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壞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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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了,他們已經(jīng)太久不曾同枕而眠,不曾離得這么近了。 南絮內(nèi)心充盈,眼眶微微發(fā)熱。 如果說昨晚只是荷爾蒙作祟,頭腦發(fā)熱,只有激情。那么現(xiàn)在這一刻她的心里只有感動。 原來和喜歡的人躺在一起的感覺這樣充實,這樣美妙。 想想這五年,她又錯失掉了多少這樣的機會? 一時間思緒萬千。 正愣神之際,手指突然被人抓住。男人舉著她的手指遞到唇邊,落下溫柔的一個吻。 “早。”他赫然睜眼,彎下嘴角,給她一個干干凈凈的笑。 南絮第一次覺得夏君岱的笑容這般治愈。大清早見到他的笑容,好像接下去的一整天她都會充滿力量。 “早?!彼s緊放下自己的腿,自覺地往床沿挪了挪。 她睡相不好,不止枕著夏君岱的胳膊睡,還跟八爪魚一樣粘著他,一條腿刺喇喇地橫在他肚皮上,要多隨意便有多隨意。 他卻反手一用力,又將她整個人給撈了回來,一只手環(huán)住她腰,兩人姿勢曖昧,胸口貼胸口。 南絮:“……” 薄薄的真絲面料,入手光滑清涼,衣料的肌膚柔軟細(xì)膩,手感極佳。 南絮被嚇了一跳,直接瞪眼,“夏君岱,你干嘛?!” 他勾唇壞笑,“溫存溫存?!?/br> 南絮:“……” 兩人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一起,這家伙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熱?!蹦闲鯒l件反射想逃。 卻被他死死鉗制,掙脫不掉。 “我把溫度打低點。”他啞聲說。 反手就從一側(cè)床頭柜取來空調(diào)遙控器將溫度調(diào)低了兩度,動作連貫,一氣呵成,簡直不要太迅速。 這家伙狗是真的狗! “男人的體力這個時候最好?!彼ひ舻兔?,聲聲誘哄。 南絮:“……” “我等下還要上班呢!” “請假?!?/br> “不想請?!?/br> “我?guī)湍阏??!?/br> 南絮:“……” “堂堂院長這么放縱?不怕老爺子敲你?” “難得放縱,便想放縱到底。是你先勾|引我的,就該知道我沒那么好打點。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休想甩開我?!?/br> 南絮:“……” 南律師簡直欲哭無淚。她真的不該一時頭腦發(fā)熱去招惹他的。這下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了。 男人早晨的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南絮根本招架不住,有好幾次都快哭了。 他一邊吻掉她的眼淚,一邊安撫她,可動作卻不見絲毫收斂,越發(fā)肆無忌憚。 大早上來這么一出,南絮是完全沒精力上班,只想和她家大床相親相愛。 禁欲五年的男人,一旦放閘,戰(zhàn)斗力真是恐怖,收都收不住。 她眼皮子直打架,昏昏欲睡,隱約聽到他說:“我是不是可以申請搬下來了?” 她云里霧里,什么都沒聽清,稀里糊涂就答應(yīng)了。 —— 見南絮沾著被子又睡著了,夏君岱這才到樓上自己家洗漱一番,換了套衣服,開車去上班。 怎么說也是一院之長,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哪能真的放縱不去上班。院辦的那群老頭,奉命看著他,但凡有點風(fēng)吹草動,這些人打小報告比什么都快。生怕老爺子不找他麻煩。 今個兒夏院長如沐春風(fēng),心情不知道有多好。 底下的小護(hù)士們竊竊私語,一個個都在暗中猜測院長大人遇到啥好事了。 一群小姑娘猜來猜去也沒猜出個所以然來。于是就找張?zhí)鹑ハ蛱K寒影打探內(nèi)部消息。畢竟身為夏院長唯一親厚的師妹,蘇醫(yī)生總比她們知道的要多。 小張護(hù)士身負(fù)重任,悄咪咪地去了蘇醫(yī)生的辦公室。 蘇寒影聽完張?zhí)鸬膩硪猓Σ[瞇地開口:“本姑娘掐指一算,師兄肯定是跟南律師睡了?!?/br> 張?zhí)穑骸啊?/br> 蘇醫(yī)生語不驚人死不休,可把小張護(hù)士震驚地不行。 張?zhí)鸩豢伤甲h地問:“這兩人之前還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這么快就暗度陳倉了?” 蘇醫(yī)生高深一笑,施施然道:“一切皆有可能?!?/br> 張?zhí)穑骸啊?/br> 八卦向來不分男女,不止小護(hù)士們八卦夏院長,紀(jì)岑也對夏君岱這難得的好心情充滿了好奇。 開完晨會,紀(jì)岑就逮住夏君岱問:“院長大人,心情這么好,撿錢啦?” 夏君岱春風(fēng)得意,“比撿錢還高興!” 紀(jì)岑捅他胳膊,八卦兮兮,“南律師給你啥甜頭了?” 夏院長眉開眼笑,“即將開啟美好的同居生活?!?/br> 紀(jì)岑:“……” 身為單身狗的紀(jì)主任感覺自己收到了一萬點暴擊。 —— 昨晚南絮讓夏君岱泡杯三九預(yù)防一下,她怕自己的感冒傳染給他。夏院長果斷地拒絕了,他認(rèn)為自己抵抗力好,根本就沒必要。 然后到了下午,夏院長開始察覺到自己鼻塞了,居然有點流鼻涕了。 為了不讓南絮嘲笑自己,他果斷地泡了一包感冒藥喝掉。 所以說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滿,打臉來得猝不及防。 雖然喝了感冒藥,可夏君岱鼻塞嚴(yán)重,鼻音很重,南絮立馬就聽出來了。 為此,南律師可是狠狠地嘲笑了他一番。 這下好了兩人同病相憐了,一起變身感冒狗,誰也別埋汰誰。 *** 夏君岱的感冒兩天就好了,南絮體質(zhì)不行,愣是拖了一個星期。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普通的小感冒也把南絮折騰得夠嗆。 好不容易感冒好了,她都恨不得放鞭炮慶祝。 這一個星期,夏君岱天天跑來她家,美其名曰是照顧病患,事實上還是各種揩油,簡直臭不要臉。 南律師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家伙是徹底賴上她了。一連好幾天都賴在她家睡覺,還不要臉地和她搶床睡。 不僅如此洗漱用品和一些日常衣物都從樓上搬下來了。 這是打算住在她家了? 第n次下班見到夏某人,南絮再也忍不住發(fā)問:“夏君岱你什么意思啊?真打算住我家啦?” 這人正在給她的那些薄荷澆水。 小小的一只綠色水壺,一條條水線傾瀉而下,水珠在枝葉上打個滾兒,又迅速掉進(jìn)泥土里,悄無聲息。 落地窗外是漸沉的暮色,落日余暉灑入,停留在薄荷翠綠生機的葉片上,照得葉脈格外清晰,根根鮮明。 男人身穿煙青色的半袖襯衫,露出一小截麥色手臂,硬實窄勁。 陽臺被夕包圍,他置身光暈之中,就像是油畫里走出來的人物,氣質(zhì)出眾,溫潤如玉。 南絮本來一肚子不滿,亟待宣泄??稍谝姷窖矍斑@一幕時,她突然就偃旗息鼓,火氣消了大半。 果然,她就是個膚淺的女人,顏值大于一切。 “對啊!”夏君岱聽聞?wù)f話聲,腦袋都沒抬一下,特自然地說:“我申請搬下來,你同意了的?!?/br> 南絮:“……” “我什么時候同意你搬下來了?” “就那天早上,咱兩剛做完,你親口答應(yīng)的?!?/br> 南絮:“……” “需要我再具體給你回憶一下嗎?”男人從容不迫地從褲兜里摸出手機,“怕你賴賬,我還特地錄了音,你要聽一下嗎?” 南絮:“……” 賤人!故意給她下套。 “好歹也是律師,證據(jù)擺在這里,南律師應(yīng)該不會不認(rèn)賬吧?”他笑得得意,雙眼瞇成兩道縫。 南絮回客廳拿起抱枕果斷砸過去,“混蛋!” 她悔不當(dāng)初??!她就不該鬼迷心竅去招惹他?,F(xiàn)在都被動死了。 “我就不認(rèn)!”她倚靠著拉門,雙手抱臂,氣鼓鼓地說。 男人輕飄飄地說:“我認(rèn)就行?!?/br> 南絮:“……” 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分外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