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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從門內(nèi)走出一個太監(jiān),扯著嗓子喊道:“下一個,柳狗蛋!” 柳夏月聽到后,來了句:“哪個傻子會起這種名字?” 直到身旁的彪形大漢們把目光齊刷刷的向柳夏月投來時,她才反應(yīng)過來,拿起自己的腰牌看了一眼。 臥槽! 我忘記了,我就是那個傻子! 柳夏月趕忙跑出人群,站在太監(jiān)面前:“公公,是我,我是傻子!呸呸呸!我是柳狗蛋??!” 喊話的公公對著柳夏月翻了個白眼,嫌棄道:“就你這個腦子還敢來東宮應(yīng)招,不怕太子動怒砍了你嗎?” 柳夏月笑嘻嘻的撓撓后腦勺:“不怕,劇情里他不是送我上路的那個!” 公公一頭霧水,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塵:“別貧嘴了,快進去吧?!?/br> 柳夏月點點頭,跟著公公進了東宮。 東宮正殿內(nèi),太子在一群大內(nèi)高手的保護下,坐在高座之上。 居中的位置設(shè)有械斗場,雖不見之前進入的應(yīng)招者,但還未處理的血跡和散落無章的兵器殘肢,足以證明這個地方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場廝殺了。 “真沒想到,取這個名字的竟然是個女人?!碧铀斡褴庉p笑一聲,飲下一杯美酒。 話音落,大內(nèi)高手們跟著哄堂而笑。 柳夏月抬頭望去,身著蟒袍的宋玉軒,正好也在看著她。 如宋靜容所形容的一樣,宋玉軒長了一副好人臉,儒雅俊美,眼神清澈似水,不帶一絲欲念。很難想象得出,他是個會對發(fā)妻做出那種惡事的人。 但柳夏月是個不被表象迷惑的人,哪怕眼前的人生的再絕世,一旦讓她認定為惡人,她就會自動將他的相貌定為豬! 宋玉軒微微一笑,抬手道:“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本宮就為你讓一步,你只需要與一位大內(nèi)高手對決便好,能堅持半柱香的時間,就算你通過?!?/br> 柳夏月聽出宋玉軒瞧不起她了,便問道:“若是不讓這一步呢?” 宋玉軒挑眉看她,上下打量一番后,道:“那就要一次對抗三位高手,堅持一炷香的時間?!?/br> 柳夏月走進械斗場,選了一把鋼劍做武器,隨后對著那些瞧不起她的大內(nèi)高手們勾了勾手指頭:“不必讓這一步了,盡管來吧。” 大內(nèi)高手們吃驚的看著柳夏月,他們雖被惹怒了,但還是要聽從太子的意思。 宋玉軒仔細盯了一會兒柳夏月,見她目光未有閃爍,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有意思的姑娘,去吧,看她這么有骨氣,留她一條性命?!?/br> 對于這場比試,宋玉軒猜對了時間,與他所想一致,確實沒有撐過半柱香。與他所想的不一致的地方,是這群大內(nèi)高手們,一個都沒剩下,全都被柳夏月打的半死不活。 柳夏月得意的坐在人山上,開始擦拭那把陪她勝利的鋼劍。 剛剛嘲笑過她的公公,滿臉震驚,聲音略帶顫抖的說道:“太子殿下,這女人不是等閑之輩,這等功夫世間罕有!” 柳夏月抬眼看向那些個嘲諷過她的大內(nèi)高手,用邪惡的神態(tài),壞笑道:“還有誰要與妾身來一場嘛?” 看著紛紛搖頭退后的高手們,柳夏月的心里吶喊一聲,老娘的人設(shè)可是以一敵百,萬人叢中取敵將首級的女將軍,你們這幫渣渣! 宋玉軒對柳夏月不能更滿意了,他眼中藏不住喜色,拍手叫好:“好功夫,從今往后,你就是本宮的人了?!?/br> 今日是裴景文第一天入宮,他領(lǐng)完護衛(wèi)專屬的衣服,剛走進更衣處,宋靜容便從門后鉆出,墊著腳偷偷的往里瞧。 一旁的宮女太監(jiān)看后竊竊私語,都覺得公主大了,開始思春了。 宋靜容的心里牢記柳夏月的交代,一定要多多夸獎裴景文這件事,她不敢懈怠,決定要抓好每一個細節(jié),一定要讓裴景文在崇拜、關(guān)愛中度過這兩年。 當(dāng)裴景文穿好衣服,推開大門的那一刻,宋靜容立馬跳到他的面前,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你穿這件護衛(wèi)服真的是太好看了?!?/br> 裴景文嚇了一跳,連忙退后行禮:“公主殿下?!?/br> 宋靜容拍拍裴景文的肩膀:“放松,不用這么拘謹。” 裴景文受寵若驚,一時不知如何自處,只能點頭道:“是,公主殿下。” 宋靜容指了一下遠處的風(fēng)景:“你看今天的天氣這么好,你有沒有想要去的地方???” 裴景文恭敬的回道:“公主想要去什么地方,屬下都會陪公主去。屬下會一直隨身保護公主的安全,請公主放心?!?/br> 宋靜容揮手:“誒?什么安全不安全的,我不重要!” 裴景文再吃一驚:“公主,你說什么?” 宋靜容岔開話題,笑容滿面:“你入宮的目的,是放松,是來玩的。咱們永樂宮以后一切以你的生活為主,例如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想看哪的風(fēng)景,或者想玩點什么,都可以告訴我,我給你安排。” 裴景文有點慌了,他不知道為何宋靜容會對他如此熱情:“公主,你這說的都是哪跟哪???微臣是為了保護公主才進宮的,怎么能夠顧著自己享樂,而不顧公主的安危?” 宋靜容見裴景文不領(lǐng)情,氣的扯了一下自己的裙擺:“你的快樂,就是我的安危!” 裴景文愣在原地:“我的快樂是公主的安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