,迫使他們不得不躲避,尤其是左手的步槍,幾乎對方只要從掩體后面露出一點身體立刻就有一顆子彈甩過去,頃刻間好幾人就被這種比狙擊槍還精準(zhǔn)的槍法打得斷手?jǐn)嗄_,倒地哀嚎。 “你們還等什么?上啊!”劉科長吼道,我們也立刻從樹林里沖出來,呼呼啦啦的朝山頂沖去。 直到跑起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還是挺適應(yīng)四腳著地的奔跑方式的,三兩步就超越了葫蘆娃和杜非,與葫蘆娃并列沖在最前面,我們一人一獸,呃,兩個人趁著對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機會,玩命朝山頂沖去。 對方到底是專業(yè)傭兵,短暫的慌亂之后便迅速組織起了防御,兩個傭兵頂著子彈撲進掩體里,抓住機槍的槍柄,槍口朝向已經(jīng)沖到山腰,正無遮無擋暴露在槍口下的我們! 我們現(xiàn)在離丫們的陣地還有三十四米的距離,他們躲在掩體后面劉科長也壓制不住他們,要是這些傭兵一開槍,我們只怕要被當(dāng)場射成篩子。 “拼啦!”踩不死在我腦海里興奮狂叫:“龍虎法相!疾!” 正在奔跑的我爆吼一聲,陡然加速,正居高臨下瞄準(zhǔn)我們的兩個傭兵眼前一花,我便消失了! “在這!”一個傭兵驚恐的抬頭叫道,而我正如鷂鷹一般四肢并用在兩側(cè)高聳的山巖上跳躍穿行,頃刻間來到丫們頭頂,凌空撲擊而下! 那傭兵下意識的掏槍朝空中開槍,身在空中的我爪子一揮把子彈掃飛,再一揮那小子胸口帶著五條血印倒飛出去,等我轉(zhuǎn)頭去對付控制機槍的傭兵的時候,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小子已經(jīng)把機槍一丟連滾帶爬的跑了…… 在龍虎法相的支持下,我左殺右砍猶如入無人之境,頃刻間把這些傭兵構(gòu)建的陣地撕得四分五裂,所向披靡勢不可擋。 正當(dāng)我以無敵的姿態(tài)橫掃戰(zhàn)場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傳來引擎的轟鳴聲,一架直升機以極快的速度飛掠而來,飛機艙門里突然電射出一把尺把長的短劍,直奔我飛來! 砰!我揮爪將短劍打飛,自己的手也被撞得生疼,這劍恐怕不簡單。 飛機懸停在山頂,艙門呼啦一聲打開,兩條鋼索從艙門里拋出,接著,兩個扛著槍光著膀子的壯漢一邊開槍一邊順著鋼索滑了出來。 這兩個壯漢一個板刷平頭,一個披肩長發(fā),面容刀削斧刻般剛毅,肩上斜掛一條粗大皮帶,上門滿滿澄澄塞滿子彈,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有趣的是,這兩人一個穿藍(lán)褲,一個穿紅褲,再配合丫們從飛機上滑下的姿勢,這場景好像似曾相識。 一陣錯愕之后,除了發(fā)不出聲的我和沒看出其中玄機的克里絲,葫蘆娃,杜非,劉科長同時叫道:“靠!魂斗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