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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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把這一餐當做我們踏上征途前的最后一頓,我們自然不會虧待自己,幾張長條桌子對起來,上面鋪滿了我們從超市和熟食店里掃蕩來的吃食,幾瓶為裝點酒吧門面買來的波爾多和拉菲一瓶接一瓶的打開,豪爽的倒進每個人面前的大杯子里,看得張博又心疼又心驚,扯著我悄悄的問:“凱哥,咱們這是破產(chǎn)關門了還是發(fā)大財了?” “一周年店慶!”我隨口就編出個理由,其實我們距開業(yè)一周年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月,而且開業(yè)一周年時正好是我們連續(xù)十二個月營業(yè)赤字的紀念日,所以誰都沒想起慶祝這茬。 聽說是周年慶典,這幾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員工總算放了心,興高采烈的加入慶祝的行列,和我們一樣把那幾千塊錢一瓶的紅酒像灌扎啤一樣的朝喉嚨灌去。 有酒助興,氣氛自然很快炒熱起來,觥籌交錯吆五喝六,算是滿足了趙奕希要熱鬧要party的要求,酒桌上呈現(xiàn)一種繁忙雜亂又快樂奔放的景象,就好像除了眼前的美食美酒,酒桌外的一切煩惱憂慮都可以拋諸腦后一般,雖說難免讓人聯(lián)想到:“斷頭飯”、“送行酒”之類不吉利的詞匯,但我們是不在乎的,該吃吃該喝喝,**享受難得的歡樂時光才是正道,當年耶穌預感自己要上十字架受刑之前,不也是等手下們吃飽喝足玩笑夠了才宣布自己的死訊的嗎? “你們買的這酒,跟十五塊錢一瓶的干紅也沒多大差別,”趙奕希已經(jīng)灌了自己好幾杯,臉頰紅撲撲的,轉過頭來對我說著,我正受其啟發(fā)準備等宴會結束把這幾個瓶子收集起來灌上干紅繼續(xù)充當酒吧門面的時候,趙奕希的臉突然朝我靠近,距離之近足以讓她溫潤的嘴唇把我要說的話堵回了肚子里! 我腦袋翁的一聲當機了,不知是高級葡萄酒的后勁翻涌還是情場初哥陡然上壘的不知所措,可惜在我來得及有下一步動作之前趙奕希已經(jīng)像驚慌的小鹿一樣倉惶后退,扭過頭跟喝得兩眼迷離的蘇懓楓說話去了。 我好半天才魂魄歸位,看看四周都在忙自己的事兒,好像根本沒人注意到就在剛才哥的初吻沒了,不過那清晰真實的感覺肯定不是做夢,佐證就是剛才趙奕希紅撲撲的臉頰現(xiàn)在紅的像猴屁股…… 見我目光掃來,趙奕希像剛做了壞事一樣心虛的使勁兒扭頭,強裝鎮(zhèn)定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但那眼波中流轉的情愫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我趕緊蹬鼻子上臉去拉趙奕希的小手,卻被她一通亂掐給趕了回來,不過她卻趁人不注意趴我耳朵上說了五個字,頓時我又遭雷擊呆立當場。 “晚上去你那……” 晚上去我那!?這什么意思還不明白嗎!?哥努力了這么久,等待了那么久,終于等到觀眾們最喜聞樂見的推倒情節(jié)上場啦!宴會結束以后才是哥狂歡的開始! 頓時,我就對眼前這些喝得酒酣耳熱的家伙不耐煩起來,差不多就得了!快走快走!攪人好事天打雷劈啊! “呃~!凱……凱哥,”葫蘆娃這小子酒量淺到連喝紅酒都會醉,大著舌頭晃悠悠的走過來,一屁股擠開坐我左邊的趙瑾,搭著我的膀子絮絮叨叨的說起了我們這一年多經(jīng)歷的事,這小子說得不乏唏噓煽情,也有不少地方能引起我的共鳴,但這個時候了我哪還有心思理他啊!嘴上虛應著心里卻恨不得一腳把丫踹飛出去。 “凱哥,你說我該怎么辦?”葫蘆娃這小子突然苦惱起來,拿出一副真情傾訴的樣子對我說道:“我明明那么喜歡克里絲,但就是不敢表白,這次我們說不定就回不來了,我怕再不說以后就沒機會了……” “那就去說啊!”我不耐煩的打斷他道。 葫蘆娃猛地一個哆嗦:“我……我不敢。” “我說你小子到底怕什么?”我恨鐵不成鋼道:“你那點兒小心思誰看不出來呀?人家到現(xiàn)在沒有明確拒絕你你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嗎?就差那么一層窗戶紙,說出來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兒,說不定明年這個時候連兒子都抱上了。” 葫蘆娃苦著臉說道:“我也知道……可我每次鼓足勇氣想說的時候,事到臨頭就是說不出口。” “那就做!”受某人啟發(fā),我靈機一動說道:“抱住她!吻她!用你的嘴傳達你的心意!說不說出來都是一樣的!” 葫蘆娃驚恐的張大了嘴巴,瘋狂的搖頭,就好像我要拉著他吸兩口一樣。 “瞅你這點兒出息!”我罵道。 “要是真有用的話,那凱哥你怎么……?”葫蘆娃弱弱的反駁。 “哥還等你!?早上壘了!!!”我用趙奕希聽不到的聲音低聲道,抬起頭對遠處的克里絲叫道:“妹子!胡祿說有話對你說,讓你去后面?zhèn)}庫等他!” 克里絲點頭,在眾人心領神會的目光中走了。 “行了,哥只能幫你到這兒了!”我迎著葫蘆娃要殺人的目光無畏的說:“反正人我是幫你約出去了,你要是放了人家姑娘的鴿子,后果自己看著辦!” 葫蘆娃哆哆嗦嗦,就是不敢挪窩。 我反身從酒架上抓過一瓶伏特加,給葫蘆娃倒上滿滿一杯,指著像蒼蠅一樣圍著凌未墨獻殷勤的杜非對葫蘆娃說道:“看見沒,那就是榜樣,你要有丫一半厚臉皮現(xiàn)在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葫蘆娃囁嚅了一會兒,發(fā)發(fā)狠把一大杯伏特加一飲而盡,步履蹣跚的朝倉庫走去,他身后,響起了是男人都懂的嘿嘿笑聲。 “那小子去了這么久都沒回來,看來真的是酒壯慫人膽啊!”半個多小時后,杜非坐我旁邊感慨道:“要不你也灌半瓶帶趙奕希走?倉庫占了還有辦公室可以用?!?/br> “滾,哥自有安排!”我得意對杜非說:“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進度吧,這都快完本了你還沒把上呢!” 這時候,宴會終于到了尾聲,眾人竟然慫恿著我最后講兩句,我也急著趕緊完事兒好去給自己過節(jié),借著酒勁兒站起來深情的說道:“在這歡聚一堂的時刻,讓我們把歡笑留在心中,把美好的記憶永存,我……” 話沒說完,眾人的噓聲還未起,陳四海就推門進來:“你們這幫小王八蛋,吃飯也不叫我!” “最后的晚餐……”杜非低聲壞笑:“現(xiàn)在猶大來了,還真符合主題!就是不知道誰要被釘在十字架上?!?/br> 我嘆了口氣說道:“這還用問嗎?” 于是,我接著剛才的話道:“我預感到,你們之中有人要把我給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