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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聳聳肩,沖著沈暮舟束了中指,“不、可、能!” 說完,他頂著眾人詫異的目光,帶著囂張的氣焰,快步離開了咖啡廳。 沈淮書下意識站了起來。 他想把宋易晟叫住,但始終沒能發(fā)出聲音。 薛絨氣得直搖頭,“沈總,我是真的不明白,您一個有才有貌的溫潤公子,怎么會喜歡上這樣一個頑劣不堪,毫無羞恥心的紈绔子弟呢?!您聽到?jīng)]有?他僅僅是憑借心血來潮,就……” 宋易晟的背影消失在咖啡廳,別人都覺得他囂張,可沈淮書心里卻涌出一股股的難過。如果宋易晟能當場捅破對方私生子的身份,那現(xiàn)場的輿論一定會立刻反轉(zhuǎn),但這無疑也會讓自己陷入另一種難堪的境地。 沈暮舟當即拉住了薛絨,沒讓她再說下去。 距離下一個行程出發(fā)還有一會兒,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再想一起吃飯是不可能了。沈淮書還想讓薛絨替他完善一下設(shè)計方案,暫時還不想鬧出太大的矛盾,于是暫時同意了沈暮舟成為她的向?qū)А?/br> 簡單交代后,他急急忙忙出了酒店,心想宋易晟應(yīng)該不會跑太遠,只是四處找了一圈,沒見到人影,心情頓時低落起來。 不知不覺地逛到了停車場,突然角落傳來一陣喇叭聲,他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過去,一輛黑色保姆車停在角落。 從窗戶伸出一只捏著煙的手,沖他晃了晃。 “阿晟?”沈淮書想要開門上去,卻發(fā)現(xiàn)車門上了鎖,他嘗試拉了幾下,可宋易晟仍舊沒有解鎖。 他心知自己有愧,只能用央求的語氣喚道:“阿晟,讓我上來吧……我可以解釋……” 宋易晟痞氣地挑起一邊眉,將煙嘴咬住,深深吸了一口。 “咳——咳——!” 沈淮書嘆了口氣,小聲嘀咕說:“不會就不要學(xué)大人抽煙?!?/br> 宋易晟瞪了他一眼,啪嗒一聲,將門鎖解開,沈淮書上了車,又聽啪嗒一聲,門又上了鎖。 他沒放在心上,將煙奪過來,按按眉心。 “先前我處理得不太恰當,讓你受委屈了。只是……我的確沒想到你會在學(xué)校孤立他,這樣讓他站在輿論那方,只要他想,就可以對你不利?!?/br> “難道我會在乎嗎?”宋易晟把窗戶也關(guān)上,不知道怎么的,順手又把遮光簾給拉上了。 沈淮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自顧自地說道:“當時沒有多想,覺得你隨便道個歉,應(yīng)該就過去了,現(xiàn)在想想,我不應(yīng)該這樣做。或許是先前被李輕游整了一遭,腦子不太清醒,易晟,你原諒我?!?/br> 宋易晟拿出遮光布,又將前擋風玻璃給遮住了,這下,保姆車內(nèi)四周昏暗,幾乎看不清對方的樣貌。 沈淮書終于察覺到不對勁,咽咽口水,試探著問:“阿晟,你這是做什么?” 密閉的空間內(nèi),煙味散散彌漫在空中。指間的煙燃了一半,煙灰落在了車上,沈淮書下意識想去收拾,忽地下巴被掐住,隨即一只手又被摁在車座上。 沈淮書倒吸了一口氣,昏暗的光線下,他只看得清宋易晟凌厲的眉眼,讓他心頭不免一緊。 “不是要解釋嗎?就是這樣解釋的?”少年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你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不會對你生氣?換了別人,大庭廣眾要讓我對一個垃圾道歉,你覺得我會怎么做?” 沈淮書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他感受道一股危險的氣息。 “我可不是什么好學(xué)生,小叔叔你最清楚了,不是嗎?”宋易晟勾勾他的下巴,埋在他頸項間嗅了嗅。 低密的溫熱呼吸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說實在話,你真的讓我傷心了。我以為小叔叔會護著我,再怎么說,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至少比一個……”宋易晟頓了頓,“比一個素未謀面的弟弟來的要高些吧?” “他不是我弟弟?!鄙蚧磿久嫉?。 “那剛剛怎么不說?”宋易晟冷聲問。 沈淮書啞然,目光看向一邊,“抱歉,阿晟。” “我不接受這么敷衍的道歉?!彼我钻砂阉砷_,手指勾了勾他的領(lǐng)帶。 少年的氣息貼近他的耳側(cè),車座忽然被放了下去,他的目光被迫落在車后座上,他看到那里有一套衣服。 “我不喜歡這套衣服,換了?!?/br> 寬敞的后排座位,宋易晟的兩條長腿大大咧咧地岔開,他拍了拍大腿。 沈淮書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確定從外面是看不見的,這才扭捏著慢慢地坐了上去。少年的腿結(jié)實有力,他跪坐上去,原本只是想敷衍地坐在膝蓋處,好讓距離足夠遠,然而宋易晟一巴掌摟過來,他整個身子往前傾斜過去,最終只能用膝蓋抵住后座邊緣以作支撐。 “既然要道歉,覺得自己錯了,最好還是有點誠意,別想著敷衍我。”宋易晟瞇起眼睛,單只手摟著他的后腰。 沈淮書認了命,心想不過就是換套衣服嗎,有什么大不了?只要他動作快一點,這場折磨很快就可以過去了。 他動手開始解領(lǐng)帶。 “等等?!?/br> “又怎么了?”沈淮書滿心無奈,現(xiàn)在這個姿勢已經(jīng)足夠讓他感到羞恥了,他只希望這一切能夠快點過去,哪知道還有這么多幺蛾子。 宋易晟看了看他的領(lǐng)帶,輕輕拽了一下,思考半晌,帶著命令的口吻道:“這個最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