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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月不予理睬,上前一步,狠狠的用頭撞向桌子。 她原想著用手拍,但是手傷了。可她又不想輸了氣勢,便想到用頭代替。 這一撞,可把宋玉軒嚇壞了,他以為這是溫情酒的副作用,差一點就給柳夏月宣太醫(yī)了。 柳夏月怒氣沖沖的吼道:“太子殿下,你怎能恩將仇報,我舍命救你,你竟然讓我做了你的良娣?” 恩將仇報? 宋玉軒的臉色一瞬間暗了下來,嘴臉抽動了兩下:“柳狗蛋,你好不識抬舉,你知道全天下有多少女人想入東宮為妾嗎?” 柳夏月只有這件事不會讓她慫,她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直言道:“她們想,又不是我想,我都自力更生的來做賣命的護衛(wèi)了,我才不稀罕做妾呢。”她沒敢說,尤其是給你這頭豬做妾。 “你!”宋玉軒理虧,第一是他下藥,這事下作。第二是柳夏月剛剛救了他的命,他未經(jīng)她同意,就命人給她良娣待遇確實不妥。 但他好氣,這個女人渾身上下,散發(fā)出的都是抵抗他,嫌棄他的意思。 作為男人,他有生以來頭一次覺得這么丟臉。 為此,他置氣般的不肯收回成命:“本宮既已說出口,讓你做本宮的良娣,就不會反悔。” 柳夏月很果斷:“我不管,我不干,我不做那個什么奇怪的良娣?!?/br> 宋玉軒氣急了,手中的書一丟,怒道:“那你還有一條路,就是去死!” 第13章 npc “公主,今日你又想干什么?”裴景文躲在床下,拿著枕頭抵擋著宋靜容的攻勢。 宋靜容把半個身子都擠進了床底,就是為了去抓裴景文。這家伙現(xiàn)在防備心越來越強了,一不留神就會縮進王八殼,怎么也弄不出來。 “你相信我,是好事,是天大的好事?!?/br> 裴景文才不相信宋靜容的鬼話:“卑職不需要什么好事,卑職只想活著。” ?。∵@卑微的姿態(tài),這強烈的求生欲。 身旁跟隨宋靜容的宮女們,心里十分同情裴景文的遭遇。 她們也不明白,一向善待宮人的公主,為何偏偏對裴景文如此……苛刻……執(zhí)著……還是說是喜歡…… 在對峙了一個時辰后,裴景文還是敗給了精力旺盛的宋靜容。 主仆二人,費了一番功夫,偷偷溜出了皇宮。 裴景文跟在宋靜容身后,一路上陪著她,在繁華的街道上買胭脂水粉,吃街邊小吃。 看到從公主這個身份框架中解脫出來的宋靜容,像鄰家女孩般天真爛漫的享受自由。 裴景文被她干凈純粹的笑容吸引,逾矩握住了宋靜容的手。 宋靜容沒有掙脫,她拉住裴景文的手,突然在街道上奔跑起來。 “走,我?guī)闳€好地方!” 裴景文沒有猶豫,他開心的笑著,心里滿是對那神秘地方的憧憬。 他的公主,會帶他去哪里呢? “來啊,這位大爺屋里坐!” “來啊,這位大爺屋里請!” “來啊,這位公子來玩??!” 看著這群濃妝艷抹,對著路人搔首弄姿的風塵女子。 裴景文的幻想瞬間破滅。 果然他就不該對宋靜容抱有任何期望! “公主,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裴景文指著面前的花街,語氣平平的問道。 宋靜容興奮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guī)Я撕枚嚆y兩,咱把這的頭牌都喊來,讓你今夜好好的風流風流!” 裴景文一臉死氣:“公主,你那個不叫風流,那叫下流?!?/br> 宋靜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進花街去見世面了,提起裙子就想往里跑,剛一抬腳,就被裴景文抓住了后領(lǐng):“公主,這不是您這樣尊貴的人該來的地方,咱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宋靜容掙扎道:“不要,你放開我,我也想要知道男人的快樂?!?/br> 裴景文嘆了口氣,雖然他不想忤逆宋靜容提出的要求,但這個地方,他絕對不能讓宋靜容進去。 “公主,恕屬下不能從命?!迸峋拔目钙鹚戊o容,正打算轉(zhuǎn)身離開,卻被一隊御林軍攔住了去路。 “大膽裴景文,你竟然對公主如此無理!”騎馬的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叫裴景興,是裴景文的堂兄。 兩人關(guān)系交惡,裴景興仗著自己有練武的天賦,從小到大一直欺辱裴景文。 聽說裴景文做了永樂公主的護衛(wèi)后,更是多次帶人圍堵裴景文,嘲笑諷刺,說他不配。 “他沒有對我無禮,是我不想走了,讓他扛著我的?!?/br> 沒等裴景文辯解,宋靜容率先開口維護了他。 裴景興立時下馬,對著宋靜容露出討好的笑容:“公主既然累了,那就騎微臣的馬回宮吧?!?/br> 宋靜容從裴景文的身上跳下來,圍著馬走了幾圈后,嫌棄道:“這馬好臭,是隨了主人嗎?我才不要騎這么臭的馬呢!” 她對著裴景興吐舌頭做鬼臉,一副小孩子的樣子。 裴景文知道公主在維護他,一臉得意:“公主的事,就不勞煩大人了?!?/br> 裴景興認為宋靜容會討厭自己,肯定是裴景文從中挑唆的。 他看著裴景文,眼里加深了對他的厭惡。 但面對公主時,他依然是一副笑臉:“既然如此,微臣就在此保護公主,公主去哪里,微臣跟著就是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