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懺悔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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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臉哄女人自然是很有一套的,很快約書亞就把暴跳如雷的女暴龍哄的開懷大笑,豪邁的撲上去抱住這小子,張開血盆大口就啃,看樣子好像是想來個法式熱吻,但我怎么看都像是要把這小子半張臉咬下來。 “你們看夠了沒有!?”好不容易從自己那狗熊一樣的老婆懷里掙脫出半個身子,約書亞抹一把臉上的口水,發(fā)現(xiàn)我們?nèi)自谝贿吙此υ?連我這個該上刑的都不例外,脾氣再好的人也該發(fā)火了。 “我這不是受著刑呢嗎?”我陰陽怪氣的調(diào)侃道:“我感覺我的眼睛就要瞎了?!?/br> 突然間,一股危險的氣息迎面襲來,我突然發(fā)現(xiàn)約書亞身上爆發(fā)出凌厲的殺氣,他的臉上雖然還掛著笑容,但一直笑瞇瞇的眼睛已經(jīng)睜開,冰冷的藍色眼瞳毫無笑意,如同餓狼在盯著深陷陷阱的獵物。 踩不死也在我腦中大叫:“別裝了!快從手銬里掙脫出來拼命!這孫子要殺你了!” 看到氣勢大變的約書亞,幾個守衛(wèi)包括心狠手辣且一向瞧不起這小白臉的安德烈都下意識的后退了好幾步,我身邊瞬間就沒人了,仿佛個個都害怕濺自己一臉血。 這個時候,我也看出這小子情況詭異,顧不得別的死命掙扎想從手銬里掙脫,但有的時候你越急越辦不成事,手銬在我的掙扎下越扯越緊,但就是打不開! 淚水瞬間涌出了眼角,這種急著上廁所拉鏈卻卡住的抓狂感覺太要命了,我都恨不得把自己兩只爪子剁掉以求解脫,這可是真正的千鈞一發(fā),在在廁所遇到的麻煩要危險的多,括約肌失控了不起換條褲子,現(xiàn)在我卻有可能要重新投胎…… 就在我胡思亂想這小子打算怎么把我千刀萬剮的時候,剛剛壓在約書亞身上做小鳥依人狀的女暴龍突然伸出肥手一把揪住約書亞的脖領(lǐng)子,拽著約書亞不由分說轉(zhuǎn)身就走,至于這位大媽到底想干什么,看她那張欲求不滿興致高昂的臉我就能猜出七八分。 像狗一樣被牽著的小白臉根本不敢反抗一下,張嘴弱弱的辯白幾句馬上被女暴龍的粗吼打斷,只能任由自己老婆掐著脖子拖出門去,剛才那點兒逼人的氣勢蕩然無存,只剩下低聲下氣搖尾乞憐的狼狽相。 “呸!軟骨頭!”我和監(jiān)獄長安德烈又同時吐了一口。 這小子一被拖出去,我們這里也冷了場,經(jīng)過剛才這么一鬧,陰暗恐怖的審訊室都沒了讓人膽寒的可怕氛圍,我跟安德烈大眼瞪小眼對視良久,安德烈才慢慢問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沒有?” “有,”我義正言辭的說:“我覺得男人吃軟飯比女人當小三惡劣多了,雖說選愛情還是選面包是每個人的自由,但為了吃好點兒喪失人格和尊嚴實在是自甘墮落,這是對物欲橫流的社會風氣和虛榮貪婪的人性弱點進行的血淚控訴和辛辣諷刺……” “我是問你上刑前還有什么要說的!”安德烈滿頭黑線的叫道。 ……看來我插科打諢,企圖順毛捋倔驢蒙混過關(guān)的企圖失敗了,這癩蛤蟆不傻啊! 看我不說話,安德烈獰笑著抓起電線準備往我胸口上按,看來我今天是死活過不了這一關(guān)了。 就在這時,安德烈身后的發(fā)電機突然爆鳴,一陣刺耳的雜音之后突然冒起黑煙,無力的哼哼兩聲便徹底趴了窩,看樣子一時半會修不好。 “怎么回事!?”安德烈暴怒道,自己最喜歡的消遣活動被莫名其妙的打斷令這只癩蛤蟆很不開心。 “發(fā)動機燒了……”一個守衛(wèi)檢查之后小心翼翼的說道。 “修!”安德烈吼叫。 一個矮個子看上去可能懂電工,趕緊鉆進發(fā)電機后面,手忙腳亂的搗鼓起來,但收效甚微,安德烈還時不時的大聲訓(xùn)斥修發(fā)電機的守衛(wèi)讓他快點,像吃不著rou的瘋狗一樣暴躁的走來走去,無形中給那小子增加了不小的壓力,最終這小子只好哭喪著臉報告說發(fā)電機修不好了。 “廢物!一群廢物!”安德烈破口大罵,搶過扳手就往發(fā)電機后面鉆,這是不滿手下愚蠢無能要親自cao刀了,可他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監(jiān)獄長哪里會修發(fā)電機,只是拿著扳手對著柴油發(fā)電機一通狂砸,以此發(fā)泄心中無處安放的躁動。 “你就感謝我吧?!蔽叶呁蝗磺那捻懫鸲赔x的聲音,這熊孩子得意洋洋的向我炫耀:“要不是你哥哥我正好看見他們把你像拖死狗一樣拖出監(jiān)獄,悄悄跟上來保護你的話,你丫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他們玩殘了!” “你個小王八蛋是悄悄跟上來看我怎么嚇尿褲子的吧?”我心里悄悄嘀咕,但好歹這小子弄壞發(fā)電機也算救了我一命,所以我也沒像平時這小崽子在我面前充大輩兒的時候那樣隨手賞他一巴掌,而是朝著身旁的一團空氣悄悄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道:“你得意個屁,那邊滿清十大酷刑都準備好了,你以為弄壞個發(fā)電機他就拿我沒轍了?” 真的被我的烏鴉嘴不幸言中,安德烈發(fā)泄一陣之后放棄了嘗試,紅著眼睛從發(fā)電機后面探出腦袋吼叫道:“準備鉗子和拇指夾子,先把他手指甲拔兩個下來!” “看著,”杜鈞面露不屑冷笑,伸手朝發(fā)電機一指,原本連哼都哼不動的發(fā)電機突然運轉(zhuǎn)起來。 這原本是能令安德烈喜出望外的好事兒,可惜剛剛為了修理機器,有好幾個零件擰下來沒來得及裝回去,在這種情況下發(fā)電機運轉(zhuǎn)起來會是個什么后果可想而知,喀啦啦一陣令人牙酸的噪音,承受不住高速運轉(zhuǎn)的零件被甩飛,沖出敞開的機蓋劈頭蓋臉的砸在安德烈的大臉上。 “嗷!!!”安德烈叫得跟殺豬一樣,滿臉是血一屁股坐在地上,幾個守衛(wèi)慌忙圍上去救駕,現(xiàn)場亂作一團,大呼小叫好不熱鬧,自然就沒人來注意我這個待宰羔羊了。 看上去安德烈受傷不輕,兩只眼睛都睜不開了,這樣自然就沒有辦法審問我,只好先讓手下抬著他去包扎,一個守衛(wèi)小心翼翼的問明顯心情不好的安德烈:“那他……還審嗎?” “審!老子非要玩死他!”用毛巾捂著額頭傷口的安德烈艱難的睜開眼睛,怨毒的瞪著我,就好像知道我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般,惡狠狠的吼道:“給我……” 一個“打”字還沒說出口,失血過多的安德烈就往后倒去,眾人慌忙架住,一個狗頭軍師為了討好主子出主意道:“先把他關(guān)進懺悔室里去,等明天監(jiān)獄長傷好點兒在說!” 兩個看守二話不說架起我就往外拖,杜鈞抓住最后的機會湊我耳邊,嘆了口氣說道:“哥只能幫你到這兒了,進了那里面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