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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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的裝潢同尋常花樓無異,周圍都掛著粉色的沙帳,被這酒色一熏,無端添了許多的曖昧。 在這夜色里,令人生出了無邊的想象來了。 待得步入期間,便能瞧見不少穿著輕薄紗衣的男子,露出大半胸膛,或坐或躺,各成風(fēng)格。 白果縮著腦袋,一路緊跟著林水月,不想走在了半途,還被人摸了一把。 他險些嚇得崩起來,那張平時嚴(yán)肅的面容都漲了個通紅。 見得林水月抬眼望過來,他期期艾艾地道:“他他他,他摸我?!?/br> “噗?!奔t纓沒忍住,笑出了聲。 林水月看了他一眼,遲疑地道:“摸你,便是喜歡你吧?” 白果:…… 如果不是明天他還需要去刑部中,他真想轉(zhuǎn)身就跑。 正說著,迎面就瞧見了個熟人。 對方一手?jǐn)堉粋€小倌兒,手中不太老實(shí),滿臉的銷魂樣。 一路與幾人說笑調(diào)侃到了他們的面前。 因著身份特殊,周圍的人都特意地避開了他去。 他反倒走得大搖大擺的,險些撞到了林水月的身上。 待得反應(yīng)過來后,張口便是一頓罵:“是哪個不開眼的在這里杵著?” 轉(zhuǎn)過身來,對上的就是林水月那雙涼涼的黑眸。 他抖了瞬,不可置信地道:“林大人???” 林水月勾唇?jīng)_他笑:“真巧啊,吳、翰、林。” 第112章 千古絕對 吳翰林看見林水月第一眼, 想到的是他在背后說林水月閑話來討好王學(xué)士的事情叫她知道了? 還是說她特地繞了大半個京城來這邊抓他的!? 他抖了抖唇,蒼白著臉道:“大、大人……我什么都沒做!” 林水月瞥了他一眼,他心下更慌亂了。 “我這還沒來得及點(diǎn)人, 您就來了, 誤會!真是誤會啊?!?/br> 林水月:“誰說我是來抓你的?” 吳翰林松口氣,她如今兇名在外,多少大官折在她手上了, 也不怪他多想。 “那您這是來?” “來這地方,能做什么?” 吳翰林這心瞬間放回了肚子里。 但只一瞬, 馬上又不好了。 他沒記錯的話,林水月有婚約在身,即將跟她成婚的人他也惹不起??! “帶路。”林水月抬了抬下巴。 吳翰林迷惑道:“???” “您這是心里已經(jīng)有屬意的了?不知是哪位公子?” 林水月:“余夏。” 吳翰林一怔:“那您今日來得正是時候,聽樓里的mama說,余夏犯了事,這樓里留不下他了, 今日要將他的身契拍賣出去?!?/br> 又看了下林水月的表情, 道:“您是第一次來這瀟湘苑吧?” 見林水月點(diǎn)頭, 他頓時輕松不少, 也不顧帶過來的兩個小倌了,領(lǐng)著林水月往那樓上的雅間走。 “我一看您就是沒經(jīng)驗(yàn)的, 像是咱們這等身份, 來這種地方怎能夠直白地從大門走進(jìn)來。您隨我去雅間, 一會到拍賣那余夏時, 這邊可以瞧見全貌,您就是不想暴露身份將他拍下也成。” 林水月微頷首,隨他上了二樓。 進(jìn)門之前,她見周圍都是這樣的雅間, 旁邊有兩個房間緊閉著房門。 吳翰林將一切打點(diǎn)好,然后發(fā)現(xiàn)林水月對這瀟湘苑似乎興趣缺缺。 坐下后她唯一開口問的,是底下的人打的是什么牌。 他心中犯了嘀咕,卻也沒敢多問。 直到余夏出現(xiàn)。 一樓大廳內(nèi)出現(xiàn)了個白衣飄飄的男子,容貌清俊非常,周身氣質(zhì)華貴。眉眼如畫,眸里卻淬著化不開的冰雪,跟周圍旖旎的氛圍格格不入。 吳翰林見林水月面無表情,忙道:“大人,這便是余夏?!?/br> “原本是瀟湘苑的頭牌,也不知犯了何事。”他感慨道:“不過這瀟湘苑的東家卻也為他考慮了,今日并非是誰都能參與競拍,在競拍之前,需得要對出瀟湘苑給的對子才行?!?/br> “您有所不知,這瀟湘苑里的雖說都是些小倌兒,卻也讀書識字,富有才學(xué)。尤其是這余夏,極富才情,若非是他生于這等地方,只怕也能憑著本事考取功名呢?!?/br> 林水月微笑:“吳大人倒是了解?!?/br> 吳翰林噎住,說順口了這不是。 樓下的小廝已經(jīng)打開了卷軸,將準(zhǔn)備的對子展示出來。 打從臨西水榭以這等方式聞名于京城后,京里不論什么店鋪,都喜歡用這一套。 但能考倒眾人的,還是少數(shù)。 很顯然,眼前的這個對子便是。 “這……只怕不好破解?!?/br> “還以為瀟湘苑這次是真的鐵了心要將余夏賣了呢,沒想到在這里等著咱們,就這一道對子,便將多少人攔在門外了?!?/br> “就不能直接叫價嗎?” “五千兩起拍,你買得起?” 沒錯,不管是對子質(zhì)量還是競拍價格,都叫人咂舌不已。 以至于大廳內(nèi)熱鬧紛呈,卻遲遲未有人出手。 林水月隔壁的雅間內(nèi),坐著的也不是旁人,正是那何云岫及嚴(yán)昊幾人。 上次大比,他們兩大書院丟盡顏面。 嚴(yán)昊更是備受打擊,已經(jīng)許久不曾出現(xiàn)。算是同病相憐,這些日子他便與何云岫走得近了些。 何云岫說帶他去個有意思的地方,沒想到來了這瀟湘苑。 嚴(yán)昊坐立難安,正打算離開時,就瞧見了底下的對子。 何云岫笑道:“看吧,嚴(yán)兄,我沒騙你吧。京里能寫出這等字和這等對子來的,只有瀟湘苑?!?/br> “我聽聞當(dāng)年曾讓那位林大人一舉成名的對子,也是臨西水榭耗費(fèi)了大價錢,從瀟湘苑內(nèi)買去的?!?/br> “如何,嚴(yán)兄可有把握破解此題?” 嚴(yán)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對子,不說對子,光是這字跡瞧著就不同尋常。 他停住腳步,被何云岫三言兩語勸了回來。 要動筆時,又猶豫了瞬:“若對出了對子,就必須要買下他嗎?” 何云岫:“當(dāng)然是全憑嚴(yán)兄自愿了?!?/br> 嚴(yán)昊瞬間輕松不少,提筆就在紙上寫了起來。 何云岫看得極為滿意,目光落在了大廳內(nèi)的那余夏身上。他倒是不好男風(fēng),可他一同來京的meimei偶然撞見余夏,一見傾心。 他們何家在湖州也屬大家,自然不可能讓meimei嫁給這等人。 但讓他在meimei身邊當(dāng)個下人還是可以的。 何云岫同meimei一母同胞,他們母親去世得早,自來都很慣著這個meimei。 原本這事他也不打算告訴誰,可惜這瀟湘苑規(guī)矩很大,必須對出對子才能競拍,他這才舍下身段去請嚴(yán)昊。 眼見嚴(yán)昊落筆成書,他眼里帶了層笑意:“果然,論對對子,還得要靠咱們嚴(yán)公子?!?/br> 身邊幾個菏澤學(xué)子亦是恭維不已:“今日這最佳,嚴(yán)公子是勢在必得了?!?/br> “這瀟湘苑也是有意思,說若對出叫他們東家滿意的對子,競拍全免,余夏直接歸對方?!?/br> “看來嚴(yán)公子今晚有福了啊?!?/br> “哐當(dāng)!”正說著,卻聽得底下鑼鼓喧天。 小廝高聲道:“天字房客人出具對子!” 嚴(yán)昊幾人在地字號雅間,天字,正好就在他們隔壁。 “這么短的時間,就有人答出來了?” “且過去看看。” 嚴(yán)昊也停了手,皺眉同人上前。 當(dāng)看見對方叫上的對子后,他松了口氣:“這對子也就平仄對上了,根本無題中的雅意?!?/br> “都不能說是破解,全然是隨便押了個上去?!?/br> 來京這些時日,嚴(yán)昊還是長了不少教訓(xùn)。 否則的話,他要直接說這答得狗屁不通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底下的人交談了幾瞬,最后竟是決議讓這對子通過。 通過便是擁有了競拍的權(quán)利,但因目前只出了這么個對子,且一眼就能看出對得一般,自然算不得最佳。 “看來今日來的客人也不如何?!焙卧漆缎α耍骸皣?yán)兄若是出馬的話,勢必將此人斬落馬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