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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本住在這里的晏總則搬到了隔壁那個小一些的次臥里去。 整個房間也煥然一新,同上次魏爺來的時候全部一樣。 上次來的時候, 整個房間是一種流暢的灰色,各種簡約的裝飾相得益彰,構(gòu)建出一種低沉的性冷淡風(fēng)。 然而這一次再進(jìn)這間屋子,屋子里的裝修卻很有輪回的美工氣息。 要不是知道他晏哥也是個設(shè)計師, 他甚至?xí)岩申谭背隽舜髢r錢把輪回美工組請過來搞裝修了。 屋子里不僅采用了輪回同款建筑風(fēng)格, 房間里甚至隨處可見一些游戲里的小道具, 以及一些手辦, 挑高寬闊的墻面上掛了一塊很長的手寫板,其他地方則貼滿了各種海報。 甚至還有玩飛鏢的轉(zhuǎn)盤,屋子里甚至還備了臺球桌等娛樂措施。 在主播的暗門里, 是一個賽博朋克風(fēng)設(shè)計的游戲室。 里面擺滿了各種高配外設(shè), 以及魏玉白最喜歡的機(jī)械鍵盤, 各種限量款式,目不暇接。 魏玉白的嘴微微長大,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他再次確信了晏繁是認(rèn)真的。 他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回響起了晏繁的那句話:我可以給你更多。我可以對你更好。 這確實給的太多了,也確實對他太好了。 ......哪有養(yǎng)在家里的小情兒會有這么高的待遇的? 但說實話,他實在琢磨不透, 晏繁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怎么會覺得他是內(nèi)種人? 難道在晏繁的眼里他就是那種為了錢可以出賣身體的人嗎? 魏玉白看了一眼處處都戳他的房間, 以及正彎腰給他收拾房間的晏先生, 沉默了。 魏玉白幾乎沒過腦子,脫口而出了一句,“你只養(yǎng)了 我一個人,是嗎?” 晏繁抬起頭來,愣了一下,一層薄紅爬上如玉般的臉頰,隨后,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魏玉白展顏一笑。 好吧,那他覺得他是內(nèi)種人,那他就是吧。 攤手手。 晏先生腰細(xì)腿長,鼻梁上還架著設(shè)計感十足的無框眼睛,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西裝,越發(fā)顯得面容白皙。 魏玉白眼神飄忽。 既然......都住到對方家里了,他有點什么不太該有的動作,大概也不算冒犯吧? 一雙手悄無聲息的從腰后伸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環(huán)住了他的腰身。 確實是他媽的一把好腰。 纖細(xì)。 晏繁登時炸毛了一般的僵硬在原地。 還不夠。 太子爺笑瞇瞇的湊近他,那張俊臉一點點靠近了,高挺的鼻梁頂在他的下巴上。晏繁只需稍稍垂眸,便能看見那張他那雙鋒利漂亮的三白眼此時帶著點點笑意,被燈光一照,甚至顯得曖昧。 “為什么是我住主臥?”青年含笑問道。 “我......”晏繁整張臉都熱的冒煙,冰涼的手拼命的要掙開禁錮在他腰間的那一雙手,然而手臂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他正想說點什么,比如他突然更喜歡次臥的設(shè)計,又或者他樂意住次臥,再或者說主臥住久了看膩了之類經(jīng)不起推銷的托詞。 只是很可惜,魏玉白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 “合同都簽了。金主爸爸。那是不是得要我履行一下被包。養(yǎng)人的義務(wù)?比如說幫您解決解決生理問題什么的?”魏玉白調(diào)侃人那是一點沒有負(fù)擔(dān)。 “什、什么?”晏繁錯愕的愣在原地,他幾乎有些說不出話來了,“不、不是......不是包。養(yǎng)?!?/br> 懷里的漂亮青年一下子語無倫次起來。 他拼命的想要解釋,然而平常流利的言語此時變得生澀,他組織了好半天還是沒想到合適的措辭。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幫你......”晏繁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你是真的誤會什么了,哥哥。我可不缺錢?!蔽河癜茁朴频恼f道。 至少他家老爺子的家產(chǎn)還是很豐富的,魏氏集團(tuán)的市值不知道比飛星高出多少倍去了。 “幫忙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啊,嗯?”魏玉白眨了眨眼睛。 晏繁說不出話來,只能故作兇狠的說道:“放、放開!反正、反正我不需要你的服務(wù)!記住了!” 魏玉白見好就收,放開手,舉到頭頂,“好好好。我記住了?!?/br> 才怪。 ...... 等匆忙收拾好太子爺那一大堆的家當(dāng)之后,天色已日漸西沉,慢慢的暗了下來了。 落日余暉將人間鍍上一層金邊,美的不可方物。 魏太子爺再次打量了一下這間主臥,青年展顏一笑,再次舊事重提,揶揄道:“晏總,我怎么不是跟你一間房呢?” 剛出門一趟回家的晏繁正在玄關(guān)處換鞋,聞言一個趔趄,差點摔了,被恭候尊駕的太子爺一把抱進(jìn)懷里。 青年長嘆一聲,用唏噓的口吻說道:“投懷送抱啊?服務(wù)要什么時候開始?。亢贤喜皇钦f,要同吃同住么?我還得負(fù)責(zé)晏總的,生理問題?” “魏玉白!”晏繁徹底惱了,氣的大喘氣,什么也說不上來,只瞪著那雙鳳眼剜他。 ——真是毫無威懾力。 紅著臉瞪人的時候,反而勾人呢。 糟糕啊,這樣,他可是會上癮的,怎么辦? 就很喜歡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