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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侯爺父親終于找到我和我娘了 第36節(jié)

    就在他無限疑惑的時候,緊接著頭皮又是一緊,他剛才是被從后面摔到前面,現(xiàn)在是被從前面摔到左邊,緊接著就是‘砰砰砰’,左邊到右邊,右邊到左邊,左邊到前面,前面到后面……

    總之,他真就像只死老鼠般被甩過來甩過去,而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而濃霧之外的大殿上更是驚愕萬分,目瞪口呆。

    大殿中的人不是看見濃霧中的張升被甩來甩去的畫面震驚,而是看見好些個東西從濃霧中被甩出來。

    都是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棒子、酒杯、布條、娃娃、火石、帽子、衣服、鴿子、雞腿、紙錢、假發(fā)、鬼臉,更有甚者,居然還有女人家貼身穿的肚兜、褻|褲之類……

    這些東西被甩出濃霧,隨機落在大殿中某處,大家震驚的同時又對那些東西好奇不已,有那沒落到自己頭上的人還覺得很遺憾,特地去被砸到的人那里看究竟是些什么。

    被甩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多,濃霧中的慘叫也一聲高過一聲,聽到最后甚至都感覺那叫聲有點凄慘了。

    啟明帝也沒有幸免,被一條從天而降的肚兜蓋在了冕旒之上,他將肚兜取下來之后,手指下意識摩挲了兩下肚兜的質(zhì)量,這一猥瑣舉動被旁邊的皇后看入眼中,臉色頓時黢黑,把肚兜從啟明帝手中一把奪過,氣憤憤扔在一邊,要不是礙于人多,她甚至想把啟明帝拉到一邊跨火盆掃柚葉去去晦氣。

    “咳咳?!?/br>
    啟明帝用干咳掩飾尷尬,對皇后陪了個笑臉才讓皇后壓下此刻的怒火。

    濃霧中的哀嚎慘叫聲變成了求饒:

    “不要了!夠了!不要了……”

    “求求你放過我……”

    “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了……”

    “啊,啊,啊……”

    真是聽者傷心,聞?wù)吡鳒I,太慘太慘了。

    賀平樂被他喊得心煩,實在聽不下去那令人誤會的求饒語言,最后甩了一次后就松開了手,只見一只竹筒滾到她腳邊,是從張升手里滑落的,可見在他被賀平樂甩來甩去之前就抓在手中。

    意識到這是什么東西后,賀平樂將之撿起拿在手中。

    至此濃霧的維持時間終于到了,霧氣漸漸消散,大殿中的人們又能清楚的先前被困進(jìn)濃霧中的張升和賀平樂兩人。

    只不過上一次張升和盧大人的時候,張升高深莫測的站著,盧大人神志不清的睡著;

    而這一回濃霧消退后的畫面卻完全不同,張升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發(fā)散衣亂慘不忍睹,而賀平樂毫發(fā)無傷,滿臉寫著無辜,好一副天真無邪。

    賀平樂殿中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和奄奄一息的張升身上,鑒于張升模樣太過凄慘,未免讓大家覺得她有暴力傾向,賀平樂調(diào)動全身演技,矯揉做作的抱頭尖叫,不管不顧地跑向親爹親媽,投入親媽的懷抱。

    “阿娘,好可怕啊!”賀平樂埋在親媽懷中悶聲告狀。

    親媽葉秀芝:……

    殿中眾人:……

    奄奄一息的張升更是欲哭無淚,有苦說不出。

    事情的走向像脫韁的野狗般完全不受控制,可可爾親王走下臺階,伸手在張升那出氣多過吸氣的鼻下嘆了嘆,憤然轉(zhuǎn)身質(zhì)問賀平樂:

    “你對他做了什么?”

    賀平樂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若是被坐實的話,會不會釀成外交事故,哪里敢吭聲,只當(dāng)沒聽見,繼續(xù)躲在娘親懷中裝害怕。

    可可爾親王并不想息事寧人,憤怒上前,只見賀嘯天拍案而起,怒聲指責(zé):

    “親王莫要欺人太甚!”

    可可爾親王指著張升質(zhì)問:“侯爺說我欺人太甚?究竟是誰欺人太甚!”

    賀嘯天一本正經(jīng)地說:“當(dāng)然是你們!我女兒還這么小,你們嚇到她了!”

    “我!你!”

    可可爾親王大概從來沒遇見過這樣顛倒黑白的場面,更沒見過賀嘯天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還振振有詞之人,一時間竟被氣得言語錯亂,不知說什么好。

    賀嘯天猶嫌不夠,還蹲下身對女兒輕聲安慰:

    “平樂不怕,有爹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你!”

    賀平樂小貓似的‘哼哼’兩聲,那柔弱不堪憐的姿態(tài)連她親媽都覺演得有點過了。

    可可爾親王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得上,下不得下,憋得差點厥過去。

    到底是誰欺負(fù)誰啊?

    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指鹿為馬,不分黑白之人!

    “我的人如今被你們折騰成這副鬼樣子,你們竟還這副推脫污蔑的嘴臉,這就是你們禮朝的待客之道嗎?”

    可可爾親王到底是上過戰(zhàn)場的大將,很快就平復(fù)下來,恢復(fù)了出色的語言組織能力,一副勢要追究到底的架勢。

    賀嘯天正要說話,就聽臺階上傳來秦硯的聲音:

    “讓她親身一試的是你們,請她上臺的是你們,不顧宣寧候反對率先動手的還是你們……什么都是你們主動挑起的,怎么,輸了不僅不認(rèn)賬,還要哭著鼻子撒潑打滾指責(zé)我們?yōu)槭裁匆A你們嗎?”

    秦硯這話說得損極了,卻也令人無比舒適。

    本來就是他們自己挑起的事兒,輸了又不認(rèn),還要人家贏的一方給他們個交代!

    臉大!

    就算真的是賀家小娘子打了那姓張的又如何,姓張的助紂為虐,咎由自取而已,賀家小娘子捍衛(wèi)自身,捍衛(wèi)尊嚴(yán),又何錯之有?

    不僅沒錯,還大大的有功呢。

    于是在康平王帶頭之后,激發(fā)出禮朝御史言官們的超強戰(zhàn)斗力,你一言我一語,完全不給可可爾親王喘息回血的機會,讓他沉浸式體驗了一把文化浪潮的洗禮,節(jié)節(jié)敗退,百口莫辯。

    作者有話要說:

    力大無窮的女主:弱小、可憐、無助……嚶嚶嚶……

    第34章 (二合一)·

    “咳?!?/br>
    啟明帝坐山觀良久,等御史言官們戰(zhàn)略輸出告一段落后才響起一聲咳嗽,制止?fàn)幎恕?/br>
    御史言官們收到大老大發(fā)出的信號,果斷收了攻勢返回坐席。

    “親王,與其在此爭吵不休,不如先把張先生抬下去診治吧。”啟明帝說。

    賀平樂從心底里贊成啟明帝這個說法,有功夫在這里吵架,不如先送醫(yī),她真的覺得姓張的還能再搶救一下的。

    “不行!”

    可可爾親王好了傷疤忘了疼,一口回絕了啟明帝的建議,指著賀平樂說:

    “我的人傷勢如此嚴(yán)重,必須要她給出個交代!”

    此言一處,御史言官們蠢蠢欲動,賀嘯天和秦硯咬牙切齒,啟明帝則雙手?jǐn)n入龍袍衣袖,好整以暇問:

    “你想要她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給什么交代?”

    可可爾親王愣了愣,說:

    “至少得說出她對張升做了什么,竟使他這般重傷!”

    啟明帝耐著性子,對賀平樂召喚道:

    “小賀啊,近前說話?!?/br>
    賀平樂往賀嘯天看了看便趕忙起身,來到殿中回話處,恭謹(jǐn)一禮:“是,陛下?!?/br>
    啟明帝看著眼前這乖巧又懂事的小姑娘,有些理解宣寧候的心情,這如花似玉的嬌嬌女兒,怎么能被人欺負(fù)了去呢?

    “別怕。你且與朕說說,你在那濃霧是怎么贏了張升術(shù)法的?”

    面對這么可愛的小姑娘,啟明帝不自覺的放低音量,柔聲細(xì)語的問。

    可可爾親王聽到啟明帝對賀平樂的詢問聲音,心就涼了一截,知道禮朝這些人,上梁不正下梁歪,是鐵了心要維護(hù)這個打人的臭丫頭了。

    賀平樂說:

    “回陛下,我進(jìn)入濃霧之后,就聽見有聲音提醒我方位,我是按照那提醒的方位走動的,不知道怎么就贏了?!?/br>
    很多目光看向秦硯,都知道那提醒的聲音是出自他手,因為很多人都聽見了,所以可信度非常高。

    而有康平王插手相助,那濃霧中張升被一個小姑娘暴揍的事情似乎也變得合理起來。

    啟明帝又問:

    “那他是你打的嗎?”

    賀平樂搖頭,語氣堅定:“不是。我連他人在哪里都沒看清?!?/br>
    這兩句都是實話,她確實聽見指示聲音,也確實沒怎么看清張升,都是憑感覺做事。

    她剛才想明白了,今天這事兒雖然咱占理,卻也不能鬧大,畢竟人家是北遼使團的人,給他們揪住小辮子以后借題發(fā)揮可不行。

    所以最好就是不承認(rèn)!

    反正霧那么大,誰也沒親眼見證她打人,而張升玩的本來是那些號稱玄之又玄的術(shù)法,除了他自己沒人說得清怎么回事。

    “說謊!”可可爾親王指責(zé)賀平樂:“我等分明聽見他向你求饒?!?/br>
    賀平樂疑惑反問他:“親王怎知道他一定是在向我求饒?你親眼看見了?”

    可可爾親王語塞,想了片刻后才說:

    “那里面只有你們兩個人,不是你還有誰?”

    賀平樂攤手:“那可說不準(zhǔn),張先生術(shù)法高強,他的濃霧中有神龍出沒,或許還藏著其他什么玄機呢?”

    “哼,狡辯!他能有什么玄機?”可可爾親王冷哼說。

    賀平樂搖頭,一本正經(jīng)表示: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張先生是北遼王庭奉為上賓的方術(shù)師,定然是有些超乎奇跡的神術(shù)在身,所以親王才極力把他推薦到我朝宮宴上來不是嗎?總不會真的是些天橋把式吧?!?/br>
    這一番連消帶打借力打力可謂把可可爾親王的臉按在地上摩擦,他甚至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

    要斬釘截鐵的說張升沒本事,那無疑是打了北遼王庭的臉,要說他有真本事,可他偏偏又被個臭丫頭弄成這副鬼樣,逼得他只能啞巴吃黃連,硬吞。

    而禮朝這邊的人卻早已通過剛才被甩出來的那些個天橋雜耍般的道具,清楚的知道了張升是個什么貨色。

    這小姑娘不動聲色就把可可爾親王說得啞口無言,要不是個姑娘家,御史臺都想破例給她遞橄欖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