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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獄第一仵作 第350節(jié)

    但也算飽到了眼福,因為在自己家后院,拋卻了指揮使身份,仇疑青穿的很少。

    夏衫薄軟,風一吹,身體輪廓清晰可見,領(lǐng)子隨動作擴開一點,內(nèi)里風光無限……武功高強,久經(jīng)鍛煉的成熟男人,身材真的很有些看頭。

    但是……

    葉白汀看到對方身上的抓痕,眼瞳頓了一瞬,他竟然這么兇的嗎,把人撓成這樣子了?

    還有腰腹傷處包扎的紗布……雖未有血色沁出,已然好轉(zhuǎn),但紗布未去,就是還沒好,這男人還敢動的那么兇,不會疼的嗎!

    飯菜早已撤下,面前是飄著裊裊水氣的茶香,仿佛歲月自此靜好。

    葉白汀心下忽轉(zhuǎn),手指觸及仇疑青腰腹傷口,微微蹙了眉:“……你故意的?”

    仇疑青握住他的手,拇指輕輕摩挲:“嗯?”

    “總感覺,以你身手,不應(yīng)該受這么多傷。”

    “沒什么不應(yīng)該?!?/br>
    葉白汀很認真在說這句話,仇疑青卻很隨便,話音間甚至有調(diào)侃,全然不當回事,還將茶盞拿起來,要喂給他喝。

    慢慢的,葉白汀明白了,仇疑青不想聊這個事,或者說,他說對了,仇疑青就是有意受這些傷,以他身手,并非不能避免,或怒或氣,他可能覺得沒保護好他,應(yīng)該要受些懲罰。

    葉白汀冷下臉,推開了茶盞。

    “怎么了?”仇疑青指腹碰了碰杯壁,“不燙的?!?/br>
    葉白汀定定看著他,再次重復(fù)這個問題:“為何受了這么多傷?”

    仇疑青眼梢微垂,放下茶盞:“被笛聲誘制,全不由自己?!?/br>
    葉白汀眉眼更靜:“是么?”

    “不是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仇疑青伸手摘了顆葡萄,剝開皮遞過來,“不想喝茶,就吃些果子,潤潤喉。”

    葉白汀拍開他的手,站起來就往外走。

    仇疑青扔了葡萄,拉住他:“怎么了?突然不高興,生氣了?”

    葉白汀冷笑一聲:“我不過一個小小仵作,怎么敢生指揮使的氣?”

    仇疑青看到他頸間紅痕,皺眉:“是我……太放縱了?!?/br>
    這種神情,這種語氣,一聽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葉白汀更惱,用力甩開他,大力往外走:“才不是因為這個!”

    仇疑青一個旋身,把他按在亭角花墻,身體欺近:“所以是……真生氣了?!?/br>
    葉白汀心中無力,瞪他:“是又怎樣!”

    “寶貝……”仇疑青低頭親他唇角,“可以不在這個時候,同我吵架么?”

    “怎么,我心情不好,想要吵架,還要看日子?”葉白汀冷著臉,“因為和你在一起了,因為昨夜和你好了,因為現(xiàn)在應(yīng)該你儂我儂,花好月圓,有不開心也不能說,有情緒也得斂著,得時時看氣氛,照顧你臉色?”

    仇疑青眸底有些亂:“我不是這……”

    “走開,別碰我!”

    葉白汀推開了仇疑青。誠然兩個人過日子,該要互相體諒,互相包容,但現(xiàn)在他不想,他不愿意,就是不開心了!

    仇疑青擔心傷著小仵作,不敢下手硬來,只是阻著他的路:“到底怎么了?”

    葉白汀看他的眼睛,眸底一片火氣:“自己想!”

    說完繞開他就走,中間還因為身體不舒服,腳步頓了一下。他抿了唇,扶了扶右胳膊,姿態(tài)不怎么好看,但非常堅定的走了:“不許跟著我!”

    仇疑青萬萬沒想到,千山萬水走到今天,好不容易……竟然把人給惹生氣了!不理他了!

    三息過后,老管家跑了過來,滿臉焦急:“將軍!少爺怎么走了!采買繡坊送來的新衣裳還沒來得及試,廚下研制的新菜晚上才能頭一回做,家里的賬本子也沒來得及看,還有庫房那幾大箱子寶貝,將軍不是說給少爺準備的?這么多東西都還沒來得及看,連院子都沒來得及轉(zhuǎn),少爺怎么就走了呢!您快點過去,把人追回來??!”

    老管家cao心的不行,見自家將軍穿的實在不像話,一邊絮叨,一邊眼疾手快的找來外衫給他披上,囫圇一綁,就把仇疑青給推了出去:“您倒是快點動!”

    老頭急的跺腳,再耽擱,人就出了二門了!

    仇疑青皺了眉:“他好像……生我的氣了,很嚴重?!?/br>
    不提這話還好,一提老管家更跺腳:“您也不知道疼著點人!就知道少爺會害臊,不叫咱們上前,可您也憐惜著點啊,就剛剛那一下,老奴就瞧見了少爺頸間紅痕……少爺多矜貴的人,可不是咱手底下的兵,隨便摔打cao練的,您下手太虎,少爺身體不舒服,怎么可能情緒好,這種脾氣不沖著您發(fā),沖著誰!”

    仇疑青給自己扣上腰帶:“你說的對,這脾氣……是該沖著我發(fā)?!?/br>
    “將軍還愣著做什么,趕緊的??!”

    “嗯。”

    看著將軍遠去的背影,老管家手抄在袖子里,神情很是復(fù)雜。

    這個家,已經(jīng)空了很久很久了……多年前,是老爺和夫人先后離開,將軍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就走出了這里,少年時去往邊關(guān),更是一次都沒回來過,去年歸京,北鎮(zhèn)撫司明明就在旁邊,來回很近,用不了多少工夫,將軍還是,寧愿叫人把衣服用物送過去,也不回來,偌大宅子,打理的再精細干凈,沒了主人,總有種說不出的荒寂感。

    好不容易將軍慢慢變了,周身悍勇鋒銳仍在,氣質(zhì)卻變得內(nèi)斂平和,眼底有笑模樣了,也愿意回來了,還把少爺帶了回來,很有一種打造愛巢的模樣……可不能就這么斷了!

    少爺您行行好!我家將軍就是個不懂事的莽夫,您別跟他太較真,不高興了打罵都成,再不行可以上軍棍,我們都能幫忙,就是……就是別走,別再丟下將軍一個人,成么?

    葉白汀不知道別人在想什么,扶著右胳膊,身殘志堅的回到北鎮(zhèn)撫司,發(fā)現(xiàn)一切如常,還真沒什么變化。

    想想也是,前頭命案已經(jīng)辦完,事實清楚,兇手歸案,三皇子中箭受傷,起碼短時間內(nèi)折騰不了,京城內(nèi)外一片安詳,北鎮(zhèn)撫司除卻本身職責事務(wù),再無突發(fā)緊要事件,也的確不該忙亂。

    “少爺——你可回來了!”

    “嗯?”

    葉白汀還沒感嘆完,就見申姜風一樣的刮過來,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似的,眼神那叫一個熱切:“怎么了?司里不是沒什么大事?”

    “別提了!”申姜呼哧呼哧喘氣,“大事是沒有,小事一大堆??!指揮使不在,所有事都壓在我身上,底下人全都來找我問主意!我就是個試千戶,根本不行啊,頂不住,少爺可得和指揮使好好說說……”

    說著說著,聲音突然小了。

    葉白汀沒聽清,往前兩步:“你想讓我同指揮使說什么?”

    “沒,沒什么,”申姜突然吞了口口水,“我就是提醒少爺和指揮使,好不容易忙里偷閑,一定要注意好好休息,司里有我呢,沒事,我什么都能干!”

    葉白?。骸?/br>
    他略一側(cè)頭,才發(fā)現(xiàn)了仇疑青的身影,怪不得。

    申姜當然是看到了指揮使,指揮使表情可不怎么好,然后又瞧見了少爺頸子邊的印記,這個么……成親了的人,都懂。

    見指揮使腳步不怎么明顯,視線卻往他這邊,尤其和少爺?shù)木嚯x上掃,申姜懂了,噔噔噔后退幾步:“那什么,后頭活兒還多,我得緊著干完,還能早點回去看媳婦,就不瞎聊了,少爺我先走了啊——”

    葉白汀仍然沒理仇疑青,指揮使回了北鎮(zhèn)撫司,自有一堆事要忙,他腳步?jīng)]停,拐去了仵作房。

    死去的黑衣人的尸體,老仵作商陸已經(jīng)驗了,因不存在死因疑慮,主要驗錄的也不是這個方向,而是其它,比如身高體型,各種身體特征,是否有相似之處。

    商陸本就是資深仵作,這小一年跟著葉白汀,加多了其它系統(tǒng)知識整理,更穩(wěn)了:“死者身材都不算太高,體型偏瘦,身上肌rou輪廓明顯,深深淺淺的傷疤有很多,明顯久經(jīng)訓(xùn)練,手掌腳掌都偏寬偏大,內(nèi)有硬繭,有些骨節(jié)微微變形……總結(jié)來看,很像東南沿海,善水性之人?!?/br>
    葉白汀還沒說話,仇疑青的聲音先傳了過來:“應(yīng)該是水軍,衛(wèi)所正在查?!?/br>
    見到指揮使,商陸就更緊繃了,迅速報告完自己的驗尸結(jié)果,就沒再說話了。

    少爺和往常一樣,會拿過驗尸格目仔細對照,看是否有缺漏,但往常指揮使在時,他不會這么沉默,會有解釋或者討論,今天好像完全沒有理人的意思……指揮使一個人走話題好尷尬?。?/br>
    商陸人老成精,早就看出來兩個人之間氣氛不對,之前就已經(jīng)很默契很親密了,現(xiàn)在更有別人看不到的情絲纏繞,指揮使的眼睛都離不開少爺了,少爺雖然很淡定,但脖子上的痕跡……

    剛有些不確定,想要多看兩眼,就被指揮使有殺氣的眼神掃到,刮骨微寒。

    商陸瞬間退后兩步:“驗尸結(jié)果就這些了,外頭稍稍有些忙,少爺要是沒問題,我先走了?”

    葉白汀點了點頭,走出仵作房。

    這回他沒著急,見有錦衣衛(wèi)過來請走了仇疑青,才慢慢悠悠,去往詔獄。

    那夜亂象之后,生擒的黑衣人,被三皇子推出來擋難的姚娘子,還有始終關(guān)押在這里的兇手魏士禮,全都在審訊過程中,有人不配合,被刑房拉了去。

    這不是葉白汀業(yè)務(wù)范圍內(nèi)的強項,便沒干涉,繼續(xù)往里走……久久沒來,其實這種天氣,自己的牢房還挺涼快的。

    “相子安呢?”隔壁空著,有個鄰居不在。

    秦艽正在啃豬蹄:“他不是個心思狡詐的師爺么?那個什么三皇子花活兒太多,刑房那邊有點理不過來,把他請走幫忙了?!?/br>
    葉白汀視線就落在他正在啃的豬蹄子上:“所以這個……”

    秦艽笑的可壞:“他又不在這里,大夏天的東西容易壞,糟蹋了就不好了,我只能先幫他笑納了。”

    葉白汀莞爾:“怎么總是跟他吵架?”

    “怎么是我跟他吵呢?明明是他總要挑釁我!”

    “你們都有小鈴鐺,你怎么不出去?”

    “我也想啊,還不是最近沒我的活兒,少爺你有點懈怠了啊,總不能老是談情說……咳,”秦艽咳了一聲,突然話音大轉(zhuǎn),“談情說愛是正經(jīng)事!少爺做的對,不好好休息,身心徹底的放松,怎么能好好工作?少爺盡管享受生活,有危險的活兒盡管叫人來找我,我保證不跑!”

    “不跑?”

    “嘿嘿……當了幾回錦衣衛(wèi)的人,滋味還不錯,有點爽,以后繼續(xù)也不是不成?!鼻剀匆贿呎f話,眼神一邊往側(cè)邊瞟。

    不用他提醒,葉白汀也知道仇疑青來了。

    這里也不能呆了。

    又和秦艽說了幾句話,他走出詔獄,忍無可忍的問仇疑青:“為什么總跟著我?”

    仇疑青垂眸看他:“我沒有想跟著你?!?/br>
    葉白汀怒:“那你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

    “意識到時,”仇疑青聲音微輕,“就在你身邊了?!?/br>
    葉白?。骸?/br>
    嘴甜也沒用我跟你講!今天說好了不理你就是不理你!你想好了錯在哪里,再過來跟我說話!

    他轉(zhuǎn)身就走,這回也不在北鎮(zhèn)撫司呆了,出了大門,去了竹枝樓。

    他未察覺到的暗處,一堆錦衣衛(wèi)悄無聲息的圍觀,個個都很發(fā)愁。

    “怎么辦啊……指揮使好像把少爺給得罪了?”

    “可是少爺很講理,很少無緣無故生氣……指揮到底干了什么?”

    “你有沒有覺得……”

    “有!非常覺得!兩個人氣氛親密了很多??!莫不是……指揮使干了不是人的事了?”

    “都干不是人的事了,還把人給惹了,太不是人了! ”

    “噫……你竟然敢說指揮使壞話!”

    “怕什么,你不也說過?少爺說了,指揮使親民點不是壞事——干什么干什么,后面的別拽了,我這還沒看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