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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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殺的長舌婦,是活夠命了?”周mama可不似阮清攸一般有了倚仗也不曉得挺起腰桿兒,如今她身后有季欽撐著,可是丁點不怕事兒,也不管此二人什么身份,掄圓了膀子就扇了十幾個耳光。 那倆人被打得懵了一瞬,回過勁兒來便要還手。 緝風適時擋在了周mama身前,冷著臉,只扔下了一句“我打女人”,便將二人嚇得提裙亂竄。 周mama解了氣,卻不放心,與緝風一道進門去看阮清攸。 這會子,緝風又著急忙慌給自己辯解道:“周mama,我不打女人的。” 周mama壓根兒沒往這里想,聽見這話苦笑不得,“那你怎么說你打?” “指揮使教的,這叫兵不厭詐?!?/br> “行,給你記上一功,”周mama腳步匆匆,已叩響了阮清攸的門,“公子,可以進嗎?” “請進,”阮清攸在里頭答。 周mama進去,看見方才還張皇跑走的阮清攸已是臉色如常,不免在心里嘆了聲,不愧是大戶高門出來的公子,只可惜了現(xiàn)在…… “外頭人日日勞作辛苦,沒得什么樂子,便慣是愛嚼舌根子,公子該當知曉,莫要放在心上。我方才已教訓(xùn)了她們,只不知世子那邊如何處置?!敝躮ama道。 “我自是曉得,”阮清攸抬頭,“她們想來也是無意……” 這便是在為那些人求情了,周mama明白這個理兒,只是求情卻并非求在她老婆子這處,而是希望能借自己的口傳到世子那邊罷。 這樣心軟如何能行? 也無怪徐氏總隔三差五來sao擾打壓一番,定然就是吃準了他心善又性子軟了。 周mama定然不會將他求情的話往季欽那邊傳,也敞開說了:“有意無意的,流言這種事,總要查出個頭來?!?/br> “是,應(yīng)該的?!比钋遑c頭,看不出來心緒。 至此,周mama就沒什么好說的了,起身道:“公子,恕老身說句僭越的話,人活一世,還是要多為自己個兒考慮些個?!?/br> 阮清攸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 菡萏院子里發(fā)生的這事兒,不算什么大事兒,但凡事同季欽、阮清攸沾了邊,那就不是小事兒。 下值之后,緝風找到了季欽專程匯報。 季欽點頭,“我已然曉得?!?/br> 緝風倒是不意外季欽早早知曉,只是挺意外季欽居然這么平靜,要知道,回京恁久,經(jīng)的風浪也夠多了,可指揮使從來穩(wěn)坐釣魚臺,但跟菡萏院公子扯上關(guān)系的一點小事兒卻能指揮使輕松失態(tài)。 圣上似乎對此也頗為不喜,除龍顏大怒砸了筆山那回,后頭小懲也有不少,指揮使從來默默扛下。 這一回,莫不真是改了性子? 緝風想探一探,便問:“指揮使,此事該當如何處理?” “你們無需插手,只看好他就行,”季欽道,“再過兩日,我會親自回府料理此事?!?/br> 緝風得令,行禮告退。 ——探完了,完全沒改性子,跟往常一個樣! * 又過二日,時近臘月,季欽從忻州辦案歸來,連指揮使府都未回,攜著晝夜兼程的寒氣,挾著殺人抄家的戾氣,領(lǐng)著一隊錦衣衛(wèi)直接坐進了泰寧侯府中堂。 下頭人連茶都未備好,季欽便開了口:“帶徐氏上來,請?zhí)幒钜坏琅芤惶??!?/br> 本就是冬日正好眠,又恰趕上了午后的時辰,徐金翠和季源估計是正在午憩,趕過來很是用了一會子。 就這,還是多虧了季欽帶了好些女金吾衛(wèi)來,直接掀被窩將徐金翠給扯起來的,若不然,怕會更久。 徐氏寒冬臘月被人粗魯?shù)貜臒岜桓C里拖出來,頭上珠翠都沒來得及上,自然氣得不行,站在堂中叉著腰質(zhì)問季欽:“季欽,好歹是你老子娘,你便就這樣對待?” 季源雖怕事,可這會子人還沒徹底清醒,也隨著她一道罵:“打小教你識字識禮,現(xiàn)都埋進邊疆的沙土里了?” 季欽看著他倆,只囑咐下面人,“關(guān)門?!?/br> 平素判了這么些個案子,還未曾留時間出來判判自家門里著冤案、錯案了,季欽冷笑一聲,起了身。 徐金翠見季欽走近,還沒等他動作便先打了個哆嗦,“你、你要作甚?” “老子娘?”季欽用牙關(guān)細細咬著這三個字,“季源姑且算是,我雖不打算認了,但血脈難移。至于后者……。徐氏,你真當以為害死了我娘,便就能給我季欽作母了?誰人與你的這天大的膽子?!” 最后一句幾乎是暴喝,嚇得徐金翠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季欽瞥頭看了一眼——多少后宅女子,在被如此審問之時都被生生嚇暈,徐氏已屬膽大了,也怪不得敢構(gòu)陷世家出身的主母。 季源已坐到了圈椅上,但他沒坐到上首去,只找右下首個位子隨便坐了。 季欽走到那邊,微微俯身撐在季源所坐圈椅兩旁的方幾上,略湊近了些質(zhì)問季源:“怕不是老糊涂了?這么些年你教過我的,只有寵妾滅妻而已。” 第20章 家丑 寵妾滅妻……季源沒做聲,這些話算是直直戳了他的肺管子—— 早些年不懂事,掛念著幼時相伴的一點舊情,過分偏聽偏信徐金翠,實話來說,林妗的早亡與他是脫不開干系的,這些年來,很多時候,他總會想起年輕時的點滴,林妗確然是個很好的女子,大方妍麗、知書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