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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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凌未墨他爸是打算簽訂協(xié)議之后立刻拿著協(xié)議回阿富汗處理那邊麻煩的,連直飛阿富汗的私人客機都已經(jīng)在本市機場準(zhǔn)備起飛,實在沒有理由為幫我們的忙放下自己那邊的正事兒,不過老頭夠意思,不僅讓壞書生他們和凌未墨幫我們,還告訴我們他會在碼頭上給我們準(zhǔn)備一艘游艇,算是資助我們的救援行動。 我們一行人連夜驅(qū)車趕往碼頭,天剛亮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到達,這時候正好王胖子打來電話,他已經(jīng)把上傳視頻的人找到了! “王哥,您又盜用國家網(wǎng)絡(luò)監(jiān)察系統(tǒng)人rou人家了?”我好心提醒道:“那你可把搜尋痕跡清理干凈,人家沒招誰沒惹誰的就上傳個視頻別害人家被查水表……” “哪用得著這么麻煩?”王胖子鄙夷道:“我直接在網(wǎng)上問他視頻是在哪里拍的不就是了!” 原來王胖子偽裝成無比熱愛靈異事件的網(wǎng)絡(luò)宅男,在視頻論壇上為上傳視頻的小子據(jù)理力爭,堅稱視頻是真的,為那小子說了不少好話,結(jié)果上傳視頻的那小子正因為受到多方指著焦頭爛額,見到王胖子這種力挺他的人心中不由大生知音之感,加了王胖子好友跟他海侃**,被王胖子輕松把話套了出來。 上傳視頻的人是個遠洋貨輪上的海員,無意中看到海上的異象才拍攝下來,趁登岸后短暫停留的休息機會,上傳到網(wǎng)上。也幸好王胖子動作夠快才能找到他,不然天亮的之后人家登船回航,王胖子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法在茫茫大海上找人。 其實在海上沒有參照物,上傳視頻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拍到黑色閃電的位置在哪里,不過好在人家記下了拍攝視頻的具體時間,而且現(xiàn)在遠洋貨輪的航線跟航行時間都有嚴格的記錄,王胖子黑進碼頭貨輪管理處的的信息庫里隨便摟兩眼,便確定了大致位置。 我們按照凌未墨的指引,順著碼頭往前走了一段,就看到一艘很是奢華的白色游艇停在港口,靜靜的等待著我們。 “凌小姐,”一個戴白色船長帽的中年外國人朝凌未墨微微躬身:“我已經(jīng)在這里等好幾天了?!?/br> 我微感詫異,難道凌老頭早就知道我們要出海?不過仔細想想我很快就釋然了,老頭這是為談判不成給自己準(zhǔn)備的后路啊!要是談判出了什么問題,我們直接跟伊甸園翻臉開戰(zhàn)的話老頭肯定是不敢張揚的坐飛機回阿富汗的,到海上躲躲找機會再回去反而更加安全。 這位白人船長熱情邀我們上船,告訴我們所有的出海手續(xù)都已經(jīng)辦好,只要解開纜繩就可以出發(fā),然后走下船站在岸上沖我們微笑著揮手告別:“祝你們好運!” “呃,您不給我們開船?”我們這些人可是連指南針都看不懂啊! “如果各位只是出海釣個魚或者開游艇paty的話,我當(dāng)然樂意為各位服務(wù),”滿臉大胡子的船長笑著,用眼神逐一掃過我們,尤其在殺氣騰騰的壞書生等人身上停留的特別久:“但各位看起來……凌老板雇傭我只是負責(zé)游艇的日常維護,我的薪水和勞動合同中可不包括涉及凌老板生意上的事。” 大胡子這是看出我們不是善茬,唯恐引火燒身所以急忙抽身而退,交代完之后二話不說扭頭就走,杜非指著丫略顯狼狽的背影對凌未墨說道:“我要是你爸非炒了他不可,平時也不知道拿你爸的游艇泡了多少妞,用得著他的時候跑得比兔子還快?!?/br> “人家的勞動合同里本來就不涉及這種冒險行為好不好?”凌未墨白杜非一眼:“他拒絕幫忙是完全合理合法的,我們硬是要求人家替咱們賣命才是無理取鬧?!?/br> “還是外企的企業(yè)文化到位啊!”我感嘆道:“這要是換個初貧乍富的土大款給你發(fā)點兒工資恨不得把你當(dāng)牲口使?!?/br> “好了好了,”壞書生催促道:“不就開個船嗎,誰不會啊?哥幾個一小時幾百美金的傭金不是白拿的?” 正像壞書生說的那樣,他們的傭金還真不白拿,鉆進駕駛室稍微看了一下便將cao船方法了然于胸,如行云流水一般調(diào)試各種儀表,手腳麻利的起錨開船,游艇緩緩向著大海深處駛?cè)ァ?/br> 按照王胖子給我們的坐標(biāo),拍攝到肖劍龍與人斗法影像的地方離岸邊頗遠,已經(jīng)進入了公海的范圍,我們心里再急也只能耐住性子慢慢等待,百無聊賴的在船艙甲板上閑逛。 不過看看人家這船上的陳設(shè)裝飾,讓人不得不感慨有錢人就是懂得享受生活,這艘船簡直就是把一棟裝修精美的小別墅搬到了海上,甲板上的自然風(fēng)光不用說,船艙里酒吧棋牌室客廳臥室一應(yīng)俱全,甚至還有個24小時供應(yīng)熱水的按摩浴缸,看來給土豪看船真是一個好工作,老丫的一年恐怕都出海不了一次,剩下的時間還不是拿錢養(yǎng)著大胡子這樣的船長天天禍禍自己的船,正像杜非所說的,誰知道這些船長在工作之余拿著老板的船掙了多少外快泡了多少妞? “我可不是攻擊你爸啊,反正我覺得拿錢出來玩游艇的都是傻缺?!眳⒂^完老凌這奢華但一輩子也用不了幾次的海上堡壘之后,我這樣對凌未墨說道。 凌未墨無奈道:“誰都看得出來游艇這東西使用價值跟價格不對等,但圈子里風(fēng)氣如此誰也沒有辦法,你要不在海邊養(yǎng)艘游艇他們根本不把你當(dāng)他們?nèi)ψ永锏娜?誰肯跟你合作做生意?……說實話一艘游艇每年光養(yǎng)護就花出去上百萬,錢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哪個不心疼?” 我無語,難怪奢侈品消費把有錢人當(dāng)rou雞宰照樣能讓那些精明的商界精英個個心甘情愿的趨之若鶩呢,原來你不跟他們一塊兒當(dāng)傻缺人家賺錢就不帶你玩,由此可見站在生意人食物鏈最頂端的永遠是奢侈品銷售商,敲你的骨吸你的髓還得讓你甘之如飴。 感慨歸感慨,既然都來了就沒有不享受的道理,于是,吧臺立刻被杜非占領(lǐng),棋牌室被百無聊賴的陳四海帶著幾個傭兵扎金花,趙奕希和栗子也拉著克里絲去試那個可以算作游泳池的按摩浴缸,就連葫蘆娃都饒有興致的去駕駛室學(xué)開船,我看了看實在沒有什么可搶的了,只好在甲板支上折疊椅和太陽傘,悠閑的看著海水起伏,反正如果葉叔看到我們是這樣來救援他的話,非得把胡子氣歪不可。 “這他媽的才叫生活!”我罵了一聲,拿太陽帽遮住臉,打個哈欠,補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