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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房門被人推開,花蓬昨晚跟元青柳折騰了一晚,進(jìn)早上才從房里走出去,如今又去而復(fù)返。 不過,別看兩人衣裳都脫了,但昨天晚上并沒有實際發(fā)生什么。 小說里就是這樣寫的,女主跟男配在一起半年,日夜同床共枕,各種親密關(guān)系姿勢都試過,但偏偏沒有發(fā)生那最后一步。 這話說出來,旁人都不信,尤其是親眼看見過這屋里狼藉的。 紫蘭看到花蓬,差點嚇了一跳,隨即她趕緊迎上去。 然而平日里在她面前很是浪蕩的公子,今天卻有所克制。 紫蘭主動投懷送抱,花蓬卻心不在焉地看著帷幔里,元青柳正穿上衣服。 花蓬出言打趣道:“還穿什么?反正也是要脫的?!?/br> 元青柳表情憤憤,很是難堪。 連在她身邊的元寧都受到波及,感覺到不適。 這個男配成天想的都是怎么把女子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屬實油膩! “對了,我送你的東西,喜歡嗎?” 花蓬公子目光落在一旁的錦盒上,正要親自拿給元青柳,然而他注意到盒子里的東西少了,卻突然眸光一凝。 紫蘭見他這副表情,下意識心里就十分緊張。 “這屋里一共進(jìn)來過幾個人?”他問。 “回公子,奴婢一早就帶著兩個丫頭進(jìn)來收拾而已?!?/br> “哦,那你剛才看看這盒子里的東西,有什么變化?”花蓬問她。 紫蘭搖了搖頭:“這個……奴婢沒有注意到。” 其實,她藏在袖子底下的手已經(jīng)握緊了。 花蓬并不是個好糊弄的人,相反,他十分精明。他并沒有直接信了紫蘭的話,而是在她的話說完之后,還盯著她,沒有收回目光。 紫蘭感覺到頭皮發(fā)麻,背脊一會兒涼,一會兒又覺得熱。 她額角浸出冷汗,一雙修長的腿在紗裙底下幾乎都快站不住了。 花蓬的眼里容不下沙子,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偷東西,恐怕會砍了她的手。 但若是不承認(rèn)被她揭穿,結(jié)果會更慘,像上一個人那樣被扔進(jìn)蛇窟里去。 紫蘭頂不住壓力,正要主動承認(rèn),突然這時候,另一個聲音打破了屋里焦灼的氣氛。 “不好了!” 是元寧低著頭出來稟報:“姑娘她昏倒了!” 聞言,花蓬眼里閃過一抹擔(dān)憂。 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一聽說元青柳昏迷就腦袋一片空白,什么也顧不上,立刻掀開簾子進(jìn)去。 元寧和紫蘭則趁機退出房間。 紫蘭看了元寧一眼,走出能讓屋里人聽見對話的范圍,才詫異問道:“你為何要幫我?” “舉手之勞?!痹獙幍?。 “那她是怎么回事?真的暈倒了?” “她昨晚一夜沒睡,只是累了,大概會睡上大半天?!?/br> 聞言,紫蘭表情古怪地看著元寧:“無論如何,這事多謝你,我記你一份人情!” “今天你就不用干活了,回去休息吧?!?/br> 元寧就知道,討好女子比討好油膩男人要簡單容易得多,還不用被占便宜。 她今天早上起來只做了一件事,就是給元青柳遞衣裳。 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多好啊! 元寧拿出手帕來系在臉上,她方才并沒有引起那個花蓬的注意,但是這外圍都是花蓬的手下,很多男子。元寧還是注意著自己的體質(zhì),盡量不要惹到別的麻煩。 她一路往回走,還故意繞了路,順便記下周圍的環(huán)境和地形。 突然在路上,聽到有人呼救的聲音。 那聲音很細(xì)很小,仿佛是從被緊緊捂住的喉嚨里溢出來的。 繞過侍婢住的宿舍,那后面便是一片空曠地帶,再往后有一排空置的茅屋。 這地方以前可能真的是個山寨,被花蓬給占了,修了新的樓閣,那些老舊的屋舍就被廢棄了。 茅屋里很久沒有住人,即便窗戶關(guān)著,也有一股陰冷潮濕的霉氣從窗欞木材裂開的縫隙里往外鉆。墻壁上還有許多蛇蟲鼠蟻爬過的痕跡,女子肌膚細(xì)膩,卻被迫壓在骯臟甚至長著綠色青苔的墻面上,她拼命掙扎想要叫救命,但是卻被死死捂住了嘴,手也被鉗制在頭頂。只能被迫承受著輕薄,鉗制住她的男人迫不及待解下了腰帶…… 絕望的,無聲的淚水劃過臉頰。 可是根本無力反抗,她恨! 突然,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動作一滯。 被輕薄的姑娘再次掙扎,這次竟然掙脫了。 她看到面容兇惡的男人表情猙獰,似乎是想呼痛。他轉(zhuǎn)過頭,背上竟然插了一直竹子做的箭。 同時,也看到了不遠(yuǎn)處,手里還拿著一把小彈弓的元寧。 元寧的表情也緊張,她往后退了兩步,仿佛是因為情況緊急才射出那支箭,真射中了人自己也怕得不行的樣子。 但其實,元寧的目光在看著那人身后的姑娘,看見她回過神,來不及拉好衣服,就突然拔起男人背上的竹箭再狠狠捅下去。 起碼再捅了三箭,終于見對方倒下。 顫顫巍巍伸過手去在鼻尖探,隨即又哆嗦著收回來:“我……我殺……他……” 元寧走近,也去探了那人的鼻息,確定死透了,這才松一口氣。 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被欺負(fù)的姑娘,是昨晚在房里先懷疑自己,后又同情自己的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