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星際都盼我登基[星際] 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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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不是為我們準備的嗎?”裴迪羅嘿嘿一笑,臉上的含義昭然若揭,“何況一個女人穿得這么漂亮,還是獨身,不是勾引人是什么?能勾搭上我們,說不定她還會歡天喜地呢?!?/br> 屠木不耐煩地說:“控制一下你自己,我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找事的?!?/br> “元帥大人,其實裴迪羅說的倒也沒錯?!崩Z將軍勸說,“反正他們的帝王這么昏庸的話,遲早會任由我們拿捏。而且從之前他和總統(tǒng)的聯(lián)絡(luò)來看,也不是多有能耐的人?!?/br> 拉諾的話對屠木還是很重要的,屠木想了想,勉強點了點頭。 “就這一個?!?/br> 裴迪羅眼睛一亮,隨即就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那位女士纖細的手腕。 葉南芊冷不丁被一個人抓住,轉(zhuǎn)頭看到一個男人面露猥瑣地在對她笑,不由大駭:“你是誰?!” “小姐,我受到你的暗示了?!迸岬狭_自以為風(fēng)度翩翩地說,“我就是這次聯(lián)邦的使者之一?!?/br> 他等著對方崇敬的目光,然而等來的只是女士蹙眉的表情。 “如果你是聯(lián)邦的使者,一會兒會見到陛下的?!比~南芊耐著性子,“現(xiàn)在,請放開我,否則我要叫人來處理了?!?/br> “你在開玩笑?”裴迪羅皺起眉,不但沒有松手,反而更加握緊了葉南芊纖細的手腕,帝國女人細膩的觸感讓他心馳神蕩,“我說我是聯(lián)邦的使者。”他加重語氣,“你不為此感到榮幸嗎?” “你放手!”葉南芊也動了氣,她放大音量,“不管你是不是聯(lián)邦的使者,你現(xiàn)在所做的事,就足以讓我對你提出控訴!” 兩人都沒有收斂音量,已經(jīng)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大家顯然認出了葉南芊,但是聽到對面的身份,都有些猶豫。 裴迪羅更加傲慢地掃視周圍一圈,強行拉著葉南芊就要離開:“你想告我?來啊,我倒想看看,你能到哪里去告我?!?/br> 葉南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一咬牙,剛要拿起旁邊的酒瓶拍到這人的腦袋上,忽然聽到唰的一聲響,仿佛利刃出鞘,眼角閃出一片晶瑩的光。 下一秒,一把寒光閃閃的三角軍刺架在了裴迪羅的脖子上,讓他整個人都呆滯下來,腳下的動作也不由一頓。 那光芒森寒,一股陰冷之氣直直地沖入脖頸,讓他知道這拿軍刺的人是真的想殺了他。 “我也想看看,聯(lián)邦是使者,想把帝國的財務(wù)部長帶去哪里?” 冰冷的聲音傳來,所有人都向一邊望去。 漆黑的大氅下穿著黑色的軍裝,大氅下探出的手正穩(wěn)穩(wěn)拿著軍刺,而軍刺的頂端,赫然是代表身份的那枚紅寶石。 帝國最年輕的上將,唯一的女公爵,以及未來的帝后正站在這里,看著裴迪羅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第95章 . 立威 “他死了?!?/br> 那雙標志著絕對實力的碧金色眼眸如此扎眼, 即使聯(lián)邦人沒有見過任聽霄本人,也立刻通過這雙眼睛判斷出來人的身份。 裴迪羅臉色難看,以他雙s級的實力, 根本沒有察覺到任聽霄是什么時候來到的, 更別提看到她什么時候抽出的武器。 下意識地, 他在心中升起深深的忌憚。 任聽霄也不動作, 她冷冷地瞥了眼裴迪羅還抓住葉南芊手腕的手, 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知道怎么的,裴迪羅忽然感到一陣濃重的殺意席卷全身,那種徹骨寒涼的感覺, 遠遠不是脖子上的軍刺所能代替的。 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然后松開了自己的手。 葉南芊立刻縮到了任聽霄身后。 她臉上彌漫著氣憤的微紅, 細長的眼里滿是寒光,她看了一眼周圍剛才沒有絲毫動作的這些人,垂下了眼。 隨即她抽出手帕,就像擦掉不小心沾上的垃圾一樣,擦了擦自己的手腕。 看到這一幕,裴迪羅的憤怒幾乎壓倒了對任聽霄的忌憚。 “喂, 不管你是什么部長還是什么東西, 知道你這么做很失禮嗎?”他說,“拒絕一位紳士的請求,這就是帝國女人的禮儀?” 葉南芊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對發(fā)生的一切幾乎無法理解。 她是大家閨秀,從小接受東方禮儀文化的熏陶,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見到聯(lián)邦的使者,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敗類。 她嘴唇顫抖一下,過度的氣憤填滿了大腦, 語氣也差起來:“我們帝國只教女孩要自尊自愛,并且要擦亮自己的眼睛,以免分不清紳士和垃圾?!?/br> 裴迪羅對她怒目而視:“你這個表……”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看到這邊引起了sao動,屠木元帥這才裝模作樣地走過來,一副剛剛看到發(fā)生什么的樣子,不輕不重地說了句:“裴迪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想要追求女士,怎么能不帶禮物呢?看,被人誤會了吧。” “元帥大人說得是。”裴迪羅裝作反悔的模樣,想要低頭應(yīng)是,但是剛想動作,就感受到那抹清冽的寒光仍然固定在自己的脖頸處。 他咽了下口水,求救地看向屠木元帥。 屠木皺著眉看了眼任聽霄:“任上將,既然是一場誤會,這么動刀動槍的就不太好了吧,莫非這就是帝國人待客的禮儀嗎?” 這么一說,眾人才發(fā)現(xiàn),任聽霄一直將軍刺架在裴迪羅的脖子上,這么久都沒有放下來過。 聽到他這么說,任聽霄將目光看向他,那是一種輕蔑中夾雜著嗤笑的眼神,配上她冰冷的面容,比她手中的軍刺還要氣勢冷冽。 “待客之道?”任聽霄重復(fù)一遍這個詞,嘴角勾起一抹沒有笑意的弧度,“你們也配?” 包括屠木元帥在內(nèi),眾人都驚呆了。 成為聯(lián)邦的元帥之后,屠木還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羞辱待遇,他伸出一只手指向任聽霄,聲音有些發(fā)顫:“你們的帝王在哪里?他就這么任由手下的人羞辱尊貴的聯(lián)邦盟軍嗎?” “是誰先羞辱誰?”任聽霄不為所動,直直地對上這位聯(lián)邦元帥的眼睛,“聯(lián)邦人做出當眾強迫女士的舉動,還需要調(diào)出大廳的監(jiān)控來給你們重新展示一遍嗎?” 任聽霄毫不退讓的態(tài)度讓聯(lián)邦人有些下不來臺。 由于爆發(fā)沖突的雙方都身份顯赫,這個角落里發(fā)生的事不一會兒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宴會,人們向這邊聚集而來,各色目光打量著兩邊,讓聯(lián)邦使者的臉色更加陰沉。 而任聽霄直接拿軍刺架在聯(lián)邦使者脖子上的舉動,也驚呆了后來的人。 要知道,以前聯(lián)邦仗著強悍的實力,多次和帝國簽訂過不平等條約,就連偶爾來訪的時候,也往往受到最高規(guī)格的接待,讓人敢怒不敢言。 這是第一次,他們來到帝星,不但沒有受到禮遇,反而被人以兵戎相對。 任聽霄的舉動在兩方人心里同時掀起滔天巨浪,看著她的眼中都有著相似的驚駭。 屠木元帥瞇起眼,他雖然憤怒,但是作為此次談判的主使,他還沒有失去理智。 他迅速衡量目前的情況,雖然他們聯(lián)邦現(xiàn)在實力上處于弱勢,但那只是因為帝國無恥地扣押了他們的三s級強者而已,等他們一旦被放回來,同樣都有兩個三s級強者,帝國就無法再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 “任上將,在事情還有挽回之前,你最好好好考慮一下。”屠木的聲音冷下來,“你如此對待來自聯(lián)邦的客人,是在置你們帝國于不義?!?/br> 任聽霄有反應(yīng)了。 她高高地挑起了一邊的眉毛。 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是那種蘊含在眼角眉梢里的諷刺,就像一根尖銳的針,狠狠扎進聯(lián)邦使者的心里。 “你沒聽到屠木元帥的話嗎?還不快把這東西放下!”裴迪羅作為心理壓力最大的一個,受到的沖擊也最嚴重,他瞪著任聽霄,自以為十分講理地說,“趁著事情還沒有鬧到最大,你趕快收手,否則一會兒你們的帝王追究起來,你恐怕吃不了兜著走?!?/br> “我們帝王?”任聽霄輕聲說。 看到她對此有了反應(yīng),裴迪羅更是得意非常,他覺得自己拿捏到了任聽霄的命脈。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把自己脖子上的軍刺當回事了,是啊,有什么好怕的呢?她就算是三s級強者又怎么樣,在她的頭頂,始終壓著他們的帝王! 想到之前帝國的帝王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切發(fā)言都交給他們外教部長的樣子,裴迪羅臉上的表情重新變得囂張起來。 他篤定了,任聽霄一定不敢動手,她不敢得罪他們的帝王。 “對,就是你們那個懦弱無能,巴不得舔我們總統(tǒng)鞋子的帝王?!迸岬狭_自以為想通了,看著任聽霄的眼神充滿睥睨和鄙夷,“我們只不過承諾給點好處,就這么巴巴地準備了這么大規(guī)模的宴會來招待我們,寧愿自己挨餓,嘖嘖,真是……” 他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完。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陣冷光閃過,裴迪羅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十分茫然,他覺得自己轉(zhuǎn)動眼珠的動作也變得艱難起來。 他費力地將眼珠轉(zhuǎn)到任聽霄的方向,整個視野卻倏然旋轉(zhuǎn),然后猛地墜落。 徹底陷入一片黑暗。 極致的安靜,持續(xù)了好幾秒的時間,第一聲尖叫才響起。 然后就像傳染一樣,整個大廳都爆發(fā)出驚恐的尖叫聲。 連屠木元帥和其他幾個聯(lián)邦使者都不由接連后退了幾步,看這這一幕,露出驚駭絕倫的神色。 不止是他們,每個人都往在往后退,站立不動的任聽霄就被格外凸顯出來,周圍形成一片真空。 她手中軍刺朝下,緩緩滴落著粘稠的血漬。 而在她的腳邊,是裴迪羅歪倒的身體,另一邊則是他和身體分開的頭顱。 剛才她手臂一斜,直接毫不猶豫地將裴迪羅的頭當眾斬斷,那顆頭上的表情茫然中帶著驚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性命竟然會終結(jié)于此。 任聽霄眼眸一瞥,所有人的尖叫就像被卡在了嗓子里,整個金殿默然無聲。 在這種沉默中,任聽霄將帶血的軍刺收回鞘中,輕描淡寫得就像剛剛切了個蘿卜,而不是來談判的聯(lián)邦使者。 “侍者?!彼龁玖艘宦暎斑@地方臟了,清掃一下吧?!?/br> 沒有人敢動,所有人紛紛將目光投注在她手里的軍刺上。 一開始她速度太快,沒有人看清這根寒光凜冽的軍刺是從什么地方掏出來的,這會兒她收刺回鞘,動作干脆利落,所有人都看清了。 這居然來自于她的那根權(quán)杖。 代表帝國公爵身份和權(quán)力,光杖身本身就價值連城的權(quán)杖,居然就這么被任聽霄……改成了武器。 還斬殺了一位聯(lián)邦使者。 要素過多,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爆炸了,他們艱難地呼吸著,驚駭?shù)乜粗矍暗囊磺小?/br> 就在這時,腳步聲傳來,人們發(fā)現(xiàn)來的人是誰,連忙恭敬地退到一邊,為來人讓開路。 凌卓緩步走來,旁邊跟著的竟然是奧古斯塔斯。 兩人一眼就看清了場中的情況,同時向面容平靜的任聽霄望了一眼,沒有一個人流露出異樣的表情。 “蒼藍帝王!” 一個嘶啞的聲音爆裂出聲,如同受傷的猛獸,屠木元帥雙目赤紅,直直地瞪向凌卓。 “這就是你們蒼藍帝國的誠意,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br> 奧古斯塔斯直接叫來侍者收拾殘局,而凌卓則看都沒看他一眼,幾個大步走到任聽霄面前,握住她的手。 “有沒有受傷?”他問。 任聽霄詫異地看了看他:“我在你眼里什么時候弱到這個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