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你還會其他招數(shù)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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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恭敬應(yīng)道,“那楊景天呢?” 夜暮沉眼中閃過一抹陰沉:“打個半死,扔給魯尚書。” 短短三日,朝廷的消息傳遍開來,百姓紛紛唏噓不斷。 聽說楊大將軍妄想和丘國裴將軍勾結(jié),偷運軍糧多日,被兵部尚書魯奇勝抓住把柄,領(lǐng)軍沖入丘國尋找裴將軍對證,裴將軍竟將楊將軍的所作所為全部揭發(fā),皇上知道后大怒,撤去楊景天將軍一職,五日后處死刑。 這次功勞最大的無疑是魯尚書,經(jīng)眾臣商議后,皇上決定將楊將軍的一萬兵交給兵部統(tǒng)領(lǐng),加賞黃金。 “沒想到郡主出事后,楊將軍就接著處刑,你說這其中……” “你是猜測是夜王所做的?” “難說難說,夜王無權(quán)皇上還要忌諱幾分,自然有他的厲害之處。”眾人紛紛感嘆不已,這件事成為了民間茶飯后的閑談。 深府,夜暮沉倚在長凳上假寐,本來持著羽扇的位置被一只可愛的小狐貍所替代,它百無聊賴地趴在他胸膛上,瞄了眼床上還沒醒來的女子,打個哈欠繼續(xù)睡覺。 睡了三天三夜,夜暮沉就守了三天三夜,無論舒琴讓書逸然轉(zhuǎn)告病得怎樣了,他始終沒有離開過,而書逸然也在今日要離開月國了。 “啊,主子那時候的模樣真的好銷魂?!崩畎侩p手枕頭躺在樹枝間,迷離地瞧著眼前的樹婭。 “哼,她哪一次不是搞的王爺狼狽不堪?!崩罟芗也毁澩氐闪怂谎郏贿^說實話,王爺黑得那么丑的形象在他的記憶中從未出現(xiàn)過。 耳朵不斷傳來細(xì)微的談?wù)撀?,聽不清,卻吵雜不斷,青煙不禁蹙眉,翻了個身。 在長凳上的夜暮沉猛地睜開眼,擰起小狐貍?cè)拥揭贿?,坐在青煙的身?cè),撫摸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蛋,她眉毛一顫,似乎不悅突然前來的冰冷。 夜暮沉輕笑,果然是醒了。 “再睡就要長眠了?!?/br> 低沉悅耳的聲音讓青煙驀然睜開雙眼,瞧著夜暮沉絕色的臉孔,腦中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才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立刻坐直身子擒住他的手。 “你……”沒事吧。 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廢話了,這里是雙院的房間,她睡著,他坐著,不是安全了么? 被扔開的小狐貍跳到青煙的大腿上,青煙倚在夜暮沉胸前,捏住他的衣角:“暮沉,謝謝你出手相救?!?/br> “謝謝是說說而已的嗎?” 青煙深吸一口氣,竟主動伸手勾住夜暮沉的脖子,吻了上去,小狐貍連忙捂住眼睛。 待兩人呼吸緊促,青煙才松開,澀然低頭。 夜暮沉意猶未盡地捏著她的下巴,準(zhǔn)備湊下去,青煙卻輕笑地捂住他的嘴巴,開心地彎起了眼:“暮沉,我去皇上身邊做探子幫你篡位,如何?” “還不如留在本王身邊做皇上的探子?”他以為她要趁機逃走,立刻拒絕。 “那……我去太后身邊做你的探子呢?” 夜暮沉鳳眸一瞇,遲疑地盯著她,想看清她想搞什么花樣。 她和太后的勾結(jié)他是有些了解的,他不問不代表她可以得寸進尺。 “暮沉,其實太后是想讓我……” “王爺,不好了!”李管家焦急地破門而入,看見兩人相依的人愣了片刻,繼續(xù)道,“蘭舒琴姑娘不見了!” 夜暮沉一驚,立刻松開青煙,奪門而出。 門扉因方才李管家的用力推開,仍在激烈搖晃,本來還溫馨猶存的房間瞬間變得冰冷孤寂,青煙冷笑一聲,走下了床。 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和蘭舒琴有關(guān)的事情,他都會第一時間趕過去吧。 她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只是雙院沒有她能換的衣服,只好抱著狐貍走回麗院,沒走幾步便驀然頓住,卵石路上,悄然躺著一條手絹。 步伐變得沉重,青煙難以置信地拾起,縫著的“煙”字刺痛雙眸。 她明明是扔掉了,怎會出現(xiàn)在這里,定是有人跑得太急落下的,而方才經(jīng)過這里的人只有李管家和夜暮沉,李管家是不可能的,那么就是…… 青煙失神地?fù)嵘献齑剑厦娴淖茻徇€沒全部消散。 盡管當(dāng)日冷氣逼人地將手絹扔給她,卻還是偷偷拾回。 暮沉,你的心里是否有一絲地方被她占有了? 酸楚的甜蜜悄然溜進心房,若不是小狐貍將手絹奪過,青煙恐怕要呆上一日。 “走,帶你去見以后的伙伴?!鼻酂煴е呋佧愒?,將它放在小花鹿的身旁,一大一小好奇而警惕地對視著,青煙換好衣裳,整理一番便準(zhǔn)備出門。 然而小狐貍看見她出來后迅速地跳入她懷中,不打算獨自留在麗院,青煙只好囑咐它遇到危險要認(rèn)得回來的路,這才安心地帶著它出門。 聽見街上的閑言蜚語,青煙大致了解狀況,驀然明白原來夜暮沉早已布下了局讓楊景天跳下,一切都是為了當(dāng)初和魯尚書的約定。 聽聞楊景天后日要被處刑,青煙還是有些嘆息,行刑之日,她去送他最后一程吧。 特意繞去品香館一看,依舊大門緊閉,而且撫上邊緣有些灰塵,青煙到旁邊的商店打聽一番,店長瞄了一眼:“品香館啊,沒開一段日子了,生意明明不錯的,真是莫名其妙。” “大概什么時候關(guān)的?” “唔……好像是郡主關(guān)入地牢的前幾日吧?!?/br> 青煙一怔,郡主關(guān)入地牢……那之前她不是還見過齊智杰嗎? 腦中忽而閃過齊智杰最后欲言又止的模樣,當(dāng)時她沒有多想,沒料到再也沒機會看見他了,和齊智杰的聯(lián)系除了這家店,她一所不知。 作為朋友,連道別都不說一聲嗎? 青煙心情沉重地回到品香館門前,懷念地?fù)嵘蟽缮却箝T,門微動。 再用力,門開了一條縫。 竟然沒鎖!青煙驚喜地推開,然而還未踏進就僵住了臉,里面一掃而空,干凈得連一片花瓣都看不見,果然是不打算回來了。 她失落地漫步,撩起門簾走進往日齊智杰品香的地方,桌上竟然放著一個包裹和一封信。 心一驚,迫切地拆開。 “青煙姑娘,請原諒齊大哥的不辭而別,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我的苦衷,這個包裹你應(yīng)該能用得上,材料不多了,好好利用,好好……活著?!?/br> 好好活著? 齊智杰究竟想和她說什么?青煙毫無頭緒地拆開包裹,竟然全是禁香!沒想到齊智杰離開前還惦記著她的香料。 青煙將包裹摟在懷中,小狐貍沒了住處,爬上了青煙的肩膀,瞧著她失魂的模樣不禁伸舌舔了舔她的臉蛋。 關(guān)好門,青煙還不想回去深府,將包裹綁在狐貍的脖子上,“小狐,幫我?guī)Щ胤块g好嗎,我想出去走走?!毙『傊浪那椴缓?,乖乖地背著包裹敏捷地躍進草叢中。 青煙不知不覺走到到小溪邊,蘭舒琴屋子旁同樣也有這樣清澈的溪流,她矮身將手指探進水中,冰冷無比。 身后傳來雜草的摩擦聲,有人! 一道利器倏然而至,青煙猛地翻身避開,看清身后的人之后詫異道:“華祭司?” 他怎么會出宮了? 華初身穿黑白祭司服,是最高層掌管者的象征,他神情淡然地收回木劍,彷佛剛才將劍刺向青煙的不是他,“水涼,小心感冒。” 青煙的嘴角抽搐一下,難道方才那一劍只是一個招呼嗎? “謝謝關(guān)心?!彼龑⑹质栈匦渲?,摸到里頭的匕首,不禁心安一些,“華祭司為何出宮?” “因為有事想請教夜王妃?!比A初瞥見她袖中的動作,淡道,“放心,我的青木劍是用來祭司的,不是用來殺人的?!?/br> “只是一個習(xí)慣?!鼻酂熭p笑,漫步到一棵樹下,“你怎么找到我的?” “過去的你我都找到,現(xiàn)在的你怎么可能找不到?!?/br> 不清不楚的話讓青煙腳步一頓,回想起宮中相見的一幕,和他讓玉貴人找狼皮的事情,不禁嘆一口氣:“你在針對我吧?!?/br> 本以為華初會沉默或者否認(rèn),沒想到他說得毫不猶豫。 “是,我至始至終的目標(biāo)都是你?!?/br> 既然他承認(rèn)了,青煙也沒必要裝下去,轉(zhuǎn)過身冷睨著他:“我不記得和你有什么冤仇,如果你非要惹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華初淡漠的雙眸掠過一絲恨意:“你當(dāng)然不會記得,姬青煙?!?/br> 轟! 三個字,震得青煙渾身一顫,臉色發(fā)白,腦中迅速回憶著以前的事情,然而記憶中沒有一個人的模樣是華初的,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 姬氏家族在雪國擁有好名聲,然而到了它國,就是人人痛恨的jian細(xì),現(xiàn)在華初是皇上重用之人,若是向皇上告密,那么她的處境就危險了。 華初靠近青煙幾分,滿意地俯視著她略帶驚慌的神情,“放心,我這次來只是想請教你一些事情,宮中陽貴妃心腹刺痛,不知有什么香料能醫(yī)治。” 青煙眉頭一蹙:“宮中不是有清太醫(yī)嗎?” 他不答,青煙只好道:“必不可少的是靈貓香,再用花徑榨汁,滴少量精油攪拌,靈貓香還能辟邪安神,最適合祭司這種身份使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