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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侯爺父親終于找到我和我娘了 第87節(jié)

    說完,順便悄悄瞪了秦硯一眼,讓他注意一下周圍環(huán)境,有些話別亂說。

    然而秦硯直球慣了,根本看不懂賀平樂的暗示,直言不諱:

    “我去酒坊找了你三回,在你家巷子口等了兩日,你沒躲我?”

    賀平樂尷尬的腳趾扣地,愈發(fā)后悔剛才說了那些傻話,也不知徐小姐現(xiàn)在怎么看她。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賀平樂內(nèi)外交困,被逼急了,脾氣也快上來了。

    她越想越覺得不該只有她一個人尷尬。

    這人前腳剛跟她告白,說了給她時間考慮,可這才幾天,他和別人的賜婚圣旨都下來了,就這樣他還好意思到賀平樂面前指責(zé)她,什么道理嘛。

    “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鼻爻幉煊X出她的不滿,欲上前抓她手腕。

    賀平樂先一步退后,避開了秦硯的動作。

    “師父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反正徐小姐也不是外人。”賀平樂悶悶說道。

    秦硯本就是來跟她說賜婚圣旨的事,見她正為此置氣,心中暗喜,轉(zhuǎn)首對一側(cè)的徐小姐說:

    “圣旨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我自會處理,不會傷及你的名聲。”

    徐小姐愣在當(dāng)場,還沒反應(yīng)過來,秦硯就轉(zhuǎn)身扣住賀平樂的手腕,毅然決然將之拖走。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聰慧如徐小姐頓時釋然,她知道自己的這一劫,應(yīng)該能逃過了。

    只是這一劫逃了,下一劫又會在哪里呢?

    第76章

    秦硯將賀平樂拖走,信國公府中沒有說話的地方,他就把人帶去外面。

    他們走過廊亭,經(jīng)過花園,穿過門洞,在來往賓客的詫異目光中離開。

    周圍人注視的目光讓賀平樂清楚的知道今天之后,會生出怎樣難以入耳的流言,但她不想停止,順從的跟著這個男人,哪怕他想把自己帶去地獄,賀平樂都心甘情愿的追隨。

    當(dāng)然了,秦硯絕對不會把心愛的姑娘帶去地獄,他只想找個合適安靜的地方把事情解釋清楚。

    兩人來到金水河的船坊碼頭,丟了一塊金錠給??吭谒叺拇?,包下整艘畫舫,船主在這行船多年,出手闊綽的豪客見過不少,但還沒見過用黃金包船的,這金子買下他船都綽綽有余。

    遇到這樣一位主顧,船主不敢怠慢,慌忙降梯扶人,叫船廂放冰拉簾,好一通忙活后,船主親自下船請人。

    秦硯牽著賀平樂上船,來到雅致宜人的二層船廂,船主親自送上新鮮的茶水與果子,殷勤備至的問秦硯需不需要琴聲相伴,秦硯搖頭將之屏退,船主做的就是年輕男女的生意,當(dāng)即明白客人要獨處的意思,不敢耽擱討嫌,迅速告退,吩咐船工開船。

    從上船開始,賀平樂全程低著頭,直到感覺到船身發(fā)動,才稍稍抬頭看了看,正對上秦硯的灼灼目光。

    賀平樂仿佛被那目光燙了一下,慌忙扭頭,用手撐著下巴,強迫自己看水面景色。

    船漸漸離岸,慢悠悠的行駛在金水河上,別的畫舫中的絲竹彈唱傳來,愈發(fā)顯得他們的船安靜。

    秦硯給她削了一顆紅艷艷的桃子,將果rou細(xì)致切成塊,插上竹簽子遞到賀平樂面前。

    “圣旨的事,我事先不知。”秦硯說:“是陛下自作主張。”

    賀平樂扎了一塊桃rou,送入口之前小聲嘀咕:

    “那不也是你沒說清楚?!?/br>
    秦硯解釋:“可你之前沒答應(yīng),我如何說清楚?”

    賀平樂語塞,狡辯道:“我沒答應(yīng)你就說不清楚了?”

    秦硯想了想,回道:“也對,是我思慮不周。”

    賀平樂沒想到他居然直接承認(rèn)了,這么聽話,為什么她以前會覺得他高冷呢?

    借著吃桃rou的動作掩飾笑容,秦硯的全副心神都在賀平樂身上,哪會漏看她的神情,見她笑了,不禁問:

    “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給我答案了嗎?”

    賀平樂不答反問:“圣旨豈能朝令夕改,都發(fā)出去了,你想怎么處理?”

    “圣旨是昨日下到徐家,我今早才知道,不想今日是嚴(yán)夫人生辰,怕你聽聞消息誤會后難過?!?/br>
    秦硯本可得知消息后立刻入宮,但想著她若赴宴,定會在宴席中聽到賜婚的消息,這才不請自去信國公府,想盡快與她解釋清楚。

    賀平樂今早在巷子口的確看見了秦硯,當(dāng)時只覺得沒做好心里準(zhǔn)備,想再逃避逃避,沒想到他有重要事說。

    “誰誤會了?誰難過了?”賀平樂雙眸一瞪。

    秦硯順從指向自己:“我誤會,我難過?!?/br>
    賀平樂比較滿意,誰知秦硯又說:

    “可先前也不知是誰……那眉毛都快耷拉到嘴角了?!?/br>
    賀平樂覺得自己被內(nèi)涵了,剛想捏個杯子威脅他一下,被秦硯迅速將手握住,哄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力氣大,放過杯子。”

    賀平樂的手被抓著,只要隨便一掙就能脫手,但她不想那么做,甚至用小手指回握了一下。

    其實在秦硯與她訴說情意的當(dāng)天晚上她就已經(jīng)明確自己的心意了,只是被各種亂七八糟的擔(dān)憂擾亂思緒。

    直到聽聞那道圣旨,她才明白所有擔(dān)憂,與‘失去秦硯’相比,都沒有任何意義。

    她喜歡秦硯,從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歡,但秦硯不辭而別讓賀平樂覺得他并不喜歡自己,這才歇了心思,把那份悸動深埋心底。

    可感情能埋起來,卻并沒有消失,只是在心底某處等待著澆灌。

    一旦有了澆灌,深埋心底的種子就能立刻破土而出,拔地而起,用繁茂的枝葉和花朵將賀平樂的心房填滿。

    “我當(dāng)你是答應(yīng)我了。”秦硯說。

    賀平樂深吸一口氣,拿出咱現(xiàn)代人的魄力,毫不扭捏爽快且鄭重的點頭:

    “答應(yīng)了。”

    兩兩對望,情深意濃。

    賀平樂被他注視著,思維忽然發(fā)散,按照現(xiàn)代的偶像劇套路,情侶確定關(guān)系后是不是要做點什么紀(jì)念一下。

    只見秦硯站起身,賀平樂目光追隨,只覺得秦硯的俊美數(shù)值在她心中不斷刷出新高度,心如擂鼓亂成一團麻。

    真的要紀(jì)念一下嗎?

    這也太會了!

    果然談戀愛要找年紀(jì)大點的,這么快就要初吻了嗎?

    好害羞~

    ‘啪嗒’一聲,賀平樂的手被放開,因為太突然,直接掉在桌面上。

    這一掉,把賀平樂走遠(yuǎn)了的思緒拉了回來,她訝然看向秦硯,以眼神詢問他怎么了。

    秦硯哪里知道賀平樂剛才腦子里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只如往常一般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

    “真乖。”

    賀平樂:……

    乖?這個字讓賀平樂感覺到了身份上的不對等。

    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從她點頭的那一刻開始已經(jīng)變了,‘師父’和‘男朋友’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

    她要不要撲上去,用‘女朋友’的身份給他上一課?

    正胡思亂想,就聽秦硯說:

    “我要趕緊入宮去了,你是繼續(xù)游船還是隨我上岸?”

    賀平樂頓時歇了撲上去的心,問:“你這就要入宮?”

    “嗯,越早去越好?!鼻爻幷f。

    賀平樂又問:“那你要告訴陛下,我和你的事情嗎?”

    秦硯點頭:“要說的,免得他今后再給我胡亂賜婚?!?/br>
    見賀平樂面露擔(dān)憂,秦硯問:“怎么,你不想我說?”

    賀平樂將擔(dān)憂吐露:“我和你……這世道,師徒相戀會被人戳脊梁骨的吧?”

    秦硯聽后失笑,忽然反應(yīng)過來:

    “你這些天躲我,不會就是在想這些吧?”

    賀平樂被一語道破意圖,有些尷尬,干咳一聲后試圖挽尊:

    “也,也想過別的?!?/br>
    秦硯大掌捧住賀平樂的一側(cè)臉頰:

    “相戀是兩個人的事,你未婚我未娶,光明正大,不曾背德,與旁人何干?”

    說完想了想,又補充了句更直接的:

    “放心吧,若有人敢戳你脊梁骨,我便打斷他們的脊梁骨。萬事有我在。”

    賀平樂從不知道自己的心可那么大,這么小。

    沒有和秦硯確定關(guān)系之前,她的心可以大到三千世界都裝不滿;可與秦硯確定關(guān)系以后,卻被他短短一句‘萬事有我在’給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秦硯讓賀平樂體驗到了被收攏到羽翼之下的感覺,雖然她并不懼怕任何,但這種受到庇護的安全感是自己無法給予的。

    畫舫船主以為客人花了一錠金子包船游河,至少要把金水河都游一圈再下船,沒想到才一刻鐘就要下船。

    對于這種錢多事少的客人,船主滿懷感激,在兩位客人下船時,特地攜全船工作人員甲板相送,歡迎他們下回再想銷金的時候能第一時間想起他們。

    秦硯要入宮,把賀平樂送到宣寧候府后才走,片刻不敢耽擱,直接入宮覲見。

    秦硯入宮之時,啟明帝正好傳了膳,見他進殿,歡喜道:

    “就知道你要來,不過還是比朕想的晚了些。來來來,給康平王賜座?!?/br>
    啟明帝喚來宮人,要秦硯坐下用膳,誰知秦硯上前兩步便掀袍行禮,說:

    “皇兄,請收回賜婚圣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