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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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結束了一段的訓練,兩個一年級坐在臺階上休息。 狗卷棘拿著剛剛買來的冰飲料遞給兩人。 謝謝,狗卷前輩! 大芥! 正準備離開的狗卷棘腳步一頓,他看著伏黑惠歪了歪頭,然后靠近。 伏黑惠喝了口飲料疑惑地抬頭:怎么了,狗卷學長? 灰紫色的瞳微微睜大,狗卷棘伸出一只手靠近伏黑惠的頭發(fā)。盡管伏黑惠下意識地后仰了,但狗卷棘還是成功的拿到了他看到的奇異點。 在一頭翹起的黑色海膽頭里,夾雜著的櫻粉色發(fā)絲。 狗卷棘兩指拿著手中的櫻粉色短發(fā),在耳尖突然漫上緋紅的伏黑惠面前晃了晃。 金槍魚? 第42章 誤會 春野櫻有些郁悶, 為什么他社死的時候每次都是伏黑惠在場?上一次是太宰治搞鬼,這一次好吧,是他的問題。 他坐在宿舍門口的長廊上, 撐著下巴看不遠處樹枝上的兩只鳥貼貼。 雖然他現(xiàn)在很想跑到突然復活了的虎杖悠仁面前揍他幾拳, 不過五條老師在暗地訓練他, 悠仁這段時間不會到處跑, 那就不用著急了。 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比昨晚好很多了, 就是頭有時候還是會暈乎乎的, 等他養(yǎng)好了再去揍人。 起死回生,悠仁是什么魔鬼啊。 接下來,他得去面對現(xiàn)實了。 對伏黑惠負責。 其實他自己還沒有什么頭緒到底應該怎么做, 但是總要去做, 至少要讓惠知道吧。 春野櫻并沒有覺得這個決定自己有什么反感的情緒, 只是發(fā)生的事情和要做的事情總覺得有點尷尬。 不過, 啊這個, 說不定惠惠也不需要呢?看他平時的模樣, 說不定壓根沒放在心上來著。 春野櫻最后決定先去探探口風, 這次絕對不能再搞什么烏龍了。 他在運動場找到的伏黑惠, 旁邊除了釘崎野薔薇還有二年級的前輩們。 伏黑惠拿著長桿槍正在接受真希前輩愛的鞭策被打得連連后退了。 釘崎野薔薇由胖達前輩和狗卷前輩一起訓練。 春野櫻到場后還是狗卷棘先看到的,他當時手里拿著喇叭還在對野薔薇喊金槍魚蛋黃醬!轉起來! 狗卷棘放下手中的小喇叭, 轉頭看向越來越近的櫻發(fā)少年:海帶? 春野櫻跟狗卷棘打了聲招呼:海帶! 正在瘋狂旋轉的野薔薇:? 為什么春野櫻要說飯團語啊?你不是會正常說話嗎?! 你們在訓練嗎? 鮭魚鮭魚!狗卷棘點點頭,他的目光從春野櫻的身上慢慢移開,轉向不遠處的伏黑惠和禪院真希。 果然, 原本正準備要反擊的伏黑惠一下子又被禪院真希找到破綻, 三節(jié)棍直接勾住他手上的武器, 真希把武器勾走, 三節(jié)棍又轉回來, 把他打到了地上。 禪院真希非常嫌棄:喂,你的注意力這么快就被櫻給吸引了嗎? 伏黑惠: 你在瞎說什么啊?! 狗卷棘好像知道了什么,他又慢慢把目光轉向春野櫻,抬腳走向他。 怎么了?嗯?春野櫻疑惑地看向走近的銀發(fā)學長。 狗卷學長的制服領口向來很高,遮住了他大半張臉,柔順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眉毛,能清晰注意到的就是對方那雙又大又漂亮的灰紫眸。 可這雙眸只跟他對視了一秒就把目光放在了他頭上。 好奇怪???!為什么看我的頭? 春野櫻看著自家學長走近他,然后抬起雙手在他頭發(fā)上搗鼓。 春野櫻: 他露出一個無奈地表情,完全不知道自家學長想干嘛,難道又要惡作劇給他扎鞭子? 禪院真希看著伏黑惠從地上起來,看向不知在干些什么狗卷棘,她問春野櫻:櫻,你昨天病了? 啊,淋了點雨。春野櫻點點頭,稍微有點發(fā)熱,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 腌魚子! 眼尖的狗卷棘再次從一頭櫻發(fā)中找到了可疑的黑發(fā)。 伏黑惠:?! 狗卷學長你是魔鬼嗎?! 哦這個啊春野櫻從狗卷棘手中拿起那縷黑發(fā),他眨眨眼,昨天在惠那邊睡的,這個應該是惠的吧。 說得好自然。 確實啊。 同性的同伴半夜火急火燎的回來生病了,為了方便照顧后面一起睡也沒什么嘛。 狗卷棘眨眨眼,但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伏黑惠頭發(fā)上的櫻發(fā)的時候對方可不是這個反應。 伏黑惠當時整個人愣住了,瞳孔微微瞪大,耳尖泛著紅,然后立刻從他手里搶過頭發(fā)就嚷著休息好了繼續(xù)訓練。 當時釘崎野薔薇差點把手里的飲料給捏爆:老娘剛打開飲料,都還沒喝???!混蛋! 鮭魚鮭魚。 狗卷棘配合地點點頭,瞥了眼伏黑惠,抬手拍了拍春野櫻的腦袋。 明太子。 ? 春野櫻迷惑地看著又走遠了的狗卷棘。 他的飯團語言果然學得不怎么樣。 剛剛狗卷前輩是什么意思?是要謹慎小心一點吧?可是為什么要小心,小心惠嗎? 對狗卷棘的狗卷語已經(jīng)完全了解的伏黑惠: 沒、沒那么夸張吧?!狗卷學長! 他也沒做什么吧 櫻,禪院真希喊了春野櫻一聲,接下來祓除咒靈的任務應該會普遍開始下降,之后我們這邊的東京校會和京都校有一個交流會,你休息好了之后,沒事就過來幫忙一起訓練這兩個家伙吧。 好啊。春野櫻抬手提議,你們要不要試試我這邊的訓練方法? 胖達放下手中的釘崎野薔薇,他一想到春野櫻的體術就覺得恐怖:你的訓練方法應該不會把大家的命奪走吧? 怎么可能啦,可以因人而異變動一下的嘛。 對了,我找惠有點事,可以先把惠借給我嗎? 不,是我們搶走了你的惠才對吧。 幾個人忙不迭把伏黑惠丟給春野櫻。 伏黑惠被釘崎野薔薇一把推給春野櫻,臉上帶著還有些無語表情,他自己會走啊?!有必要嗎! 伏黑惠站在櫻發(fā)少年面前,他比春野櫻要高一些,只要睜開眼就能把面前人的表情都收入眼中。 表情好不自然 伏黑惠頓了一下,心情頓時莫名沉了下去,他發(fā)覺到了春野櫻的異樣。 春野櫻的彎著食指,輕輕撓了撓自己的側臉,他的表情并沒有像回應狗卷棘的時候那么坦然,反而看起來有些尷尬。 伏黑惠還從來沒在這個人臉上看見過這樣的表情。 春野櫻指了指另一邊。 我們過去說吧。 好。 我會對你負責的! 呸!這種話要怎么說出口???!好尷尬!尷尬地春野櫻快要腳趾摳出一棟海濱別墅了。 春野櫻又撓了撓臉,糾結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惠,關于昨天晚上我 沒什么。伏黑惠異常冷靜地打斷他,只當他是來道謝然后借話題問一下后續(xù)的,你生病了不肯吃藥,我不過是照顧你一下罷了。 啊,果然并沒有在意那種距離哎。 反倒是我,要是下次我受傷了,也要麻煩你了。 哦哦。 沒別的事了吧? 是的嗯,謝謝了。 沒事,我去沖個水再回去。伏黑惠看了他一眼,家入前輩說你還要休息一兩天,一會兒要么回去休息,要么去樹底下看,不要一直在太陽底下。 好。 黑發(fā)少年得到回應后便抬腳越過春野櫻,先離開了運動場。 春野櫻轉頭看了眼對方的背影。 呼 還好問了,不然又要鬧奇怪的烏龍了,這看起來好像確實是他自己想太多了?;菥褪菃渭兊恼疹櫳〉淖约憾眩緵]有雜念啊。 只是,那個距離好像有點親密過度了啊,他真的不需要我負責嗎? 春野櫻忍不住又看了眼身后,伏黑惠走得很快,那里已經(jīng)沒有黑發(fā)少年的背影了。 他突然覺得好可惜哎。 惠看著冷靜沉穩(wěn),沒事還經(jīng)常嫌棄吐槽他們,但是實際很溫柔啊。 可惡,想負責了。 *** 伏黑惠用冷水沖了把臉,他的雙手撐在水池臺面上,目光盯著從水龍頭中不斷嘩嘩流下的清澈水流,他的劉海上也被沾濕了,正一滴一滴地落下水珠。 伏黑惠閉上眼,長而濃密的睫毛上落著的水珠隨著他的動作輕顫落下,現(xiàn)在了,他還能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 春野櫻又不是喝醉酒,醒來之后肯定還會有記憶。 其他事情倒是還好,但是突然近距離的接觸多少會覺得不適應吧。 尤其是 伏黑惠低下頭,把腦袋放在水流下沖他昨天就應該趴在床旁邊才對,現(xiàn)在肯定被春野櫻產(chǎn)生芥蒂了。 伏黑惠睡回床上沒多久,因為自己身上的溫度和渾身guntang的春野櫻有非常大的區(qū)別,對方?jīng)]多久就又賴了上來。 和原先一樣,腦袋靠著他的肩膀,像只八爪魚一樣抱著他睡。 房間很安靜,連同對方的呼吸吐納在脖頸附近不斷起伏,陌生卻無法產(chǎn)生討厭情緒的淡香再次漫入心頭。 春野櫻很熱。 說想脫衣服不是假的,他不自覺地撩自己的衣服就算了,還撩他的。 他非??酥频靥闪艘粫?,本想把身上的八爪魚扒拉,可是陰差陽錯碰到了對方的敏感點。 guntang細膩皮膚的貼近,吐露出來的無法言說卻讓人心顫的聲音,連同那更近一步的距離。 伏黑惠上頭了。 他直接把握住了主導權,極力克制又莫名上癮,小心翼翼的,不斷地在試探春野櫻的敏感點。 肯定被對方產(chǎn)生芥蒂,甚至覺得他很惡心了吧。 第43章 狗糧 伏黑惠回去的時候運動場上已經(jīng)沒有春野櫻的身影了, 禪院真希站在跑道上,對他指了指邊上一袋子的飲料。 櫻離開前留下的,你要喝一瓶再繼續(xù)嗎? 話說這才多久, 有這么熱嗎你有必要把頭都也洗了? 釘崎野薔薇噗嗤笑出來:噗, 海膽頭不見了, 伏黑的本體沒了。 伏黑惠: 他甩了甩頭發(fā), 看了眼飲料后拿起地上的咒具。 不用, 繼續(xù)來攻擊吧, 禪院前輩。 都說了不要喊我的姓氏! 春野櫻買完飲料后也沒閑下來,電話里同中原中也又道了聲謝之后,他就去找夜蛾正道了。 兩校的交流會具體是怎么樣他還不清楚, 不過說到底就是為了取得勝利而提升實力吧。 而論木葉體術的訓練方法, 別名木葉高傲蒼藍猛獸的邁特凱稱第一, 沒人敢稱第二, 剛巧的是, 春野櫻小時候就跟這位熱血過頭的上忍訓練過。 短時間內快速提高身體的力量、靈活性, 春野櫻暫時想不出來比給自己的身體增適量負重更好的方法了。 那種習慣了帶著負重生活之后, 突然脫下負重的輕松感是非常值得體驗的。 夜蛾正道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做他的傀儡玩偶, 門敲了敲后直接被推開了。 夜蛾校長!來幫幫忙! 夜蛾抬眼看,春野櫻站在一個箱子邊上沖他打招呼, 然后他雙手放在箱子上,把箱子搬起來,越過門口的小臺階又放下。 嘭 箱子下落的時候發(fā)出一陣聲音, 甚至還有些許塵土飛揚。 夜蛾正道停下手中做傀儡的動作, 他動了動眼睛上的墨鏡, 盯著木質地板上有些下沉的凹陷陷入了沉思。 不是吧, 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你搬什么東西呢這么重。 春野櫻剛要拖著箱子往前,結果就發(fā)出了非常不和諧的聲音。 好像把地板劃出痕跡了。 沒辦法,還是拎起來吧。 于是春野櫻搬著裝著一箱子不同重量的負重放在了夜蛾正道的辦公桌上。 咳咳 再次掀起一陣灰塵,夜蛾正道揮手將面前的灰塵揮開,他站起來看向里面一片片的鑄鐵。 你把這個搬過來干嘛,放下去!我的桌子馬上要不堪重負塌了! 春野櫻聽言又乖乖地把箱子放一邊的地上。 惠和野薔薇在為后面的交流會做準備,二年級的前輩們正在訓練,剛剛真希學姐問我有沒有建議,我覺得負重訓練也挺好的。但是我只找到了這些東西,不方便大家戴在身上,要麻煩夜蛾校長來幫忙加工一下啦! 夜蛾正道: 我堂堂一校之長居然被你使喚當加工人了。 開個玩笑。 夜蛾正道拿起其中一塊鑄鐵看了眼,目光落在興沖沖的少年身上。 看起來你的病好的還挺快? 那肯定啊,身體是本錢嘛!春野櫻說,校長你快看看,這些我在倉庫找到的,可以用吧? 可以,這個學校里暫時派不上用場,那么你要怎么用? 做成護具之類的東西,尤其是四肢,戴在手上腳上,因為大家的尺寸不同,就需要細心又厲害的夜蛾校長辛苦設計成能夠調節(jié)尺寸的那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