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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星際都盼我登基[星際] 第222節(jié)

    裴郁知道他勸不動帝王了,只好為他挑出重要的文件,然后繼續(xù)用心地做記錄。

    帝王自己不睡覺,但沒有限制他去睡覺,他如果再不努力一點,會跟不上帝王的速度。

    就在這時,有侍者輕聲走近:“陛下,付行之先生求見。”

    付行之先生?

    凌卓手下的動作停了停,開口:“請付先生進來。”

    很快,付行之就被領(lǐng)進金殿,他剛要行禮,凌卓就率先說:“付先生免禮,請坐。”

    付行之欣然同意,坐下之后,還是對凌卓行了個頗具東方古韻的抱拳禮:“突然來叨擾陛下,還望恕罪。”

    “先生言重了。”凌卓露出一絲微笑,“即使畢業(yè)多年,朕也仍然是帝國學(xué)院的學(xué)生,無論何時能得到先生的指教,學(xué)生不勝榮幸?!?/br>
    付行之笑意儒雅,一股春風(fēng)溫潤之感撲面而來,他垂了垂眸,說了聲不敢當(dāng)。

    “先生這么急切地前來找朕,大概是有什么要緊的急事吧?!绷枳康拿嫔峡床怀龇趾了南敕ǎ跋壬堉毖园?。”

    “既然陛下這么說了,那就恕我無禮?!备缎兄⑽⒊烈?,然后抬起頭直直地看向凌卓,“陛下現(xiàn)在正在做的事,會讓殿下陷入危機之中,甚至?xí)G掉性命?!?/br>
    這話一出,整個金殿霎時為之一靜。

    裴郁愕然地抬起頭望向下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他馬上又扭頭去看向帝王,只見凌卓的下頜猛然繃緊,眼眶微瞇,整個人如同一只蘇醒的猛獸,并對膽敢碰觸自己逆鱗的人露出進攻之前的姿勢。

    “付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凌卓輕聲開口,“還是說,你有著我不知道的渠道,在竊聽帝國的機密?”

    第102章 .  真正的母獸   被拿捏住要害的感覺?!?/br>
    凌卓這句話, 已經(jīng)構(gòu)成相當(dāng)嚴重的指控,其程度不亞于直接指著付行之的鼻子說他賣國。

    付行之但凡說一個別的問題,凌卓都不會如此動怒, 直接對昔日的院長扣下這種帽子。

    但是付行之所言, 已經(jīng)直接碰觸到了他的逆鱗,

    裴郁的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他負責(zé)記錄的手一動不動地僵在那里, 不敢對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做記錄。

    面對凌卓的指控,付行之不但沒有露出心虛或者憤怒的表情,反而浮現(xiàn)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的確有些自己的門路。”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裴郁, “只是陛下確定,讓這些話被除了你我之外的人聽到么?”

    凌卓冷冷地盯著他, 像是在評估他話里的真實性。

    付行之溫文爾雅地說:“既然陛下不肯相信我,也不在乎殿下是否在承受危險,那就以任何您想用的罪名把我逮捕吧?!?/br>
    “裴郁,你先出去?!绷枳孔龀隽怂臎Q定,“看住門口,別讓任何人進來?!?/br>
    “是?!迸嵊粜辛藗€禮, 收起自己的東西, 躬身退出金殿。

    凌卓在處理政事的時候本來就不喜歡有其他人在旁邊,裴郁一出去,整個金殿就只剩下了他和付行之兩人。

    “付先生,現(xiàn)在有什么話,你可以盡管說。”凌卓說,“即使朕已經(jīng)不是帝國學(xué)院的學(xué)生,還是盼你能給朕解惑?!?/br>
    “我想問陛下一個問題。”付行之施施然地坐在座椅上,“在陛下心中, 是我可能探聽泄露帝國的機密的罪名,還是殿下即將受到危險的消息,這兩者對陛下來說,哪個更重要些呢?”

    凌卓沒有說話,他已經(jīng)聽出付行之的意思,這絕不只是一個單獨的問題。

    果然,付行之站起身,往臺階上走了幾步,直直地看著凌卓的眼睛,眼底閃過一絲幽然的光。

    “如果陛下只能得到一個問題的答案,您會選哪個?”

    “付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凌卓黑沉沉的眼睛毫不避諱地直視他,“你在對我提條件?”

    付行之仍然掛著溫文的笑意:“不敢。如果陛下不想做出這個選擇,現(xiàn)在就可以叫人進來把我逮捕,我絕不反抗?!?/br>
    他面對著如今星際最為強大國家的帝王,卻分毫沒有讓步的打算,似乎篤定了對方一定會順著他的思維去走。

    “你確定要這么做么?”短短幾句話的工夫,凌卓已經(jīng)收整好了情緒,他放在桌案下的手打開光腦,發(fā)出一條訊息,面上不動聲色,“如果真的被以罪人之名逮捕,你會傷害許多信任你的人,比如帝國學(xué)院的學(xué)生們,他呢會傷心。”

    付行之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凌卓和他的對視,一分鐘之后,付行之開口:“凌卓,就像你爸爸說的那樣,你果然很擅長攻心?!?/br>
    凌卓眉眼淡?。骸澳銋s不像我父親說的那樣,淡泊明志,是位出世高人。”

    付行之笑了。

    那種笑不是任聽霄以及凌時明所熟悉的,淡然儒雅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fēng)。

    這抹笑陰冷兇戾,棕色的眼中沉淀下濃郁的墨色,如同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厲鬼。

    他緩步上前,雙手撐在桌案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凌卓。

    凌卓沒有后退,也沒有露出異樣的神色,他望著付行之,等待他的下一個舉措。

    他不確定剛才自己有沒有看錯。

    他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種不妙的東西。

    “你以為誰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嗎?”付行之貼近凌卓的臉,沒理會他微微色變的神情,輕聲吐息,“你有沒有把你真正做了什么告訴她?我猜你沒有,因為你不敢?!?/br>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绷枳康穆曇羧匀黄椒€(wěn),“如果付先生覺得自己癔癥越來越嚴重了,我可以派皇家的醫(yī)師給你專門治療。

    付行之發(fā)出低低的笑聲。

    “凌卓,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彼f,“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個怎么樣的人,你說的那些,都是世人強加給我的,他們沒有人了解真正的我,我不否認。但是同樣,她也不了解真正的你,對不對?”

    凌卓定定地看著這個人,神色漸漸冷了下來。

    他心中殘存的僥幸隨著這幾句話徹底消失。

    “你知道她的身份了?!彼f,“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告訴她?以你一貫欺騙世人,也欺騙她的話術(shù),以她尊敬的老師的身份出現(xiàn)在她面前,到時候無論你想做什么,不是會比現(xiàn)在方便許多么?”

    他站起身,瘦削卻依然高挑的身形和付行之相對,氣勢上沒有落于絲毫下風(fēng)。

    “還是說,你不會覺得,會在我這里得到什么尊師重道之情,讓我乖乖聽你的命令吧?!?/br>
    付行之微微瞇起眼,眼中的黑氣愈加濃郁,一瞬間讓人分不清他和凌卓的眼睛哪一個更黑。

    “我來這里,不是和你扯這些的。你可以對我一開始的提問做出選擇了:你想知道泄露機密的途徑,還是她正在遭受的危險?”

    這兩個點都至關(guān)重要,付行之卻已經(jīng)露出篤定的神色。

    作為帝王,凌卓應(yīng)該知道怎么選擇。

    “我選擇后者?!?/br>
    付行之:“明智的決定,對一個帝王來說,沒有什么比保密更加重……你說什么?!”

    因為聽到了超乎意料的答案,他準備好的話沒有止住,最后的尾音都有些發(fā)尖。

    “我說,我選擇后者?!绷枳坑窒蚝笞讼氯?,就好像只是做了個隨意的決定,“既然你沒有提出交換條件,就先兌現(xiàn)你的承諾吧,付先生?!?/br>
    這聲“付先生”,叫得頗有幾分諷刺。

    付行之臉色陰沉下來,這顯然和他的計劃相悖,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馬上反悔的話會徹底打破他和凌卓之間的平衡,讓后面的行動處于被動之下。

    “你不是一向?qū)ψ约旱陌才藕苡邪盐彰??”他說,“怎么,現(xiàn)在反而看不出自己把自己的未婚妻推到什么地方去了?”

    “阿瑞斯黑洞?”凌卓敏銳地想到了什么,“你是說,那里不是和匯報的一樣,只有一只五級種?”

    “是或者不是,你只要接通她的聯(lián)絡(luò)器,不就知道了?”付行之的嘴角掛著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抵達黑洞了吧,但是她沒有向你報告戰(zhàn)況,你還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嗎?”

    “阿瑞斯黑洞十分危險,在那里失去信號也是很正常的事,”凌卓沒有為他短短幾句話而產(chǎn)生動搖,反而從交談中抽絲剝繭,迅速抓住了要害,“你從一開始就在試圖挑動我的情緒,讓我意識到自己在送聽霄去死,為什么?這就是你的目的?”

    付行之目光一動,雖然只有短暫的一瞬,但是凌卓的觀察力何等細致,已然將這絲波動收入眼中。

    “不管你究竟想做什么,這都是很幼稚的手段?!绷枳空f,“你一定想利用我去做某件事,聽霄就是牽制點,但你知道帝星隨時會有三個三s級強者出現(xiàn),就算你故意挑了他們?nèi)齻€都不在的時候,也擔(dān)心憑你自己無法控制住我,所以你想要攻心,想讓我的心理防線崩潰,進而只能聽你的意見?!?/br>
    他勾起嘴角,臉上有著和付行之相似的溫文爾雅,只是眸光凌厲,攝人心魄。

    “你忘了么?我父親說過,我很擅長攻心?!?/br>
    付行之確實沒有說錯,他的確通過某種手段得知了帝宮里的機密。

    隨著任聽霄對惡種的打壓,那只不知道隱藏在哪里的母獸似乎逐漸沉不住氣,有了暴走的趨勢,對智慧生物的攻擊前所未有的嚴峻。

    奧古斯塔斯,加拉赫,修戈,甚至連瞳都被叫了出去參加戰(zhàn)斗,現(xiàn)在帝星猶如空門大開。

    所以付行之故意在這個時候找來,一定有著某種目的,還需要凌卓的幫忙。

    即使知道了自己正在處于危險之中,凌卓臉上也沒有露出其它神色,他言辭清晰地分析著,毫不在乎面前的人可能一伸手就能把他掐死。

    隨著凌卓的猜測,付行之的呼吸明顯亂了一拍。

    凌卓知道,自己猜對了。

    “接通聯(lián)絡(luò)?!备缎兄畣÷曊f,“否則我不會再告訴你一個字?!?/br>
    凌卓定定地看了他幾秒,抬起自己的手腕打開光腦,接通任聽霄的聯(lián)絡(luò)器。

    嘟,嘟,嘟。

    就在他以為那邊沒有信號而要被掛斷時,忽然畫面閃動一下,任聽霄的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上。

    霎時間,戰(zhàn)場上的絢爛和駁雜一同在屏幕中爆發(fā),映入在場兩人的瞳孔。

    “凌卓?”任聽霄的聲音里充滿詫異,她百忙之中抽出空瞅了一眼屏幕,又迅速將注意力投注在戰(zhàn)場上。

    她一個大幅度的回旋躲開一記重擊,聲音也有些忽近忽遠。

    “——你怎么突然來訊息了?”

    “聽霄?!绷枳科磷〉暮粑従徍舫?,他幾乎瞬間忘卻了旁邊那個不懷好意的人,目光緊緊地盯著屏幕里,“戰(zhàn)況怎么樣?”

    “如你所見,進展很順利?!?/br>
    屏幕的范圍正對著任聽霄,看不到她面前的景象,但是根據(jù)她動作迅速地騰挪后,后方產(chǎn)生的爆炸可以判斷出來,她在一邊說話,一邊毫不耽誤地進行著猛烈的攻擊。

    “有什么急事,說吧?!比温犗龅恼Z速很快,“我這現(xiàn)在有點忙?!?/br>
    “事實上,不是我想找你。”凌卓將虛擬屏幕一轉(zhuǎn)方向,讓付行之的臉暴露在了下面,“我們的客人可能有話想和你說?!?/br>
    付行之沒想到凌卓會突然把他暴露出來,臉上閃過一道愕然。

    然后他迅速收回狠戾的神色,變回那個謙謙君子的付先生,對屏幕露出微笑。

    “付先生?”任聽霄一掃之下,大吃一驚,“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

    付行之剛說出一個字,眼中忽然光芒一暗,濃郁的黑色蔓延上來,霎時覆蓋住他的整個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