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星際都盼我登基[星際]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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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大幾率,但是不能保證。 畢竟沒有經(jīng)過驗證的藥,誰也無法確定一定會管用。 但是并沒有其它辦法,不用藥的結(jié)果就是原地等死,就算是家屬,也基本沒有人會愿意吧。 任聽霄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本來選擇成為軍人,每個人都做好了會有這天的準(zhǔn)備。 之后的兩天中,幸運(yùn)沒有中毒的每個人都忙得腳不沾地。 照顧傷員是個大工程,更何況一下子多了這么多。 任聽霄和加拉赫全都親自下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和所有人一起共渡難關(guān)。 這種陀螺一樣的生活,在第三天時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那時任聽霄正好在大廳中,周圍巨大的環(huán)形透明窗戶外就是浩瀚無垠的宇宙星空。 當(dāng)前方一艘軍艦迎面而來,甚至不用雷達(dá)報警,所有在大廳的人都很輕易地看到了那艘軍艦。 也許是因為剛經(jīng)歷過聯(lián)邦的襲擊,大廳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是什么人?” “不會又是那群聯(lián)邦狗吧?” “他們的三s級強(qiáng)者都被我們殿下生擒了,還不打算放棄嗎?也太不要臉了。” “怕什么,現(xiàn)在大家都在宇宙里,誰怕誰?干他娘的!” 一聲聲熱血沸騰的年輕聲音此起彼伏,任聽霄卻十分想扶額。 這時聽到sao亂的安浚很快趕了過來,他聽到大廳里的義憤填膺的聲音,又看了看前方迎面而來的軍艦,額頭上蹦出一根青筋。 “同學(xué)們。”他維持著溫和的語氣,“你們的軍事常識課是不是都該重修了?仔細(xì)看看它的標(biāo)識?!?/br> 有人后知后覺地仔細(xì)看了看,發(fā)出尷尬的驚呼。 “啊……這原來是我們帝國的軍艦嗎?” 所有人面面相覷。 他們不知道這艘是誰開來的軍艦,任聽霄卻有了個隱隱的猜想。 她心中頓時涌現(xiàn)出兩個大字:救命。 然而事情的發(fā)展是不允許她退縮的。 兩艘軍艦很快停在宇宙中,棧橋連接,加拉赫組織所有人列隊在入口處迎接。 任聽霄站在隊伍里,懷著最后一絲希望,緊緊盯住入口。 當(dāng)一身白色長袍,眉眼俊美威嚴(yán)的帝王踏出棧橋,引起一片驚呼時,任聽霄心中的希望啪的一聲破碎了。 果然是凌卓! 凌卓走出棧橋,一邊回應(yīng)加拉赫的問候,一邊目光如電,飛快地掃向成堆的學(xué)生們。 當(dāng)他看到那顆扎眼的紅色腦袋時,烏黑的眼中那一抹焦急才緩緩?fù)巳ァ?/br> 帝王和加拉赫說著話,目光卻一刻都不曾挪動,一直盯著一個地方。 讓站在任聽霄旁邊的一個女兵都情不自禁地臉紅了起來。 畢竟凌卓被譽(yù)為星際第一美人,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住被他用如此專注深邃的目光死死盯住。 他目光動都不動,讓人很容易就能看出來,他到底在看誰。 學(xué)生們都了然地偷笑,然后仿佛不經(jīng)意地,同時往旁邊挪了挪。 加拉赫和教官們都看著,沒有一個出聲阻止。 于是當(dāng)任聽霄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防護(hù)墻”居然消失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單獨孤立出來了。 她猛地抬起頭,正對上了凌卓近在咫尺的眼睛。 漆黑深邃的眼眸溫潤含笑,卻又含著一種更深的感情。 任聽霄看不懂,但她敏銳的五感一下子豎起了防御。 那是一種渴求和脆弱并存的眼神,讓她看了一眼,心尖最柔軟的地方居然有點發(fā)疼。 “我終于找到你了。” 這是凌卓說的第一句話。 “你沒事,我很開心?!?/br> 這是他說的第二句話。 任聽霄:啊…… 怎么辦,這時候應(yīng)該說什么? 然而凌卓什么都不用她說了。 一個體溫冰涼的懷抱環(huán)繞上來,凌卓死死地將她抱入了懷中。 莫名炙熱。 任聽霄的鼻尖撞上凌卓的胸膛。 好硌! 這是她的第一個想法。 凌卓體溫怎么會這么低,以前明明還像個正常人啊。 這是她的第二個想法。 她甚至沒有意識到,被帝王如此當(dāng)眾珍而重之地抱進(jìn)懷中,對其他人造成了多大的沖擊。 壓抑的驚呼聲彼此起伏。 她更沒看到,人群中幾個人看到這一幕,就仿佛扎眼般移開了目光。 感受到凌卓高大身軀微微的發(fā)抖,任聽霄猶豫了一下,同樣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背部。 凌卓渾身一震,頓時將任聽霄擁得更緊了一些。 驚呼聲更多了。 學(xué)生們互相捂著彼此激動的嘴巴,用眼神互相交流。 “這是陛下因為擔(dān)心殿下,特意從帝星趕了過來嗎?” “十年了,我從來沒見過陛下從帝宮中出來。” “我也沒有,天啊,你們看到陛下剛才望著殿下的眼神了嗎?” “看到了,如果有人愿意這么看我一眼,我馬上去死都愿意……” 學(xué)生們不能說話,重新連上信號的直播間可是自由地翻了天。 良久,凌卓才重新起身。 他含笑望著任聽霄呆呆的臉,手指尖難耐地動了動,還是沒忍住,輕輕擦了下她臉頰上的一道灰。 “好了?!绷枳颗ゎ^對其他人說,“我?guī)砹酸t(yī)護(hù)兵,大家各就各位,做自己的事吧。” “是!” 有了帝王的坐鎮(zhèn),所有人的行事效率更是高出不少。 凌卓回過頭,又看向任聽霄,溫聲詢問:“我們?nèi)ツ愕姆块g說會兒話,好嗎?” “哦?!比温犗龌卮?。 她的房間還是來的時候那一間,因為這些天都在忙碌,她和龔莉壓根沒收拾過,凌卓一走進(jìn)來面對亂堆的被子和隨便擺放的行禮時,她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 然而這時候凌卓已經(jīng)走進(jìn)來了。 生平第一次,任聽霄有了種想要掩面而逃的沖動。 哪怕是上一世,凌卓也沒有見過她這么亂的房間??! 等等,讓帝王坐在這么混亂的環(huán)境里,會不會很失禮? 任聽霄后知后覺地想到這點,剛想開口說陛下要不然我們?nèi)ゼ永盏姆块g談吧,他那干凈。 一回頭,她卻猛然愣在了當(dāng)場。 只見凌卓自然地抬步走入這間凌亂的房間,四下看了看,就準(zhǔn)確無誤地挑出了任聽霄睡的那張床。 然后他走過去,開始給任聽霄整理床鋪。 任聽霄:呆滯。 她眼睜睜地看著凌卓動作利落,先是給她整理好了床鋪,然后又一樣一樣地將她隨手扔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該放到哪放到哪。 凌卓他……居然在給她整理房間。 凌卓當(dāng)然是會整理房間的,他有著輕微潔癖,哪怕在以前艱苦打仗的時候,他也會將自己的地盤收拾得井井有條。 但是他現(xiàn)在是帝王的身份了,居然還會給她整理房間! 任聽霄呆滯了半天,終于反應(yīng)過來,立刻沖上前,一把按住了凌卓的胳膊。 當(dāng)時凌卓正拿起一條扔在地上的毛巾,被任聽霄抓住胳膊,他輕顫了一下,隨即就馬上恢復(fù)了正常。 “掉到地上了,要洗過之后才能擦臉。”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同時用懷疑的眼光望向任聽霄,“你還有第二條毛巾嗎?” 任聽霄:…… 還真沒有。 不知道為什么這家伙一開口就打她七寸,任聽霄忍氣吞聲:“陛下,先別忙了,您不是要和我說話嗎?” “不著急?!?/br> 凌卓把任聽霄拉到床邊坐下,耐心地將任聽霄的個人物品都整理好。 忙完這些之后,他才坐到任聽霄的身邊,烏黑的眼睛望著她,輕聲說:“這么多天,你也累了,就當(dāng)時休息會兒吧?!?/br> 任聽霄眸光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