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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段時間,因為出國留學(xué)這件事,兩人沒什么話,一想到要分開,誰心里都不好受。 “我最后解釋一遍,他只是我的助理。至于其他的,隨你怎么想,我走了。”他冷冷道,繞開宋易晟,從另一邊上了車。 天冷了,晚上黑得快,他看著遠處的落日。后視鏡里,宋易晟也上了車,他開車本來就快,現(xiàn)在心里憋著氣,一擰油門就沖地老遠,地上的積水又濺了他一褲子,變得更加臟了。 車里的氣氛顯得很是凝重,沈淮書看著宋易晟的背影漸漸消失,幾乎是想一拳砸在車門上。 “明天還是那個點來接您嗎?”張師突然問。 沈淮書點點頭。 “您最近太累了,我看您之后的日程表也蠻密集的,是因為宋少要出國,你想把事情處理完,好空出來陪他嗎?” 張師年紀蠻大了,這些事情卻通透地很。沈淮書被他說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畢竟這段時間宋易晟的日程也很滿,自己趁著這個機會把事情處理完,之后有了空,再陪小孩也不遲。 明天雖是周六,但他還是約了個早會。 “是,這段時間要辛苦你了。剛剛讓你看了笑話,不好意思。或許邱姐說得對,阿晟年紀太小,根子里是不太成熟的。尤其是這段時間……我想,他也沒什么安全感?!?/br> 他倒不是沒有告訴別人自己有男朋友,只是他性格不是高調(diào)的人,只有身邊親近的員工才知道他的私事,而他們都不是嘴快的人,也不會到處說老板的私事。 車穩(wěn)穩(wěn)當當停到了小區(qū)門口,回家的時候,他特地去地下室看了一眼,宋易晟的車沒有停進來。 他心想,或許是宋易晟真的生氣了,不肯回來??伤洲D(zhuǎn)念一想,那個新來的助理也不是自己安排的,主要是這小孩跟著他原本的助理學(xué),因此對他的行程和習(xí)慣更熟悉一點。這又不是自己的錯,憑什么宋易晟要生氣。 開了門,只有智能門鎖對他說了句歡迎回家。家里黑燈瞎火,沒有什么人氣,冷冷清清的。早晨出門的時候,宋易晟在家洗了衣服,還沒干,陽臺上水汽重,他換了睡衣,也沒開燈,就這么窩在沙發(fā)上。 掛鐘上的時間一點點流過,他等了很久,但還是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 不自覺地鼻子酸了,想開電腦處理一下工作,然而現(xiàn)在的心情實在不太適合干正事。 放平常,宋易晟根本不會連電話都不打一個就不回家。 今天是真的生氣了。 其實他也站在小孩兒的角度想了想,下雨天,路上濕滑,在賽場練了一整天,原本是開開心心來接他的,誰知道吵了一場無名架,擱誰心里都不好受。 可是沈淮書也忙了一天,他也沒有什么好心情。既然宋易晟要無理取鬧,他也不想由著對方的性子。 天色越晚,他越覺得邱姐說得對,這個年紀的小孩,就是陰晴不定,有時會讓他感到開心,但有時候也會表現(xiàn)出徹頭徹尾的孩子氣,他是個年紀大的,身體又不好。 兩個人壓根就不合適。 想著想著,他莫名地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聽到開門的聲音,強撐著睜開了眼皮。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過了他們約定好的門禁的時間,在一起之后,宋易晟頭一次回來地這么晚。 他隱隱約約聞到一股酒氣,知道對方喝酒去了,心里更是不舒服。 先前睡覺的時候只穿了一身睡衣,沒蓋被子,這時候就覺得涼了。他打了個噴嚏,想要撐起身子回房間去,然而宋易晟卻走了過來,一雙漆黑的眸子里含著極為復(fù)雜的情緒,眼眶紅了一圈,像是哭過。 他看著宋易晟的唇動了動,吸了吸鼻子,最終只叫了聲,“小叔叔。” 沈淮書不想同他說話,然而宋易晟俯身將他打橫抱了起來,他聽到身下有塑料袋的聲音。 “宋易晟,你放開我!” 宋易晟踹開自己的臥室門,將他扔到了那張充滿洗衣粉香味的床上。沈淮書第一時間想,他們還沒在這張床上做過。 那張床上有洗衣粉的味道,清香四溢,也有少年身上野性的味道,讓人忍不住呼吸加快。他很少進宋易晟的房間,進來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床是低矮的,床單是灰色的,不是太軟,床尾有一張桌子,桌子上的臺燈是樓下超市賣的基礎(chǔ)款,很便宜,但是燈光很好看。 宋易晟只開了臺燈。 “你抱我進來干什么!”沈淮書帶著微慍的語氣問道。 他看到宋易晟手里提著東西,但不知道是什么。 “在這里等我?!彼我钻捎妹畹目谖钦f道。 他竟然真的沒動,一直到宋易晟拿著那根許久沒用過的教鞭走進來,撲通一聲就在他身邊跪下了,虔誠地把教鞭舉過頭頂。 “我錯了,你打我吧,小叔叔?!彼我钻捎痔鹧?,眼圈又紅了,“今天是我亂說了話,我不該說那是你的情人。可我最近真的好不對勁,我想和你說話,可是看著你忙,又不敢打擾你?!?/br> 他把教鞭往上遞了遞,“你打我吧,別生我的氣了?!?/br> 沈淮書看著他微紅的眼眶,一時間氣全消了,心里多了兩分心疼。原本是不想打的,可是不曉得宋易晟發(fā)的什么瘋,非要把教鞭塞他手里。 他很煩別人逼著他做什么,就連逼著他打人也是不行的,被強制塞了幾次,心里真就來了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