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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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了幸村驟然變強的壓迫力。 如果這時他選擇避開幸村的鋒芒,那么幸村當然可以選擇不再用這一招,并抓住機會利用仁王的退讓去得寸進尺。 仁王很快明白了,他只能選擇繼續(xù)硬頂上去,甚至更進一步透支自己,讓幸村不得不持續(xù)性維持這一招。他必須盡自己所能咬住比分。 你能維持這一招多久呢? 幸村看不到仁王,也聽不到聲音,但他仿佛從仁王的回球中感受到了仁王的問話。他想,我會堅持得比你久,一直到拿到勝利! 這是真正變成了透支的對決了。 兩個人都在燃燒自己,不計代價的。 雖然本質(zhì)來講兩個人的燃燒都不會影響到本身的基礎(chǔ),雖然是透支但對自身的傷害性不算強,都旁觀的人所感受到的,是一定要贏的決心和完全集中在比賽上給人帶來的震撼。 這也太桑原抿了抿唇,不會有事吧? 他們心里有數(shù)。柳說。 但柳握著筆用力到發(fā)白的指尖顯露出柳并不平靜的心情。 三個小時,仁王強行將比賽拖到了第三個小時。但是幸村強行提升自己的實力后,仁王沒辦法像是第一局那樣硬是扳回比分。 64的比分,第二局是幸村的勝利。 但是仁王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就在第三局:幸村還能再這樣消耗嗎? 這一招叫什么?他問幸村,不會也叫Yips吧?這么殘忍的招數(shù)應(yīng)該有個單獨的名字。 說殘忍的話,你的打法才算是殘忍吧?幸村笑著道,聲音里帶著止不住的喘息,那你這樣的打法也該取個名字。 就叫做深海不行嗎?原理是一樣的。仁王說。 不愧是你。幸村搖了搖頭,我的這招,我取名叫零感。 所有五感消失,只剩下網(wǎng)球,所以是零感。而零也是所有數(shù)字的首位,是最特殊也最重要的意思。這個名字蘊含著幸村的內(nèi)心:網(wǎng)球就是最重要的。 依然是十分鐘的休息時間,但在仁王的糾纏下,維持了兩個多小時零感的幸村,不管是體力還是精神力,都已經(jīng)瀕臨透支的狀態(tài)了。 但幸村明白,這和招數(shù)選擇或者打法布局沒有關(guān)系。 如果仁王做不到讓他感受到壓力,那么他根本沒必要維持零感那么長時間。是仁王的實力到達這個地步,并同樣選擇了透支的方式,才導(dǎo)致了現(xiàn)在的結(jié)果。 網(wǎng)球比賽的結(jié)果歸根到底就是實力。 或許會有選擇和戰(zhàn)術(shù)的成分,但能拿下比賽,就證明一個人確實有這樣的實力。 第三局 或許我會輸,幸村想,但他不可能會放棄。 仁王的消耗并不比他來的少,仁王還能堅持嗎? 他在球場上,對上仁王熠熠的目光。 三個小時后,明明只是做裁判卻出了一身汗的真田吹響了口哨:46!仁王! 總比分21,仁王贏了! 第321章 七 比賽打到凌晨。 超過十一個小時的時間,開始比賽時已經(jīng)是下午,現(xiàn)在自然已經(jīng)過了第二天的零點。 這對打比賽的人來說是持久戰(zhàn),對看比賽的人也同樣。 中途俱樂部的工作人員還來確認過球場的使用情況,發(fā)現(xiàn)球場還在使用后也安排了對應(yīng)的后勤工作人員。本身俱樂部是二十四小時營業(yè),來詢問的工作人員還給觀戰(zhàn)的立海正選們提供了水和點心。 仁王和幸村都在中場休息的時間里換過運動服,但此時他們身上的那套已經(jīng)又被汗?jié)窳恕?/br> 幸村直起身。 他發(fā)覺自己腰腿酸疼,哪怕不斷在補充水分,喘息也讓呼吸道從上到下都有些灼熱地疼。喉嚨口干澀,甚至握著球拍的手部肌rou在輕微顫抖。他確實到了極限了。如果沒到極限,這場比賽或許會繼續(xù)拖下去,打到第四個小時,第五個小時。 他走到網(wǎng)前,打算完成最后的禮儀。 仁王也走到網(wǎng)前。 比拼消耗,我是不會輸?shù)摹K@么對幸村說。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初步通過呼吸恢復(fù)了一部分能量。在消耗的同時也在高速回復(fù)著,這就是他能說出這句話的底氣。 幸村看著仁王。 他感受到了仁王的改變:不僅僅是實力,還有會說出這樣的話,會露出這樣的神態(tài),以及在這場比賽中為了獲取勝利所展現(xiàn)出來的拼勁。 屬于幸村精市的那部分,讓他心中的不甘在燃燒著。他會接受這場比賽的結(jié)果,他不是輸不起的人,但他下一次他一定會贏! 而除此之外,屬于立海大部長的那部分,又讓他對仁王的改變和進步心懷驕傲。 這說起來很矛盾,但仁王現(xiàn)在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氣勢,心性,是他在過去三年的時間里一直期待的。是隨著仁王的實力上漲而愈發(fā)傾注的期待,而此刻這樣的期待成為現(xiàn)實,于是作為部長的那部分,讓他為部員的進步和成長感到欣慰與滿足。 這次是你贏了。他說,我不會第二次輸給你的。 真田從前也這么說。仁王看著幸村,他猶豫了一下,又在幸村帶著鼓勵意味的目光下道,但我會一直贏下去的。 幸村微微一笑:記住你說的話。那就保持這樣的勢頭一直往前沖吧。 Puri.仁王想說都這時候了就不必還是說教的語氣,但他又本能覺得這樣沒什么不對。 雖然已經(jīng)是凌晨,但是長時間劇烈運動之后自然還是要進行拉伸和相對應(yīng)的理療。等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表示雖然是凌晨但是俱樂部提供這樣的服務(wù)。 要小心受傷。他提醒道。 等在球場外,看比賽看得一點兒也不困的丸井,甚至考慮過中途叫外賣來邊看比賽邊吃外賣。 此時他見仁王和幸村被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帶著要去理療,便問道:要不我叫外賣來,大家一起吃宵夜吧?晚飯都沒吃呢! 從裁判椅上走下來的真田皺起眉。 仁王瞥了一眼真田的臉色,良好的視力讓他看到了真田脖子上掛著的鋼哨上的牙印。但現(xiàn)在并不是很好的調(diào)侃真田的場合,因此這個小細節(jié)可以暫且記下來以待后用。 也別睡了吧?他說,再過一會兒就到真田你平時會起床的時間了吧? 真田: 如果他現(xiàn)在回家,那大概回家洗漱完就是平日他起床的時間。 我也不是完全古板到每天的日程都一定要一模一樣。他說,晨訓(xùn)可以在其他時間做,冥想也一樣。 他說完對上了網(wǎng)球部其他人或是真的驚訝,或是假裝驚訝的目光。 這些家伙 壓了壓帽檐,真田皺起眉:如果明天的訓(xùn)練量不做變動,那么最好不要完全不睡。在上課前打電話辦完請假手續(xù)就可以在家里休息了。 哇,居然會在真田副部長口中聽到請假這個詞。切原小聲吐槽道。 真田額角爆出青筋:這個制度就是為了調(diào)整自身狀態(tài)的,如果生病,那么聽課的效果還不如好好養(yǎng)好病再回到學(xué)校補上功課!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真體貼啊,弦一郎。柳在這樣的氛圍下也跟著調(diào)侃道。 真田無奈地看了柳一樣:蓮二! 睡覺根本不重要啦。丸井已經(jīng)低頭看外賣軟件很久了,可惡這個點了基本只有便利店在營業(yè)我叫外賣了啊,關(guān)東煮買十份夠吃嗎? 是前輩你一個人就能吃完的量,就算其他人不吃也絕對不會浪費呢。切原道。 丸井:說的很有道理你這小子今天吐槽的質(zhì)量很高嘛! 本來想阻止丸井點外賣的真田聽到了切原的吐槽,皺著眉不說話了。如果不會浪費糧食,那他也不會在這時候煞風(fēng)景阻止丸井。 仁王和幸村的這場比賽,并沒有刻意宣揚出去。 立海大的正選們也沒有隱瞞,但他們不會和非正選們聊到這場比賽。在學(xué)校練習(xí)時依然是原本的排班和訓(xùn)練安排,也在按部就班準備出國比賽。 到了國家隊集合時,相互之間相處的一些細節(jié),才讓更敏銳的人察覺到端倪。 勝者至上的法則最開始就是幸村帶領(lǐng)著同齡的伙伴們,用打敗前輩們這種最直接的下克上方式確立的。他反而成了最快接受這場比賽結(jié)果的人。 三年生已經(jīng)開始準備退社,部長的位置基本在世界杯結(jié)束后會移交給切原,那所謂勝者至上的法則體現(xiàn)在哪里呢? 你應(yīng)該去爭取一下國家隊的領(lǐng)隊。幸村說。 仁王:你為什么也和真田說一樣的話?你們不愧是幼馴染。 說這種話我是不會生氣的。幸村笑道,我和弦一郎確實是幼馴染啊。 并沒有明確說明國家隊一定會有國中生領(lǐng)隊吧?仁王無奈,整個國家隊是一整支隊伍沒錯吧?那么領(lǐng)隊應(yīng)該也只有平等院前輩一個人。 幸村當然知道這一點。 但他更明白三船前輩,在公布名單那天,特意宣布國中領(lǐng)隊空缺的用意。 他摸了摸下巴:你想過自己和平等院前輩比賽的勝算嗎? 平等院前輩嗎?仁王看了一眼平等院的五維數(shù)據(jù)。 雖然五維這種東西不能完全衡量一個人的具體實力,但結(jié)合平等院的五維數(shù)據(jù),和在一軍換位賽時平等院把德川打到吐血時的氣勢與招數(shù)的話 說起來,你的精神力意向是海。幸村沒有等仁王答復(fù),而是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著仁王,平等院前輩的異次元是海盜。 仁王背后發(fā)涼:你在想什么? 幸村莞爾一笑:不,我只是覺得,你和平等院前輩說不定很適合一起雙打。 Puri? 想象一下,那樣的雙打,大概會很有意思吧。幸村說著彎起眉眼,用含笑的目光看著仁王,但果然還是更期待你和平等院前輩的單打比賽。仁王,你現(xiàn)在是國中生里的No.1了,也打敗了高中生里的No.2,不應(yīng)該去爭取一下全員No.1的位置嗎?這也代表著,唔,國中生的尊嚴? 他用帶著調(diào)侃的語氣說出了最后一個詞,但仁王明白幸村這句話中含著一部分認真與真心。 國中生的尊嚴嗎? 這種聽起來就讓人覺得不妙的東西 仁王嘟噥了兩聲口癖音。 但他沒有直接反駁幸村的話,也沒有拒絕,而是像是思考了一會兒以后,有些慢地,一字一句地說:如果教練會安排相互之間的練習(xí)賽,那么我會去試試。 幸村有些詫異地眨了眨眼。 這和他意料中會得到的答案不一樣。 但仔細想想,仁王說出這樣的話,又真的讓人感到意外嗎? 像點樣子了嘛。這是跡部在見到仁王后的第一眼給出的評價。 他看了一眼仁王,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起等待集合的立海大的其他人,又著重看了一眼正站在仁王旁邊,方才還在和仁王說話的幸村。 他挑了挑眉,毫無鋪墊:你們打過比賽了? 這和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仁王挑眉回應(yīng)道。 跡部在仁王面前說過你們?nèi)绻荣愅ㄖ敬鬆斠宦曔@樣的話,但仁王當然不會通知他。 看來是你贏了。跡部卻并沒理會仁王的挖苦。他露出興致盎然的表情:那么仁王,你有打算和平等院前輩打一場嗎? 仁王嘴角動了動。 他看了一眼跡部,又回過頭看了看幸村。 對情緒敏感的他經(jīng)常能感受到在跡部和幸村兩個人之間存在的氣氛上的拉鋸,和爭鋒相對。這兩個人表面上若無其事的時候,背地里往往在較勁。但換一個角度,這兩個人 你們倆還挺有默契的。仁王說。 不管是之前總是想推著他站得更前面一點的時候,還是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 這么有默契,不如世界杯的時候申請雙打?仁王說。 落后一步的忍足走過來時剛好聽到了這句話。 他確認了一遍仁王所說的話中的主語過后,忍不住哇哦了一聲。 跡部和幸村雙打嗎?真是有想象力的組合呢。我會期待的。 跡部輕哼一聲:你最好在世界杯的時候好好表現(xiàn)。哪怕是預(yù)備隊,也做好隨時上場的準備。 是,是。忍足無奈道,怎么我一來就把矛頭對準我?。?/br> 第322章 八 國家隊在機場集合之后,除去種島提前買了船票已經(jīng)出發(fā),剩余的人則一同上了飛機。 經(jīng)濟艙,當然。畢竟包括后勤人員加在一起四十個人以上的團隊,網(wǎng)協(xié)還沒有大方到能買頭等艙。 酒店是三人間。三船教練隨意道,你們可以提前看好自己的室友了。到酒店還沒決定好自己的室友,就等著被隨機安排吧。 要保證自己的狀態(tài),最好還是找睡覺時沒什么動靜的室友。但仁王想了想,自己的作息時間真的比較特殊,要找到和自己作息時間比較吻合的室友還挺難的。 如果從驚喜的角度,等待隨機分配也不錯。 但隨機分配有很大的可能會獲得驚嚇而不是驚喜。 首先排除掉跡部。仁王輕聲道。 跡部的座位和他隔了一條走道。 聽到了這句話的跡部挑了挑眉:你對本大爺有什么不滿嗎? 你難道還想和我做室友嗎?仁王平靜反問。 跡部:哼,那也應(yīng)該我先排除掉你。 坐在跡部旁邊的忍足吐槽道:這種意氣之爭真像是小學(xué)生啊。跡部,你一定是那種就算分手,也要先甩了對方,而不能由對方先說分手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