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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權(quán)貴的囚籠在線閱讀 - 例假

例假

    葉蓁躺在寬大的桌臺上,寒意透過冰冷的石塊蔓延脊背,私處卻隨著身體的搖曳而不斷升溫。氤氳的霧氣朦朧了陸澤的面貌,身下的水跡不斷從桌臺滴落,聲音清晰入耳。

    最近陸澤在床上總會顧及她的感受,xiaoxue習(xí)慣了柔情蜜意的抽插,突如其來的橫沖猛撞入得小腹發(fā)疼。

    葉蓁白嫩細(xì)膩的小手放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手心的溫度所能緩解的疼痛只是杯水車薪。她不能向往常一樣小意求饒,她知道陸澤今晚情緒不對,每次無意的犯錯,陸澤明面不會有任何表現(xiàn),但他會在床上讓她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憐意求饒,冷聲抗拒,都只會延長這場折磨。

    這具身體已經(jīng)被陸澤調(diào)教了yin蕩不堪,只要稍稍撩撥,無論是痛苦還是歡愉,總會出很多水。

    訓(xùn)化——奴隸主通過鞭打奴隸來訓(xùn)化他們,陸澤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鞭打訓(xùn)化她。從古至今這樣的方式屢世不爽,她也確實是屈服順從了。現(xiàn)在只要乖乖捱過這今晚就行。

    今天陸澤生氣,因為那幅畫,更確切點是她沒有半句解釋。葉蓁結(jié)婚前,美麗的容顏總是引得他人爭相往之;結(jié)婚這叁年,這個圈層的人因為陸澤的身份,沒幾人敢在葉蓁面前有半點不知分寸。但總有幾家初出茅廬的傻小子會湊到葉蓁面前,表達(dá)自己的情意,訴說自己的心聲。

    付家的小兒子曾頂著190的身高,哭哭啼啼的對葉蓁說:“他不要任何名分,只要她給他留在身邊的機(jī)會。”這個傻小子當(dāng)時好像才高叁,他被她jiejie保護(hù)太好了。他jiejie是付家家主,所以有挑眾多情夫的權(quán)利。他怎么就天真的認(rèn)為所有女性都能和他jiejie一樣美男相伴呢。

    這傻小子當(dāng)晚就因為陸澤的施壓被送出國了,葉蓁則被陸澤狂cao了一晚,也是他第一次對她用了那些小玩具,葉蓁的心理防線幾近崩潰,幾天下不了床。即使不愛,她也必須是陸澤的私人物品。葉蓁應(yīng)該像個古代的妃子,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宮殿,裝扮的精美動人,等待著皇帝的臨幸,而不是拋頭露面,招蜂引蝶。

    “噗嗤噗嗤”的粘膩聲在空曠的別墅響徹不停,這樣強(qiáng)烈的性愛才是她們這叁年床上生活的常態(tài),不過是享受了一段時間的溫柔體貼,怎么就無法習(xí)慣了床上的粗暴呢?

    陸澤將jingye射入葉蓁小腹深出,又恢復(fù)了往日溫柔的抽插,葉蓁潔白的牙齒咬著紅嫩的櫻唇,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陸澤抬頭看向神游的葉蓁,她的嘴唇已經(jīng)被咬出一個小口,微微發(fā)腫。

    陸澤埋首舔去葉蓁紅唇上的血跡,又咬了女人晃動的綿軟,不重但也不輕的力道,讓葉蓁把注意力重新轉(zhuǎn)移到啃噬兩團(tuán)酥胸的男人身上。

    “在想什么呢?”白嫩的乳rou在骨節(jié)分明的玉指中變換著形狀,牙齒的啃咬和薄唇的吮吸又為它涂滿了紅粉,他現(xiàn)在的心情不錯,葉蓁想開口求饒,讓他不要再弄了。可剛才的疾風(fēng)驟雨好似早已遠(yuǎn)去,現(xiàn)在的微風(fēng)細(xì)雨磨蹭著她的xiaoxue,一股一股水液從xiaoxue吐出,很舒服,很爽,性愛又從折磨變成了享受。

    葉蓁不說話,xiaoxue里的roubang就慢慢停了下來,離了roubang的抽插,里面又癢有熱,桌臺上的葉蓁哭哭唧唧的扭動小屁股去taonong粗大的roubang,她的里面又軟又緊,這樣的磨蹭陸澤也不好受,修長的手指掐住女人的纖腰,制作了葉蓁的動作,高挺的鼻尖抵在葉蓁的瓊鼻上,四目相望。

    濕漉漉的桃花眼霧氣蒙蒙,楚楚可憐的看著陸澤,可身上的男人毫無所動,xiaoxue里無數(shù)只螞蟻在亂竄,葉蓁只能并攏雙腿,輕輕磨蹭。這點小動作,根本澆滅不了小腹的浴火。

    葉蓁沒動多久就停了動作,粗大的roubang感受到一股水液從xiaoxue溢出。葉蓁小手捂住肚子,精致的眉眼微皺,“疼,肚子疼。”

    陸澤起身,血roubang和桌臺上的血跡映在他的眼中,方才的醋意早已煙消云散。陸澤顫抖的抱起桌臺上的葉蓁,她的后背一片冰涼,強(qiáng)烈的悶痛涌上心頭,“我們?nèi)メt(yī)院蓁蓁?!标憹缮硢〉?。

    葉蓁拉住陸澤顫抖的手,這只拉著他的小手,仿佛攥著了他的心,沉重刺痛蔓延全身。他承受不起失去葉蓁的任何一點可能,可她的疼痛卻是他帶來的。

    “我來例假了老公,不用去醫(yī)院?!?。她知道陸澤擔(dān)憂什么,但這不會發(fā)生的。

    陸澤還是堅定的要帶她去醫(yī)院,葉蓁蒼白的小臉在他的胸膛不斷搖頭,滿是抗拒。陸澤滿心疼惜,安扶懷里抗拒的葉蓁,“好,不去醫(yī)院,我把秦霜叫來?!?/br>
    折騰了好一會,葉蓁喝了姜糖水才慢慢睡著了,秦霜的住處離錦園更近,但今天他來的比平時要快,旁人或許只是巧合,放在實驗室,醫(yī)院,家里叁點一線的秦霜這就反常,但陸澤全身心都在葉蓁身上,無心注意這個細(xì)節(jié)。

    陸澤輕輕地關(guān)上房門,還未離開的秦霜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氣憤的說道:“表哥,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你還同嫂嫂置氣,還欺負(fù)她?!鼻厮M(jìn)來這里時,一條棉被包裹了渾身赤裸的葉蓁,客廳里水漬和血跡混雜,一片狼藉,一向泰山壓于前而嬉皮笑臉的秦霜也冷了笑臉,還好最后虛驚一場。

    “欺負(fù)”這個詞讓陸澤的心臟漏了一拍,葉蓁下身滿是血跡的情景再現(xiàn),當(dāng)時驚恐、不安的情緒又爬滿心頭,這般滋味是他平生從未切身感受過,短短時間卻兩次體驗。

    不過陸澤還是撲捉到了秦霜話里有話,“你們今天還發(fā)生了什么?”陸澤走到秦霜的對面坐了下來,探究的眼神看向親霜,眼中的冷意讓秦霜不寒而栗。

    秦霜又生氣的從沙發(fā)上嗖的站起,雙手抱胸,一臉負(fù)心漢的神情瞪向陸澤,“我聽見宋知微和嫂嫂說,錦園的薔薇園是你當(dāng)初為了她才種的……”

    陸澤的思緒停留在這一句話上,噼里啪啦一頓輸出的秦霜掃了眼一動不動的陸澤,嘴角嘲諷的輕笑,無聲無跡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