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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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野櫻將手機放在桌邊,桌子上擱著任務(wù)卷軸,他將卷軸在桌上攤開,上面要求祓除特級咒靈的任務(wù)到現(xiàn)在都沒有變過。 這幾天他一直處于非常高效祓除咒靈的狀態(tài),一級二級,包括剩下的兩只特級都在這幾天里解決得差不多了,他直到今天才收到這里的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的信息。 春野櫻撐著下巴,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點著卷軸上的字。 橫濱是還有窗沒有發(fā)現(xiàn)的特級咒靈嗎? 之前惠也說過這里咒靈的情況因為有特殊異能者的干擾,窗看得也并不清晰,但多數(shù)還是較為準確。 雖然有未發(fā)現(xiàn)的特級咒靈這種可能性,但是他直覺并不太大。 咒靈是喜歡待在自己所出生的區(qū)域,輕易不離開的。但這些特級咒靈顯然并不是那樣,從它們的話語中可以聽出,它們互相知道彼此并且有時候會一起待著,使用黑冰的那家伙甚至還會招攬其他的一級咒靈。 可這些咒靈,似乎全部都不是他的任務(wù)咒靈。 會不會有可能他需要祓除的特級咒靈并不在橫濱,而是在其他地方? 畢竟他都祓除這么多了,真的在橫濱,不把人類當一回事的特級也應(yīng)該組個隊一起沖上來找他算賬吧。 結(jié)果到現(xiàn)在,找他算賬的特級咒靈沒有,太宰治卻時不時的來惹他。 mafia里他的各種謠言已經(jīng)開始亂傳了,一天換一個,一天比一個離譜,春野櫻見太宰治一次就想揍他一次。 一開始春野櫻還想挽回一下自己可憐的名譽,后面發(fā)現(xiàn)會變得越抹越黑干脆放棄治療了。 算了,只要他的同學(xué)老師不知道就好了。 只是倒霉了依舊在mafia的中也,跟他一起被太宰坑。 ??!可惡的太宰!?。?/br> 正想著,書房那邊就傳來了中原中也抓狂的怒吼。 八成這兩天他們處理的事情,太宰治又把寫報告的任務(wù)丟給中也,自己不知道跑哪里去摸魚了。 他收起一點提示都不給的坑人卷軸,一手擱在窗臺上,一手胡亂地繼續(xù)擦頭發(fā)。 雨噼里啪啦地落在玻璃上,聚集成一團小水珠蜿蜒滑落,細密雨落在窗臺后跳躍進里頭。 春野櫻伸手把窗關(guān)了,抬手在玻璃上畫了一個木葉的標注符號。 中原中也正帶著怒氣出來,見到春野櫻坐在窗邊愣了一下。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居然沒聽到聲音。 因為中也你正在煩惱手里的任務(wù)報告。 中原中也倒了杯水在春野櫻的對面坐下:每天從大雨中出去,又從大雨中回來,你不會感冒也真是神奇。 春野櫻:阿嚏! 中原中也:? 他看著春野櫻揉了揉有些泛紅的鼻子頓了頓:不是吧,我才說一句你就感冒了? 好像是有點 那你自己治療一下。 小感冒,用不著刻意治療。春野櫻并不怎么在意,他身體素質(zhì)一直很好,這種感冒很快就會好的。 中也你不寫任務(wù)報告了嗎? 別提了,有些細節(jié)要問太宰,結(jié)果這個人不僅扔下報告書讓我寫,人還失蹤了,任務(wù)報告都沒辦法進行下去了。中也看了眼窗外,外面的雨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 河里水位已經(jīng)在漲了,那家伙不會又去找河入水了吧。 對了,上次太宰那家伙傳播的謠言別在意。 春野櫻繼續(xù)拿毛巾撮頭發(fā),他回憶了一下:上一次是哪個?是我對你一見鐘情死皮賴臉賴上你,還是你惡鬼附身把我撲 咳!你不要這么正經(jīng)的就說出來?。≈性幸泊驍嗨^續(xù)要說的話,太宰傳得太夸張,偏偏八卦的人又特別多,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樣。他抬手把桌上的水喝完,你沒放在心上就行。 不,我有放在心上。春野櫻說,我有把罪魁禍首揍一頓的放在心上。 中原中也哼笑了一聲,他和春野櫻相處得確實挺好的。他站起身準備出門安排幾個人找一下不省心的太宰治。 我去找一下那條青花魚。 走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什么,停住腳步看向正在望著窗外的春野櫻。 喂,頭發(fā)吹干趕緊去休息,我可不想照顧病人啊。 安啦放心,我不會真的生病的。 沒過多久,中原中也的房門被敲了敲。 來了! 春野櫻拿開頭上的毛巾去開門,他探出粉色的腦袋看向門口的人,腦海中思索了一番才想起對方。 啊你是那個mafia底層超弱的織田先生??! 織田作之助: 是的春野君。他有些無奈地說。 看起來自己在春野君印象里就是這兩個詞了。 因為不殺人的原則,再加上前段時間收養(yǎng)了一些孤兒需要錢,織田作之助在mafia幾乎什么臟活累活麻煩活都會做。 但他萬萬沒想到今天剛巧跟中原中也擦肩而過,對方就讓他來給春野櫻送藥了。 也難怪太宰的謠言會這么成功了。 如果是別人接到這樣的任務(wù),底下估計又要多一層不一樣的八卦了吧。 脾氣暴躁日天日地的中原先生專門讓人給同室的、會醫(yī)療術(shù)的咒術(shù)師少年送感冒藥什么的。 織田作之助看了眼臉龐微紅的春野櫻,將手中那份感冒藥遞給他。 中原先生讓我給你拿的感冒藥。 啊,謝謝。麻煩你了。春野櫻接過道了聲謝,他看著還沒離去的織田作之助眼瞳轉(zhuǎn)了轉(zhuǎn),不確定地問。 怎么了?你還有其他事情嗎? 事實上 話先說在前頭,我不養(yǎng)孩子! 織田作之助: 不是,是為了上次你出手幫忙的事情,我想答謝你一下。 咖啡嗎? 對。 當然還有紅豆丸子湯。 織田作之助立刻后退了一步,他面前頭發(fā)還有些濕漉漉的少年,漂亮的綠瞳一下子亮了起來。 春野櫻猛然湊近織田作之助,難掩興奮地激動。 什么時候?!作之助?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可以嗎?! 連稱呼都一下子變了啊。 第37章 酒吧養(yǎng)生 春野櫻愉悅地輕哼著歌跟在織田作之助身邊, 他的手中提著一個不小的黑色保溫飯盒,里面裝著青年事先就準備好的紅豆丸子湯。 大雨還在下,兩個人撐著一把傘, 因為織田作之助比春野櫻高一截,織田便撐起了傘。 雨水打落在黑色的傘上,沿著圓弧下落,最后滴答同其他水滴匯成同一片雨路。 織田作之助的目光隨著傘上低落的雨滴一起下移, 地面那一層淺淺的小積水在黑夜中倒映著附近店面亮起的五彩燈光。接著他看到了春野櫻的鞋子, 那雙白色的球鞋踏在水坑之上泛起一絲很淺的漣漪,他踩在水面上,根本沒有踏入水坑中。 織田作之助沒忍住,又看了眼身邊的少年。 櫻發(fā)少年提著紅豆丸子湯顯然心情愉悅,他輕哼的不知名歌曲同雨夜的滴答聲混在一起, 即使似乎有些不著調(diào), 但是論誰聽了心情都會跟著愉悅幾分。 春野櫻注意到織田作之助的目光, 抬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作之助。要到了嗎? 快了??椞镒髦f,雖有些好奇對方怎么能夠在水面上行走,不過他的疑惑并不重,當下便壓下,不知道他們在不在現(xiàn)在的成果還是他們給的建議。 作之助可真認真??!味道一定很棒! 織田作之助笑了一下, 繼續(xù)撐著傘帶路。 今天他能和春野櫻碰面其實純屬偶然了, 在給春野櫻送完感冒藥后他甚至還有一個麻煩又累的任務(wù)要做。 當然,這次偶然能跟春野櫻碰上他也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氣。 畢竟即使春野櫻和中原中也的謠言一天一換, 被太宰治傳得亂七八糟, 但兩個人實際上都很忙, 想要和他們碰面的機會很少。 春野櫻在對進行祓除咒靈的任務(wù)非常專注, 回來的時間和離開的時間都不固定。 紅豆丸子湯的味道一直被太宰治否定,就算做好了他也有考慮可能碰不到春野櫻。 太宰治倒是有機會,但要是借太宰的手給春野櫻紅豆丸子湯 說不定這家伙能下芥末辣椒安眠藥之類總是亂七八糟讓人毫無食欲還帶整蠱效果的東西吧。 收養(yǎng)幾個失去雙親的孩子讓織田作之助的心境開始有了些不同,他很感謝在中途能夠過來幫忙的春野櫻。 只是一點吃的,原本以為對方說不定壓根不在意,結(jié)果春野櫻只是聽到,還沒吃就已經(jīng)開心地像個幾歲的孩子了。 似乎是非常好哄的人。 不久之后兩個人在名為Lupin的酒吧門口停下了。 在這里? 是的。 去酒吧喝紅豆丸子湯,好神奇的感覺。 織田作之助笑了笑,他輕輕推了推春野櫻讓他先進去,接著背著少年收起手中的黑傘。 我們偶爾會在這里聚會,因為喝酒多少能調(diào)節(jié)一下糟糕的心情。 原來如此! 那這里不就是社畜吐槽地了嘛! 春野櫻今天和織田作之助出門難得穿得很現(xiàn)代。白衣黑褲,穿著白色的運動鞋,甚至頭上還戴著一個黑色的發(fā)帶。 他身形偏瘦些,個字也不矮,柔軟的布料下面實際上該有的腹肌肌rou都有,遠遠一看便是一位精神正好的運動少年。 可惜他萬萬沒想到來吃個紅豆丸子湯的地方會和他想象中的相差那么大,完全不對,居然會是酒吧。 他還不如隨便穿一身Mafia的黑色,戴一頂黑帽子黑墨鏡更符合這里的氣氛。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他也并沒那么在意穿著,轉(zhuǎn)身便跟在織田作之助的身后從入口處走了進去。 Lupin的酒吧中,太宰治看著坂口安吾點了一份水果,自己挑了一個葡萄送進嘴里,一邊吃,一邊很不開心地吐槽。 為什么現(xiàn)在我們來酒吧都變成吃水果了?來酒吧應(yīng)該點酒吧!吶?! 還不是因為你說織田作的紅豆丸子湯還不夠好,喝酒配紅豆丸子湯好怪。坂口安吾又問調(diào)酒師要了一杯番茄汁,轉(zhuǎn)頭看著露出一副哭喪臉的太宰治。 害得我這兩天都要陪著你吃紅豆丸子湯,明明味道從一開始就沒有問題。 太宰治拿著牙簽恨恨地戳了幾下盤子里切好的西瓜:可惡。 我完全不知道春野蛞蝓什么時候就幫上織田作的忙了!你知道嗎?要不是他和中也關(guān)系好,這家伙都想傳我和中也的謠言了! 坂口安吾:那他比你有點良心。 你也不看看你都把他的謠言傳成什么樣了我聽了都要以為中原中也現(xiàn)在在包養(yǎng)春野櫻了啊。 決定了!今天的紅豆丸子湯一定還是不夠甜! 坂口安吾嘆了聲氣。 這時候樓梯口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兩人停下吐槽轉(zhuǎn)頭望去,織田作之助的身影才樓梯口出現(xiàn)了,不過手中居然沒拿這段時間一直帶著的保溫飯盒了。 太宰治看到后很開心:織田作!你今天終于沒???! 他的話說了一半,直接跳到了凳子上,手指中織田作之助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櫻發(fā)少年。 你這只蛞蝓!為什么會在這里???! 春野櫻舉了舉手中的保溫飯盒:來喝紅豆丸子湯呀! 太宰治喊織田作的時候春野櫻便意識到,織田作之助所說的朋友們,其中之一便是太宰治了。 真是驚嘆,太宰治居然有在Mafia的朋友。 今天剛巧碰到了,我就請春野君過來一起吃了??椞镒髦衙媲暗牡首油饫死?,示意春野櫻坐上去,看著少年坐上去之后他才在旁邊坐下。 不知道下次碰面是什么時候,做得也比較多,大家可以一起吃。 織田作!太宰治又喊了一聲,怨念地看向春野櫻,你倆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春野櫻把保溫飯盒放在吧臺上,手撐著下巴笑嘻嘻地看向旁邊只露出一只鳶色眸的黑發(fā)少年。 我以為作之助你是姓織田? 織田作之助: 我確實姓織田,織田作之助有些無奈,太宰喜歡這么喊,改不回來了。 太好了,我沒叫錯就好,作之助。 坂口安吾拿著他的番茄汁坐到了另一邊,平時只聽到太宰治抱怨春野櫻,這會兒春野櫻到現(xiàn)場,他有預(yù)感。 太宰治沒那么容易欺負到人了。 于是安吾鼻梁上的圓形鏡片反了反光,他自己抿了一口番茄汁努力壓抑嘴角不斷上揚的弧度,帶著小小的興奮準備看戲。 春野櫻繼續(xù)開口:我和作之助的關(guān)系呀~也就一起了一個孩子的關(guān)系吧?對吧,作之助? 坂口安吾差點一口番茄汁噴出來。 我的天,這個春野櫻是魔鬼嗎?還能手動消音?!這個作之助的音絕對是故意的吧? 所以你們是怎么了一個孩子的關(guān)系?。?!好可疑! 織田作之助頓了頓,接著點頭。 這樣說也沒錯。 確實是一起救了一個孩子的關(guān)系,不過春野君他說「救」的時候聲音可真小啊,他好像都沒有聽見。 不過我還得多謝你幫我把麻煩的人引開了??椞镒髦a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