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星際都盼我登基[星際]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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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壓下心中的激動,閉上眼睛,全身心調(diào)動起精神力,讓波動與儀器融合。 世界一片黑暗,外面的光暈迅速旋轉(zhuǎn)起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加拉赫眉頭逐漸皺起,任聽霄心中的期待也越來越低。 她睜開眼:“沒有匹配度合適的嗎?” “目前帝國的機甲庫存里,雙s級機甲和你的最高匹配度只有百分之五十五?!奔永照f,“這遠遠不夠,會影響到你在戰(zhàn)場上的反應(yīng)速度?!?/br> “這確實不夠?!比温犗龅吐曊f。 金烏和她的匹配度足有百分之九十。 “往下調(diào)一檔試試吧。”任聽霄說,“雖然等級低的機甲會影響戰(zhàn)力輸出,但總比沒有強?!?/br> 加拉赫想勸的話又吞了回去。 既然任聽霄自己相當(dāng)清楚后果,他也無話可說,于是他點點頭,直接將檔次調(diào)低一級。 s級機甲的數(shù)量比雙s要更多,這次花的時間比剛才還要長。 當(dāng)所有機甲第二次從她面前掠過,任聽霄不得不沮喪地承認(rèn),除了金烏之外,她再也得不到心儀的本命機甲了。 可惜金烏已經(jīng)隨著她上一世的身體,一起葬送在了惡種的包圍圈中。 她臉上的失落如此明顯,加拉赫接過她拿下來的頭盔時,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要不要試試三s級別的機甲庫?” 任聽霄面對這個極為誘人的提議猶豫片刻,還是搖了搖頭。 “你以為誰都能像你一樣幸運啊?!比温犗龊敛谎陲椬约旱牧w慕,“你能越級駕駛?cè)齭級機甲,是因為當(dāng)年你家那位著名的機甲建造師,專門在制作的過程中融入了你的基因序列,整個宇宙也就獨你一份?!?/br> 加拉赫默了默:“你倒是知道得很清楚?!?/br> “全星際有誰不知道嗎?”任聽霄眨眨眼,“我們普羅大眾,還是老老實實按照自己的基因等級匹配好了,否則強行越級使用機甲,反而會給自身造成損傷。” 雖然很可惜,但加拉赫知道她說的是事實。 他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否希望她能匹配到自己的本命機甲。 畢竟任家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還未可知。 看著任聽霄用渴盼艷羨的目光望著一架架閃過去的機甲,加拉赫動了動嘴唇,還是說:“帝國的機甲建造師還在日夜工作,以后會有適合你的?!?/br> “我知道。” 任聽霄的沮喪也只維持了一小會兒,她知道匹配本命機甲這種事可遇不可求,有的是人駕駛著非本命機甲上戰(zhàn)場作戰(zhàn)。 “這不是阻攔我的理由?!彼辛髀冻鰣远ǖ墓猓盁o論有沒有本命機甲,我都會進入單兵作戰(zhàn)系?!?/br> “你到底想做什么?”加拉赫問,“既然已經(jīng)隱藏了這么多年,為什么不選擇繼續(xù)隱藏下去?” 一聽這話,任聽霄知道他是誤會了什么,但是也不好解釋,只好混混沌沌的地含糊過去:“沒什么必要了?!?/br> 加拉赫渾身一凜。 任聽霄見他滿臉嚴(yán)肅,剛要說兩句話緩和氣氛,就見他后退一步,以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對她行了個禮。 “既然您這里已經(jīng)沒事,請容許我先行告退?!奔永照f,“殿下?!?/br> 任聽霄習(xí)慣了他的一板一眼,也沒有強留:“那好吧,我們一起出去?!?/br> 軍部重地,尤其是機甲匹配室這種重要的地方,在沒有軍部人的看守時,任何人不得單獨進入這里。 這是規(guī)定,任聽霄再清楚不過。 這讓想要開口請她一起出去的加拉赫頓了頓,眼中流露出復(fù)雜的神色。 從任聽霄的身上,他絲毫沒有看出傳言中的驕縱與跋扈,甚至讓他懷疑,現(xiàn)在站在面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任家養(yǎng)了二十年的那個女兒。 任家,隱藏得實在太深了。 任聽霄還是不知道加拉赫到底腦補出了怎樣的誤會,她剛出軍部的大門,就收到了帝國學(xué)院來的信息。 她點開一看,是期末考試的成績通報。 任聽霄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時刻,她的心立刻嘭咚嘭咚地跳了起來,表情比剛才匹配機甲時還要緊張。 她沒有開啟屏蔽模式,還沒離開的加拉赫一瞟,就瞟到了她的屏幕。 任聽霄在這時恰好點開。 長長的成績單,前面一片紅彤彤的掛科字樣。 而在這種扎眼的紅色后面,突兀地亮出來一條顯眼的金色。 綠色代表及格,紅色代表掛科,而金色—— 代表著滿分! 這正是任聽霄親自補考的那一科,是無可爭議的滿分。 任聽霄一眼掃過前面不是她自己考的科目,在看到滿分的字樣時,激動地一握拳:“太棒了!” 如果不是她穿著高跟和旗袍,她得當(dāng)場跳起來。 而同樣看到這份匪夷所思的成績單的加拉赫:“……” 看到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果,甚至沖淡了沒匹配到本命機甲的失落,任聽霄笑吟吟地對加拉赫告別,蹦蹦跳跳地走向自己開來的車。 她坐進駕駛座,先給任mama發(fā)了條信息告訴她這個消息,然后啟動開關(guān),沖著帝國學(xué)院的方向而去。 沒錯,即使經(jīng)過了訂婚宴,她已經(jīng)成為凌卓未過門的妻子,蒼藍帝國名副其實的帝后,任聽霄絲毫沒有身份改變的自覺,仍然要回學(xué)院繼續(xù)進行自己的假期計劃。 在路上,她順便訂了一份超足分量的外送,選的是帝都最有名的餐廳。 吃! 反正她馬上就要有工資了。 如果沒有順便背著一個糟心的帝后身份就好了。 越舒沒有資格參加訂婚宴,看到任聽霄居然重新回到了宿舍,她驚愕得下巴都快掉了。 “越小舒,快來吃東西!你今天是不是又沉迷看書沒有吃飯呀?”任聽霄歡快地說。 “殿……殿下?!痹绞妾q豫地來到桌前,下意識地幫她把一份份飯給擺出來,“您,您不需要住在帝宮嗎?” “不住?!?/br> 任聽霄先拿起一個水果叼在嘴里。 她不多說,越舒也不敢多問,兩人安安靜靜地吃著遲來的晚餐,倒是十分溫馨。 第二天一大早,新上任的帝后任聽霄按時醒來,然后梳洗穿衣,背上她的小背包,在出門之前還習(xí)慣性地往越舒桌子上扔了個面包。 她再次來到了學(xué)院的訓(xùn)練場。 這一次過來,她已經(jīng)熟門熟路,直奔體能訓(xùn)練的場地。 也許是帝王的訂婚宴讓整個帝星昨晚都陷入了一場狂歡,今天的訓(xùn)練場一個人都沒有。 任聽霄樂得自在,把背包一扔,做了簡單的準(zhǔn)備活動之后,就走入了一間跑步艙。 開始上午的耐力訓(xùn)練。 她自己的基因已經(jīng)徹底和這具身體融合,所欠缺就是身體本身的反應(yīng)能力。 耐力和力量不可或缺,任聽霄深刻地知道這一點,于是抓緊所有時間,要讓這具身體的狀態(tài)迅速達到巔峰。 到中午時,任聽霄汗流浹背,腳步虛浮地從跑步艙室里出來,幽魂一般走向修復(fù)艙。 “誒,殿下!” 朦朦朧朧的聲音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任聽霄沒聽清,再加上對這兩個字接受不良,沒反應(yīng)過來是在叫自己,于是理都沒理這個聲音,徑直飄進了修復(fù)室。 被無視的青年高舉著一只手臂,燦爛的笑容僵在臉上。 他收回手,摸了摸自己下巴,桃花眼看向靠在墻邊的另一個青年。 “阿曜,殿下是不是還在生我們的氣?” 牧陽曜臉色不太好看,一聽這話更加煩躁,他隨便揉了把淺栗色的頭發(fā),和頭發(fā)同色的眼睛里壓抑著不明顯的忐忑。 “誰知道?!彼┰甑卣f。 洛佩茲眼珠轉(zhuǎn)了兩圈,帶著笑意靠回到他身邊的墻壁上:“總之先等等吧,既然想要道歉,還是要當(dāng)著人家的面說,是不是?” 牧陽曜轉(zhuǎn)過臉不去看他,卻是默認(rèn)了他這句話。 過了半個小時,任聽霄才從修復(fù)室里出來。 她滿身清爽,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明顯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 她走向自己的背包,走了幾步才發(fā)現(xiàn),好像有兩個人影守在她包旁邊。 訓(xùn)練場內(nèi)部很大,任聽霄沒看清人,她也不認(rèn)為在學(xué)院里會有人想偷她的包,于是也不著急,慢悠悠地晃了過去。 然后她才看清,這兩個人居然是牧陽曜和洛佩茲。 “殿下?!?/br> 洛佩茲先上前一步,桃花眼里含著蠱惑的笑意,看著任聽霄的眼睛躬下身,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禮:“日安?!?/br> 任聽霄打了個哆嗦。 “日安?!彼砂桶偷鼗貞?yīng)。 她路過洛佩茲,走向牧陽曜。 牧陽曜一見到她,就噌地從墻壁上彈了起來,年輕帥氣的臉上流露出明顯的緊張。 他眼珠一錯不錯地盯著任聽霄,看著她走向自己……然后略過了自己。 任聽霄拿起放在牧陽曜旁邊的背包。 她壓根沒看向牧陽曜,拿到包之后從里面摸出來一個面包,隨口叼在了嘴里。 剛訓(xùn)練完,好餓。 看到她明顯看見了自己,還故意無視他,牧陽曜臉上的表情有點呆滯,他僵硬局促地抓了抓褲子,不由用求救的眼神望向洛佩茲。 洛佩茲接收到信號,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他輕咳一聲,剛要開口,任聽霄剛好咽下去一口面包,突然回頭看向他。 “你們上次的抓捕任務(wù),結(jié)果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