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大俗人、領(lǐng)主今天全圖鑒了嗎、我靠討飯稱霸三界、【醫(yī)生文】親親她的腕、乾御九天、死神之我是宇智波斑、被上校哥哥jian逼日常、頂流隱婚翻車了、戰(zhàn)神王婿、近身神醫(yī)
蘇露把手上提的果籃放到桌上,笑吟吟走到床邊坐下,惹的莫玉巖縮的更厲害了。 躲什么?大師姐又不會對你做什么不好的事。蘇露伸出手勾了勾,我可愛的小師弟,來給大師姐看看你的傷勢,聽說是腿受了傷是嗎? 莫玉巖下意識把腿藏起來:真的沒什么事,快、快好了。 都傷的走不動路,養(yǎng)了幾天就快好了?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我家族人給我捎了很貴重的藥膏,所以恢復(fù)的比較快。 蘇露挑眉笑道:是這樣嗎? 是、是的。 那小師弟你好好養(yǎng)傷吧,按照這個恢復(fù)速度,說不定明日就可以下床走路了,既然沒什么大礙,那大師姐就不在這里多逗留了,否則會打擾到病人修養(yǎng)。 大、大師姐慢走。 蘇露起身,倩麗的身姿阿娜無比,她緩緩朝外走去,在即將踏出門檻的時候扶住門,回頭沖莫玉巖拋了個媚眼,而后沉下臉,陰惻惻地道:那大師姐就去關(guān)心一下你的meimei了,看看她的膏藥,是不是也是家族人捎來的。 莫玉巖心中猛然一顫。 這這該如何是好,之前忘了和meimei串通好口風(fēng) 若是沒有默契,豈不是會被大師姐看出來? 萬一大師姐去查,發(fā)現(xiàn)了 現(xiàn)在去找霽月尊者幫忙還來得及嗎? 第71章 莫玉巖手顫抖不停, 下床的時候險些摔倒,他披了件外衫打算去找季遠溪,剛推開門余光瞥見一張美艷的臉, 差點被躲在一旁的人嚇暈過去。 蘇露冷冰冰的笑著:小師弟,這是打算去哪里??? 什么???大師姐居然一直沒走的嗎??? 剛才推門看見她的那一眼, 簡直簡直像鬼一樣可怕。 莫玉巖禁不住手腳俱顫。 我我去找一個朋友 哪個朋友啊?這么著急?該不會是你的好meimei吧?怎么,想趕在我去之前和她串好口風(fēng)是嗎?蘇露嘴角的笑逐漸加深, 陰森森的,讓她美麗的五官看上去宛若一個蛇蝎美人, 是不是啊, 我可愛的小師弟? 不、不是的!莫玉巖嚇的臉色慘白,大師姐,我真的是去找我的朋友! 那你這個朋友住在哪,叫什么名字,是外門還是內(nèi)門弟子, 這些能說給大師姐聽聽看嗎? 他他叫莫玉巖被嚇到腦子一團漿糊, 嘴中不知道說了些啥:他叫季 他叫紀(jì)慎。季遠溪笑著走近,你好啊美人, 我就是玉巖的這個朋友,我叫紀(jì)慎,我和他約好見面, 可久等之下一直沒來, 以為他說腿傷好了是騙我的,所以我就過來找他了。 大哥哥!雖然外貌和身形都不一樣,但聲音令莫玉巖認(rèn)了出來,他再也憋不住,眼淚狂流, 撲過去把頭埋在季遠溪懷里大哭不止。 顧厭一直在幫季遠溪留意兄妹倆動向,感知到有不懷好意的人接近,第一時間就同季遠溪說了,季遠溪暗覺不妙,用法術(shù)改頭換面變幻成一名尋常少年模樣,馬不停蹄立刻趕了過去。 誰知剛到就撞見蘇露欺負(fù)人的場景,季遠溪心頭頓時涌上一股狂烈的無名怒火。 什么玩意兒? 別人不幫你害人,就非要逮住對方欺負(fù)是嗎? 這種人,比單純的校園霸凌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惡人自有惡人磨,今天,季遠溪決定要當(dāng)這個磨惡人的惡人。 紀(jì)慎?我怎么從未聽過這個名字?蘇露見來了個面生的俊秀少年,掩去她惡毒的面孔,換上一副和善的模樣,道:師弟你是哪位仙尊座下的弟子? 季遠溪道:我是一個不出名小宗門的弟子,和玉巖在宗外認(rèn)識,前段時間特意來滄海宗找他玩的。 哦?蘇露收起笑容,挑眉道,你可對他的腿傷知情? 季遠溪看似安撫般摸了下莫玉巖的頭,實則是讓他不要說話,知情,他說是和玉絨meimei玩耍的時候不小心摔傷的。 蘇露瞥了莫玉巖顫抖中的背影一眼,把視線放回到季遠溪臉上,笑了起來:原來是玉巖小師弟的朋友你好啊,我是小師弟的大師姐,我叫蘇露,既然你是他的朋友,以后也跟著叫我大師姐吧。 季遠溪嘴甜的叫了一聲:美人大師姐好。 蘇露掩面笑了起來:叫大師姐就好,不用加前面兩個字。 可是大師姐真的長的很美啊。季遠溪歪了下頭,少年的面容上浮現(xiàn)一絲不諳世事的不解,我這樣叫有什么不對嗎,美人大師姐?美人大師姐真的很漂亮,肯定是滄海宗最好看的那個人吧。 沒有哪里不對,那你就這樣叫吧。蘇露被哄的開心極了,紀(jì)慎小師弟,你在小宗門是沒前途的,要不要考慮拜入我們滄海宗?滄海宗是四大宗門之一,你在外面的時候同別人說你是滄海宗的弟子,任誰都會給你三分面子哦。 謝謝美人大師姐好心邀請,可是不用啦,我如今的宗門大家都對我很好,暫時沒有換宗門的想法。 那等你想換的時候可以考慮一下我們滄海宗,有大師姐給你引薦,你想進來都是隨隨便便的事情。蘇露笑著,看似不經(jīng)意地提起:紀(jì)慎小師弟,你如今所在的宗門它的名字叫什么?大師姐我實在是好奇,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宗門讓你這般留戀,甚至連四大宗門的邀請都不為所動。 季遠溪:真的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宗門,就算說了美人大師姐你也記不住名字的。 怎么會記不???紀(jì)慎小師弟這是不愿意說嗎? 也不是不愿意說好吧。季遠溪咬住下唇,做出一副十分為難但被說動了的模樣,那我就把宗門名字告訴美人大師姐吧,我待的宗門名字它叫冰雪殤璃陌夢凝羽冰藍璃淚伊如琉璃愛夢蓮淚宗。 蘇露:? 愣了一下,蘇露擰起細(xì)細(xì)的秀眉,冰雪什么羽愛? 光是念出這幾個字,蘇露就已經(jīng)覺得她的舌頭幾乎要打結(jié)了。 美人大師姐,是冰雪殤璃陌夢凝羽冰藍璃淚伊如琉璃愛夢蓮淚宗哦。 什么破名字?真的有這種宗門嗎? 蘇露忍不住在內(nèi)心罵起了臟話,面前的少年眨著無辜的眼,她又不好撕破偽善的面孔直接開罵,忍了又忍,從牙縫里擠出聲音道:紀(jì)慎小師弟,你的宗門名字太長了,我沒記住,你再說一遍給大師姐聽聽? 冰雪殤璃陌夢凝羽冰藍璃淚伊如琉璃愛夢蓮淚宗,大師姐,這回聽清楚了嗎?季遠溪這下不僅眼里,連整張臉上都寫滿無辜了,美人大師姐,要不我再重復(fù)一遍? 蘇露確認(rèn)季遠溪三次念的宗門名字都是一模一樣的,雖然長,但能連續(xù)念三次都沒有出錯過一個字,是否代表這個名字并不是他胡編亂造的? 是不是在大陸一個不知名的小角落,果真存在一個這樣名字的小宗門? 大陸上的宗門太多了,每日都會有新宗門建立,每日也會有宗門因為辦不下去關(guān)門或者被滅門等等原因銷聲匿跡,沒聽過的宗門,不代表它一定不存在。 說不定這個冰什么羽什么鬼名字的宗門,開山立此宗的宗主,就是一個有著奇怪取名癖好的人也十分有可能。 如果質(zhì)疑宗門名字的話,就等同于質(zhì)疑那個未知境界宗主的癖好。 萬一質(zhì)疑的話傳到那位宗主耳中,萬一宗主是個境界高深的強者,萬一宗主是個睚眥必究十分記仇的人,萬一宗主一個不高興偷偷潛入滄海宗對自己下手總之還是不要對這個宗門名字做出任何評價比較好。 暗中咬牙想清楚后果,蘇露笑道:不用重復(fù)了。呵呵,紀(jì)慎小師弟,你宗門的名字真是太長了,怪不得你方才不愿意說出來。 是啊。季遠溪扯動唇角,笑的純良,不過美人大師姐實在想聽,那師弟我也只能說出來了。 蘇露想了想,還是不死心,繼續(xù)問道:紀(jì)慎小師弟,創(chuàng)立你們宗門的宗主一定是個跟大師姐一樣的女修吧因為聽宗門名字都是只有女孩子會喜歡的字眼。 是的,是個女修。季遠溪笑的更純良了,創(chuàng)立宗門的宗主就是現(xiàn)任宗主,他是個很漂亮的女修,在我眼里,美人大師姐你和他一樣漂亮呢。 真的嗎?蘇露對這種吹捧毫無抵抗之力,笑道:那她叫什么名字呀? 他叫顧貓貓。 顧貓貓?蘇露又差點咬到舌頭,怎么會有人叫這種名字? 噓。季遠溪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心翼翼左右看了半晌,眼中流露警惕之色,壓低聲音道:美人大師姐,我家宗主他如今雖然住在宗外,人其實就在滄海宗附近不遠的城鎮(zhèn)上他境界高深很厲害,脾氣很差,殺人的手段又狠又殘忍,還特別討厭別人對他的名字評頭論足,他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紀(jì)慎小師弟你別說了,再說萬一真被你家宗主聽見了怎么辦。蘇露語氣中浮現(xiàn)一絲緊張,故意大聲道:很好聽,這個名字很好聽!簡直是特別好聽了! 還好剛才留了個心眼,沒對他們宗門名字說什么過分的話。 蘇露暗中松了一口氣。 美人大師姐,您還有什么其他的事嗎?季遠溪眨著無辜的眼,摸了下莫玉巖的背道:玉巖他腿傷還沒完全好,方才在這里又站了半晌,我怕他快站不住了,所以想帶他先進房里休息休息。 沒事了沒事了。蘇露生怕那個對方口中脾氣差殺人手段殘忍的宗主突然出現(xiàn),正有想走的意思,忙道:你們好好休息吧,大師姐我還先有事,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 美人大師姐拜拜。 季遠溪笑著揮手送人。 蘇露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見,一直埋在季遠溪懷里躲著的莫玉巖終于敢抬頭,他眼淚汪汪地道:尊者,嗚嗚嗚嗚嗚! 噓,小聲點,當(dāng)心她在附近沒走。季遠溪道,不要叫我尊者,叫我紀(jì)慎或者大哥哥就行,唔,我如今的身份是你朋友,那還是叫我紀(jì)慎比較好。 好的。莫玉巖摸了把眼淚,紀(jì)紀(jì)慎。 先進去休息吧,這幾日盡量不要隨意走動。 嗯,嗯,謝謝你。 蘇露走到半路總覺得哪里不對,折回去在窗外偷偷看了半晌,偷聽到的內(nèi)容都是些尋常至及的聊天,按耐住內(nèi)心的懷疑,不死心的轉(zhuǎn)頭去了莫玉絨那邊。 出發(fā)前季遠溪讓顧厭去保護一下莫玉絨,他的貓貓自然不愿意,季遠溪勸了許久耽擱不少時間,最終獻上他的唇瓣,享受許久的顧厭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 蘇露來到莫玉絨這邊,沒想到又見到一個陌生不認(rèn)識的人。此人看上去和方才見過的少年年齡相仿,蘇露忍不住問道:你和紀(jì)慎是什么關(guān)系? 季遠溪沒和顧厭事先對好口風(fēng),顧厭卻不用猜就能知道肯定是他那時不時就突發(fā)奇想的心上人的新把戲。 顧厭道:我是他的朋友。 哦?又是朋友?那你叫什么名字? 顧厭冷聲道:問別人名字前,不應(yīng)當(dāng)報上自己的姓名嗎? 語氣宛若淬了寒霜的冰。 渾身散發(fā)不好惹的氣息,分明是個看上去年紀(jì)不大的少年,蘇露卻平白無故感到一陣涼意從心頭緩緩?fù)仙?/br> 總覺得若是稍有不慎,她的命會馬上交代在這里。 怎么回事,這個少年最多也就筑基期而已吧,為什么會給她一種比師尊還要厲害的感覺? 不過被淡淡看了一眼,就好似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喉嚨,讓蘇露情不自禁生出若是一句話沒說好、就再也不能說出任何一個字的可怕念頭。 趁著那只無形的手沒掐死她之前,蘇露忙不迭道:我叫蘇露,是夢霧仙尊的大徒弟,請問您的姓名能否告知? 語氣不自覺的恭敬許多,甚至對這個明顯比她年齡小上很多的少年用上了敬語,脫口而出的話語連蘇露本人都沒意識到。 不方便告知。 不方便告知? 不過區(qū)區(qū)最多筑基期的修仙者,口氣這么大的嗎? 若是以往,蘇露定會面露兇色的開始欺負(fù)人,可當(dāng)下她卻不知為何一點造次的膽子都不敢有。 不方便那那就算了。 蘇露連視線都不敢放到這個少年身上,急忙扭頭看向躲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莫玉絨,挪開視線后,那股莫名瀕死的感覺這才消失。 蘇露松了口氣,嘴角溢出一個溫柔的笑,體貼的問候道:師妹,聽說你腿摔傷了,是真的嗎? 是、是的。莫玉絨眼中全是恐懼。 那你的膏藥是誰給的? 顧厭淡淡道:問候病人,需要問這個問題嗎? 蘇露:! 被這人看著,剛才那種在死亡邊緣徘徊的感覺又于瞬間回來了。 蘇露心中發(fā)顫,她實在不敢繼續(xù)問下去:不、不需要 問候完了嗎?問候完你可以走了。 問、問候完了那、我走了。 蘇露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了,神情慌亂地放下水果,逃也似的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