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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fēng)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嘴角裂開露出一排白牙,他邊覷著趙憶邊給旁邊的岳遠山一個眼色。趙憶此時正在整理束帶,并未瞧見幾人的小動作。 長風(fēng)大聲說話吸引趙憶的注意力,“老大讓你干什么你去做便是,哪里來的那么多抱怨,盡忠職守懂不懂?” 盡忠職守。 趙憶手一頓。 正當(dāng)他愣神的功夫,忽地身后傳來破風(fēng)聲,趙憶本能躲開,而后便和偷襲一起圍攻的幾個云衛(wèi)混戰(zhàn)起來。 晚上的時候,長風(fēng)幾人拖著腿往外走。辛云不停的哎喲,長風(fēng)冷喝,“閉嘴,這點小傷對男人來講算什么?” 岳遠山在一旁憨憨的點點頭。 辛云撇嘴,今天的老大不知道吃了什么,力氣大的很,比往日里疼多了。辛云越想越委屈,梗著脖子道:“本來就疼,還不能說了?你有人疼我可沒有,說說還不成?” 話剛說完,辛云便覺得脖子一涼,完蛋。 長風(fēng)瞇著眼,咬牙切齒道:“你瞎說什么?!” 岳遠山歪著頭,不明所以。 幾人站的位置是國公府正門對面的巷子,再拐一個彎便到了醫(yī)館。吵架的功夫,只見國公府門前駛來幾輛馬車,打頭的那輛華蓋馬車?yán)锵聛硪粋€貌美的丫鬟,而后扶著兩位女子下了車。 長風(fēng)瞧過去,只見其中一人年歲不大,笑盈盈的樣子和大小姐有幾分相像,旁邊站著一位婦人打扮的,正抬手幫著整理發(fā)鬢。 下車的正是柳姨娘和二小姐楊雪芙。 得了消息的蘇姨娘帶著丫鬟詠梅從側(cè)門迎了出來,柳姨娘早就知道蘇姨娘這號人物,如今卻是第一次見面,她悄摸的打量了一番。 只見蘇姨娘身著一襲乳色的拖地?zé)熁\梅花百水裙,外頭罩著一件藕荷色流霞披風(fēng)。細(xì)若柳枝的身段,舉手投足皆是矜貴。 柳姨娘面上發(fā)白,心里咯噔一下,蘇姨娘的氣質(zhì)像極了逝去的國公夫人。 胳膊被人搖晃了一下,柳姨娘回過神,勉強撐起笑容朝著蘇姨娘道,“這位便是蘇meimei吧,瞧著就是個有福氣的?!?/br> 一副主人的樣子讓蘇姨娘旁邊的詠梅不耐,明明被扔在了京城,到了邊關(guān)倒是盡顯jiejie的威風(fēng)了。蘇姨娘仿若沒聽出她話里的含義,面上帶笑的朝著二人問好。 親自將人引進門,讓丫鬟帶著柳姨娘和二小姐去了飄香院。回到自己的院子,詠梅一臉的不忿, “姨娘,怎么說您也是在國公爺身邊侍候多年的,在國公爺?shù)男睦锟隙ㄊ怯心愕?,何必如此委屈讓那柳姨娘蹬鼻子上臉?!?/br> 蘇姨娘坐在鏡子前整理妝容,她恬靜笑了笑,眼睛處現(xiàn)了一絲褶皺。到底快三十歲了,不再年輕,而且她沒有子嗣傍身,何苦和旁人爭呢? “詠梅,往后這般話莫要再說了,”蘇姨娘歪頭摘掉耳掛,詠梅上前,輕柔的為她摘掉另一個。 姨娘就是心地善良,如今危機來了也不知。詠梅嘆口氣,道了聲:“奴婢知道了。” 飄香院內(nèi),楊雪芙不悅的打量起房內(nèi)的擺設(shè)。雖說符合規(guī)制,可到底覺得沒有在京城安置的華麗。在京城的府里,世子從不過問后院之事,因此楊雪芙過的比旁的庶女都舒坦,下人們也都恭維奉承,慢慢的楊雪芙忘了自己是庶女。 如今到了邊關(guān),下人們也只是低頭行事,并不多說話,讓楊雪芙清醒,自己只是庶女,嫡女如今就住在不遠處的照雪院。 “娘,父親會喜歡我嗎?”往日里明艷張揚的姑娘子,如今卻因為未知的一切變得惴惴不安。 柳姨娘愛憐的整理女兒的衣領(lǐng),她笑著道:“自然會,國公爺就你們?nèi)齻€孩子,自然是都疼愛的?!?/br> 何況這么多年,柳姨娘都是按照曾經(jīng)的主子,也就是曾經(jīng)的國公夫人的標(biāo)準(zhǔn),來培養(yǎng)女兒。 柳姨娘扶正楊雪芙的簪子,定定的道:“阿芙要記住,時刻要保持溫婉的模樣,就像在家里練習(xí)的那般?!?/br> 楊雪芙抓著衣袖,重重的點頭。 照雪院。 紅琴匆忙的進屋,撩開珠簾,“小姐,二小姐和柳姨娘來了?!?/br> 阿凝慢條斯理的翻了一頁書:“知道了?!?/br> 第9章 煩躁 紅琴上前將阿凝的頭發(fā)整理一番,綠畫拿出一套見客的衣裙幫著換上,收拾妥當(dāng)之后,阿凝往前廳走去。 當(dāng)她剛踏進廳內(nèi),見一個婦人打扮的女人紅著眼睛哭泣著要來抱住她,嘴里還說著:“我苦命的阿凝?。 ?/br> 阿凝最不喜歡別人的觸碰了,她瓷白的小臉上笑意僵住,閃身躲開。 柳姨娘抱人撲了個空,她也不覺得尷尬,用袖子虛虛的擦眼,而后朝著阿凝露出欣慰的笑:“沒想到阿凝出落的這般貌美,若是夫人瞧見了定會歡喜,” “瞧瞧這小臉,和夫人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要是夫人在天有靈……” “說完了嗎?”阿凝冷冷的眼神的掃過柳姨娘。 柳姨娘攥緊了衣袖,她曾是國公夫人的侍女,最是了解夫人是個軟和心善的主。本以為她的親女兒也會同她一樣,因此柳姨娘一見阿凝便上演了一番情真意切的戲碼,想著阿凝到時候思念母親情緒不穩(wěn),她再上前安慰一番。 如此,便將這個涉世未深的姑娘攥在手心里。 那可以說就是將安國公府的一半放在手心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