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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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上次沒有和手冢交手,要不然我就可以站在真田面前大聲宣揚我也是打敗過手冢的人。 幸村低著頭忍不住笑了兩聲,問安柏:你覺得跡部和手冢誰會贏? 安柏睜大眼睛,驚訝地看著幸村:你覺得我會支持誰?肯定是支持小景??!我可是幫親不幫理的人。 小景可是他幼時的伙伴,手冢是誰?就算手冢實力再高關(guān)他什么事?他和手冢又不熟! 這時冰帝的啦啦隊都在大喊著冰帝加油,安柏突然站了起來,走到最前面,對著跡部大聲喊道:小景加油!干掉手冢!我看好你鴨! 誰都沒想到立海大的魔王居然會公開給跡部加油,但是跡部很明顯并不想要對方的加油。 他轉(zhuǎn)過身,陰沉著臉對安柏說:你給本大爺閉嘴啊!搞事精! 聽到小景居然喊自己搞事精,安柏憤憤地哼了一聲。 安柏:以后再也不給小景加油了!哼! 跡部:謝邀,本大爺不需要!還有不要當著這么多人叫我小景! 單打一比賽現(xiàn)在開始! 第50章 跡部的陽謀 單打一:冰帝跡部景吾vs青學(xué)手冢國光。 冰帝的啦啦隊原本都在歡呼,結(jié)果被安柏這么一打岔,所有人都愣住了。 跡部脫掉外套,往身后一甩,再次引發(fā)了冰帝眾人的歡呼。 第一球跡部以網(wǎng)前截擊獲得了一分,大爺忘卻了剛剛安柏的搗亂,撩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沉浸在本大爺?shù)拿兰贾邪桑?/br> 惹! 安柏和幸村同時身體向后仰,跡部的自戀已經(jīng)熏到他們了惹! 我錯了,我可以收回剛剛的加油嗎?我可以選擇不認識跡部景吾嗎?安柏深深地對自己莽撞的行為表示后悔。 然而坐在身后的柳卻很淡定,畢竟每次跡部出場都是這么花里胡哨,只不過他之前對立海大的時候沒有說出這種話罷了。 柳看了一眼安柏,大概知道為什么跡部不會對立海大說了,畢竟這里還有一個嘴炮搞事精,說了分分鐘可能被嘲笑一整局比賽。 第二球的時候,手冢就開始反擊了,他的手冢領(lǐng)域?qū)⑶蛭阶约荷磉?,根本不需要他費盡心思去接球。 誒嘿~你們說,如果我的球被引導(dǎo)他身邊會怎么樣?安柏好奇地看著手冢領(lǐng)域,很好奇如果是自己對上手冢會發(fā)生什么樣的情況。 柳停下了手中的筆,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對安柏說:我覺得對方可以先叫急救車。 安柏的球本來就帶著極大的破壞力,就算是落在地上的沖擊力也足以將一個人撞飛,如果手冢用手冢領(lǐng)域?qū)⑦@種球吸引到自己的身邊 除非對方有足夠的力量去接住安柏的球,不然就是一個作死現(xiàn)場。 噗哩!仁王摸著自己的小辮子,低著頭想了想可能發(fā)生的景象,就忍不住想笑。 啊,那個左手的手腕在疼吧?跡部一只手搭在眼睛下,一下子就洞穿了手冢一直掩飾的弱點。 不!手冢的手肘已經(jīng)治好了!青學(xué)的副部長大石急匆匆地說道。 然而他這句話就落入了跡部的陷阱中了,剛剛的那句話不過是跡部的圈套罷了。 嘖嘖嘖,小景居然耍小心眼了呀!安柏直接趴在圍欄上,不過他看著那個青學(xué)的副部長卻帶著嘲笑的意味。 青學(xué)的副部長,太軟弱了。 前半場跡部被手冢的領(lǐng)域在整個球場左右跑,等到休息之后,跡部也終于用處了他的絕技破滅的圓舞曲。 利用第一次扣殺打掉對方的球拍,再第二次扣殺成功得分。 然而第二次高吊球的時候,跡部卻選擇網(wǎng)前截擊。 安柏看著這兩人來來往往地互相擊球,跡部這可不是像用絕招快速解決手冢的樣子啊。 跡部在拖延時間。 不僅安柏看出來,幸村、真田以及青學(xué)的不二和乾也看出來了,跡部在不斷拖著手冢。 手冢,你的手肘的確是好了,可是你的肩會怎么樣呢?跡部低聲笑了一下,我看見了哦! 跡部利用持久戰(zhàn)不斷加重手冢肩膀的負擔(dān),這就是他的戰(zhàn)術(shù)。 不二睜開眼睛,看著這嚴峻的場景,手冢的肩膀也就只能堅持一個小時了,再這樣下去,到時候肩膀會被毀掉的。 真是太卑鄙了!冰帝的部長就是個卑鄙的小人!青學(xué)的荒井憤怒地喊道,一旁的部員也隨聲附和。 安柏看著那群激憤的青學(xué),不由得嗤笑一聲,他的笑聲傳到了青學(xué)那邊,荒井看著他的眼神也滿是怒火。 這么生氣看我做什么?不都是因為你們嗎?你們部長今天所承受的痛苦不都是因為你們嗎? 安柏的眼神變得格外冷漠,對于他而言,跡部的戰(zhàn)術(shù)是擺在面上的陽謀,手冢可以選擇放棄這一局來保護自己的身體。 可是他并沒有。 因為他不可以退,他也沒有退后的資格。 你在說什么!荒井想要沖上去,結(jié)果卻被海堂攔住了,海堂! 閉嘴!安靜!海堂雖然也不爽對面立海大說的話,但是他還冷靜著。 不是嗎?我有說錯嗎?如果不是你們太弱,手冢也不至于拖垮自己的身體吧?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沒有一個人可以支棱起來,手冢也不至于不去好好檢查自己的手肘吧? 這下子,青學(xué)對跡部的憤怒瞬間燃燒到立海大頭上來,安柏站了起來,直接面對著青學(xué)的眾人,心疼的話,怎么沒有一個人去勸? 大石噎住了一下,他結(jié)巴著想要解釋:手冢,他不聽 不聽就可以不勸了嗎?當初幸村不也是不想做手術(shù)?可是立海大每個人都在想辦法勸他去做手術(shù),比賽很重要,但是幸村的身體更加重要。 究其根本,是因為手冢害怕沒有了自己,青學(xué)沒辦法繼續(xù)走下去,大石的性格不能撐起青學(xué),不二又是一個什么都不管的,唯一他看好的越前也才是個一年級的孩子。 但是立海大不一樣,幸村雖然在醫(yī)院,可是部門里有安柏鎮(zhèn)壓,真田作為副部長也很有威嚴,柳一向負責(zé)部門的事情。 其他四個人雖然不管事,但是在幸村住院的時候,他們都主動承擔(dān)起訓(xùn)練準正選的事情,每個人都可以承擔(dān)立海大的一部分,不至于沒了幸村就停滯下去。 這就是青學(xué)和立海大最大的區(qū)別! 所以你們有什么資格責(zé)備跡部,難不成讓跡部放棄自己最擅長的打法來遷就你們部長嗎? 手冢是青學(xué)的部長,跡部就不是冰帝的部長?這是比賽,不是過家家,作為部長就有自己的責(zé)任,手冢有,跡部也有。 呵呵,安柏看著他們,瞳孔變得格外幽森,如果跡部放水了那才是真正的踐踏手冢的尊嚴,還是說你們更喜歡自己的部長承受這樣的侮辱? 幸村站在后面,默默感嘆安柏的嘴巴有的時候真的能夠氣死人,看看對面被氣到說不出話來的荒井等人,如果不是被人攔著,估計就要沖上來打人了。 但是,論打架,他們也打不過安柏呀。 立海大就這么囂張嗎!青學(xué)的一眾正選都沒有說話,荒井卻再次跳出來。 對??!我就是這么囂張,不服氣那就打敗我呀。安柏果斷地承認了自己就是囂張,但是他就是有這一份囂張的本錢。 看著對方勾起的笑容,荒井感覺自己像極了一個快要爆炸的河豚。 嗤!安柏的最后一聲嗤笑給了荒井最后一擊,他直接被氣暈過去了。 安柏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頂著青學(xué)整體不善的眼光,重重地哼了一聲。 這時,切原、中村、渡邊三個二年級齊齊站在安柏面前,擋著青學(xué)的目光,就連仁王也站在安柏身邊。 安柏這一席話直接捅穿了整個青學(xué),不僅如此,兩個學(xué)校的對峙也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不過聯(lián)想起之前立海大為冰帝加油,現(xiàn)在為冰帝說話好像也是一件挺正常的事情。 真不愧是立海大的魔王,真敢說啊山吹的千石第一個感嘆著。 不過也正常立海大的部長之前不也住院了?對于部長住院這件事,他們最有發(fā)言權(quán)不是嗎? 而且立海大的確做得比青學(xué)好多了。 安柏拍拍三只小的,讓他們回去后面自己坐著,別擋著他的視線,別說青學(xué)的荒井跑過來,就算他們一群人跑過來,也打不贏他。 怕個鬼??! 好了別鬧了!乾摁住生氣的桃城,解釋道:手冢是自愿打持久戰(zhàn)的。 青學(xué)的人被安柏說的有點下不來臺,特別是安柏最后一句話,立海大的魔王的確有囂張的資本,別說是青學(xué)了,換做是冰帝也無法反駁。 而且,最重要的是,安柏說的的確是實話。冰帝的部長這一招的確是赤、裸、裸的陽謀,要么忍著痛繼續(xù)打,要么棄權(quán)下場。 正選們都清楚,這一場比賽,除了手冢還真的沒有人可以替代,哪怕是越前也不行。 這場持久戰(zhàn)最后打到搶七,跡部最終還是拿下了勝利,只不過他心里并不是很高興,最后一球,如果不是手冢不夠力氣過不了網(wǎng),說不定最后輸?shù)娜耸撬?/br> 哎喲喲,小景也有垂頭喪氣的一天嗎?誰剛剛一出場還要說沉浸在本大爺?shù)拿兰贾拢?/br> 跡部聽到一個熟悉的極度欠揍的聲音在旁邊響起,瞬間把頭上的毛巾拽下來,整個人站起來一臉不爽地看著安柏。 臭阿伯! 看到跡部生氣了,安柏一點也不袪,反而安慰他說:沒事,你下次可以看我如何碾壓手冢,到時候我會記得錄像讓你看個高興! 跡部感覺自己一口血塞在喉嚨里面,謝安柏這是要氣死他。 好啦,打贏了比賽還臭著一張臉干什么?實在不服氣就下次再把對方打爆就好了。 安柏坐在椅子上,抬起頭看著跡部,夕陽的余光映照在安柏的瞳孔中,眼里的笑意安撫了跡部有點煩躁的心情。 他猛地坐下來,皺著眉盯著安柏,糾結(jié)了好一會,最后說道:你什么時候用魔王領(lǐng)域和我打一場! 安柏睜大眼睛,一旁的忍足也被跡部的話被震驚到了,他顫抖著手摁住跡部的肩膀:小景你是要找死嗎? 跡部有點不耐煩,一直盯著安柏要求他給一個答案,可是安柏這件事不能輕易答應(yīng)啊,除非是合宿,所以跡部這是提前申請合宿嗎? 跡部慢慢伸出一根手指:立海大一個學(xué)期的網(wǎng)球。 小景啊 一年! 安柏剛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巴被柳捂住了。 成交!柳的答應(yīng)非常果斷,用一個安柏換取立海大一整年的網(wǎng)球消耗。 非常劃算! 第51章 關(guān)東大賽的第三輪 啪啪啪由幸村率先響起來的掌聲,波及整個立海大,再到全場所有的人,掌聲從稀稀拉拉到全場雷動,經(jīng)久不絕。 無論之前青學(xué)怎么憤怒都好,這一場兩個部長之間的比賽,無論是高超的技術(shù)還是堅韌不拔的毅力,都值得所有人的贊許。 跡部得到柳的答應(yīng)后,聽到掌聲也不為所動,把毛巾蓋在臉上,整個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現(xiàn)在兩個學(xué)校兩輸兩贏一平,那就只能由替補賽決定最后的輸贏了。 最后的替補賽由越前勝利了,關(guān)東大賽第一輪青學(xué)贏了。 然而這個時候的立海大已經(jīng)來到壽司店準備大吃一頓,途中安柏試圖抗議剛剛柳答應(yīng)的跡部的要求,但是被柳無情的鎮(zhèn)壓。 部里的財政大權(quán)由我管著的吧?柳難得露出了陰森的笑容,冷笑了一聲,對著眾人質(zhì)問道:你們知不知道因為你們打球造成的損耗有多少! 一個網(wǎng)球在你們手上,壽命只有別的網(wǎng)球的三分之一,特別是你!謝安柏!又不是比賽至于那么興奮嗎?每次魔王領(lǐng)域都會壞掉好幾個球你知道嗎! 安柏躲在幸村背后,默默舉手投降:我我賠QwQ 還有打爛的鐵網(wǎng)、被打到坑坑洼洼的球場,真田、切原你們兩個也是! 切原被柳一聲吼,瞬間躲在安柏的身后,真田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默默地壓了壓自己的帽檐。 其他人也多多少少被數(shù)落了一頓,全場只有一個人安然無恙免于炮火幸村。 所以他的身后躲著安柏,安柏身后是切原,然后仁王等剩下的人一溜兒躲在后面,唯獨真田站在幸村的隔壁。 還有??!安柏!你今天也是的,你沒想過萬一青學(xué)的人沖上來怎么辦?幸村也站到柳身邊,一同指責(zé)著安柏。 雖然青學(xué)詆毀跡部也讓他心里非常不爽,但是可以選擇不正面對抗的。 不過這一點,仁王就有點不太同意了,安柏也是說實話,明明就是青學(xué)表子里子都想要,既然知道自己部長有傷,為什么不讓他直接棄權(quán)? 幸村瞪了仁王一眼,隨后繼續(xù)對安柏說:就算是這樣,你有想過萬一真的起沖突了怎么辦? 然而安柏卻從拉開外套,里面居然藏著一個手機,他打開手機一,里面竟然有他們和青學(xué)發(fā)生爭執(zhí)的畫面。 如果他們敢沖上來,也摸不到我一根頭發(fā),而且還會被記錄下我會被青學(xué)迫害的場面,到時候錄像就是證據(jù)。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就連心臟如仁王也沒想到安柏竟然做好了這種準備。 幸村也沒想到安柏竟然有這種saocao作,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不過,我倒是能理解手冢,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繼續(xù)上場。幸村背過身,剛看到比賽的時候他也有點感慨。 別想了,你不會上場的。安柏毫不留情地撕開了他的幻想,幸村轉(zhuǎn)過身,剛想說什么,卻被安柏打斷了:你覺得有我在你還能上場? 幸村看著安柏帶著笑意的眼睛,他這句話有兩種意思,一是有他在怎么都輪不到幸村扛著傷病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