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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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免簽優(yōu)勢,再加上凌未墨公司的運作,一天之后我和趙奕希便抵達了迪拜的國際機場。 這次任務只有我們兩個人,葫蘆娃他們還在順著干涸的尼羅河河床長途跋涉,跟隨肖劍龍趕往一處官方尚未發(fā)現(xiàn)的金字塔,陳四海他們則還在耐心等待護照辦理下來才能與我們回合,就連平時跟趙奕希形影不離的栗子,這次也因為受到妖氣爆發(fā)的影響病倒被留在了陳四海家里,所以這次算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二人旅行。 不過這次旅行可不是什么輕松愉快的度假,按照陳四海的說法,妖氣爆發(fā)的源頭很可能吸引一些散居世界各地的小妖朝這里靠攏,它們跟栗子這種靈狐不同,妖氣不會令他們虛弱病倒反而會激發(fā)它們狂暴嗜血的兇性以及賦予它們超過自身水準的力量,這話說得我毛骨悚然也激的趙奕希兩眼精光亂冒,所以迪拜人民在航班接機口看到的一對亞種男女自然十分不登對:雄赳赳氣昂昂看誰都像賊的女漢子身后跟著眼神亂飄精神緊張,怎么看都像正在做賊的弱氣小受。 不過,迪拜這座大都市至少看上去還是非常正常的,沒有出現(xiàn)妖怪滿街追逐活人的場面,也沒有出現(xiàn)滿城活人變成妖怪的場面,這說明就算妖氣泄露,也還在一個可控的范圍內(nèi),我們只要動作快還能悄無聲息的解決問題。 “真沒意思,怎么連場爆炸都沒有?”趙奕希看著這安靜秩序的地方不滿道。 “姑奶奶,別在這種反恐氛圍濃厚的地區(qū)說這種話!”我叫道,迪拜所在的海灣地區(qū)是反恐行動和恐怖分子活動最猖獗的地區(qū),迪拜可是在無數(shù)反恐警察的維持下才能保持表面的平靜富饒,這時候說不定有多少便衣警探盯著我們呢,趙奕希剛才那句話要是被過度理解的話我們還沒踏出機場就被警察請去喝咖啡也是一點兒都不奇怪。 當我拖著兩人的行李走出機場大樓的時候,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晃花了眼。 機場外,一輛輛車頭頂著獅子和三叉戟的豪車在機場門口大排長龍,但這可不是來機場接人結(jié)婚的,因為從涂裝上看,這些應該都是出租車…… 原本我看見那黑黃相間的顏色就下意識的要招手停車,看清楚那是什么車之后趕緊順勢把伸出的手抬高做伸懶腰狀,車里的大胡子司機瞪了我一眼,一踩油門往前去了。 我這才心有余悸的把手放下來,暗道好險,萬一他停下打開車門你說我們是上還是不上?就沖人家車上那真皮座椅,起步價也不可能是七塊五吧? 趙奕希顯然也注意到這里的“與眾不同”,悄悄扯我衣袖問道:“你帶了多少錢?我卡里只有幾千……” 其實我比趙奕希還窮,剛買了房子又準備裝修,現(xiàn)在身上連幾百塊都湊不出來,不過我還是豪氣干云的說:“沒事兒!咱出來哪還能為錢發(fā)愁!?” 我之所以這么有底氣,說到底還是凌未墨幫忙,出發(fā)之前凌未墨連同機票護照還遞給我一卷印著頭巾男的鈔票和一張卡,我雖然不認識卡上面的阿拉伯文,但一看那質(zhì)感和厚重程度,再掂掂重量,不用想都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神佛難擋,妖鬼辟易的,永遠刷不爆的信用卡。 “怎么,凌老板這是打算**我?”我玩笑道,這要是女頻文,接下來我就該被女總裁銬在床頭上挨皮鞭滴蠟了。 凌未墨顯然不欣賞我的玩笑,面無表情的說道:“到了那邊你就知道,多帶點兒錢是對自己負責,還有,因為你那個并不好笑的玩笑,花了多少錢回來還我!” 不管怎么說,有凌未墨這張信用卡墊底,我們才沒有剛?cè)刖尘捅诲X困住,雖然沒坐成瑪莎拉蒂的出租車,但我們還是上了一輛豪華程度不亞于飛機商務艙的大巴,直到這時候我才知道這里的消費有多高,在司機的熱心指點和趙奕希的英語翻譯下,凌未墨給我那一卷錢付了兩個人的車費之后竟然剩不下幾張,我本來還想問問剩下這幾張能買點兒啥,看了看司機那眼神還是放棄了,剛才人家看我翻遍全身的兜就拿出這點兒錢,那眼神已經(jīng)充滿了居高臨下的俯視挪揄,都說一個外國人的行為很可能影響當?shù)厝藢@個國家的評價,我還是不要再給國人抹黑的好。 作為世界上消費水平最高的幾個城市之一,這里無論自然景觀還是人文建筑自然都是相當奢華舒適的,炎熱的沙漠氣候絲毫不能阻擋這里獨特的異域風情,反而讓人對這荒涼貧瘠之地矗立的美麗都市產(chǎn)生無限的好感,當然,這也跟我們坐在空調(diào)車里看萬里黃沙藍天白云有關(guān),要是在四十五度的高溫下暴曬著陽光溜腿兒,這里就算是天堂也休想讓我從嘴里說出一個“好”字。 車漸漸行駛向市區(qū),也上來幾個當?shù)厝?無一例外都是穿長袍包頭巾的阿拉伯土豪,為什么說人家是土豪,看他們牽著寵物上車就知道了——這車可沒有一米二以下免票的優(yōu)惠政策,而且就算有他們也享受不到,這幫人牽的寵物不是白色的豹子就是花條紋的老虎,大喇喇的往座位上一蹲,看著比人都高。 車上很快變成了動物園,坐我前面的就是一只雪豹,正側(cè)著腦袋審視的看著我,其主人不知是習以為常沒注意到還是有點向我炫耀“哥養(yǎng)豹子”的意思,反正是絲毫不顧及別國人對這種兇猛rou食動物的恐懼,對自己寵物這種瞪視別人的不禮貌行為不聞不問,也就是在這豹子想伸爪子撓撓我的時候呵斥一句,顯然是不太在意身后人的感受。 不過我也不怎么在乎眼前這畜生,絲毫不懼的坦然面對它那樹成直線的瞳孔,小東西還想用眼神嚇唬哥?哥也養(yǎng)著老虎好不好?而且有一段時間我因為經(jīng)濟問題給踩不死的伙食戒除葷腥的時候丫看我的眼神比這豹子可怕多了,在那種眼神下我都能恍如不覺的呼呼大睡還能被你嚇住? “你發(fā)現(xiàn)沒有,他們都在看我?!壁w奕希湊我耳邊悄悄說道,周圍這幾個阿拉伯人時不時掃過她的異樣眼光讓趙奕希不太舒服。 這倒不是什么**般的目光,而是不滿居多,阿拉伯國家都是男權(quán)至上,對婦女的道德要求比較傳統(tǒng)和苛刻,甚至有不成文的法律要求婦女在公共場合不能露出一寸皮膚,雖說趙奕希為了照顧當?shù)亓曀缀头乐固枙駛┝碎L袖和長褲,但在一些傳統(tǒng)的阿拉伯人面前這樣的裝扮依然算是輕佻浮躁大逆不道。 不過這種事兒我顯然是懶得在意的,有美女露脖子跟手腕讓你們看你們還不滿意?非得包的跟買不起羽絨服的愛斯基摩人似的才愛看?那還能凸顯好身材嗎? 想到這里我對趙奕希說:“他們瞪你是因為你穿的太少了,照他們的價值觀看出門不把衣服遮到下巴的都算是放蕩女人……” 這話果然立刻激起的趙奕希的逆反心理,刷的一聲長袖外套拉開露出里面便于趕路戰(zhàn)斗的無袖小背心,還朝在場的諸位男士挑釁式的挺了挺胸,將一個女權(quán)主義者的心聲淋漓極致的表達了出來。 果然,一眾阿拉伯人駭?shù)泌s緊捂眼轉(zhuǎn)頭,我也趕緊扭過頭去,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