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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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夙: 不僅是言殊,另一桌的四護衛(wèi)和七護衛(wèi)、謝漸雪也看向這邊,時刻注意著這人的動作。 招呼了別處的同伴,這個青年就激動的看著言夙。 恩人,您還記得我嗎?我是盛安鏢局的。他也約莫二十出頭的年紀,但走鏢卻已經(jīng)有好幾年,皮膚微黑,此刻卻是激動的臉頰通紅。 看著言夙,有些局促的搓著手,生怕言夙不記得他。 言夙倒是記得,別說他有見過一次就記得的能力,就說他現(xiàn)在還跟錢多多的鷹風寨有來往,他都不能忘了盛安鏢局的存在。 當然,他也不可能跟盛安鏢局的人說自己跟鷹風寨來往的事情。 不過當初言夙是沒有跟他們互通姓名的,自然也就不知道這青年的名字。 青年一見言夙點頭,明顯還記得他們,頓時就更加激動起來。 身邊也聚集過來幾個同伴,青年急忙忙給言夙介紹,也想問一下言夙的名字。 還請恩人告知姓名、住所,也好讓我等報恩。一個二十四五的年輕人拱手問到。 想必其他幾個青年的激動,他倒是冷靜不少。 正是當初被周叔趕去找廣安縣衙役幫忙,卻看穿周叔的想法,死犟著不肯去的青年。 盛安鏢局是在隔壁的廣祿縣,此次他們是敢走鏢回來,昨天到的晚,也就在這廣安縣歇了一晚。 準備趕個熱鬧,明日一早再回去廣祿縣。 現(xiàn)在他們格外慶幸自己今早多睡了一個多時辰,若不是起的晚了不得不留下一日,他們又怎么能正正好遇上恩人呢? 言夙也沒有隱瞞名字的必要。 不過這報恩就不必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那怎可以?青年滿是不贊同的神色,對恩人來說或許只是抬抬手的事兒,但與我們而言,卻是救命的恩情。 救命的大恩大德,怎么能不報答? 言夙生怕對方再說出什么我們的命難道就不值錢嗎?這類的話,一時都不知道如何接話。 報恩哪,那說說你們能干些什么,準備怎么報這救命之恩唄。 沈飛玹托著腮,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言夙一拍沈飛玹的胳膊,叫他別添亂,不想著幫他拒絕,還問人家準備怎么報答,有這么幫倒忙的嗎? 幾個小孩也是饒有興致的盯著這接個人。 特別是小崽,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沈飛玹相處的比較多,小臉上竟然有幾分神似沈飛玹的韻味。 言夙正有些頭疼著青年等人的執(zhí)著,并沒有注意到。否則只怕要趕緊將乖乖巧巧的小崽隔絕跟沈飛玹獨處,這都學(xué)的什么放浪形骸的姿態(tài)?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如此大恩,日后恩人但有差遣,定當赴湯蹈火。 幾個人你一言無一語開始訴說自己的感激。 作者有話要說:言夙:被追著報恩可還行? 青年: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好看的就以身相許,不好看的就下輩子當牛做馬、結(jié)草銜環(huán)。 今天111章了,別的太太家都是滿百章慶祝,我覺得我得111章慶祝,畢竟無CP,孤寡孤寡~ 今天我受到了晉江一個太太的寵愛,給我送了好多花花,有月季有繡球,我明天要早起種發(fā)發(fā)了 就是我比較手笨,拆開的時候,被月季刺給扎手指了,哎,好幾個口子,又脹又疼,還得擠臟血,哎~ 我看了你們的留言,我覺得,你們趕緊寫啊,我想看,肯定很刺激,特別是左擁右抱那位小jiejie~~ 第112章 一連下了幾天雨,即便是今天天晴,天空也陰暗的很。 大崽往口中塞了一大口的奶糕,兩頰鼓鼓,因天空而有些壓抑的情緒似乎也被這一口甜而不膩的奶糕給安撫。 哥哥,給我講故事嘛。小崽也塞了一口同款奶糕,也塞出了同款鼓臉頰。 并且一句話,剩下三姐妹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 唰的一聲,又是三只同款小松鼠,投來了期盼的目光。 大崽揉著小崽的腦袋,正想滿足大家,卻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 冬天的時候是村民們最清閑的時候,但天氣不好,所有大部分的時間里,村里都較為安靜,大家更樂意縮在溫暖的房間里。 大崽撩開厚實的簾子,打開門,被門外的冷空氣刺激的哆嗦了一下,忍不住搓搓臉,這才看向院外的情形。 大門是早起后就打開的,此時正有三人一前兩后的從門口進來,后面的兩人手中都拎著不少的東西。 而此前也縮在護衛(wèi)房中的大護衛(wèi),此刻已經(jīng)迎了上去打招呼。 大崽是沒跟秦允熙見過面的,但卻是聽小崽描述過這么一個人也曾頗為擔心這人會不會帶走他們做飯超好吃的苗伯伯。 這會兒看到來人,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卻還是將大門打開。 客人上門,他爹不在家,他自然是要開門迎客的。 大崽一邊撩開保暖的布簾,一邊囑咐悠悠jiejie將弟弟meimei帶回后院阮夫子那去,一邊叫她記得喊紅鳶出來打點茶點等。 幾句話就安排的有條不紊。 秦允熙正正到了大門口。 秦公子,請進。大崽抱拳一揖,臉上掛笑,熱情地將客人迎進門,跟客人解釋他爹早上就出去了,有點事兒忙。 一邊示意大護衛(wèi)他們出去幾人找言夙回來。 言夙和沈飛玹進山了,這要是人少了,未必一時半刻就能將人找回來。 招待不周,還請秦公子見諒。大崽年紀雖小,但人卻穩(wěn)重。 作為晚輩,他親手給端過紅鳶托盤上的茶水與糕點,放在秦允熙身旁的小幾上。 聲音是稚嫩的,禮數(shù)卻是周到的。 秦允熙也是和藹、親近的笑:無礙、無礙。也是我來的魯莽,就只記著這可終于是天晴了,也是忘了要先下拜帖。 秦允熙忙也是真的忙,他還想著趕在年前帶著好消息回去。 而且他此前來的那一趟,也真的是覺得言夙不是個注重繁文縟節(jié)的人,他覺得自己這也不過是投其所好。 只是依舊沒有算好言夙的行為準則,他是真沒想到這個時節(jié)言夙還出去不說,竟然還是進山。 秦允熙喝下半杯茶水,感覺全身回暖過來,看一眼一旁陪坐的大崽,想了想,便如關(guān)心家中小輩那般,詢問大崽一些學(xué)業(yè)上的事情。 大崽: 在落花村村民的印象之中,能夠讀書就已經(jīng)是很了不得了,而且又是言家的崽,又是相處不多,所以還真沒問過大崽的學(xué)業(yè)如何。 而言家也沒有旁的親戚在落花村,在自家爹爹和師父都不會問及這個問題的前提下,大崽還真沒有遭受過關(guān)懷學(xué)業(yè)的荼毒。 他靜默一會兒,中規(guī)中矩說了些夫子教導(dǎo)過的書籍。 秦允熙不由挑了挑眉,他本還以為大崽這個年紀,又是身處小地方,能認到《千字文》已經(jīng)是不錯的了。 卻沒想到大崽已經(jīng)在開始接觸《論語》,雖是剛開篇,卻也能看得出他學(xué)得了幾分深意。 不得不說,不愧是那樣出人意料的言夙的兒子嗎? 原本只是例行關(guān)心總不好干坐著,而跟小孩閑聊什么,秦允熙第一想法自然就是關(guān)懷學(xué)業(yè)了卻沒想到有了意外收獲,他還真起了興致,眼中都是看到好苗子的光芒。 大崽一時之間心頭更透出幾分慌亂,為什么覺得眼前這個自稱秦叔叔的家伙,不是個好人吶? 這一篇,夫子還沒有講到。大崽低聲說,拿過一塊茶點,垂頭小口的吃著。 其實夫子雖是沒講,但他卻是聽師父念過幾句,他還都記得。 但是他卻是不敢再跟這個怪叔叔繼續(xù)講下去了。 雖然他是個被人夸獎會很開心的孩子,但也要看看是被誰夸獎。這個叔叔一夸獎他,他就想找他爹,這感覺讓他實在是沒法兒享受夸獎。 幸好,兩個護衛(wèi)扎進山里沒太久的功夫,就被言夙發(fā)現(xiàn)行蹤。 這倆人也明白,深山老林之中他們想快速找到言夙那無異與天方夜譚,但是言夙找他們卻是容易,只要他們鬧出一些動靜讓言夙察覺。 言夙一言不發(fā)就扯著沈飛玹的胳膊,身形閃動,連已經(jīng)要抓到的麂子都放棄了。 沈飛玹自然是不高興,而且這樣快的速度,不知道那冷風跟刀子一樣刮嗎?事先都不通知一下,是這么做人的嗎? 言夙又猝然停下,出現(xiàn)在兩個護衛(wèi)眼前。 沈飛玹正憋著這口氣呢,要跟言夙好好掰扯一番,就聽言夙問護衛(wèi)是不是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倆護衛(wèi)連忙說秦允熙又來了。 帶了不少東西過來,應(yīng)當是來送年禮。三護衛(wèi)道。 他只匆匆看了一眼禮單,就他看到的那些東西,都是挺好的東西,至少在廣安縣中都買不到那個檔次的。 嘖,這是給你送的年禮?給苗大廚送了嗎?沈飛玹摸了摸下巴,也顧不上自己之前被刮的臉生疼了,琢磨起秦允熙的用意來。 三護衛(wèi)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秦允熙一進門,他就趕忙出來尋人了。 畢竟現(xiàn)在家里只有大崽這個主子被趕鴨子上架在撐場面。 言夙點頭表示知道了,將身上帶著的東西都交給護衛(wèi)們帶回去,就準備自己先行回去,結(jié)果剛放下東西,胳膊就被沈飛玹抓住了。 他可還記得剛剛沈飛玹那一通抱怨,就說:你不說怪我太快,你怕疼嗎? 沈飛玹此刻絲毫沒聽出言夙的話有什么歧義,只是冷哼一聲道:你確定本少爺不回去,你一人能應(yīng)付的了那秦狐貍? 怕不是被人賣了還要替人數(shù)錢。 言夙不解的反問:我什么時候替人數(shù)過錢? 而且,我數(shù)過的錢,就都是我的了。 旁邊的倆護衛(wèi):,是的,作為被數(shù)過錢的人,我們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了。我們東家,最會給自己數(shù)錢了。 沈飛玹被他這有的沒的給氣到了,恨不得在他后腦上敲一巴掌,但最終忍住了沈少爺已經(jīng)被虐的有些習慣了,自己給自己做心理疏導(dǎo),跟言夙計較、生氣的,那都是傻子。 莫生氣,氣壞身子受罪的還是自己。 他只催促言夙快走:你也不怕放孩子在家被人拐了去。 言夙立馬不再廢話,一扯沈飛玹,身形縹緲無蹤,徒留兩個不論看多少次依舊被震撼護衛(wèi)在原地,看著不過眨眼的時間,已經(jīng)再也看不見蹤影的空鏡。 言夙很快出現(xiàn)在家門口,隨手就見被風吹出發(fā)型的頭發(fā)絲都給捋順,闊步走向了堂屋。 紅鳶和苗大廚正從堂屋里出來,一個是進屋送了熱飲與點心,一個是給屋中炭盆中添了炭。 見到言夙和沈飛玹回來,紅鳶這才大大松了一口氣,給言夙見禮,就連忙回后院去看顧其他孩子了。 全給阮靈卉一人看著,即便知道孩子們并不多鬧騰,她也有些不放心。畢竟一個人看顧這么多孩子,難免會有錯眼的時候不是? 言夙推門而入,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大崽簡直要喜極而泣,一下沒了此前的穩(wěn)重周全,從椅子上一躍而下,直接就撲到言夙的身邊。 爹。一聲爹喊的是帶著得救的欣喜若狂,聲音都比往常甜膩膩。 那一雙激動的大眼睛盯在言夙身上,讓言夙一時之間都有些費解。 總覺得這崽子的眼中帶著求救的可憐兮兮? 言夙這會兒也不方便問,就一把將大崽抱起來,拍了拍背以作安撫。 秦公子來啦,有失遠迎,還望海涵。沈飛玹也走了進來,看著大崽頗有幾分蔫兒吧唧的樣子,不免對秦允熙多了幾分探究。 畢竟這屋里雖不至于是就這倆人,但能讓大崽這樣的,顯然就是這個陌生人了。 其他到底是自家人,還能對大崽不好? 秦允熙總覺得沈飛玹這客套話里帶著刀子,但此時此刻也只能不懂聲色的應(yīng)下,并且表示還是自己來的貿(mào)貿(mào)然,反倒是要請言夙莫要介意。 也實在是終于有個不下雨的天??粗凹埳系拿擅晒馍?,就知道外頭的天色好不了,秦允熙也不能昧著良心說難道一個好天氣。 這室內(nèi)要是不點上燈,都有些昏暗的厲害了。 再過幾日,我便要啟程回建安了。 也就只能借著這時候來與二位、與苗師傅告別了。 沈飛玹訝異的一挑眉,他覺得這家伙此次來定然是別有目的才對,怎么這才一見面他竟然都說要走的話了? 在言夙的懷里縮了一會兒,大崽這才算是緩過勁兒來,有些羞赧又有些戀戀不舍,但看了看秦允熙,他還是決定離開。 雖說相信自家爹,可也怕這家伙再提起自己的學(xué)業(yè),強行讓他爹也感興趣啊。 大崽一走,秦允熙就忽然變了神色,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一看就是要說很重要的話題的那種。 沈飛玹面上不動聲色的喝茶,實際上心底已經(jīng)罵開了,果然這小子不是什么好鳥啊。 余光里去瞥言夙的神色,卻見他依舊無波無瀾,反倒是今日不同的點心,能多分他幾分心思。 也是自己天真!沈飛玹心頭咒罵一聲,暗道以后就是擔心什么,也別擔心言夙吃虧。 他就算是聽不懂話里有話,那都能數(shù)過別人的錢就是自己的了,還能吃什么虧? 言夙抬眼看著秦允熙,示意他想說什么就說。 秦允熙清了清嗓子道:說來,此事還要先向言公子請罪。還望言公子大人有大量,原諒秦某的一二隱瞞,也實在是情非得已。 沈飛玹一放茶杯,不吝自己的最大惡意。 然而不等他嗆幾句,就見言夙很是認真的說:那得先看什么事兒。 我也沒什么大人大量。 你就是真的情非得已,但那跟我又有多大關(guān)系? 言夙的意思很明白了,即便你是情非得已,但你也不能因此傷害我,還叫我原諒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