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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獄第一仵作 第353節(jié)

    “今夜?!?/br>
    “呃,這是不是……有點太快了?大晚上的麻煩別人也不太好……”

    “可我等不及了?!?/br>
    仇疑青抱住葉白汀,路都不好好走了,直接運(yùn)上輕功,飛檐走壁,直直朝著自己宅子,現(xiàn)在可以稱為‘家’的方向:“房子很空,隨你喜好改造,下人們都盼著一個新主人,我也是?!?/br>
    “阿汀,自此開始,陪我一輩子,好么?”

    第254章 這是將軍為你打下的江山

    夏風(fēng)侵?jǐn)_,蟬鳴鼓躁,暑熱總是令人難耐,雨水醞釀之際的那份悶熱更是,讓人恨不得立刻回到冬日,大不了多穿些衣服,也不至于這么難受,氣都要喘不過來了。

    葉白汀還是有些苦夏,胃口不太好,人也懶懶的不愛動,略吃些冰的涼的就會拉肚子,被仇疑青盯著控制,不準(zhǔn)多吃,日子就更難過了。

    還好有涼水亭,他每日不干正事,就去亭子里窩著,舒適很多,jiejie過來看了一趟,摸了摸了瘦了一圈的臉:“還行,好歹不像以前瘦那么多。”

    最近北鎮(zhèn)撫司沒什么要緊事,三皇子那邊……有所進(jìn)展,但進(jìn)展略慢,對方正在養(yǎng)傷,安分的很,直接成了縮頭烏龜,到處都收的很緊,連燕柔蔓都一時聯(lián)系不上了。

    錦衣衛(wèi)們各有各的差事,申姜也跟著日日在外頭跑,又是升官又是妻子有喜,他整個人紅光滿面,精神十足,根本都不想歇,就是太忙了,沒什么時間過來找少爺扯閑。

    既然北鎮(zhèn)撫司沒什么事,也沒什么新案子,葉白汀干脆就不回去了,直接住在仇疑青家,誓要跟涼水亭鎖死。

    住的久了,慢慢的,自也認(rèn)識了這里的人,比如那位頭發(fā)花白的老管家。

    老管家叫安農(nóng),是府里的老人,看得出習(xí)過武,腿腳比年輕人都利索,眼神也矍鑠,精氣神特別好,要不是那一頭白發(fā),別人怕都會誤會他的年紀(jì)。

    他身手年輕,看起來也年輕,心態(tài)可一點都不年輕,府里各處都cao心,哪哪都得管,最cao心仇疑青,最疼愛葉白汀,是是,葉白汀來了才十天,就已經(jīng)榮登老人家最喜歡的人物榜首。

    他什么都能干,沒什么事能難得倒他,還特別會耍小戲法,見葉白汀悶坐無聊,仇疑青又不在家,就會想各種法子逗葉白汀開心,好像生怕葉白汀無聊透了會跑似的,連下廚房做菜可都行,就是味道么……可能沒那么講究。

    葉白汀相處幾日,就發(fā)現(xiàn)老管家和仇疑青特殊的親近感,雖仇疑青之前不?;貋恚F(xiàn)在兩個人話也不多,但他們的羈絆感很深,老管家應(yīng)該是仇疑青長輩留下的人。

    他很喜歡跟老管家聊天,仇疑青不在,他就找老爺子聊,老管家閱歷豐富,不管什么都能聊上兩句,天南海北,奇聞怪志,奇花異草,風(fēng)俗見聞,吃的喝的,或者什么神秘寶藏……沒什么他不能聊的。

    要不說家有一老,猶有一寶,老人家的處事智慧和心得可太寶貴了,尤其那些妙趣橫生的小故事,葉白汀聽得欲罷不能,二人間友誼迅速增長,老管家都給他起了昵稱,叫他小汀兒了。

    誰成想,仇疑青連老人家的醋都要吃,不知什么時候,就按搓搓行動,但凡他在,必要隔開他們,每回他一回來,就趕老管家走,可憐老管家一大把年紀(jì),頭發(fā)花白,兩腳踉蹌,委委屈屈可憐巴巴的走了,還一步三回頭,袖子抹眼假哭。

    葉白?。骸?/br>
    他其實看出來了,老管家是高興,有故意裝著湊趣的意思,也是真的心生感慨,倒不是因為他,是因為仇疑青。

    他不知仇疑青做安將軍時是個什么樣子,但做指揮使時什么樣,他看的不要太清楚,其實給人觀感并不太好,仇疑青太冷漠,太嚴(yán)厲,不僅對自己要求高,對別人也是,起初北鎮(zhèn)撫司的錦衣衛(wèi)被他cao練的怨聲載道,就差夜里組團(tuán)去行刺他了,他那時還為身上的毒素侵?jǐn)_,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眼底總有一片黑,整個人沒什么生氣,誰看著能喜歡?

    現(xiàn)在好了,雖仍然板正嚴(yán)肅,紀(jì)律嚴(yán)明,但整個人的氣質(zhì)內(nèi)斂了下來,身上鋒銳仍在,做事習(xí)慣不會變,可整個人看起來圓融了,狀態(tài)也好了,更積極向上,讓人想要親近,敬大于畏了。

    宅子里逛幾圈,地頭也熟了,比如哪里是客房,哪里是書房,哪里是庫房,哪里是廚房,哪里是園子……他一清二楚,這里真的很大,往里還很幽靜,有小花園,有小竹林,還有小池塘,逛一圈下來竟然什么都不缺。

    有老管家領(lǐng)著,這回葉白汀試了府里給他做的新衣服,廚下為他研制的新菜式,看了書房里早早裝好了箱的賬本,還有藏在府里最深處的庫房,那一堆珠光寶氣的寶貝……

    老管家雄心萬丈,每帶他到一個地方,看一堆東西,就期待著他的驚喜表現(xiàn),就差揮斥方遒,說一句——這就是將軍為你打下的江山!

    看第一樣時,葉白汀真的驚喜又意外,漂亮的寶貝誰不喜歡?看第二樣時,仍然會在心中贊嘆驚呼,看到第十樣,已經(jīng)會在心里比較,想著這個不如前頭哪個好,那個不如這個亮,看到更多……就面無表情了,不過如此,前面第十九件好像更好。

    真的沒辦法表演驚喜了。

    賬本什么的也算了,他雖然會看,但很煩做數(shù)字方面的工作,隱隱明白了老管家什么意思后,更是直接推了個干凈,除了涼水亭,哪都不去,什么都不管。

    葉白汀也注意到一個問題,這里的人,都不會稱仇疑青為指揮使,都叫他將軍。

    府里基本沒有丫鬟,沒有年輕小姑娘,廚下有幾個廚娘,管灑掃和部分采買的也有幾個女掌事,所有人辦事都很利落,有一股子颯爽潑辣勁,有回聽到她們和外面的人吵架,葉白汀猜到,她們應(yīng)該是軍隊家屬,大都是男人不在了,不好意思白受仇疑青庇護(hù),過來幫忙做事。

    看家護(hù)院,包括門房,葉白汀也看出來了,有很多老兵,有的甚至身有殘疾,是從隊伍里退下來的,有擅長一技的,在后院校場做武師父,教練新兵新人。

    葉白汀猛然想到,仇疑青……是有親兵的。他的確是空降北鎮(zhèn)撫司,做了指揮使,可安將軍自邊關(guān)回來,怎么可能獨(dú)自一人?

    過往相處,仇疑青不是沒同他提過這兩個字,但他忽略了,現(xiàn)在想想,這些人都在哪里,在做什么呢?

    安將軍有沒有親兵,放在哪里,對于京城百姓而言,知不知道都沒關(guān)系,反正都是守護(hù)京城的一大力量,但對于某些想要造反的人來說,就是最大阻礙了。

    三皇子之前搞那一波夜襲,事情鬧那么大,未必就沒有試探這些人的意思,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不過效果當(dāng)然不如預(yù)期,那一夜錦衣衛(wèi)發(fā)揮的都很好,百姓們也很厲害,并沒有讓更多悲劇發(fā)生,仇疑青的親兵,自也沒必要出來。

    知道葉白汀發(fā)現(xiàn)這個事后,老管家還漏了一嘴,說沒事,將軍的事,天子都知道,只是機(jī)密為大,不好與外人道。

    葉白汀看懂了老管家的眼神,知道自己多問幾句,對方也會說,但他并沒有繼續(xù)問,軍機(jī)秘事,他本就不該介入過多,他只是一個仵作,做好自己本職工作就可以,如若有需要,仇疑青自會讓他知曉。

    ……

    中元節(jié)時,葉白汀出了趟門,和jiejie一起,去給父親上墳。

    父親當(dāng)時背著貪污罪名,親兒子葉白汀因株連押進(jìn)了詔獄,養(yǎng)子賀一鳴不聞不問,jiejie尚在遠(yuǎn)方,根本趕不及回來,墳是中老仆悄悄選了,背著人安葬的,墳頭不大,位置也不怎么好。

    葉白芍點上香燭,擺完祭品,帶著葉白汀磕了幾個頭,才緩聲道:“我知道爹不應(yīng)該睡這里,但他污名未除之前,我亦不想遷墳,我想看著他棺木清清白白的走過長街,和娘葬到一起?!?/br>
    葉白汀融入了前身很多情感,過往也依稀能見,對于父親的觀感,也有自己的判斷,他知道為什么葉白芍篤定父親無罪,因為在過往歲月里,成長過程中,葉君昂給他們的印象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有匪君子,昂然于世,他的性格風(fēng)骨表現(xiàn)在他與人的相處里,表現(xiàn)在他做過的事里,他肩擔(dān)日月,俯仰天地,從來無愧于心,自不會去做這種惡劣之事。

    “jiejie放心,我和指揮使正在徹查此事,不遠(yuǎn)的將來,定能給父親一個公道?!?/br>
    他拎起酒壺,倒了一杯酒,酒在墳前。

    若亡魂在天有靈,定然能認(rèn)出,他不是他的兒子,不知他今日所做一切,能否慰藉他片刻,不知他之后的選擇,會不會被他祝?!?/br>
    所有命運(yùn)安排的身不由己,葉白汀都不會隨意給自己加諸罪狀,他只希望往后的路,所有選擇,能無愧于心。

    上完墳,葉白芍帶著弟弟離開:“好啦,別板著個臉嘛,爹爹最希望你開心了,從小就是,你幾歲的時候,爹爹歸家,你笑一笑,晃著小短腿過去,敞開胳膊抱住他,軟軟喚爹爹,說爹爹辛苦了,就是他最開心的時刻,他說不管在外面多累多疲多難受,只要你這樣抱他一下,他就覺得天空都晴朗了,他還能干五百年……別不開心,嗯?”

    葉白汀垂眸:“嗯?!?/br>
    “事情已經(jīng)過去,我們首要做的是好好生活,在有余力的時候,合適的時候,去做這件事,這也是爹希望看到的,所以我們不必著急,不能無辜了他的期冀,別人不理解他可以,我們不可以……”

    葉白芍這話說給葉白汀,也說給他自己。

    姐弟倆相伴走過漫漫荒野,隨柔柔輕風(fēng)拂起發(fā)絲衣角,誰都沒有再說話,好像也不必多說什么,彼此心里都懂。

    待到大路邊,將要上馬車,葉白芍才想起什么,一臉嚴(yán)肅的看向葉白?。骸八阅氵M(jìn)展怎么樣了?可有試探過指揮使,對你心意如何,什么時候同你成親?你生下來身體不好,成長過程又多嬌慣,爹爹生前最掛心的就是你,生怕以后沒個知冷知熱的人,沒人能事無巨細(xì)的照顧你,日子過得越來越夠嗆,老來形單影只……你什么時候能夠爭點氣,以慰父親在天之靈?”

    葉白?。骸?/br>
    “我盡快,成么?”

    “這還差不多,”葉白芍見弟弟表情不似敷衍,放過了他,語重心長,“有任何麻煩,就同jiejie講,只要你們愿意辦事就成,其它的,都有jiejiecao持,別害怕,知道么?”

    “嗯?!?/br>
    葉白汀點點頭,掏出一枚木簪,遞給jiejie:“這是那夜三皇子遞到我手里的,后來去竹枝樓,本想還給你,卻發(fā)現(xiàn)忘帶了?!?/br>
    是桃木簪,石州送給葉白芍的禮物。

    “我還當(dāng)丟了呢?!?/br>
    葉白芍接過簪子,隨手就挽在了發(fā)間,因沒有鏡子,只能稍稍理了理,問弟弟:“好看么?”

    雖然很少,葉白汀還是看到了jiejie低眉里的羞澀:“很好看?!?/br>
    ……

    七月流火,今年夏來的晚,似乎也比往年漫長,日子就這么慢悠悠的往前走著,眼看七月也將慢慢走完。

    葉白汀每日在涼水亭,很少這么愜意地度過夏日,翻翻書,聊聊天,嘗嘗美食,偶爾興致來了,找人過來一起下盤棋,玩?zhèn)€游戲,日子就消磨了。

    這種感覺真的挺好,無憂無慮,人也自在,有吃有穿,有風(fēng)有冰,有親有友,都保質(zhì)保量的夜間生活……若有一天這么養(yǎng)老,也很不錯。

    希望這種日子長長久久,仇疑青能活到七老八十也別廢。

    要是jiejie能不見縫插針的催婚就好了。

    葉白汀倒是不討厭,于他而言,這是一種甜蜜的煩惱,成親……仇疑青雖提過,但最近并沒有說,他們沒專門為這件事聊過,但心中早已默契,都想等事情落定,比如把三皇子這個大禍害給收拾了,其它的日常公務(wù)沒那么緊要,可以安安心心的偷個小懶,也不必?fù)?dān)心別人趁機(jī)作亂,成親都成不舒服。

    什么時候能把三皇子搞定呢?兩個月,三個月,半年?估計是等不了一年了,仇疑青訓(xùn)練的人不可能那么拉胯,這么久都摸不到人,三皇子也不可能等那么久,人家那兒早就萬事俱備,就欠個東風(fēng),沒準(zhǔn)傷養(yǎng)好了就會繼續(xù)作妖。

    所以這成親的日子,定在什么時候?冬天……會不會有點冷?

    七月二十六晚上,仇疑青回來,神色和往日不同。

    葉白汀本來趴在桌子上,一見他樣子,就坐了起來:“怎么了?”

    仇疑青坐到他身邊,先索了個吻,才問:“可還記得蔡氏?”

    葉白汀點了點頭,應(yīng)溥心的妻子,他不僅記得蔡氏,還記得這對夫妻的浪漫故事,尤其那枚印象深刻的‘七夕月’。

    “她此前不是回去整理亡夫遺物,在信件往來中尋找你父親的線索?”仇疑青拎起葉白汀的茶盞,喝干,“目前所有線索都已匯聚到錦衣衛(wèi),我們得到了一個名字,叫刑明達(dá)?!?/br>
    葉白汀:“刑明達(dá)?同我爹有關(guān)系?”

    仇疑青頜首:“岳父和應(yīng)溥心在外地游山水時相逢,頗有些忘年交的意思,其后信件來往不斷,聊了很多東西,對于過往的遺憾和感慨,甚至一些秘密,不過這些秘密并沒有深入,信中所寫的樣子,感覺岳父應(yīng)該是有什么心結(jié),這位刑明達(dá),也是他提起的名字?!?/br>
    葉白汀認(rèn)真想了想,又往前回溯回憶,包括一直以來和jiejie的聊天內(nèi)容,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個人名,如果父親真的和此人相熟,他們不應(yīng)該不知道啊。

    不對,等等。

    “岳父?”葉白汀挑眉看著仇疑青。

    仇疑青倒很自如:“早晚都要這般叫的。”

    他還趁機(jī)過來,偷了一個吻,大手扣在葉白汀腰間,似在給他力量:“此案真相,我會陪你一同調(diào)查,你不要難過,被情緒左右?!?/br>
    葉白汀深吸口氣:“……好?!?/br>
    “那我繼續(xù)了?”

    “嗯?!比~白汀點點頭,“可我對刑明達(dá)這個人沒有印象,也從未聽jiejie提起過。”

    “莫急?!?/br>
    見小仵作嘴皮有些干,仇疑青給他續(xù)了茶,喂給他喝:“岳父大人一直都在外做官,政績評比一向皆優(yōu),他不在京中停留,可能是因之前官場氣氛不怎么好,他不想同流合污,或者是有什么其它憂慮或心結(jié),外人并不知曉,他也從未和人說過?!?/br>
    “這刑明達(dá),倒是一直在京為官,這些年的經(jīng)歷調(diào)查,行為軌跡一直和岳父沒有交叉,我命錦衣衛(wèi)往久遠(yuǎn)了查,才知二人曾是同窗,岳父少年時,曾和這位刑明達(dá)在一家書院讀書,有一段時間曾經(jīng)交好,但少年求學(xué),總有意氣相投,也有漸淡如水,離開書院后,二人就再無來往……”

    “我看過調(diào)查卷宗,好像不存在什么矛盾或背叛,看起來就像是兩個人沒有緣分,未曾再見過面,也沒有必要多聯(lián)絡(luò),可岳父去世之前,見過的最后一個人,就是他?!?/br>
    葉白汀眉心微蹙:“我父親的死……”

    仇疑青:“我仔細(xì)查過了,前后所有細(xì)節(jié)對照,岳父的死并不存在疑點。那時我還未進(jìn)北鎮(zhèn)撫司,當(dāng)時司里很有些亂象,案子不說判的亂七八糟,卻存在很多潛規(guī)則,底下錦衣衛(wèi)獄卒也是,有些事做得并不怎么光明,但因岳父品性高潔,底下人并沒有故意為難,是他的身體狀況不太好?!?/br>
    “他被押進(jìn)牢時就病了,夏熱易生病疫,他運(yùn)氣不太好,病的有點重,那時這里還沒有太醫(yī),牢里的人沒有家人在外走動,花大把銀錢進(jìn)來,看病很難,他自己倒不怎么在意病情,只曾提出過想要見人,可他常年在外為官,京城沒什么根基,又有人從中作梗,故意阻攔,他便誰都見不到?!?/br>
    葉白汀沉吟,腦中思緒不停,到底職責(zé)所轄,當(dāng)時錯過了,現(xiàn)在仇疑青卻是指揮使,查這些很方便,應(yīng)該不會有人對他撒謊,也不敢。

    “我爹想見誰?誰阻攔了他?”他眼梢微瞇,“賀一鳴?”

    仇疑青點頭:“賀一鳴應(yīng)該在那之前,就被三皇子蠱惑了,身為養(yǎng)子,只要打點得當(dāng),他能很方便見到岳父,更方便攔截岳父的口信,岳父想見誰,除了他無人知曉,他當(dāng)然沒盡力,之后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自主揭發(fā)了更多‘證據(jù)’,將尚在存疑,就算被判也不至死的罪行加碼到了更大,連你都要受牽連……岳父當(dāng)時就吐了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