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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暉成也不知道聽沒聽進(jìn)去,應(yīng)了一聲,“嗯?!敝钢约荷砼缘奈恢?,抬頭招呼她,“坐?!?/br> 沈煙冉依言落了坐,側(cè)身瞧著他,等著他發(fā)話。 卻見江暉成的臉上的閃過了一絲罕見的別扭,轉(zhuǎn)瞬即失,沈煙冉當(dāng)是自個兒眼花,“將軍尋我還有何事?” 江暉成沒應(yīng)她,屁股往后移了移,擼起了半截衣袖,將一截精壯的手腕露出來,擱在了搭起的膝蓋上,這才看向她,“把脈?!?/br> 沈煙冉:...... 之前她跟在他身后,不知叨叨了多少回要替他把脈,任憑她如何勸都不動,今兒倒是稀罕了。 沈煙冉臉上的意外和揣測,毫無掩飾地落進(jìn)了江暉成眼里,他沒吭聲,耐著性子等她。 沈煙冉趕緊收了心思,往前湊去。 身板子雖小,但沈煙冉的手指卻顯修長,膚色本就細(xì)嫩,襯得飽滿的指甲蓋兒愈見粉粉嫩嫩,沒留指甲,指甲尖修剪得整整齊齊。 江暉成的目光不由地被吸引了過去。 營帳內(nèi)空無一人,沈煙冉閉眼,安靜地感受著他的脈象。 昨兒在朦朧燈火下的兩排眼睫,此時落在正午的光線中,極為清晰,濃密如羽扇,微微卷翹而上。 江暉成見她的手指頭在他脈搏上移動了幾回,還未斷出來,目光一抬,恰好見到兩排如同羽扇的眼睫顫了顫。 江暉成眸子一斂,挪開,冷不丁地又定在了她精巧的鼻梁上。 膚色挺好,賽過了他屋里那塊上好的白玉。 嘴太小,同她那小身板子倒是相配,色澤卻極佳,緋紅如朱,像極了他小侄子買回來的櫻桃。 江暉成:...... 他是魔怔了。 江暉成猛地閉上了眼睛,完全無法理解,自己腦子里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將軍?” 沈煙冉終于把完了脈,一睜眼卻見江暉成閉眼咬牙,臉色很不好,越發(fā)疑惑不解,“奇怪了,草民瞧著將軍這脈象挺好,怎么就......” 她奇怪? 自從幾日前見了她這張臉之后,他便沒有一日安寧。 先是哭,擾得他一夜不得入眠,如今又是笑。 昨兒晚上,這張臉就在他腦子里,笑了整整一夜,就差笑成一朵花。 她奇怪,他還奇怪呢,江暉成極力地壓住了心頭的煩躁,一回頭卻見她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何其無辜...... 江暉成終究是沒有忍住,身子往她跟前一湊,黑眸將她無辜的一張臉清晰地嵌入了其中,“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能如此不分晝夜來入我夢。” 沈煙冉:...... 耳邊安靜了好一陣,沈煙冉的眼珠子才從他如火的視線中,動了動。 怎,怎會是這樣。 沈煙冉的神色先是震驚,而后一陣沉思,眉頭慢慢地皺了起來,湊在了江暉成跟前,小聲地道,“將軍,我真的不是斷袖?!?/br> 江暉成:...... 死寂般的沉默,氤氳在了屋子內(nèi),又過了好一陣,只聽“嘭”地一聲,江暉成起身,坐下的木榻突地失了平衡,帶著沈煙冉的身子幾個晃蕩。 沈煙冉趕緊起了身,往前移了幾步,看著江暉成掀開簾子,鉆了出去,終于回過了神,轉(zhuǎn)身緊跟而上。 一出去,江暉成的背影就在前面,沈煙冉滿臉的痛惜和不可置信,緊追了幾步上前,終是鼓起勇氣確認(rèn)道,“將軍,你,你也不是斷袖吧?” 倘若是,她......那可真就是白糟蹋了這皮囊。 晴天底下的一股子風(fēng),恰好順著眾人的耳朵刮過,為首幾人錯愕地抬頭,臉色如同雷劈了一個樣。 江暉成腳步提得更快,沈煙冉追不上,只好停了下來。 寧侍衛(wèi)今兒去了山谷挖塌方,屋里只有伺候他起居的小廝槐明,江暉成看了他一眼,正好,“你去幫我查個人。” 槐明是從長安江府跟過來的,自小伺候在江暉成身邊,跑腿的活兒沒少干,“不知將軍要查何人?” “沈家,沈煙冉?!?/br> 他倒是要瞧瞧,自己那夢到底是何意。 第11章 前世入夢 槐明很快打聽完回來,“將軍所說的沈煙冉,是芙蓉城沈家的四姑娘,也是沈大夫沈安居的親妹子?!?/br> 一場夢而已,江暉成不過是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 沒成想,還真有此人。 既荒唐又玄乎...... 江暉成眉目擰起,拿指揉了揉眉骨,依舊找不出可以解釋夢境的東西,突地想起了夢里的那句,“將軍,我有個meimei,還未許親......” 還是同那小矮子有關(guān)。 江暉成坐不住了,起身往外走,到了門口想起自己剛從那回來,腳步又頓住,差了槐明,“叫小矮子來一趟?!?/br> 槐明轉(zhuǎn)身去尋人,卻沒見到沈煙冉,長長的隊(duì)伍前,已經(jīng)換成了董太醫(yī)在輪值。 “沈大夫剛下了山谷,將軍可是哪里不適?我跟你走一趟?!倍t(yī)早就瞧出江暉成最近面色不好,當(dāng)下提著藥箱同槐明一道去了主營。 江暉成原本并非是為了把脈,見到董太醫(yī),倒是想起了昨兒夜里做的那個夢。 近日的幾場夢來得越發(fā)荒唐。 起初以為是那小矮子搞得鬼,但連著幾日,每日都入夢,一閉上眼睛便是那張臉,便有些說不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