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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爸,您老人家還知道有我這個兒子?。磕皇墙o我掃地出門了嗎?我這個不肖子孫哪好意思回來給您添堵丟人啊。就在外邊兒風餐露宿了唄。”魏玉白吊兒郎當?shù)淖搅死系赃?,一只腳就直接夾在了茶幾上。 看的魏父是眉頭直跳,又是一股氣涌上來,被他強行壓住。 他還不知道晏繁那邊有沒有給他解釋一下,上回相親的事故。 老父親拉不下臉來說這個事,只好側(cè)敲旁擊的問道:“上回你那個相親對象,人家哪里惹到了你?” 魏玉白一聽又來,二話沒說就跳起來,連忙說道:“你可別給我搗鼓那些有的沒的??!我現(xiàn)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 說來唏噓,幾個月前,魏玉白一聽相親對象是個男人,氣的暴跳如雷,恨不得當場斷絕父子關(guān)系啥的。 但沒過多久,他竟然就步入了同志界。 魏臺拿著茶盞送茶的手一頓,“你說什么?!” 千年鐵樹開花了!這賠錢玩意兒有對象了! 魏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了眼睛問道:“哪家的姑娘?。垦劬€好嗎?需不需要讓醫(yī)生來看看?” 這三連親切問候直接把魏玉白惹惱了,“去你的吧,我老婆眼光好著呢。哪像我媽,年紀輕輕瞎了眼。” 日常的父子問候又上演了。 “你再給我說一遍?當年我和你媽結(jié)婚,大家都說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呢!有人看上你才是奇怪,不知道把哪家白菜給拱了。我不得給人家準備好一份彩禮我都不好意思,羞愧??!這禍害讓人姑娘接手了,我愧對人家一輩子!” 魏玉白得意洋洋的瞥他一眼,笑著說道:“哼,人家還倒貼呢。” 魏臺,“?” 竟有此事? 魏臺聯(lián)系了一下窮困潦倒出門混生活的太子爺,不由怒從中來,“你他娘的吃人小姑娘軟飯?臉呢?啊?我是這么教你的?趕緊把人帶回來我看看,你個臭小子,花了人家多少錢?” 這敗家兒子是個混的,干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又邋遢又白癡。 按理來說,能瞧上他的多半是得有兩千度的近視。 但架不住是自己的兒子,遺傳了他和他mama的優(yōu)秀基因,有一張漂亮的臉。 保不齊就有哪個姑娘色令智昏,真眼瞎瞧上他了呢? 也不是不可能。 魏父簡直坐立難安。 堂堂魏家兒子,竟然吃人家小姑娘的軟飯,說出去丟人不丟人? 可恥不可恥? 無恥至極! 魏父是越想越氣,抬手就給了魏玉白一下。 魏玉白被打的一個趔趄,連忙跑開了,“臭老頭,爺就是有媳婦兒了,不給你看,你怎么著?” 魏玉白朝著自個兒老爹做了個鬼臉,歡快的跑了。 魏母在一旁被這倆逗得哈哈直笑。 “還說小白呢,你這么大人了,也想個孩子似的?!蔽耗膏凉值馈?/br> 魏父從鼻子里冷哼一聲,傲嬌轉(zhuǎn)頭。 當然,如果他倆知道,那個瞎眼的兒媳婦就是他們之前搞錯了的那個,世交家的兒子,估計就笑不出來了。 ...... 魏玉白一回家,二話沒說就開始收拾自己的寶貝們,之前離開的太匆忙,很多他喜歡的老婆們都沒帶走。何況他有非常多有意思的小東西,正好把他的小老婆們送給他的大老婆。 就這樣,短短一個小時,太子也就收拾好了兩個行李箱的東西,開開心心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往自己柔軟的大床上一撲。 他打開微信,看到很多條微信,其他的理也不理,只打開了晏繁的那個窗口。 晏繁:在家里還好嗎?今天還回來吃飯嗎?過年都沒回家,真的應(yīng)該好好跟伯父伯母賠罪了。零食收到了,很好吃。 魏玉白:qaq!我馬上就回來吃飯!我給老婆帶了禮物。 晏繁那邊回的很快:什么禮物? 魏玉白:一會兒你就知道啦。 晏繁:你不在家吃頓飯沒關(guān)系嗎? 魏玉白:沒關(guān)系的,我家里非常多電燈,并不缺我這一盞。我不應(yīng)該在家里,我應(yīng)該在車底。 在家就是吃爹媽狗糧,還不如去跟老婆貼貼,多開心。 晏繁莞爾:那你趕快回來吧,我今天一天都在家。 魏玉白驚了:還有這種好事?!今天沒什么工作嗎? 晏繁:嗯。 他應(yīng)該怎么告訴家里的小可愛,是因為抽簽抽出了大兇,所以他覺得諸事不宜,必須趕緊貼貼他的錦鯉轉(zhuǎn)運才行。 所以今天以如此荒誕的理由翹班了。 魏玉白一聽這話,二話沒說,拉上倆行李箱健步如飛的就走了。 那架勢,好像剛回家的大少爺又要離家出走似的。 嚇得傭人們趕緊去匯報給魏老頭。 魏臺哪里不知道魏玉白是趕著回去見媳婦兒,他冷笑一聲,說道:“讓他去吧。順便讓小趙往他卡里打點錢。給他打兩年的零花錢吧。” 傭人震驚了,兩年的零花錢? 太子爺在這個家里,只有被扣錢的命,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魏總多給錢的,還一次性給了這么多。 莫非是太子爺最近在外面受苦了,先生于心不忍? ——當然不是。只是他覺得魏家的男人不能吃軟飯,再說了養(yǎng)這么個畜生玩意兒那姑娘也怪辛苦的,得多給點錢,不然他良心都不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