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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推薦的人自然是好的,但兒臣身邊都是父皇安排的人,再無位置給旁人安置。母后的好意兒臣心領了,這兩位人才還是留在母后身邊效力吧?!彼斡褴幹苯踊亟^,不留一絲余地。 皇后豈能善罷甘休,她一揮手又走上來一排絕色女子。 宋玉軒見后,露出一起嫌棄的神色。 皇后道:“沒有官職安排這文武二人,母后可以理解。但這美人你再推辭,你讓母后的臉往哪擱呀?” 宋玉軒道:“兒臣尚未大婚娶正妻入東宮,就納數十孺人在側。會讓天下的百姓質疑他們的太子,是否是個昏庸好色之徒?難道母后希望兒臣這個太子受到萬人唾罵,東宮儲君之位搖搖欲墜嗎?” 皇后的唇邊不著痕跡的掩去笑意:“怎么會呢?母后的心是向著你的,所做一切都是為了你好,絕對不會害你?!?/br> 宋玉軒的臉上蒙了一層灰,那是種復雜的情緒,帶點恨,帶點怒,但更多的是悲痛。 自己的親娘,一直謀害自己,換誰心里都不舒服。 皇后的目光從宋玉軒的臉上,移到了柳夏月的臉上。 她上下打量了一遍這個姿色上等,但身段卻纖細偏柔弱的姑娘,略帶質疑的問道:“這就是那個多次護駕有功的,柳……狗蛋?” 皇后說出狗蛋后,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這么好看的小姑娘,怎么會起這樣一個名字。 柳夏月上前一步,跪地恭敬行禮:“皇后娘娘,屬下正是柳狗蛋。” 皇后派去的殺手,大部分都死在了柳夏月的手上。她雖然惱怒,但同為女子,又十分佩服功夫了得柳夏月。便來了興致:“今日正好有兩位高手在此,不如你們比試一番,讓本宮開開眼?” 那個武自然是愿意的,他嗜血成性,一副想拿柳夏月試刀的樣子,十分可怖。 “不可,這里是母后的寢宮,怎能見血?”宋玉軒極力反對,走上前去把柳夏月護在了身后。 皇后笑道:“這有什么,本宮又不是三歲孩童,還怕血嗎?” 宋玉軒急道:“母后,護衛(wèi)的職責是保護,不是比武較量,拼的是忠勇,而非爭斗。若今日在母后這里開了先河,宮中侍衛(wèi)人人私下比試,豈不傷了情分,沒了規(guī)矩?” 皇后注意到宋玉軒極力反對這件事的樣子,有些一反常態(tài)。 她漫不經心的將目光停留在柳夏月的臉上,似乎已經看破宋玉軒的心思。 “太子,若母后執(zhí)意要讓他們比試呢?” 宋玉軒下意識握緊拳頭,還想再與其辯論,卻不想身后的柳夏月上前一步道:“屬下愿意與這位兄臺切磋?!?/br> 第12章 護著你是我的本能 宋玉軒很生氣柳夏月自作主張,但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也只能回到位置上坐好。 他憤怒的給了那個武夫好幾個眼神,示意對方不能下狠手,否則沒有好下場。 但那人身后是皇后,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威脅,無視了他的目光,扛著一把大刀,奔著柳夏月揮去。 柳夏月頭一次與使用重兵的敵人交戰(zhàn),確實吃了虧。雖然通過靈巧的身手躲了幾招,但還是被壓制住了。 十幾回合下來只能躲閃,沒有攻擊空間。 宋玉軒第一次看柳夏月吃癟,心里急躁,面上還要忍耐,不能讓人看出他在意的是輸贏還是人。 皇后看著太子那強忍情緒的樣子,心里更加確定,宋玉軒對柳夏月有超出主仆的情誼。 她很高興,因為她的這個兒子,終于有弱點了。 堂內,柳夏月已經與這個揮大刀的強壯男人過了三十招了。 她練武奇才的人設開始起作用了,將對方的所有招式全部吸收,悟出了破解之法。 柳夏月把手里的長刀一轉,使用無刃的背面,連抽對方十幾個xue位。強壯漢子瞬間倒出一身冷汗,用大刀做拐,艱難的走了幾步后,摔倒在地昏厥過去。 柳夏月收刀入鞘,作揖:“承讓?!?/br> 皇后驚嘆:“果然好身手?!?/br> 宋玉軒松了口氣,忙把柳夏月拉回身邊:“不過是雕蟲小技,讓母后見笑了?!?/br> 皇后笑道:“一個姑娘家,能有這個身手實屬不易,本宮很欣賞你?!?/br> 柳夏月跪地行禮:“皇后謬贊,屬下不敢當?!?/br> 皇后的笑意變得帶有一絲玩味:“太子,母后很喜歡這個姑娘,你把她送給母后可好?” 皇后以為能看在宋玉軒的臉上看到為難之色,去不想在她說完這句話后,宋玉軒的臉上卻有了笑容:“哦,母后真的喜歡她?” 皇后被這突然而來的恐怖笑意,弄的有些不自在,甚至可以說有些慌亂,有那么一瞬間,她似乎在宋玉軒的眼睛里看到了勾子,而她就是咬住餌的獵物。 難道,眼前的一切,都是這個混蛋給自己設的局?他就是故意讓自己開口要這個女人的嗎? 皇后突然覺得脊背發(fā)涼,心里有了種險些掉入深淵的后怕。 若一切真是太子安排的,如此高手到了她的身邊,她與她心愛的小兒子,哪還有活路??! “母后與你說笑呢,如此得力的護衛(wèi),母后怎會奪你所愛呢?!被屎蟮穆曇艉蜌鈩荻既趿诵?,沒了剛開始的氣焰。 宋玉軒一臉失望:“哦,原來只是說說而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