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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秋梢月盛(表兄妹骨科)在線閱讀 - 秋梢(5)

秋梢(5)

    “對啦小盛,小姨聽你mama說過,去年你和你對象一起爬過S市的長明山對不?”劉錦蘭問。

    扒拉著白米飯的常予盛聞言,抬頭回應道:“嗯,去年春天的時候。”

    “哎那正好,你阿姨我啊下個月要去S市,爬那個長明山。我那幫老友拉上我一塊兒去的,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地兒。”自從參加了老年人舞蹈班后,劉錦蘭認識了許多同年齡的婦女朋友們,經(jīng)常約會組局,不是去爬山就是出省玩,回來后又會給陳已秋打電話分享個半天,還會往她宿舍寄去許多特產(chǎn)。

    劉錦蘭繼續(xù)說:“但我聽說啊,那長明山上的冷面是出了名的,通常去那兒就是為了打卡那兒的冷面。你們?nèi)ツ暧袥]有吃上???”

    “你們”指的是常予盛和明欣粲。

    當然是他們了,還能有誰呢。

    陳已秋心里嘀咕著,耳朵豎起專注地聽,眼睛則專心地盯著碗里的飯菜,細嚼慢咽。此時此刻,有關于他們倆的話題再也無法令她心里泛起一絲漣漪,平靜得那叫灘死水。

    “沒呢,挺可惜的?!彪m然話是說可惜,但口吻聽起來卻不像那么回事,陳已秋從碗里抬起了眸,只見常予盛嘴角帶笑,用云淡風輕的口吻解釋:“那時特意休了年假去玩,結果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也沒爬成,后來分手了更沒機會了?!?/br>
    “???分手了???”劉錦蘭聽見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是滿眼的心疼:“哎喲難怪這次看你瘦了那么多,是不是因為這事兒沒好好吃飯?。俊?/br>
    常予盛失笑道:“當然不是啦,小姨,這事兒我媽他們還不知道,你先幫我保密。”

    下一瞬,他看向了對面早已呆若木雞的陳已秋,眨了眨眼,道:“秋也是哦?!?/br>
    石化的陳已秋張著嘴,杏目圓睜著,盯著面前被劉錦蘭拍了拍后背,又被心疼地夾了好多菜因無法拒絕而只能笑著將碗端上前的常予盛,半晌都緩不過神。

    如果不是劉錦蘭嘻嘻哈哈揭過此頁,以及自己面前的獅子頭都被劉錦蘭明目張膽移到常予盛的碗里以示安慰,她根本無法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常予盛和明欣粲分手了。

    他們,居然分手了?

    她無法控制地盯著常予盛的臉龐看,對面的人卻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絲毫瞧不出端倪。

    男人上揚的眉毛、微彎的眼角、深沉的笑弧、輕勾的唇瓣,仿佛是刻意營造的從容。

    陳已秋收回目光,捏緊了手里的筷子。

    他是不是很傷心呢?不然那天偶遇他怎么會一個人黯然神傷地說著那些她聽不懂的話,并且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喝醉了。

    她認識的常予盛可不是這樣的人。

    那天晚上他臉上的所有細微的表情她都歷歷在目,一定是……

    陳已秋心里一緊,平穩(wěn)了呼吸。

    算了。

    應該都是自己想多了,因為聽到了他們分手的消息,所以自己便先入為主認為他臉上所有的表情,尤其是笑容都是飽含痛苦和悲傷的。

    她太自作多情了。

    陳已秋輕嘆,不再多想。

    常予盛分手也好,結婚也罷,都不是她該管的事了。

    --

    吃完飯后,劉錦蘭指使癱坐在沙發(fā)上的陳已秋去洗碗。陳已秋不愿意,投去幽怨的目光,用嘴型無聲抗議道:“我——不——要——”

    劉錦蘭也學著用嘴型無聲威懾道:“快——去——”

    陳已秋繼續(xù)抗議:“我——需要——休——”

    話還沒說完,常予盛已經(jīng)從飯桌前起身,陳已秋就這么張著嘴對上了男人略帶寵溺和安撫的眼神,還沒仔細領略其中意味,男人已然朝她眨眼,隨即輕聲“指使”道:“已秋,你把碗碟都拿去廚房,我來洗。”

    陳已秋一怔,然而下一秒,一旁的劉錦蘭立馬出聲阻止,連忙說哪有客人去洗碗的道理。

    她招呼常予盛坐下,又沖陳已秋的方向招手,“別,你去沙發(fā)坐著,讓那沙發(fā)坐著的人過來洗?!?/br>
    雖然嘴上說著是客人不能洗碗,但陳已秋猜測有部分原因可能也是常予盛剛經(jīng)歷分手,所以現(xiàn)在是處處把他當成個苦情的心碎男子對待。

    陳已秋就有些無語了,雖然說讓常予盛洗碗確實不太對,但是現(xiàn)在不是爭論洗不洗碗這個問題,而是為什么要在常予盛面前讓她洗碗,這樣顯得她很沒面子欸!

    她還在不屈不撓,試圖撒嬌:  “媽,我才剛回家,椅子都沒坐熱就使喚人,哪有這種道理?!?/br>
    劉錦蘭沒好氣地瞪了陳已秋一眼,“你滿嘴歪理,快滾去洗。”

    最后陳已秋只能妥協(xié)在劉錦蘭威風凜凜的目光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趿拉著拖鞋滾進了廚房。

    即使心有不滿,陳已秋手里的動作依舊是輕巧的,畢竟磕破了劉錦蘭心愛的碗碟,吃苦頭的只有她。她撇著嘴替骯臟的碗碟沖了沖水,正要抹上清潔劑,身旁突然插進來了一只手。

    那截壯實的小臂忽然出現(xiàn)在眼前,輕輕地接過了她手里發(fā)泡了的海綿。

    “小姨去洗澡了,你把手洗干凈出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來?!彼f。

    說話聲很小,像湊在她耳畔的低語。廚房里只有水龍頭的流水聲,以及海綿與碗碟摩擦產(chǎn)生泡沫的滑膩的聲音。

    陳已秋扭頭,常予盛已經(jīng)開始利落地擦起碗來了。

    他的存在仿佛讓空氣都變得稀薄了,她的手肘會因為男人洗碗的動作而時不時的觸碰在隱隱發(fā)燙。即使只是骨頭之間很輕微的碰撞,不存在的神經(jīng)都會使她汗毛直豎,由指尖起蔓延至全身的酥麻。

    她的身體為此而緊繃著,“哦?!?/br>
    悄悄拉開倆人的距離,遠離了熱源。她洗了個手,在旁邊甩干后,順手將水跡擦干在褲子上。

    自來水仍在源源流動,嘩啦啦地降落在碗碟上,盈滿后又垂落到不銹鋼水池內(nèi),連貫不斷的水聲拒絕不自在的氣氛在倆人之間發(fā)酵。

    陳已秋站在一旁,視線集中在常予盛的雙手。他的手指纖長卻不纖細,有著年輪一般的粗繭。小麥色的肌膚下,有著隱約可見的血管,顯得露出來的手臂很有力量。

    她抬起頭,目光不帶掩飾的掃向男人,他面上幾乎沒什么表情,嘴唇自然地抿著,眉眼松弛地舒展,眼神里卻黯然無光。

    “分手”這兩個字在她腦袋里不斷盤旋。

    她吞了吞口水,明亮的大眼珠子四處竄動,十指攥緊衣擺又松開、攥緊又松開、攥緊又松開……

    這些焦慮的舉止被處于高度優(yōu)勢的男人盡收眼底。

    “怎么了?有事想對我說?”常予盛輕笑著開了口。

    陳已秋怔了瞬,見常予盛只是動了動唇,并沒有看向她,便大膽地繼續(xù)盯著。

    “沒什么。”

    雖然她有很多疑問。比如你們?yōu)槭裁捶质??什么時候分手的?分手的時候一定很難受吧?你還好嗎?

    但很顯然,這些并不是她這個身份能問的。

    假如她只是常予盛的一個普通異性朋友,那事情也不至于那么復雜。

    或者換另外一種說法,是她的心太復雜了。

    常予盛輕輕地掃了她一眼,后又收回視線:“真沒有?”

    陳已秋慌了瞬,直白的目光來不及隱藏便被男人目睹了個精光。

    她垂下頭,越過他身后去冰箱里翻東西,故作天真道:“嗯,真沒有?!?/br>
    身后沒有聲響,寂靜得很。

    陳已秋不敢細想,見冰箱里頭有自己喜歡的草莓便打開盒子揀了兩顆,合上冰箱門轉身又回到水池邊,“我稍微洗一洗?!?/br>
    “嗯?!背S枋Ⅱv出位子,看著那雙白皙的手在水下沖洗,不知怎的,他脫口而出:“我們前個月分手的,在性格上有些合不來,所以就決定分開了。”

    陳已秋愣了一下,下意識想抬頭看向他,硬是忍住了。

    常予盛好像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精準地消除了她的好奇心。她佯裝鎮(zhèn)定地塞了個草莓進嘴里,點了點頭,口齒不清道:“那你……”

    “我?”

    “嗯……”陳已秋費力地吞咽下去,總覺得哽到嗓子眼了,心里怎么都不好受,她仍舊低著頭,站在一旁像個乖巧又溫順的小貓,“你……還好嗎?”

    話一出口她在心底把自己的嘴來回撕了個八百遍。

    終究還是問出來了……

    雖然覺得這問法非常不妥,可是常予盛都這么自己說出來了,那么她只是關心一下,關心一下很正常吧?

    “不太好呢。”

    常予盛平直的嘴角微微上揚。

    如果陳已秋肯抬起一丁點頭,肯定會發(fā)現(xiàn)男人疲憊的眼神中暗藏笑意。

    “囡囡會安慰我嗎?”

    ……啊?

    陳已秋腦袋宕機了,手里還剩一顆草莓,可是卻已經(jīng)無法思考該放嘴里還是剖開胸膛填進那亂糟糟的窟窿里。

    “怎么……安慰?”她下意識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其實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總愛逗她,但不知者無罪。

    但在許多細節(jié)里,她早已經(jīng)默默為他冠上了“滔天大罪”的罪名。

    她迷戀上的除了是他的外表,更多的是他的溫柔,那些公平給予所有人的善良,以及過人的擔當。

    從小她就是個偏執(zhí)又自私的小孩,對自己也狠心,在這些歲月里,常予盛是偶爾照耀她童年的一道光。即便見到他的機會不多,可對于當時懵懂的她而言,他的任何一舉一動都是特別的。

    他的逗弄,關懷,都足以攪亂僅有九歲的她的心神。

    從那時候開始在意,再漸漸演變成禁忌的愛意,然后開始在沉淪和自我的罪惡中浮浮沉沉。

    事到如今,她依稀慶幸自己曾經(jīng)遇見這樣燦爛的人。

    而她只想幫助他,哪怕只有一點。

    “如果你明天沒事做,陪我出去走走怎么樣?”思考了一陣后,常予盛輕聲詢問。

    陳已秋則沉吟不語。

    常予盛側眸,只見一顆小腦袋。

    他微微笑了笑,試探道:“如果你覺得大表哥很可憐,愿意施舍點好心帶他去散心,那就把你手中的草莓給他?”

    “……”

    瞧,這人真討厭。

    把誰當小孩呢。

    她用力抿著唇,然后慢吞吞地,抬起手,掌心穩(wěn)穩(wěn)地托著那顆草莓,隨后細聲道:“我拿著太久了,你要是吃的話再洗一洗?!?/br>
    話落對面也沒什么動靜,陳已秋再也忍不住好奇了,猛地一抬頭,偏偏對上了男人捉弄似的眼神,那嘴邊的笑意仿佛得逞的狐貍。

    常予盛挑了挑眉毛,如炬的目光凝視著陳已秋,隨后在其不解的表情下,微微彎下了腰,距離瞬間拉近,呼吸仿佛就在咫尺。

    “我不介意?!?/br>
    在陳已秋震驚不已的視線中,他輕佻地叼住了草莓尖兒,直起身的時候咀嚼了兩叁下就咽下了。

    “你……”陳已秋瞪著從容的男人,驚呆了。

    剛才、剛才的常予盛,簡直就像只勾人的王八!他赤裸裸的眼神與她交匯,她完全就是個手下敗將,毫無還擊之力。

    “囡囡人真好。”常予盛彎了眼睛,無恥道:“明天大表哥請你吃好吃的?!?/br>
    “……”陳已秋根本不知道怎么還嘴。

    在惱羞成怒到極致的關鍵時刻,兜里的手機響了。

    陳已秋掏出手機,界面上赫然顯示著“于梓然”叁個大字。

    看到這通來電,陳已秋的理智瞬間回籠,緊繃的身體也在剎那松懈下來。

    她不愿再看常予盛的臉,因為從剛才開始就不斷亂跳的心臟已經(jīng)讓她感到慌張,她知道這一切只是屬于自己的亂象,但是無法控制的本能讓自己更加生氣,她氣自己居然在同一個地方栽跟頭。

    如果不是這通“及時雨”,她是不是又要重新陷進那灘沼澤里?

    只是這么一想,她便開始后怕。

    她沒有信心自己可以再次負荷前幾個月所遭遇的一切。

    她以為自己可以免疫男人的任何行為和話語,不會再為其所動,所以才敢這么放任自己與他單獨相處的。她只是想要關心他,想要當個普通人,想當個毫無私心的表妹。

    怎么這么難……?

    她真的在努力著了,怎么這么難?

    心里五味陳雜的情感交錯著纏繞著她,心臟像被許多尖利的蔓藤禁錮封鎖,更糟的是,蔓藤的尖刺上還淬著毒液。

    手里抓住的是她承諾了另一個男人的心意,而此時此刻的她,竟然在為一段羞恥的情感糾結憂郁。

    她真的……真的很糟糕。

    深呼吸了一口,將腦中雜亂的想法狠狠壓下。

    陳已秋沖常予盛揚了揚手機,示意要去接個電話,也不看常予盛的臉色便轉身匆匆逃開。

    她會讓這顆心去到它該屬于去的地方。

    即使這很艱難,即使這要讓她無視自己的心意。

    但這世上本就沒有什么兩全其美。

    --

    后記。

    新年快樂!遲來的更新,抱歉,我又食言了!TT

    我就不立flag了,因為未來太多不確定因素,我不敢保證什么。

    唯有懇請新的一年里,大家能繼續(xù)陪我走下去。

    愛你們,祝福你們幸福安康,暴富暴利!

    ::表哥表妹開始進入正戲了,因為這情節(jié)很重要,所以我寫了好長時間,原本是打算上個月就發(fā)的,但是因為發(fā)生了一些事,所以延遲到現(xiàn)在。也有部分原因是因為擔心劇情被人吐槽,擔心不被大眾接受,之前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所以消失了半年。

    現(xiàn)在呢也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但是還是會有些顧慮。

    想了想,被大家討論,證明我的作品有值得被議論的價值(?

    哈哈哈哈,想開了。

    盡管如此,我會展現(xiàn)最好的人物的!

    堂堂正正迎接所有風雨吧!哈哈哈哈

    最后送上祝福給大家,新年快樂,祝大家心想事成,健康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