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拾荒稱霸三界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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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瓊拿出長明燈,將黑暗驅(qū)散。 稽鬼看到長明燈之后,興致盎然道:“活久見,夜明那個視燈如命的小子居然會把長明燈送人。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應瓊把長明燈晃到稽鬼的臉上,“不,夜明是對你有意思。他真正的目的是讓你能夠有一刻活在光明之下。我不過是一個提燈的工具人。” 她的胡說八道能力完勝稽鬼。 ...... 準備打趣應瓊結(jié)果把自己惡心到了的稽鬼,憤憤瞪了應瓊一眼。 陳富貴躋身隔開視線,抬手解開對稽鬼的束縛,把珠子交還給稽鬼。 稽鬼雙手結(jié)果珠子,橫著眼道:“給我干嘛?你不是很能的嗎,那你自己把調(diào)節(jié)機制放回原來的位置???” 這是氣話。 稽鬼真正想問的是,為什么陳富貴會使用晝夜調(diào)節(jié)機制。 他作為大荒的原住民,在發(fā)現(xiàn)大荒晝夜的變化之后,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使用這顆珠子將數(shù)值調(diào)回來。 可是對著渾圓的調(diào)節(jié)機制,稽鬼無措地扣著腦殼:他并不會使用這玩意兒。 后來,當應瓊和陳富貴進入第二峰時,他以為對方是來毀壞晝夜調(diào)節(jié)機制的,是讓大荒變得不正常的一波人的同伙,這才設下不少陷阱來捉弄他們。 同時也將調(diào)節(jié)機制藏了起來。 暗中聽他們的對話發(fā)現(xiàn)他們并不是來毀壞調(diào)節(jié)機制的,反而是來幫助大荒恢復正常的。 正因此,稽鬼捉弄時下手輕了些,也放松了警惕。 到如今,大荒晝夜確實恢復正常。 可是他稽鬼的名譽,恢復不了。 他捉弄人的計劃,也付諸東流。 他生氣。 應瓊知道稽鬼只是嘴硬,實際上并不是和他們站在對立面的敵人。 這種老頑童本質(zhì)和凰連那種傲嬌的小朋友一樣,需要人哄著。 “自然是我們不會,這才拜托稽鬼前輩幫忙把珠子放回原來的位置?!?/br> 稽鬼聽到恭敬切請求的語氣,心里像被鵝毛撣了一樣舒服。 他哼哼唧唧道:“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了,畢竟只有我知道怎么樣恢復它原來的保護屏障?!?/br> 他開開心心地任人差使。 應瓊再次嘗試用召喚術(shù)召喚嬈曼。 依舊沒有回應。 她朝陳富貴搖搖頭。 陳富貴知道嬈曼的下落。就在不久前,夜奕給他傳了消息。 綁走嬈曼的人,和讓他變成陳富貴的人,是同一批。 那些人精通咒術(shù),卻對大荒不太解,否則不可能把當時的他扔進灰川,讓他有機會逃到左大荒。 不是大荒原住民,而是從大荒外面進來的。 考慮到應瓊這次進大荒主要是為了完成天帝交代的查看大荒異常打開的原因,他認為她沒必要被卷進這種事情中。 故而,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陳富貴沒有告訴她。 應瓊的視線落到陳富貴的眼睛里,她問:“怎么不說話?” 明明有話要說的樣子。 陳富貴回道:“在考慮怎么讓你乖乖待在第二峰,不要去灰川。” 他掂量了很多,最終決定把事情告訴應瓊。 應瓊有知情權(quán)和選擇權(quán)。 正如之前在九層塔時應瓊不希望他涉險一樣,那時的陳富貴愿意和應瓊一起冒險。 過度的保護有時候是一種扼殺。 他希望應瓊在明確危險的程度之后,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現(xiàn)在的他,至少能保護應瓊的周全。 應瓊被耿直的話語敲懵了腦袋,隨即明白過來陳富貴的意思是讓她自己做選擇。 “還用說嗎?當然是和你一起去救嬈曼。” 怎么說嬈曼也是她的契約神獸,是她的責任。 目的地是灰川,也是她來大荒的任務。 已經(jīng)放好珠子的稽鬼,本準備偷偷溜走,聽到應瓊和陳富貴的對話,停下腳步插話道:“你們要去救人嗎?帶上我唄,我跟嬈曼關(guān)系還不錯?!?/br> 稽鬼才不是樂于助人,他懷疑大荒晝夜異常和異常打開是一人所為。 他要探個究竟。 陳富貴不信稽鬼是好心幫他的忙,“你肯離開第二峰?” 稽鬼是只愛宅在家的鬼,輕易不出第二峰。 稽鬼先發(fā)制人,“你對我這么了解,又能熟練使用晝夜調(diào)節(jié)機制,你到底是什么人?” 應瓊護著陳富貴道:“在問別人問題之前,是不是應該把自己的動機交代清楚呢?打著救嬈曼的幌子,不知道所為何事的稽鬼前輩?!?/br> 稽鬼是為了揪出那個害大荒變得不正常的幕后黑手,不過這個答案太正經(jīng),跟他愛捉弄人的形象不符,說出來一點都不酷。 他說:“我當然是為了報復你們讓我晚節(jié)不保的仇,要在路上狠狠捉弄你們,怕不怕?” 應瓊:...... 離開第二峰一段時間,她發(fā)現(xiàn)稽鬼也跟了上來,偷偷跟在他們后面并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 她問陳富貴,“依你看他是真的想要捉弄我們還是別有所圖?” “他大概是想看看那些擾亂大荒的人究竟有何目的。可以不用管他,稽鬼也是大荒的守衛(wèi)者,不算壞人?!?/br> 應瓊轉(zhuǎn)著眼珠,思考著說:“你很了解啊富貴,你該不會——” 該不會是樓嚴要找的洛苡吧? 聽嬈曼說,洛苡對大荒了解程度乃是三界之最,正因此,樓嚴想找到洛苡,控制大荒助其統(tǒng)領(lǐng)魔界。 轉(zhuǎn)而應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嬈曼和洛苡十分熟稔,若陳富貴是洛苡,嬈曼不可能認不出來。 陳富貴:“該不會什么?” “嗯,沒什么?!睉傆X得自己想得有點多。 何況不論陳富貴是誰,他都是陳富貴,是讓她心動的人。 咕嚕嚕,應瓊的肚子在抗議。 她眨了眨眼道:“我餓了?!?/br> 陳富貴半倚在樹干上,饒有趣味道:“為何你不會辟谷術(shù)?” 明明教他辟谷術(shù)的時候?qū)碚撝R熟練異常,卻仍舊無法使用辟谷術(shù),得隨身攜帶干糧。 應瓊扯下一塊餅,咽下去后說:“我也不清楚,從出生就是這樣。我?guī)煾笌艺疫^南極長生大帝醫(yī)治,也未瞧出個所以然。” 南極長生大帝乃是三界藝術(shù)之最,他說應瓊的身體沒有問題,就確實沒有問題。 左右只是學不會辟谷術(shù),沒影響到什么。 她準備繼續(xù)吃的時候,一直保持距離的稽鬼悄悄繞到她的背后。 “想吃就出來吧,早就發(fā)現(xiàn)你了。”應瓊勾了勾手指頭,稽鬼被一股力量拉出來,來到應瓊面前。 * 稽鬼坐在地上,看著手中被硬塞來的餅,陷入沉思。 不知怎么的,就變成了他在吃東西,而陳富貴和應瓊坐著觀察他的模樣。 “你們不吃嗎?”他向上舉起手中的餅,問道。 陳富貴沒說話,臉上拒絕的意味明顯。 應瓊搖頭,說她吃飽了。 稽鬼:明明只是吃個餅,卻感覺危險重重。 他實在受不了應瓊灼熱的視線,無可奈何問道:“從剛才一直就盯著我看,我臉上長了花嗎?” 應瓊說:“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 她看稽鬼是因為在稽鬼身上看到了荒蕪老君的影子。 最近真是眼瘸,看誰都像荒蕪老君。 多看稽鬼幾眼,是在仔細分辨他和荒蕪老君長相的不同點。 確有不同,但輪廓眉眼相似。 沒聽荒蕪老君說過他有兄弟?。?/br> “稽鬼前輩認識荒蕪老君嗎?” 稽鬼兩眼放光,是聽到故人名字的喜悅。 “你認識荒蕪?那家伙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不是還在到處撿垃圾呢?” “家?guī)煟睉傉遄昧藭捍朕o,“失蹤了,大概率已經(jīng)不在人世。” 稽鬼頓了頓,眼底的光黯淡,有些惋惜道:“這樣啊?;氖從莻€老家伙也差不多到這樣的年紀了。你是不是看我長得像他,所以才盯著我看?” 應瓊微笑,“是吧,您跟我?guī)煾搁L得挺像?!?/br> 提起荒蕪老君,稽鬼有些感慨,“沒想到荒蕪那個脾氣古怪的老頭也能收到徒弟,活久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