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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獄第一仵作 第332節(jié)

    接下來怎么辦,去哪兒找?京城這么大……

    錦衣衛(wèi)們正心犯嘀咕的時候,就見指揮使已經(jīng)重新上馬,方向堅定:“花船!”

    本次案件幾經(jīng)分析,基本排除了私仇私情這樣的方向,就是與‘機(jī)密’有關(guān),有人在不遺余力,阻止秘密的暴露和外泄,以□□懲罰泄露秘密的人,關(guān)鍵的秘密有二,一是烏香鏈,二是官位買賣交易鏈,種種跡象可知,潘祿參與了第二個鏈條,可他明明沒用烏香,卻知道了烏香,近來行為還很微妙,怎會不令別人起疑?

    如若潘祿準(zhǔn)備一條道走到黑,跟人做了交易,放棄一切良知和底線,成為對方的一員,那他不會有危險,甚至還會發(fā)財,但他并沒有,反而總是‘巧遇’錦衣衛(wèi),說些有的沒的話,看起來沒有什么漏洞,沒暴露什么秘密,可這個行為本身,就是疑似背叛的危險行為,如若矛盾激化,對方發(fā)現(xiàn)了他在提醒錦衣衛(wèi),他必會有危險。

    而不管烏香還是官位買賣,都聚集于一點——花船!

    仇疑青策馬奔騰,眼神越來越銳利。

    可能三皇子組織有很多據(jù)點,但潘祿是自主意識出門的,作為對組織了解不深,還未徹底加入的人,他知道的東西必也有限,如果突然有了什么想法,除了花船,還能去哪?

    至于別的方向……

    仇疑青根本不做考慮,潘祿的生活非常簡單,除了任上公務(wù),就是家中女兒,再就是最近這個‘麻煩’,大晚上的,官署沒事,女兒沒事,他想做的事,想去的地方,還能是什么?

    夜已經(jīng)很深了。

    花船仍然很熱鬧,甲板上燈火通明,姑娘們在花香簇?fù)硐?,輕紗舞動,腰肢曼妙,纖影映著水光,美不勝收,客人們叫好聲不斷,賞銀都能撒出花來。

    仇疑青聽到了三樓傳來,斷斷續(xù)續(xù),有些熟悉的破空聲,還有在這破空聲之后,人們夸張的贊嘆和捧場……

    “日,這姚娘子厲害啊,竟然借著人命案發(fā)生的當(dāng)口,獵這個奇,重新啟動了弓弩游戲!”

    申姜緊趕慢趕,正好趕到:“指揮使,咱們怎么辦,上去搜人?”

    仇疑青身影融在夜色里,眉骨濃深:“搜。”

    潘祿可能有危險,也可能沒有,但他們有所推測,知道有風(fēng)險可能,就不能不管。

    船上突然多了‘不速之客’,姚娘子提著裙角從三樓下來,端著滴水不漏的嫵媚笑容:“未知錦衣衛(wèi)大駕光臨,奴家有失遠(yuǎn)迎,真是罪過,諸位是聽曲兒,還是賞舞?盡管樓上來,就是這刀啊劍啊的,能不能稍稍收一收,別嚇壞了姑娘們……”

    申姜理都沒理她,直接帶著人往上走,手指每往前一劃一頓,都是指令,底下小隊兩三人一組分開,收攏所有方向,一間間查找。

    姚娘子笑意僵在了臉上,看向仇疑青:“指揮使這是何意?我這船還犯法了不成?”

    仇疑青也沒說話,冷肅著臉站在原地,盯著四外方向。

    錦衣衛(wèi)行動很快,不過多時,從一樓到三樓,已經(jīng)全部查完,申姜皺著眉過來,在仇疑青身邊低聲回話:“……三樓客人不少,在玩弓弩,沒有人受傷,未見血色,也未見到潘祿的人?!?/br>
    到處都沒有……莫非他們想錯了,潘祿根本沒來這里?

    這就有點尷尬了。

    雖然他們錦衣衛(wèi)歷來厚臉皮,沒什么不敢干的,早年就在外‘常有兇名’,可那是指揮使不在,現(xiàn)在指揮使本人在,大張旗鼓又沒找到人,這姚娘子看起來又是個厲害的,當(dāng)場撒潑怎么辦……

    果然,申姜剛一擔(dān)心,姚娘子就開始了。

    她可能剛剛愣了下,不知道錦衣衛(wèi)為何上門,但現(xiàn)在,一水的飛魚服進(jìn)來,所有房間看一遍,又一水的退出去,能是干什么?

    做這種盤子生意,別的可能少見,捉女干戲碼可是三五不時就有,找人路數(shù),她比誰都熟。

    “如何,申千戶可尋到了人?”

    姚娘子素手抬起,風(fēng)姿綽約地扶了扶鬢邊的發(fā):“雖說在這京城里,錦衣衛(wèi)無可不為,各官署中北鎮(zhèn)撫司獨(dú)大,可無緣無故深夜到訪,砸我們這些苦命煙花女子的場子,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申姜皺了眉:“你待如何?”

    “哪敢如何呀,”姚娘子嬌笑著,視線滑過仇疑青,“只是指揮使的人如此蠻橫,嚇著了花船上的姑娘,一會兒還不知道能不能把客人伺候好,是不是得給點交代?”

    這是要坐地起價,不是要錢,就是要路子呢。

    申姜早年做總旗,處理這種事不要太習(xí)慣,咧出一嘴白牙,大手直接往下,按住腰間繡春刀刀柄,略略一使力,泛著寒光的刀刃就露了出來:“要交代?這個怎么樣,是不是夠好看?”

    姚娘子:……

    是誰說北鎮(zhèn)撫司指揮使立了規(guī)矩,手下錦衣衛(wèi)把去年起就很講理了,這不是還有耍無賴的么!

    真要論骯臟手段,姚娘子不覺得自己會輸,但關(guān)鍵對面是官家的人,這申千戶身上一股子二五眼的悍勁,要是指揮使不管,還真有點收不了場。

    她趕緊眼睛找人,叫人去尋燕柔蔓。

    燕柔蔓今夜就在船上,既然日后攻略重心在這條線上,她就不能裝作看不到,不用人叫,此刻已經(jīng)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

    “娘子莫急,申千戶不過是開個玩笑,”燕柔蔓笑容也很嫵媚,比起姚娘子的故作大方,她的神態(tài)里更添了幾分坦誠,不設(shè)防,聲音聽在耳朵里也怪舒服,“指揮使莫要同奴家這等煙花女子計較,多跌份不是,方才這么大動靜,可是出了事,在尋什么人?若要叫人誤會就不美了,人家若不愿意被尋到,反倒白費(fèi)了錦衣衛(wèi)力氣,我們姚娘子方才是想說,可代為通融勸說,而今在這船上的,不管姑娘還是客人,總得給我們幾分薄面不是?”

    這話就高級多了,回緩了氣氛,把姚娘子的鋒芒改為配合幫忙,大家場面上都過得去。

    至于在這過程中,是真的想配合幫忙,還是心里有什么小九九,那就是個人自己的選擇了。

    “不必?!?/br>
    仇疑青袍角一旋,轉(zhuǎn)身離開了。

    雖然沒怎么理她,但也沒有下令,對花船進(jìn)行更深的打壓……

    姚娘子站在福身送行的燕柔蔓身后,眼神微閃,果然這個女人就是有用,錦衣衛(wèi)還真給她面子!她這回應(yīng)該是沒走眼,把燕柔蔓報給主子也很英明,只待以后立下大功……有些位置,非她莫屬!

    跟著指揮使走到船下,申姜才問:“指揮使,咱們真的要撤?這花船看起來很有問題,要不要……”

    “不撤?!?/br>
    “不撤?”申姜突然卡殼,那下船干什么?

    仇疑青繡春刀鞘滑過水面:“找一組水性好的,下水看看?!?/br>
    “指揮使的意思是……水里?”

    申姜眼睛陡然睜圓,也不接著問了,還愣著干什么,直接隊伍里點了幾個,自己身先士卒,往水下一扎——

    夜太深,水下視野并不好,可四外摸了摸,申姜還真隱隱約約的瞧見了一個人,剛要游過去,那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奮力朝遠(yuǎn)處游去!

    這里是護(hù)城河的一個彎道處,花船就停靠在一邊,岸邊往東連著大街,錦衣衛(wèi)剛剛就是從這邊過來的,往西就暗了,連著一條小巷,特別昏暗。

    這人速度非???,不久后就在暗處冒了頭,渾身濕漉漉的,往黑暗的巷子里走。

    瞧這身量,還有身上穿的衣服,眼熟的立刻就能認(rèn)出來,這不是潘祿是誰!

    剛剛在水里不方便喊話,距離也太遠(yuǎn),互相看不清,申姜身上都是水,衣服一搭變的老重,一時半會追不上人,趕緊喊:“錦衣衛(wèi)在此,潘祿你給我站??!”

    潘祿愣了一下,還真不跑了,站定在原地,回頭看時眼底都是狂喜。

    然而變故,就在此刻發(fā)生。

    突然有一支箭,自遠(yuǎn)處射來,迅疾如風(fēng),掠起破空低鳴,直直沖著他的左胸!

    “小心——”申姜看到了,奈何他離得太遠(yuǎn),根本跑不過去救人。

    仇疑青位置也不合適,他并未入水,仍留在花船附近觀察,這邊潘祿和申姜露出水面,再到箭來,速度非??欤麃聿患斑^去,只能伸手搶了一個錦衣衛(wèi)背的弓箭,搭弦便射——

    “咻——”

    箭矢在夜空中如流星般劃過,擊飛了射往潘祿身上的箭。

    但別人用的是連弩,一箭不中,第二箭已經(jīng)迅速再來!

    仇疑青再拉弦卻已是來不及,他眸底一冷,手指一彈,一顆小珍珠劃低空滑過,因體積小,速度更快,在對方箭矢到來的一瞬間,率先擊中了潘祿膝蓋,潘祿身體一斜——

    箭矢仍然射中了他,卻已不是左胸要害,而是右胸靠肩的位置!

    “潘祿!”

    申姜沒箭支救人,一路都在跑,及至現(xiàn)在,是離人最近的,直接把人撈住了。

    遠(yuǎn)處弓弩連發(fā)兩箭后,沒有再繼續(xù),似是知道會被追查,動靜全無。

    仇疑青指了個方向,讓錦衣衛(wèi)去追,自己先行過去,看潘祿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潘祿有點不太好,血沫子從唇角流出來,緊緊攥著申姜的手:“我女……女兒……”

    奈何聲音太小,申姜急的腦門都冒汗了,緊緊貼過去,還是聽不清:“你說什么?你聲音大些——”

    “你女兒很好,不會知道今晚發(fā)生的事,你且好好養(yǎng)傷,才好回去照顧她,”仇疑青已經(jīng)走到身邊,“她這個年紀(jì),沒爹看著可不太行。”

    潘祿松了口氣,睜大眼睛:“指……我有東,東西要……”

    指揮使沒說太多,也沒有威脅引誘,但他知道怎么做最好,知道怎樣行為,才能保住自己,日后有照顧女兒的時間……

    喉頭堵的慌,他不太說得出話,右手掙扎著,撫上自己左胸,試圖伸到衣襟底下,可惜力氣不足,也低不了頭,看不清,怎么都抓不出來。

    仇疑青蹲下來,按住他的手:“本使知道了,你不必?fù)?dān)心,且好好養(yǎng)傷。”

    潘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眸底是透著擔(dān)憂的感激,只一瞬,就頭一歪,徹底的暈了過去。

    仇疑青從潘祿衣襟底下摸出一個油紙包:“先救人。”

    “是!”

    申姜瞧著這傷不輕,不敢耽誤,干脆自己背了人,直直去往北鎮(zhèn)撫司。

    這里離自家地盤很近,深夜里到處找還開著門的醫(yī)館,不如回去找老大夫,誰的醫(yī)術(shù)能比的過自家指揮使請來的老手?

    仇疑青打開油紙包,里面是一張空白宣紙,但它不可能是空白的,真要什么東西都沒有,潘祿也不可能給他,只有一種解釋,這上面的字,可能需要特殊技巧才能顯現(xiàn)。

    這個不急,可稍后試驗,仇疑青將東西收好,去往方才箭矢來的方向,他倒是要看看,這箭是打哪來的,誰射的,花船之上,還是花船背后的岸邊!

    這個角度非常微妙,因花船??吭诎哆?,拐彎處就有兩顆大樹,時值盛夏,枝葉繁茂,如果上面蹲個人用弓弩,完全可以不為人知。

    仇疑青上樹檢查痕跡,又去船上看了一圈,包括三樓客人們正在玩的弓弩游戲,剛剛是否發(fā)現(xiàn)異常,弓弩數(shù)量可有缺漏……

    最終,他在在岸邊大樹和花船中間的水域里,撈出了一把十字弩,大小做工和花船上用的一模一樣,連花紋都是同一種,哪來的不要太明顯。

    又是傷完了人,傷到了水里?

    ……

    離岸邊很遠(yuǎn)的地方,葉白汀目送申姜將潘祿帶回送醫(yī),看著仇疑青在花船附近搜索痕跡,緩緩?fù)铝丝跉狻?/br>
    他出來比較晚,聽說家里和官署都沒有找到潘祿,有些擔(dān)心,直接往花船這個方向來了,但仇疑青和申姜明顯更快,他剛想跟過去看一看,意外就發(fā)生了,潘祿突然從水里冒出來,突然有箭矢射過來,他在岸邊是距離最遠(yuǎn)的,別說救人,估計大喊一聲,對方也聽不見,直接目睹了整個仇疑青舉箭救人的過程。

    因不知接下來有沒有其它危險,他也沒敢過去添亂,直接在岸邊蹲到了現(xiàn)在。

    到底是誰想殺潘祿?又是離花船這么近的地方……花船上的客人,還是姚娘子?

    瞧著四下安靜下來,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錦衣衛(wèi)控制住,應(yīng)該再不會有危險,他站起來,準(zhǔn)備過去找仇疑青,可還沒來得及邁開腳,就聽到背后有聲音——

    “葉小公子因何在此?”

    聲音還有點熟悉,帶著種特殊的從容與親昵,葉白汀心有所感,轉(zhuǎn)身一看,還真是方之助:“小方大人?夜靜更深,你怎的也在此處?”

    方之助微笑:“月下相逢,下官與葉小公子有緣啊?!?/br>
    不過話雖如此,他還是微微側(cè)了側(cè)身,方向葉白汀的視線微后看。

    葉白汀微側(cè)了頭,就看到站在遠(yuǎn)處的另外幾個人,吏部尚書江汲洪,侍郎魏士禮,以及東廠西廠的兩位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