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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仙子想回家放牛 第84節(jié)

    銜玉撒嬌,“讓我親親嘛?!彼粑苤?,一下下輕吻她的脖頸和耳垂,熱氣燎得她渾身酥麻麻,身子一下就軟了。想著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銜玉最多也就親一親,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阮芽紅著臉,“就一下下哦?!?/br>
    “嗯嗯。”銜玉隨口敷衍,攬住她后腰的手偷偷掐了個訣,無形的屏障將他們與外界隔離開。

    以面前這張方桌為界,里面能看見外面,外面卻看不見里面。

    阮芽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卻為時已晚,他越發(fā)放肆,手揉進衣襟里,四處作祟。她被吻得滿面蒸紅,兩手無助揪住他腰側的衣料,喉間溢出細碎的哼吟。

    臺上說書先生聲音抑揚頓挫,樓下坐滿了人,桌與桌之間的距離并不算遠,周圍到處都是人,他們卻在做著這樣的事。

    又緊張又刺激,僅僅是親吻,卻比往常的任何一次都要有感覺,她軟在銜玉guntang的掌心,要融化了。

    “你今天好漂亮,我忍不住?!便曈褚е亩购f。

    阮芽低泣著錘他,“壞蛋。”

    許久后分離,她張開嘴巴大口喘氣,依稀能窺見其中柔軟小舌,銜玉忍不住又親了一下,被她一巴掌拍背上。

    銜玉也不惱,解饞了,舒坦。他眼睛笑成兩彎月牙,“怎么樣,感覺好不好?”

    “不好!”她惡狠狠瞪回去。lijia

    當真是無知者無謂,以前不懂,膽子大得要命,現(xiàn)在竟然還知道害羞了。

    銜玉歪頭飛快啄了一下她嘴角,為她整理凌亂的衣襟,“還說不喜歡,看你臉紅成什么樣子?!?/br>
    她就著銜玉的手喝了一口茶,瞪他,“還不都怪你?!?/br>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他擱下茶盞,又貼上去,手揉著她的腰,將少女柔軟纖細的身子完整按在懷里,親她臉蛋,“你明明也喜歡,為什么老跟我作對啊?!?/br>
    她實在羞于啟齒,鼓著腮幫子耍脾氣,“不知道!”

    銜玉也不急,反正是他的跑不掉。

    下方高臺上,說書先生唾沫橫飛,說是百年前益州城里,一只男狐貍精誘拐無知少女,采陰補陽,還惹得這幫女人為他大打出手,最后被一位路過的高人收服的民間志怪故事。

    “嗯嗯!”銜玉不曾撤去結界,干脆把她抱到懷里來坐著,“這個我知道,當時官府貼了懸賞,那狐貍精還是我去捉來的!我得了一百兩黃金呢!”

    阮芽懶得理他,專注聽先生說書。

    先生說:“那將軍府的小姐,夜間出恭時,忽聽見一陣怪響……”

    銜玉在她耳邊幽幽道:“是小姐的丫鬟躲在檐下,吃著一碟花生米?!?/br>
    先生說:“……原是小姐的丫鬟躲在檐下,吃著一碟花生米……”

    阮芽皺起眉頭。

    銜玉又說:“其實那丫鬟就是狐妖變的,花生米是丫鬟的手指頭!”

    先生:“其實那……”

    “不聽了!”阮芽推開他,起身即走。

    跑到大街上,銜玉賤兮兮湊上來,“聽嘛聽嘛,后面男狐貍精變成丫頭,還爬上小姐的床采陰補陽呢!”

    他跳到她面前,輕佻一勾她下巴,拋了個媚眼,“你是妖怪,我也是妖怪,你給不給我采???”

    “采你個頭!”阮芽一下午都沒搭理他。

    她發(fā)現(xiàn),跟銜玉那啥那啥的感覺,其實并不差,茶館里出來后,她難以平靜,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架得太高,現(xiàn)在有點下不來臺了。

    及至夜間飯后,她趁著沐浴時獨處的時間,才偷偷從墟鼎里翻出幾本書。

    是從銜玉那里搜刮來的,除了避火圖還有許多道家的如《千金要方》、《養(yǎng)性延命錄》等雙修法門??赡苁琴I避火圖時候的贈品,但因為他大字不識一籮筐,是一頁也沒翻過。

    想起白天在茶館里聽的書,阮芽拍拍紅通通的臉蛋,認真地翻看起來。

    等她沐浴完出來,銜玉還靠在床頭看小人書,這種圖多字少的,他半看半猜,也能看個大概。

    “怎么這么慢?!便曈穹畔聲钛吭谒磉呑?,他自然為她梳理起頭發(fā)。

    銜玉一般不會在晚上跟她玩,玩起勁了,她不給,他自己憋得難受,這廂弄完頭發(fā),他就準備熄燈睡覺了。

    “別喝酒了,喝得難聞死了,我不碰你?!便曈穹頋L到了床榻里側。

    阮芽手背貼貼臉頰,嘟囔:“不喝了?!币膊恢罏槭裁?,她臉一直燙得厲害。

    銜玉已經(jīng)背對她躺下,阮芽回頭盯著他散在榻上的頭發(fā)看了一會兒,放下床帳,爬到他身邊,拽了拽他的衣角。

    銜玉回頭,“咋了?”

    “我,我……”她話都說不利索了。

    銜玉視線落在她腰間未系的衣帶,緩緩往上,在松垮的領口停留片刻,之后是那紅潤飽滿的唇、粉白的臉頰和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

    在某種事上,銜玉總是格外敏銳,或者說她臉上根本就藏不住事。

    他坐直身體,慢慢地靠近,熾熱的氣息隨即籠罩了她。

    “你讓我采啦?”

    “嗯……”她低下頭不敢看他,呢喃道:“我看過書了,你采我,比吃什么都管用,我就是最好的補品……”

    第74章 少吃多餐

    一連三天,小院門扉緊閉。

    房間里充斥著濃烈馥郁的花香,嗅聞不覺得憋悶,反而有提神醒腦的功效,更加助力銜玉。

    銜玉的喜歡很直接,初識,對她有好感便溫柔地對待她,照顧她,絕無二心,也不會因為外界的變化改變自己的心意。

    確定后,則是一種最原始、最莽撞的獸性和絕對的占有欲。

    他的腦袋里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當然也沒有所謂的克制隱忍。不吃就不吃,一吃就要吃個飽。

    簡單又純粹,人生不留遺憾,亦無怨無悔。

    日光通過窗欞灑在帷帳上,又被搖碎了,顛簸中,一只無骨的小手伸出帳子,被握住手腕被捉回去。

    “就快好了?!庇袀€聲音低低蠱惑道。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每次都是這樣說。

    根本就是騙人。

    阮芽趴在枕頭上,雙眸緊閉,睫羽噙著細碎的淚花,眼圈也哭得紅紅。銜玉憐她可愛,俯身親吻她坨紅的面頰,身心都浸泡在這汪清甜溫暖的泉水中。

    太陽東升西落,月上中天時,“吱呀”一聲,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終于推開房門。

    小院的竹籬上爬滿了瓜藤,蟲聲交響成曲,窗欞里透出一點暖黃的光,不多時,廚房里有rou粥的香味飄出。

    阮芽靠在床頭上,眼皮耷拉著,身子軟綿綿沒力氣,肚子跟院子里的蟈蟈響成一片。

    銜玉舀了一勺粥吹涼了喂她,她嘴唇紅腫著有點張不開,每次只能吃下一點點。銜玉耐心喂了她小半碗,她搖搖頭,表示吃不了,他端起碗“唏哩呼嚕”全喝干凈。

    嘴一抹,他放下碗迫不及待回到床上去,把她提到胸口來趴著,親親她的臉蛋,“睡吧?!?/br>
    “有點睡不著?!比钛啃÷暵裨顾澳悴傻糜悬c過,我都被榨干了?!?/br>
    銜玉心下好笑,手指戳她鼻頭,“那我們以后少吃多餐,好不好?”

    她嗓子里悶悶“嗯”一聲,“你覺得怎么樣,好點了嗎?!?/br>
    銜玉一點也不累,時間之所以那么長,都要歸功阮芽教給他的合氣之術,‘玉閉堅精,交而不泄’,銜玉象征性采了一點點,于她并不算什么損耗,何況,他都已經(jīng)還給她了。

    阮芽累得趴在他胸口睡著,銜玉將她放平,幫她揉了會兒肚子助其化開,才重新抱起她睡覺。

    這通折騰,端陽節(jié)早就過去了,阮芽也不在意,包粽子的事明年再說吧。她正好躲懶了。

    之后做飯的事情就自然落到了銜玉頭上,她理直氣壯,“你傷好了,可以干活了,人不干活會生銹的!”

    銜玉把她撈進懷里,問:“你覺得我生銹了嗎?”

    她不說話了。

    他完全有理由懷疑,丫丫愿意給他采,就是因為她不想做飯……

    她不做飯就算了,還要在旁指指點點,說他這也不對,那也不對。

    銜玉抬頭,“你來?”

    她瞪圓眼睛,“那我要你有何用?”

    ——唉,沒辦法,只能寵著了。

    夏至過后,雨水多了起來,洞庭幾乎每天都在下雨,遠望,湖面上一片煙波浩渺。

    雨后四處都是新新騰起的草木之靈,阮芽盡情汲取這份天地的恩賜,同時也滋養(yǎng)著這片山水人間。

    不過數(shù)月,她修為已和柳催雪齊平,每隔十日,同銜玉一起為他梳理經(jīng)脈,鎮(zhèn)壓魔氣。

    這活倒是談不上多辛苦,像擇小蔥、剝大蒜一樣,麻煩。

    銜玉五行屬水,水則無孔不入,神識若水,滲入經(jīng)脈,一寸一寸蠕動,將附著的魔氣推至丹田。

    否則魔氣會將經(jīng)脈腐蝕,有損修為不說,還會影響人的心性。不然怎么是下等魔呢,下等魔就是這么劣質(zhì)。

    這心魔沒辦法根除,因為柳催雪壓根就不知道它是怎么來的。起初他以為是對阮清容的執(zhí)念,可丫丫跟銜玉在一起之后,他心中并沒有多少妒恨。

    實話實話,有點酸,有點羨慕,但絕談不上恨,更多的還是祝福和欣慰。

    這種感覺,要是讓阮小花來說,大概就是‘我嗑的cp結婚了嗷嗷嗷’。

    心魔不知由來,自然也找不到驅除的辦法,只能暫時困住,隔段時間清洗一次。

    銜玉打頭陣,阮芽從旁輔助,他每次都折騰得一腦門汗,“罰你再洗三個月碗!不,洗碗不夠,還得幫我洗菜淘米……你用劍的,刀工一定很好,再幫我切菜吧,嘻嘻。”

    柳催雪現(xiàn)在完全有理由懷疑,銜玉愿意幫他梳理經(jīng)脈,就是因為他不想洗菜。

    久不出鞘的驚風劍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每到晚飯時間,就迫不及待從柳催雪額心飛出,催促主人趕緊帶著自己去切菜剁rou……

    但這始終不是長久之計。

    說到心魔就不得不說起微風道人。

    銜玉問:“既然那個老頭有辦法拔出心魔,那你也一定可以,只是我們不知道方法,你知道嗎?”

    柳催雪面無表情,“你覺得呢?”他要是知道還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