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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澤忙搖頭:“大哥言重了,這都是我該做的?!?/br> 被丫鬟推到一旁的裴景興,已經(jīng)急的汗毛孔都放大了。 他很想大聲說,你們都被騙了,柳夏月來了,這些都是陰謀。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阻止不了。 只能眼睜睜看裴家遭難! 柳夏月就是想讓他有這種感覺,坐立不安,徹夜難眠,擔驚受怕。 她吃過的苦,她受過的罪,裴家人必須都嘗到,這才算是真正的報仇。 柳夏月走到窗口,故意沖裴景興勾勾手指頭。 這不是挑釁,這是他們應得的懲罰。 柳家的復仇,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 第166章 這不巧了嗎? 宋玉軒看了一眼宋子晉:“我不管李家怎么想,也不在乎裴家是否是真心支持我的。我只想問問你,你可愿坦誠回答我?” 宋子晉放下手里的酒杯:“你是想問,我想不想做皇帝?” 宋玉軒點了點頭。 宋子晉無奈的笑了:“這問題真好笑,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哪個不想做皇帝?只是有沒有機會做,有沒有本事做?!?/br> 宋玉軒拍拍手:“說得好,可你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有機會,也有本事。這皇位你搶不搶,要不要,做不做?” 宋子晉抬頭與他對視:“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會看著我討厭的人做皇帝,也不會輕易放棄權利?!?/br> 宋玉軒冷笑一聲:“哦?也就是說,你要做權傾朝野凌駕于皇帝之上的人了?” 宋子晉走向窗口:“隨你怎么想?!?/br> 他要走,宋玉軒伸手攔住了他:“邁向那個位置,如果你肯幫我,我就不用走上與父皇相同的道路?!?/br> 宋子晉推開了他的手,淡淡一笑:“實話說,你最不像他?!?/br> 裴景逸好了傷疤忘了疼,剛能下地走路,就喊來一隊人,要親自去尋柳夏月。 “少爺,還是等您傷好了再去找她吧。” “是啊,我們已經(jīng)派了大隊人馬再搜她了?!?/br> “我們向你保證,肯定會馬上抓到人,把她帶來給你處置的?!?/br> 裴景逸不聽勸告,執(zhí)意自己前往:“滾開,你們這群廢物。這口氣本少爺不親自出了,難解我心頭之恨?!?/br> 裴澤正忙著計劃宋玉軒的事,一個沒留意,就讓裴景逸帶人出府了。 得知裴景逸出府去了,裴澤怒道:“還不快去把少爺追回來,若是少爺出事,我讓你們陪葬!” 裴景逸哪是個肯聽勸的,騎在馬上,幾鞭子抽走了前來尋他的下人。 裴澤無奈,只能自己親自去找。 裴景瑞想見一面裴澤,正在裴家附近徘徊,看見他爹匆匆出府,趕忙追了上去。 裴景逸就像是得了失心瘋的野獸,挨家挨戶搜查柳夏月的下落,也不管這樣做會不會影響裴家的聲譽。 雖然裴家在城中也沒什么聲譽…… 他殘暴不仁,為了找人,會用斧劈用火燒,把老百姓的家都拆了。 火氣上來時,甚至會直接砍殺與柳夏月相似的姑娘。 百姓怨聲載道,城里被他折騰的一片狼藉。 酒足飯飽的柳夏月從酒樓出來,聽聞裴景逸為了尋她濫殺無辜,氣的拿起佩劍就沖過去找他算賬。 柳夏月尋著慘烈的叫聲找到正在行兇的裴景逸,她話都沒說,上去一腳把他踢下了馬。 本就虛弱的裴景逸疼的幾乎要昏過去,待他緩過來看清來人時,屬下已經(jīng)一個不剩,全都被柳夏月斬殺了。 裴景逸怒吼:“你!你竟敢殺我們裴家的人?” 柳夏月背對著他,劍刃上的血正一滴滴下落:“他們?yōu)榛⒆鱾t,死有余辜!” 裴景逸以為柳夏月被裴澤重傷了,所以才敢出來尋她,見她完好無損,他有點吃驚:“你明明中了二叔的毒鏢,為何卻一點事都沒有?” 柳夏月回頭,壞笑一聲:“等你死了,我揚你骨灰時,在慢慢講給你聽!” 裴景逸知道自己不是柳夏月的對手,慢慢向后移動,打算找個機會用輕功逃走??伤说綁厱r才發(fā)覺,自己不僅沒有力氣,就連內(nèi)力也運不出來。 我的功夫呢? 裴景逸看到提劍向她走來的柳夏月,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是為什么? 我為什么一點本事都使不出來了? 裴景逸慌亂、恐懼,像個即將被吃的小動物,只能任人宰割。 柳夏月很享受他現(xiàn)在的樣子,周圍是他剛剛做下的惡,而他現(xiàn)在終于與那些被他傷害過的人感同身受了。 裴景逸求饒道:“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柳夏月比了個二:“這是你第二次這么說了,你上一次比這一次說的還好聽,你記教訓了嗎?” 裴景逸從墻邊滑落,癱坐在地:“別殺我!別殺我!” 柳夏月怎會留情,她已經(jīng)覺得自己錯了。就是一時貪玩,多留了這個人渣幾天,就有這么多人受罪。若她今日再不除他,豈不再造罪孽? 柳夏月?lián)]起劍劈向裴景逸,被一塊石頭打偏了方位,這一劍落在了墻上。 她回眸,裴澤正好落在她身后。 柳夏月有點煩,撇了下嘴:“怎么又是你?” 裴澤看到她,有了跟裴景逸一樣的疑惑,這人怎么一點事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