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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淵忍不住問道:“你沒有想要問我的嗎?” 比如,他是怎么知道余鋒在說謊,又為什么要求楚綿綿帶回衛(wèi)星手機? 換做別的人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滿是疑惑,可看楚綿綿平淡如水的態(tài)度,連他都摸不清楚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楚綿綿想了想道:“我覺得沒必要問清楚吧,你和你的戰(zhàn)友看起來不是普通的士兵,你們保護(hù)的那位老人,身份也不一般吧?你想做什么,不是我這種普通人能參與進(jìn)來的?!?/br> 吳淵心里贊嘆楚綿綿竟然能這么清醒,這么懂分寸,憑著她懂得審時度勢的能力和姚老救命恩人的身份,未來定能有很好的前程。 這些話吳淵沒有說出來,只是誠懇道:“你放心,姚老不會虧待你的。” 楚綿綿沒當(dāng)回事,搖了搖手說再見,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明天要離開營地了,這應(yīng)該是我們短期之內(nèi),最后一次見面了?!?/br> …… 等到楚綿綿離開,吳淵握著手機,撥打出一個號碼。 響六聲的時候?qū)Ψ浇油?,是聲音甜美的女聲:“您好先生,這里是菠蘿公司服務(wù)熱線,請問我有什么能幫助您的嗎?” 吳淵道:“我是你們的專員?!?/br> 女聲:“好的先生,請您念一下專員服務(wù)編碼,我這里核實您的身份?!?/br> 吳淵說出任務(wù)編號:“07892XJ?!?/br> 女聲停頓片刻道:“請稍等?!?/br> 在等待兩分鐘后,對面換了一位中年人,急切地問:“說出你的士兵編號?!?/br> 吳淵念出不知道說過多少遍的編號,這串?dāng)?shù)字幾乎融進(jìn)他的骨子里。 中年人聽到之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吳淵,你還活著。” 是啊,他還活著,在那么可怕的怪物面前,他竟然能活下來。 吳淵要比中年人更不可思議,在電話里沒有說太多:“姚老受傷了,在齊省邊界的一處村鎮(zhèn)的招待所里休養(yǎng)?!?/br> “姚老還活著!”中年人激動不已:“太好了,副司令聽到這個消息也能睡個好覺了!” 吳淵盯著墻壁,腦海里想象出中年人雙手顫抖,熱淚眼眶,連帶他的眼角也跟著有些微紅。 等對方平復(fù)心情,吳淵已經(jīng)整理好情緒道:“葉將軍,這里的事情我要向您匯報?!?/br> 葉將軍用二十分鐘聽完吳淵的全部匯報后,掛下電話,在座位上沉思許久,手指重重在實木辦公桌敲擊三聲,忽然起身,去找齊省軍區(qū)副司令姚永銘。 一是要告訴姚副司令,他父親活著的好消息,二是將吳淵匯報其它事情轉(zhuǎn)述給他。 如他所預(yù)料,在姚副司令知道自己的父親還活著的時候,淚流滿面,一直在說“好好好”這個字。 滿腹激動的情緒無法用言語表達(dá),緊緊攥住葉將軍的手,用一雙不再冷靜嚴(yán)肅而通紅的虎眸感謝地看著他。 要知道這位副司令很少將情緒表達(dá)在臉上,能看到他哭或是笑,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葉將軍發(fā)現(xiàn)自己輸了,因為姚副司令很快收拾好心情,要知道他可是花了很長時間才平復(fù)的情緒。 心里不禁嘀咕,這位副司令該不會是鋼鐵煉成的心臟吧? 心理這般想,葉將軍不敢真說出口,嚴(yán)正地將吳淵在招待所發(fā)生的事情轉(zhuǎn)述了一遍。 姚副司令頷首:“也就是說,吳淵建議我們齊省軍區(qū),拉攏那位名叫楚綿綿的異能者?” 葉將軍早已深思熟慮,立刻回答道:“我相信吳淵的判斷,楚綿綿是極為強大的異能者,我們松城軍區(qū)不應(yīng)該放過這么難得的人才,再過幾天信號塔就能修好了,不知道齊省有多少個城市淪陷,在這個時候,我們軍區(qū)需要有一位膽大心細(xì)實力超群的異能者,協(xié)助軍區(qū)組織救援。” 姚副司令沒有立刻表達(dá)態(tài)度,拿起電話,給情報班打了個電話:“幫我查一下名字叫楚綿綿的女孩,20歲左右,是京城人?!?/br> 情報班:“需要派人給您將資料送過去嗎?” “嗯,盡快?!币Ω彼玖顠煜码娫?,謹(jǐn)慎對葉將軍道:“先看看再說?!?/br> 楚綿綿不知道吳淵向上面匯報了自己的情況,她來到蘭琪所在的房間門口,沒有立刻進(jìn)去,先跟在門口看守的薛巖交流幾句,才走進(jìn)房間。 蘭琪看到她的時候,忍不住吞咽口水:“楚綿綿,你要干什么?” 楚綿綿笑容燦爛,伸出手,冰涼的指尖掐住蘭琪的脖子,欣賞蘭琪窒息而扭曲的五官:“我可以先放過你,但你要記住,你的腦袋是我的?!?/br> 窒息感愈加的強烈,蘭琪在心理吶喊,瘋子,楚綿綿就是個瘋子! 她終于堅持不住,連連點頭:“我……聽……你的。” 楚綿綿這才松開手,蘭琪忍受不住,用力干咳。 等她感覺舒服許多,忽然感受到頭頂傳來的溫度,讓她忍不住打了寒噤。 楚綿綿摸著蘭琪的腦袋,像是愛撫自己的寵物,嘴角掛著憐愛的笑意。 楚綿綿摸夠了美人的腦袋,估摸著蘭琪對她畏懼感一時不會是不會消退。 她來找蘭琪只是想嚇一嚇?biāo)?,至于殺人?先不說罪不至死,她向來認(rèn)為殺人是最后的手段,除非逼到絕境,否則她是不會殺人,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人能守住底線。 楚綿綿離開前說:“對了,蘭琪,后山那輛車也是我的,你要想離開,換個方式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