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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獄第一仵作 第195節(jié)

    仇疑青眸色深邃,不動聲色,葉白汀就真的不知道了,但是對方在挑釁,他當(dāng)然也不會給出對方期待的表現(xiàn)。

    甘哈磨著牙,一個頭狼一個小狐貍,天天變著法的氣人欺負(fù)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們大昭有個安將軍,你們應(yīng)該知道?”

    葉白汀頓了一瞬,的確有這么一個人。他穿過來的晚,對大昭過往歷史算不得熟悉,可‘安將軍’這三個字,自第一次聽到起,就印象深刻。

    應(yīng)該是在雷火彈案,相子安還是申姜,說起了這個人。

    大昭前頭有兩代皇帝干的不怎么好,尤其先帝,干什么什么不行,和寵妃玩樂第一名,紙醉金迷,夜夜笙歌,多少忠臣直諫都沒有用,讓情況不怎么好的大昭雪上加霜,內(nèi)憂外患,往前一步就是深淵,‘國破家亡’四個字,絕對不是恐嚇。

    正是這位安將軍的出現(xiàn),宛如天神降臨,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拯救了風(fēng)雨飄搖的大昭。他武藝高強,戰(zhàn)術(shù)如神,制得了雷火彈,轟得了瓦剌王庭,哪怕陷入絕境,無人支援,也能cao刀先砍了瓦剌王的兒子,于十萬敵軍之中穿行而過,絲毫不懼,如閑庭信步。

    民間很喜歡這位安將軍,稱他為戰(zhàn)神,各種話本子戲折子不知道編了多少,不少地方連長生牌位都供起來了,就希望這位將軍能長命百歲,護佑大昭盛世安平,再不受外族欺負(fù)。

    葉白汀觀察著甘哈表情,發(fā)現(xiàn)他在說起安將軍這三個字時眼神憤憤,咬牙切齒,一副非常不喜歡,甚至恨意入骨的樣子……瓦剌對安將軍的忌憚程度,可見一斑。

    甘哈并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也沒必要,這件事并非機密:“十一年前的春天,那個安將軍第一次上戰(zhàn)場,你們京城百姓吹的厲害,什么安將軍身高九尺,力大無窮,戰(zhàn)槍橫掃,就是一排人命,可其實他瘦的厲害,正在抽條,光憑身形就看得出來,那才不是什么身高九尺,力大無窮的漢子,就是個少年,怕被人瞧出來,氣勢上壓不住,還在臉上戴了個鬼面具,可戰(zhàn)場不是玩游戲,不是戴個鬼面具就能嚇唬到人的,他耐力不行,體力跟不上別人,必須得躲避別人鋒芒,以巧技勝,第一次做前鋒沖殺,不知道受了多少傷,差點死在那里……我們差點就殺了他!”

    “可惜那樣的機會只有一次,這少年學(xué)習(xí)能力極強,那一次過后,每一回對陣都在成長,越來越狡猾,越來越熟練,身上仍然會受傷,卻不再陷入那種險境,像條滑溜的魚,我們再也抓不住他,哪怕他把自己送到我們面前?!?/br>
    想起這些往事,甘哈就恨:“如果能早點殺了他,如果瓦剌抓住了機會,在這少年第一次上戰(zhàn)場時就毫不猶豫取了他性命,哪還有什么以后,哪還有什么大昭,現(xiàn)在的大好河山,都是我瓦刺的!”

    葉白汀不知道這些細(xì)節(jié),光是聽一聽就有點心疼,光是展開想一想,就知道這條路走的有多么不容易,少年人身懷熱血,點滴進步,用一次次險境,身上的傷口,磨練自己,將自己打磨成一把插入敵人心臟的尖刀,這其中艱險,血淚,無人知曉,無人能感同身受。

    敵人的濃烈恨意,都是這位少年將軍身上的勛章。

    他心中思量,青鳥不可能隨便提起這些事:“所以王庭暴亂,與安將軍有關(guān)?”

    甘哈眸底陰鷙:“不錯。姓安的第一次出現(xiàn)是在春天,到了秋天,歷經(jīng)大大小小近百次對戰(zhàn),已經(jīng)戰(zhàn)功赫赫,沒人敢小瞧,所有人都要喚一聲小安將軍,到了冬天,可能是糧草不夠,他起了更大的野心,開始了第一次大的戰(zhàn)局謀劃……”

    “瓦刺現(xiàn)在的王叫穆勒托,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他是先王的二兒子,先王去世后,他娶了父親的小王妃,成了新的王,他是個福氣好的,本就有七個兒子了,新娶的小王妃年輕貌美,又給他生了個兒子,就是這個八王子了。本來人丁興旺,對瓦剌是件好事,只要好好發(fā)展,親睦對外,我族必強盛!結(jié)果這姓安的使壞,硬生生編造謠言,各種離間計美人計使的喪心病狂,令人發(fā)指!”

    “他竟然說我王王位來路不正!明明是先王親口下的旨意,所有大臣在側(cè)為證,兄弟們沒有二話,姓安的一挑撥,那些早就得了安撫,個個分了兵權(quán)的王叔們都不干了,竟然覺得自己才配這個王位,要反!還有那七個王子兒子,本來父慈子孝,兄弟和睦,結(jié)果姓安的挑撥,說王意欲立太子,立誰呢,立最小的小八,小八這年才九歲,幼年發(fā)生了意外,身體沒養(yǎng)好,連騎射都不曾好好練過,王根本就不喜歡他,一年都見不了幾次,怎么可能會立他為太子?”

    “姓安的也不知道怎么蠱惑,怎么收買的人心,讓那些美人吹枕頭風(fēng),八王子那七個哥哥,竟然都信了,還對彼此互相提防……王叔們虎視眈眈,王子們別有異心,所有人都覺得邊關(guān)戰(zhàn)情不重要了,需得先安內(nèi),才好放心攘外?!?/br>
    接下來的事不要太好猜,葉白汀道:“所以就打起來了?”

    甘哈充滿怨忿的看了他一眼:“沒錯,打起來了。一群人個個都覺得自己最有心眼,私下里悄悄動作,還瞞著別人,以為別人誰都不知道,結(jié)果一動起來才發(fā)現(xiàn),怎么你也動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能抄著家伙繼續(xù)打,別提合作,沒什么合作不合作的,家里睡女人的時候,開內(nèi)部幕僚會議的時候,都被重點提醒過,這個兄弟或侄兒也看不慣自己的!東南西北帶中間王庭,全部打的不可開交,王都懵了,援哪好像都不及時,援誰好像都不對,姓安的也不消停,瞧著這邊打的差不多了,帶著兵過來擄取勝利果實……”

    “我王十個王叔,死了九個,八個兒子,前頭七個都死了!”

    葉白?。骸?/br>
    這個瓦剌王有點慘,小安將軍委實厲害。

    甘哈閉了閉眼:“僅剩的這個小八王子,王庭的希望,還因當(dāng)時戰(zhàn)況混亂,逃跑時隨人流裹挾,游離到了大昭。當(dāng)時肯定是安全了,姓安的把守邊關(guān),一步不退,大昭邊境百姓自那時起,就不會日日活在戰(zhàn)亂的恐懼中,可也因如此,邊境籬笆扎得特別嚴(yán),小八王子死不了,也回不去?!?/br>
    “以往人丁興旺,他在外頭算不得什么大事,等避過這陣風(fēng)頭,再想辦法回去就是,可那時王庭后繼無人……這場戰(zhàn)爭里,我王失去的不僅僅是九個弟弟,七個兒子,還有他那個物件,他再也不能搞女人,再也生不出別的兒子,他這輩子,只剩八王子這根獨苗,不可能放棄,當(dāng)即下了死令尋找,可這份重視是希望,也是新一道催命符?!?/br>
    “僅剩的九王叔名叫巴爾津,往日看著最老實,這場王庭大戰(zhàn)參與的也不多,可這一場戰(zhàn)后,他接手了很多死去兄弟們的兵力,生的兒子也多,心也就大了,王已經(jīng)不能再生育,如果這個八王子死在外頭,這王位就一定是他的,他不會允許小八回去?!?/br>
    葉白汀立刻領(lǐng)會到了,這個瓦剌八王子的重要性。瓦剌王穆勒托要接他回去,封為太子繼承王位,這樣自己的位置,將來的發(fā)展才更穩(wěn),王叔巴爾津只想讓八王子死,這個人是他的唯一心病,只要死了,他就是將來瓦剌的王。

    安將軍能干,邊境籬笆扎的嚴(yán),八王子走不了,當(dāng)時可能也不想走,可等緊急戰(zhàn)況過去,比如到了夏天,雙方交戰(zhàn)減少,物資分配的時候,他可以想辦法偷偷回去,計劃在平時可能行得通,但有王叔巴爾津盯著,反而更行不通了。

    八王子不能確定,他回到瓦剌的一瞬間,遇到的到底是他爹的人,還是王叔的人,遇到前者,可能前路順利,遇到后者,必死無疑。

    要賭么?

    先賭自己手段,千方百計做好計劃,賭不被安將軍發(fā)現(xiàn),順利穿越邊境線,再賭自己運氣,等來的是爹還是叔叔……

    眼下情況很明顯,八王子沒有賭。

    葉白汀:“他藏起來了?在大昭境內(nèi)?”

    甘哈點了點頭:“不錯,隱姓埋名,杳無音訊,藏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br>
    葉白?。骸八阅銈兘M織的最初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他?”

    “你道為何這個組織要叫藍(lán)魅?因名字是王妃所賜,組織里的人,都是王妃私下偷偷蓄養(yǎng)的,她懷疑小八王子幼年遭遇意外,致使身體不好,一直不能練習(xí)騎射的事是有原因的,想著她能力不算強,至少為兒子訓(xùn)練一支絕對忠心,能保護他的隊伍,人數(shù)并不多,當(dāng)時也頗受王的忌憚,并不敢表露出來,誰成想,這個組織,竟然成了王庭最后的希望呢?”

    甘哈嗤笑一聲:“組織保護八王子安全是沒問題的,問題是王和王叔的人都在找,兩邊互相有對方間細(xì),一邊知道了,另一邊立刻會知道,八王子離故土遙遙,一旦踏上歸途,起初肯定是能瞞得住,但那么長的時間,很難不暴露,能不能活著走到王庭,誰都不知道?!?/br>
    所以他躲了。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不管想救他的人,還是想殺他的人,以前都只能來暗的,只能偷偷找,有姓安的扎的籬笆,他們能過來的人都很少,姓安的根本不允許,這一次,來的可是使團。使團代表國家出使,在你大昭境內(nèi),你大昭有監(jiān)視之便,亦有保護之責(zé),如若他們有危險,你們不可能讓他們死在大昭境內(nèi),必會派人保護,只要能順利的把八王子混進使團內(nèi),在你們保護下,抵達(dá)瓦剌邊境,王的軍隊一定重兵接應(yīng),八王子安全,此一趟必定無虞。”

    葉白汀之前還在懷疑,為什么甘哈敢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了底,難道對方不是組織頭領(lǐng),而是叛徒,要把主子給賣了?可等對方話說到這種程度,他就懂了,這根本不是賣,人家是想利用大昭軍方。

    “八王子混進使團的計劃都說了,就不怕我們殺了他?”

    “怎會?”甘哈笑的別有深意,“照你們安將軍那臟戰(zhàn)術(shù),瓦剌政權(quán)鞏固,對你們有什么好處?不如讓他們內(nèi)斗,我王已經(jīng)老了,如果八王子死了,回不去了,九王叔巴爾津獨大,順利捋好政權(quán),坐穩(wěn)位置,再次大軍入侵,你們連這么臟的戰(zhàn)術(shù)都用不了了,只能硬打,八王子要是回去了,繼承王的勢力,一個看起來名正言順,實則羽翼未豐,一個看起來再無希望,實則重兵在手,不正好方便你們搞事?”

    “你們不會殺了八王子,就算上位者昏聵,安將軍也不傻?!?/br>
    葉白汀沉吟片刻,笑了一聲:“萬萬沒想到,閣下入詔獄,竟然是來做說客的?!?/br>
    甘哈做謙虛狀:“畢竟有些事,得和位高權(quán)重的聰明人談,和別人說的再多,說的再透,又有什么用呢?他們不會理解,也不會管。”

    葉白?。骸八援?dāng)年你下令組織靜默,是因為九王叔巴爾津的人追過來了?你們必須得把八王子徹底的藏起來,讓他遠(yuǎn)離危險,并有足夠的成長時間?”

    “不錯?!备使M首,“不過當(dāng)年這個命令,不是我下的,是我?guī)煾?,我?guī)煾覆攀沁@個組織的頭領(lǐng),最聰明,也最危險,讓所有人忌憚的人,當(dāng)時巴爾津派來的殺手趕到,已經(jīng)探知我們的痕跡,我?guī)煾敢约荷頌檎T餌,以死亡代價,換取了八王子的安全,死前最后一道命令就是靜默,等待時機,我將八王子安頓好,出來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隱隱約約也有‘眼睛’,干脆壯士斷腕,進了這詔獄,隔開了所有人的念想。”

    甘哈微微傾身,面帶微笑,自信張揚:“這天底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八王子在哪,長什么樣子,用什么化名,也只有我,是天底下他最親近,最信任的人,我們約定好了,除了我親自過去,不管誰走到面前,說怎樣的話,他都不會露出身份。”

    葉白汀就更明白了,為什么對方敢這么說的第二個原因,因為‘只有他知道’。如果希望所有事順利,八王子一定要找到,而尋找八王子,他是唯一線索,錦衣衛(wèi)不但不能殺他,還得保護他。

    一張嘴,一點歷史,一些分析,甘哈不但直接扭轉(zhuǎn)了不利局面,還把‘保護八王子’這件事變成了大昭需要努力的事,這東風(fēng)借的可真是一點不費勁。

    這才是青鳥這個級別的人,應(yīng)該有的智慧。

    “當(dāng)然,要是我說了這么多,你們還對八王子死活不感興趣,”甘哈大度的扶了扶袖子,狀似不在意似的,“一點都不愿意分析評估將來局勢,可能的風(fēng)險,沒關(guān)系,盡管處置我,我只當(dāng)為我家主子盡忠了,早點去地下陪我?guī)煾?。?/br>
    葉白?。骸?/br>
    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嗎!

    甘哈不但蹬鼻子上臉,還十分囂張:“但凡你們對這件事有一點點在意,我就必須要提醒你們——我這人呢,自小嬌氣,就是腦子好使,我?guī)煾葛B(yǎng)我是拿我當(dāng)繼承人看的,雖日日恨鐵不成鋼,也沒舍得打我一下,不習(xí)武也沒關(guān)系,只要功勞夠,隨我享受,所以我皮薄骨脆,很容易死的,你們可得精心些?!?/br>
    他輕輕拍了拍肩膀,在提醒什么,不要太明顯。

    仇疑青打了個手勢,叫外面錦衣衛(wèi)過來:“給他叫大夫。”

    “是!”

    葉白汀又問:“所以使團來訪,是你們的信號?”

    甘哈笑了:“這個,算是機密,就不方便說了。”

    葉白汀卻感覺,再沒有比這更合適的觸發(fā)機會。各國使團來往自有規(guī)律,是一定會發(fā)生的事,組織不一定要規(guī)定具體什么時間,什么地點,只要盯著這件事,安靜等待就可以了,一旦事情確定,那邊有出發(fā)跡象,這邊就可以立刻響應(yīng),執(zhí)行未盡之事,這件事之大,之廣,根本不必刻意打聽,所有人都會知道。

    他便又問:“李宵良,真的沒給你帶來任何信息?”

    甘哈似笑非笑:“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干什么?少爺啊,咱們得往前看?!?/br>
    葉白汀:“曾三娘呢,不準(zhǔn)備展開說說?我們對你們的組織,很感興趣。”

    “我記得我們的交易內(nèi)容,只是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可是相當(dāng)誠信,不但說了我的名字,連組織底細(xì)都一塊交代了,很夠意思了吧?”

    甘哈尾調(diào)悠長:“少爺要非想知道別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得拿其它東西來換,比如——放我出去,如何?”

    葉白汀冷笑:“你想得美?!?/br>
    甘哈:“怎么,怕我跑???我早說了,我不會武功,只想出去而已,見見陽光,吃口熱乎飯,你們也可以監(jiān)視,繼續(xù)控制么,北鎮(zhèn)撫司這么多人,錦衣衛(wèi)這么厲害,還怕控制不住我這個小人物?”

    “激將法不管用?!?/br>
    葉白汀微笑:“任你巧舌如簧誆哄,還是污言穢語辱罵,北鎮(zhèn)撫司的價值輪不到別人品評,錦衣衛(wèi)能力有多大,我們自己知道,你現(xiàn)在不想說,沒關(guān)系,以后,我會讓你繼續(xù)交代?!?/br>
    他站了起來:“這里的日子你似乎很享受,繼續(xù)吧?!?/br>
    甘哈:……

    享受個屁啊享受!這種日子換你們來享受試試!大夫呢!大夫怎么還不來!竟敢這么怠慢他,不怕以后再難合作么!

    問話結(jié)束,二人也沒多留,走出了審訊房。

    從長長通道走出來,葉白汀有些心不在焉,不止一次差點踩空臺階,撞到廊柱,要是一個人走,不會這么‘驚險’,大約潛意識知道仇疑青就在身邊,隨便放空自己沒關(guān)系,就算有什么意外,對方也會給他兜底。

    仇疑青的確不止一次扶住小仵作,拽住小仵作,奈何小仵作一點不長記性,下回還是飄著腳步,直直往廊柱上撞,這什么毛病?

    指揮使沒辦法,指揮使只能撈住人膝彎,把人抱了起來。

    葉白汀一驚:“你干什么!”

    公主抱這種事,太羞恥了?。?/br>
    “本使在在這里,你在想著誰?”

    “就青鳥剛剛說的那個八王子啊……他在十一年前入了大昭,當(dāng)時才九歲,還是個小孩子,如今這么多年過去,肯定長開了,骨相容貌一定會有變化,就算曾經(jīng)有近距離接觸的人,真的很容易認(rèn)出來?會不會私底下,這個八王子還要找個替身什么的……”

    葉白汀怎么想,都覺得這個事不簡單,執(zhí)行起來難度很高。

    仇疑青眉頭皺起:“你還真在想別的男人?”

    葉白汀心神頓時回來,再次注意到二人姿勢,公主抱什么的……

    “這不是才聊完,一時沒回神么,你……你放我下來!”

    “放你下來,繼續(xù)撞墻?”

    “不會了!”

    “真的?我不信。”

    “再往外走就有值班守衛(wèi)了,你可是指揮使,不要臉的么!”

    “害羞的話,就把頭靠在我肩上?!?/br>
    葉白汀:……

    看不到臉,別人就不知道了嗎!不說別的,就說他這身形特點,北鎮(zhèn)撫司獨一份,根本不會認(rèn)錯好嗎!

    不過這狗男人就是不放,藏一藏也好,聊勝于無……

    唯一慶幸的是,仇疑青還是要點臉的,一路走的都是沒人經(jīng)過,不會有人注意,甚至沒有守衛(wèi)的路線。

    一路耳根飛燙,終于挨到了暖閣,葉白汀拿腳踢他:“行了吧!放我下來!”

    “不行?!背鹨汕鄡芍皇直е€能用腳開門。

    終于到了自己地盤,安靜了,安全了,葉白汀氣不過,也能回敬對方一次了。

    仇疑青剛把小仵作放下來,就見小仵作哼了一聲,視線曖昧的往他身上一掃:“也是,畢竟你行不行的,我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