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病美人鯊瘋了[快穿] 第4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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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玥自然也有這個自覺。 不過她打算等十二回來后,再去飛陽城。 魔宮守衛(wèi)越發(fā)森嚴(yán),經(jīng)過人工池塘,她特地瞟一眼黑氣繚繞的池子,發(fā)現(xiàn)那條小錦鯉還活著,身上環(huán)繞的靈力特別明顯清晰,想來是有人專門照顧過它。 難道南亓上次偷偷過來給它加靈力了? 她想著自己或許很長時間回不來,于是也添上一道靈力。 小錦鯉游得更加暢快了。 第273章新任魔尊和她的忠犬20 閉關(guān) 也是這一天開始, 飛陽城的修士忽然發(fā)現(xiàn)城里的靈氣忽然變得濃郁起來,不比一條上等靈礦脈的靈氣少,這種異象引來各方猜忌, 但是誰也沒有找到答案。 不少修士選擇就地閉關(guān), 而且有這種好事,大家便默契地不宣揚(yáng)出去, 而是沉默享受這濃郁的靈氣來修煉。 一時間, 被困在瓶頸中的修士,紛紛突破, 修為大漲。 黎曼本來還在尋找時玥的行蹤, 越來越多的高階修士趕來, 讓她心下忌憚,唯有先回到合歡宗。 飛陽城中連續(xù)一個月,上空的雷劫接連出現(xiàn),讓所有人大開眼界——飛陽城靈氣暴漲的消息也通過六界通傳遍整個修仙界。 無數(shù)修士聞訊趕來,短短半年里,飛陽城從本來兩萬余人的小城, 擴(kuò)展成二十萬常住人口的繁華之地,而修士更是占據(jù)分之二, 盛況可想而知。 大家光顧著修煉,便也沒人再想起那個火極一時、出手闊綽的漂亮女修。 這兩年多的時間里, 魔族并無太大動靜,魔尊也格外低調(diào), 這就導(dǎo)致飛陽城里的修士過于膨脹,開始打起攻打魔族,除魔衛(wèi)道的主意。 時玥這時候還在閉關(guān)。 往常她提升境界就跟喝水一樣容易,但是這次卻久久沒有出來。 十二不敢去干擾她, 檢查好周圍的結(jié)界,就只身回到魔域中。 飛陽城靈氣濃郁多得有自在佛書,那些正道修士也是得益于此,許是因為太過驕傲,現(xiàn)在他們根本不把魔族放在眼里。 這段時間十二沒閑著,一直穿梭在飛陽城和魔域之間。 墨黑的氣體籠罩在魔域上方,烏沉壓抑。 被馴服的巨大魔獸打頭陣,魔軍出動也井然有序,前方十名元嬰期魔修領(lǐng)隊,跟往日魔軍的無序和狂躁完全不一樣。 現(xiàn)在的魔族大軍,能輕而易舉將飛陽城踏平。 如果有人族修士看到這場面,怕沒幾個還敢來挑釁和叫囂。 除非八大宗門的高手也傾巢而出,否則他們沒有任何勝算。 西北方向暗魔窟上空,銀光炸裂,最后化為烏有,一道身影極快地離開魔獸聚集之地。 飛陽城時玥府邸,南亓降落園中,淬心劍忽然發(fā)出嗡鳴,他的腳步驀地停下,緩緩抬頭。 歐陽銘和長老的身影出現(xiàn)在府邸上空,被防護(hù)結(jié)界攔住。 “師尊?!?/br> 南亓并沒有想到自己會被跟蹤,此時神色復(fù)雜。 “南亓,你糊涂啊?!睔W陽銘看著負(fù)手而立的徒兒,語氣沉重,“魔族已經(jīng)不同往日,你也這般說過,可為何你還容忍魔尊繼續(xù)強(qiáng)大起來?” 南亓沉默。 長老也出聲猜測,“噬日魔尊在這里閉關(guān),飛陽城靈氣濃郁,是因為自在佛書,對吧?” 他從府邸周圍的熟悉的靈壓得到答案,“現(xiàn)在正是魔尊最虛弱的時候,必須要盡早除掉她?!?/br> 歐陽銘望著不作聲的南亓,心下有不好的預(yù)感,“南亓,你還想護(hù)著她?心魔要除,魔尊也要除,你勿要再執(zhí)迷不悟,否則——”心魔越來越強(qiáng),南亓遲早也會出事。 這些時日,歐陽銘每日都是琢磨這些,殺魔尊,滅心魔,讓徒兒重新變回那個道心穩(wěn)固的南亓仙尊。 南亓眨眼,眼里映出高空中的兩道影子,嗓音沉沉,“師尊,你是想要天生靈骨,還是看中她的玄陰體質(zhì)?” 南亓的話可謂是大逆不道,讓兩人都齊齊變色。 不管如今歐陽銘和長老有著如何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南亓沒說錯,他們也有私心。 烏時玥身上,有太多令修士覬覦、著迷之處。 歐陽銘仍停留在大乘期無法突破,他的rou身已經(jīng)開始老去,修煉也越發(fā)地力不從心,在他放棄所有一切,將飛升的希望寄托在南亓身上時,烏時玥出現(xiàn)了。 他在她身上看到了飛升的可能性,看到了讓他飛升的可能性。 誰都無法拒絕這樣的誘惑。 南亓總是這樣,一句話便將他心底的欲望戳破。 可是大道達(dá)成是他們修士終其一生的追求,歐陽銘不覺得自己行為有錯。 錯的是烏時玥,她是魔尊,她是站在邪惡的魔族那邊。 最后歐陽銘只道,“她不該是魔尊?!?/br> 南亓聞言,回道,“哪怕她不是魔尊,也依舊會被正道圍剿?!?/br> “……” 南亓又是一語撕破正道的遮羞布。 歐陽銘眼底閃過一抹堅定,以及狠戾,他厲聲道,“南亓,今日,她必須跟我們回天斗仙宗,你讓還是不讓?” 南亓側(cè)眸看主廂房的方向,聲音還是不疾不徐的,仿佛沒有任何溫度,“她在閉關(guān),別吵她?!?/br> 他的眼眸不再是無波的,漆黑如墨的瞳孔,冷漠無雜質(zhì)。 歐陽銘重重嘆息,“南亓,你這又是何必呢,各宗門已經(jīng)集合起來,欲攻打魔域,烏時玥又在閉關(guān),你能一直守著她?” 南亓運(yùn)轉(zhuǎn)靈力,加固防護(hù),才看向歐陽銘,嗓音依舊是從容不迫,此時卻夾雜著幾分霜寒之意,“我能?!?/br> 在歐陽銘開口之前,他繼續(xù)說,“師尊若想獨吞,便不會讓其他仙門宗主得知魔尊之事,單憑師尊和長老,連徒兒的結(jié)界都無法攻破?!?/br> 歐陽銘一噎,萬萬沒想到南亓?xí)沁@樣的反應(yīng),他當(dāng)真變得十分陌生! 可是南亓并沒有進(jìn)屋,他忽然升至歐陽銘和長老面前,渡劫期大能的威壓,令兩人神情大變。 “你還想,弒師不成?”歐陽銘怒道! 卻見淬心劍催生數(shù)不清的冰寒劍意,實質(zhì)般密密麻麻地對著兩人,渡劫期的靈壓如同一座座山峰壓在他們頭頂。 長老一驚,首先扛不住,往后退出一段距離,口吐鮮血。 “南亓!”歐陽銘大驚,眼神也開始慌亂,“你會后悔的!” 南亓掀眸,眼底寒光一閃而過,喑啞的嗓音再無清風(fēng)般的悅耳,只覺得危險而陰沉,“她怕吵?!?/br> 所以,為了不引來更多的人吵鬧,歐陽銘和長老必須要先關(guān)起來。 高高在上的南亓仙尊,從來不是溫情的,他其實比任何人都要冷血和無情。 歐陽銘身上的法衣被淬心劍鋒銳凜冽的劍勢劃破,身影狼狽。 為了獨占魔尊,歐陽銘只通知長老前來,兩人更加沒想到南亓?xí)@般絕情,絲毫不留情面地攻擊他們,所以負(fù)傷之下,只能先逃離。 然而南亓沒讓他們走,無形的鐘形金光自天際降下,壓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牢牢困住,連同所有吶喊的聲音都籠罩在其中。 南亓重新回到院子中,空中再無歐陽銘和長老的身影。 他來到那扇門前,宗門傳訊玉符亮起。 運(yùn)用靈力接觸,隨即十二的臉便出現(xiàn)在眼前。 “她如何?” “安好?!蹦县烈膊豢此?,而是直視前方。 十二不再說什么。 玉符暗下來。 —— 在八大宗門的率領(lǐng)下,浩浩蕩蕩的修士來到飛陽城,不日將攻打魔域。 在這么兩年的發(fā)展下,飛陽城已經(jīng)合并周圍的幾座小城和山村,修葺起高聳的城墻,無限接近魔域。 說來也奇怪,飛陽城靈氣濃郁,一邊則是魔氣環(huán)繞,如同兩個極端。 而如今的飛陽城,是在財大氣粗的六安樓的控制下,不過六安樓曾易主,也不知道這背后的主人到底變成了誰。 烏羿出現(xiàn)在飛陽城時,只覺得陌生。 但是他很快適應(yīng),當(dāng)初在乾坤球中,他跟著烏時玥,偶爾會感知到外界的事情,所以他看著那些攤販和來往的修士,也沒那么緊繃。 高大的身影在人流中很顯眼。 東方酒樓上,黎馨雨往窗外一瞥,隨后便驚住。 “烏羿……” 在她目光掃來時,烏羿便已經(jīng)已經(jīng)察覺。 他抬頭,兩人目光交接,少了幾分悸動,只有時過境遷的平靜。 黎馨雨卻不管不顧,就那么從窗口躍下,在眾人嘩然之中,來到烏羿面前。 “烏……”她熱淚盈眶,把那個名字壓回去,“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黎馨雨下意識想要去抱他,他也鼎鼎站在那里,任由她抱著。 路過的人紛紛投以奇怪的視線,這女修未免太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當(dāng)著大街那么多人就摟摟抱抱,而且這男修面色陰沉,看起來對她并無幾分情意。 “這飛陽城是怎么回事?”烏羿問。 黎馨雨一怔,隨后想到他許是在閉關(guān),不知道外界發(fā)生些什么變化,于是便將這些時日的事情言兩語道出來。 “飛陽城底下似乎有未知領(lǐng)礦脈,多個仙宗前來探尋都無果,不過這里靈氣充沛很多修士都愿意留下修煉,所以人越來越多,本來一個普通凡人的小城,愣是發(fā)展成修仙界第一大城,許多凡人得到機(jī)緣,紛紛進(jìn)入修行之道呢……” 烏羿聽得皺眉,這飛陽城竟然有這般造化。 “那烏時玥呢?” 他這一問,讓黎馨雨臉上輕松的笑容僵住,眼底的陰鷙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