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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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紀人找藝人無外乎都是通告商務(wù)的問題,這次也有積攢了好一些商務(wù)。 自家藝人是個有主見的,他也不敢隨意亂接一通。 尤其是風(fēng)間音樂盛典結(jié)束后,那找上門的商務(wù)更是多了,劇本也有,但更多的是歌曲類,其實從《春風(fēng)年少》成團夜結(jié)束后,這一類商務(wù)就已經(jīng)變得多了起來。 只不過那會又恰逢那個離譜的抄襲料出現(xiàn),所以導(dǎo)致很多品牌遞出了橄欖枝后又撤回了,撤回就撤回吧,結(jié)果現(xiàn)在又紛紛趕著遞過來,對于這一類,蔡斛看都沒看就直接拒絕了。 聽風(fēng)就是雨沒有自主獨立判斷的小品牌路是走不長遠的,只會越走越窄,最后把自己擠死。 雖說是流量時代,但是蹭流量的時候起碼得有自己的判斷,盲目就不可取了。 想到這里,蔡斛又忽然想到了,那兩位流量大跌的李戴鵬和邵毫。 前段時間,一次大爆一次大跌,這兩起事件在外人看來可能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但是對于他們這些知道一些的人,當(dāng)然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 想著想著蔡斛看向沙發(fā)對面的眼神,又復(fù)雜了起來,年輕人還是一如曾經(jīng)初見時的模樣,不管是什么地方似乎都沒有什么改變。 與世無爭又慵懶散漫。 可是,要說李戴鵬跟邵毫的事件跟自家藝人沒有關(guān)系他是不信的,在初次查到了一點東西的時候,他也很生氣,沒有人會喜歡別人在背后捅刀子,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當(dāng)時受的氣。 就在他還在思考怎么把這刀子還回去的時候,那兩人就已經(jīng)倒下了。 倒得很透徹,刀子直插心臟,毫無生還可能,以后但凡提及起來,都是會被群嘲一番的那種,可謂是在恥辱柱上釘?shù)盟浪赖摹?/br> 這樣利索又果斷的手段,不難讓人懷疑其背后是有可怕勢利支撐的。 難道,他家藝人其實是 某個豪門家族以前丟失的孩子?剛找回來就遇到了孩子受欺負,所以以雷霆手段還了回去。 然后又怕孩子初次回歸家族不適應(yīng),于是又給單獨買了一套別墅,這樣似乎就解釋得通別墅的由來了,雖然他可能失去了一次合伙搶。銀行的機會。 在認真看商務(wù)合作的傅子斬絲毫不知道就這么一會的時間,有些腦洞過于大的經(jīng)紀人,已經(jīng)給他安排了一個曲折離奇的豪門故事,并且對此故事深信不疑。 豪門辛密嘛,不能對外人說的。 蔡斛腦子里的故事越編越完善,越變越合理,然后就被自家藝人無情打斷了。 傅子斬把手里的本子輕輕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就這個吧 是這里面最輕松而且也有熱度的,對于總體能量的恢復(fù)也有幫助。 腦補故事被打斷的蔡斛還沒上手,倒是剛才不知道去哪浪了回來的不三不四先湊了個腦袋過去,讓它看看它宿主接了什么活,有沒有它能掙零花錢的地方。 不三不四滴溜溜的眼睛還沒看全,就被蔡斛笑著推開了,你還能看懂不成? 不三不四: 這人真是對它的能力一無所知。 它不僅能看懂漢語,只要是這個世界上存在的語言都在它的檔案里呢,平平無奇的語言小天才罷了,不過這個活好像跟它沒關(guān)系,今天也是沒有零花錢可以掙的一天。 把不三不四腦袋推開的蔡斛拿起本子看了一眼,這些都是他之前整理好的,只一眼就知道是哪個。 看清了的蔡斛視線又移到了自家藝人身上,停頓了半天問道:就這一個嗎? 傅子斬迎上目光點了點頭,語氣無比確定:嗯 就這個最合適,主要合適在 它比較適合退休人士,安逸。 蔡斛: 別人家藝人都是怕自己沒商務(wù)太閑,他家藝人是有商務(wù)不接就是玩兒~ 其實他來之前設(shè)想過的,在他的設(shè)想中,應(yīng)該能接三四個吧,畢竟這三四個在他看來都是合適的,結(jié)果 到底還是他低估了自家藝人那顆閑散的心。 這個工作強度不能說是很大,只能說是約等于沒有。 就像是退休大媽閑得沒事去種個菜一樣,只能算是生活調(diào)味劑。 要是傅子斬知道蔡斛腦子里在想什么的話,可能會無比肯定地告訴他,你說得對 今天也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真相的一天。 那個通告不是劇本也不是歌曲類的,只是一個居家類真人秀,叫《同一時刻》,是個直播節(jié)目。 這是第二季,上一季熱度就還可以,這個世界上估計不少人都思考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一刻,誰誰誰又在干嘛呢。 節(jié)目也是主打著這個意思,同一時刻除你之外,看看別人都在干什么。 沙發(fā)上,蔡斛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畢竟他家藝人現(xiàn)在看起來真的不差錢,這要是換做他,估計更過分,可能已經(jīng)辭職開始環(huán)游世界了。 工作是什么? 那是沒錢的人才干的事情。 有錢了好好享受生活不香嗎? 蔡斛越想越覺得,他家藝人還能接一個真的已經(jīng)很不錯了,可謂是勞模了。 傅子斬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對面的人表情千變?nèi)f化,最后趨于平靜,也不知道是在腦補什么腦補得這么忘我,他也沒出聲打擾,倒是對方自己先回了神。 蔡斛咦了一聲,視線落到了傅子斬后方,那邊是一只藍瞳布偶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快速而過。 工作的問題就這樣被放到了一邊,蔡斛疑問道:你把它們都接回來了啊?,其實他一度以為這些根本就不是他家藝人養(yǎng)的,現(xiàn)在看來倒是他多慮了。 傅子斬扭頭往后撇了一眼,語氣無比自然又一本正經(jīng):嗯,畢竟家變大了 使得這些沒有實體的小家伙也喜歡到處走走,說到底都是自家倒霉系統(tǒng),骨子里看熱鬧的基因被刻得死死的。 蔡斛: 別以為語氣足夠正經(jīng),他就聽不出來是在鬼扯,難道以前的家就小得沒有它們的容身之地了嗎? 蔡斛朝著那邊喵幾聲,企圖喚來一次可以擼貓的機會,結(jié)果就是他一出聲,人家飛快地跑了。 蔡斛語氣里滿是遺憾:它好像都不認識我了,真是的,小時候我還抱過呢,小沒良心呀 傅子斬嘴角微揚笑了一聲,它可能有急事要處理吧 主要是不跑被逮住的話,估計就會出現(xiàn)大白天撞鬼事件,嚇到人就屬實有點不道德了。 蔡斛: 編瞎話好歹也編個合理的,真的是一點也沒有被安慰到呢。 在不三不四3號這里傷了心的蔡斛提出了告別,他還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不能耗在這里。 別墅也看了,刺激也受了,打工中年人還得繼續(xù)打工。 蔡斛告別了自家藝人,剛出了院子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后一個很是熟悉的少年音,疑問的語氣:蔡哥? 蔡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自己新簽的藝人韓桎同學(xué),因為剛出道,成團期一年,他們團體的大部分活動還在廠方那邊,所以雖然是自己手里的藝人,他還真不是無時無刻都知道對方在哪。 如果他沒記錯,對方明天是有一個外地的通告才對。 蔡斛語氣也帶了點疑惑:你這是? 韓桎早就沒有了以往的高冷,笑得很陽光:我剛準備出門,蔡哥你找傅哥啊?他今天都在家嗎?還想下午過去請教幾個舞蹈動作呢 一連好幾句話,蔡斛只關(guān)注到了一個重點:你也住這邊? 不是住在市中心一個大三居嗎? 韓桎頭隨意揚了揚,示意了一下后面:嗯,那邊那個房子是我哥買來給我臨時落腳的 蔡斛看了看隔壁處處都透著我很貴的別墅,又想了想之前見過的那個裝修精致的大三居。 他錯了,他以為他不會再受到刺激了,到底還是對有錢人的世界一無所知。 幾分鐘后,已經(jīng)上了車的蔡斛拿著手機打了幾個字。 同一時刻,剛從錄音棚里忙完出來的溫汁收到了她經(jīng)紀人的微信。 對方說:你在佛青也有別墅嗎? 溫汁:??? 這是哪根筋不對了? 雖然不明所以,但是溫汁還是認真回復(fù)了一句:我要是有的話,你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看不到我了 都有買別墅的錢了,那她還辛辛苦苦工作干嘛。 下一秒,對方消息又來了。 對方說:真好,我起碼還有你 溫汁:??? 鑒定完畢,她經(jīng)紀人今天出門腦子被核桃夾過,腦漿都夾出來了的那種! 第109章 夏日, 對于偏郊區(qū)的地方來說,其實沒有那么熱,畢竟遠處山林環(huán)繞。 在蔡斛受到刺激的后幾天, 傅子斬過了幾天優(yōu)哉游哉的退休生活, 離《同一時刻》綜藝的錄制也還有一段時間。 在悠閑的這段時光里,傅子斬也不是一個人度過的,胡老爺子還帶著另外兩位老爺子以及凌俊來了一趟。 久違的棋局在別墅院子內(nèi)上演,同樣的場景只不過是換了個地方, 凌老爺子依舊每次一輸棋就暴跳如雷。 倒是那位,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變化倒是不小, 主要變化在那 過于扎眼的頭發(fā)上。 起因是他又拜了兩位師傅,聽說其中一位就是頂級的造型師。 只不過這一類封神了的人, 他所展示的藝術(shù)多少有點脫離常人的范疇,看這小徒弟的發(fā)型就能看出來。 也就是仗著凌老爺子寵他,要是換做常人父母,估計會喜提一個腿打斷的威脅。 等老伙伴們走后, 這天, 傅子斬要去忙一件別的事情。 一大清早,某個系統(tǒng)就興奮地宛如得了羊癲瘋,在二樓劉叔劉嬸看不見的位置, 差點來了一個七十二變。 因為今天要去兌彩票了!??! 前幾天就已經(jīng)開了獎,中獎金額八百三十四萬??! 餐廳內(nèi), 傅子斬還在吃著早飯, 他的腿邊是大金毛乖巧地揚著腦袋, 大大的眼睛里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可是劉嬸兒還在廚房內(nèi)收拾, 有外人在的地方, 某些系統(tǒng)分寸感總是拿捏得很到位,沒有表現(xiàn)得過于夸張,可能也是因為已經(jīng)在二樓夸張過了。 不三不四盯著自家宿主,一口的機械音里興奮又疑惑:你都不開心嗎?第一次中獎耶! 而且又帶三又帶四,簡直就是為它量身定做的,這一看就是它才能中到的獎。 傅子斬: 那是我的退休金。 言外之意不是你中的獎,不要企圖把它規(guī)劃在零花錢一類。 不三不四撇了撇嘴,揚起的腦袋耷拉在了對方大腿上,它宿主真的是一點情趣都沒有,沉浸式的體驗感?。?!懂不懂?? 雖然明知結(jié)果,但是體驗過程也是很享受的嘛,尤其是對于他們這種根本不可能中獎的人來說。 傅子斬對此表示確實不懂,并把大金毛腦袋往旁邊推了推,可謂是很理性派了。 早飯過后,因為劉叔劉嬸現(xiàn)在會時不時的在家里,所以有些時候需要注意的地方就變得多了起來,本來不三不四是準備直接待在識海里跟著去的。 但又怕劉叔劉嬸看著它家宿主一個人出去,家里也找不到狗,然后就喜提一個尋狗啟事。 這種誤會就屬實是沒有必要了。 所以最后不三不四還是乖乖的帶上了遛狗繩,等傅子斬收拾好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客廳里,已經(jīng)自己給自己套好了繩子的自家系統(tǒng)。 這一幕其實沒有什么奇怪的,以前也經(jīng)常發(fā)生。 不尋常在他旁邊還有一對兒姐妹花自己叼著繩子,傅子斬前腳剛走近,后腳就喜提了沒心沒肺兩位小崽子的環(huán)腿繞。 常年生活在一起,這兩位可謂是有樣學(xué)樣,估計是看到自家系統(tǒng)開始套繩子的時候,它們也很自覺地叼了起來,只不過智商受限還不會給自己套,有樣學(xué)樣也只學(xué)到了一半。 傅子斬蹲下。身把兩姐妹嘴里的繩子取了下來,放到了原處,并rua了rua的狗腦袋。 在家乖乖待著。 說完就起身往外走去,留下站在原地的沒心沒肺兩位小朋友大大的腦袋里有大大的疑惑,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不是要出去玩兒嗎?為什么不帶我們呢?為什么只帶哥哥?你這么偏心,你家里人知道嗎? 傅子斬對此表示 家里人自然都是知道的,畢竟家里人不都在這了不是嗎? 最后沒心沒肺小朋友還是被劉叔拉著去了后院子里溜達,只不過劉叔那欲言又止的眼神里好似也是在問,都是狗咋還能偏心呢? 那眼神像極了一個長輩看著初有二胎的父母還沒學(xué)會一碗水端平。 熱熱鬧鬧的一大清早,最后以傅子斬不會端水的結(jié)論而結(jié)束。 對此,當(dāng)事人走得毫無愧疚之心,畢竟要去的地方是真的不讓帶狗進去。 因為早上耽誤了一會兒,兌換中心早就已經(jīng)開了門,傅子斬穿著一身休閑服,帽子口罩也很齊全,他手里已經(jīng)沒了早上出門時的遛狗繩,只剩下了識海里某個系統(tǒng)東張西望的聲音。 不三不四新奇的情緒都快溢出識海了,畢竟不管是在哪個世界,它跟它家宿主都是沒有來過這種地方的。 體質(zhì)特殊,他們不配。 兌換中心的大廳里并沒有多少人,畢竟中獎金額大到需要來兌換中心的情況也不是無時無刻都在發(fā)生。 傅子斬按照大廳里的辦事指南,走完程序后坐到了一個工作人員的跟前,掏出了上次買的彩票,工作人員是位年輕的小jiejie。 小jiejie對此流程顯然很熟悉,她接過彩票在電腦上一通cao作后,那盯著屏幕的眼睛放大了不少,可能是上百萬的金額確實很少見,況且還是這種快接近千萬的。 工作人員之前還很平靜的眼神,此時已經(jīng)染上了些許的羨慕,惹得她都多看了面前的人兩眼,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越看越覺得有點熟悉,雖然對方戴了帽子和口罩。 這種裝備在兌換中心是常規(guī)cao作了,還是很普遍的那種,有些甚至穿著玩偶服來,從上到下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有露出來。 好似生怕被自己的親朋好友認出來,然后明天就以家里孩子要結(jié)婚為由開始借錢,明明他家孩子眾所周知的單身了二十多年,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一夜變出來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