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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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小曦啊,你讀的書不少,當(dāng)年從司馬家?guī)ё叩牡浼菙?shù)不勝數(shù),”雖然最后都便宜了他,“可曾念過詩經(jīng)?”他干咳一聲,想要把白曦的視線拉回到自己身上。 他也的確成功了,白曦眼底帶著愉悅低頭看著郭嘉:“奉孝想聽哪一篇?” “《子衿》,可曾會背?” 聽著郭嘉字里行間溢不住的喜悅,白曦只覺得好笑:“青青子衿,悠悠我心??v我不往,子寧不來?”對于動不動就喜歡從言詞上占自己便宜的郭嘉,白曦一慣實行縱容的態(tài)度,反正最后吃虧的都不是他。 郭嘉哪里都好,就是體力不行啊╮(╯▽╰)╭ 注意到白曦說了一句就不再說,郭嘉哈的一聲笑了出來,說不出來的得意:“剩下的不會背了吧!說自己會背,結(jié)果還背錯了,小曦你最近到底有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啊?!?/br> “你腰間并無玉佩,叫曦如何對君吟誦?且公子,子寧不嗣音的那人,不是曦吧?”彎腰銜住了郭嘉的嘴唇,直至拖出銀絲,“難為公子為了這么一句話,今日特地?fù)Q的衣服了。公子一定要曦說‘一日不見,如三秋兮?’這可不是什么好話啊?!?/br> “你看出來啦,”郭嘉很不要臉的換了話題,“特地?fù)Q的讀書人的袍子,不是官服哦~”他對后面那半句話全然當(dāng)自己沒聽見了。反正他就是只想聽白曦念出怨婦一般‘子寧不來’這四個字,讓白曦代替自己表達(dá)一下見不到人的哀怨而已。 至于走不走心,反正他絕對不會先低頭,承認(rèn)自己想白曦了。 哄郭嘉和哄小郭奕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一個要放在表面,另一個要揉入內(nèi)里:“那你桌上涂抹的谷風(fēng),曦且當(dāng)自己沒看見?” 在郭嘉叫他背誦《子衿》之前,白曦的注意力被圈在了桌上那畫鴨的《谷風(fēng)》之上。全因郭嘉默寫全詩不算,還在底下畫了兩個小人的長條漫,四五副圖被攤開在書撐上,白曦又不是瞎,他怎么可能看不見。 “什么谷風(fēng),”郭嘉仰著頭嘟著紅潤的嘴唇,“背來聽聽?” 這不要臉的模樣,可白曦還能怎么樣,當(dāng)然是原諒他?。骸傲?xí)習(xí)谷風(fēng),維風(fēng)及雨。將恐將懼,維予與女。將安將樂,女轉(zhuǎn)棄予?!边^去刮風(fēng)下雨,一直是我陪你擔(dān)驚受怕,如今你生活安逸,你卻拋棄了我。 “習(xí)習(xí)谷風(fēng),維風(fēng)及頹。將恐將懼,寘予于懷。將安將樂,棄予如遺。”過去大風(fēng)肆虐,一直都是我將你摟進(jìn)懷里,如今你生活安逸,卻把過去的事情都忘了。 白曦平淡的聲音愣是將這首怨婦詩念成了棒讀,與其說是心有怨念與不甘,倒不如說是不動聲色的威脅。郭嘉在白曦懷里打了個哆嗦,很有自知之明的把剩下一句話接了,因為他覺得再作下去,明日就不用來上班了。 而且他接這最后一句話,合適?。骸傲?xí)習(xí)谷風(fēng),維山崔嵬。無草不死,無木不萎。忘我大德,思我小怨?!惫戎泄沃L(fēng),吹過高山峻嶺,草木都被大風(fēng)所毀,我的好處你全忘記了,卻只記得與我的小矛盾。 白曦? 白曦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回府找郭嘉算一算吧,反正今日小奕住在華先生那里了。反正他都看透了,郭嘉明日是不想來上班了。 【作者有話說】 ……想了半天該寫啥,馬上就要自暴自棄了。什么為你擋箭,幫你擋刀,替你中毒這種狗血,實際上你們大概想不到作者君她腦了好多狗血瑪麗蘇劇情…… 相信你們是不會想看的,雖然把小白的身份設(shè)定的已經(jīng)夠狗血了。 第69章 暗詔 曹cao所居住的將軍府與郭嘉如今住的宅院只有一墻之隔, 當(dāng)初定都許都的時候兩方離的雖然不遠(yuǎn),但是也有一盞茶的腳程。只是后來帝王遷都,曹cao所居住的地方推翻重建,給帝王做了皇宮。 不比洛陽與長安, 卻也極盡奢華。 沒了舊址只能搬家, 這也虧得當(dāng)初曹cao對于郭嘉死活不搬家的行為無奈又縱容,為了防他日后后悔, 將他所居周圍能要的全都要了下來。如今無處可居, 加上最初郭嘉所選的地方的確好, 便從郭嘉府邸旁邊定了下來, 擴(kuò)了三四個院子, 便有了如今的將軍府。 白曦也不知郭嘉到底給曹cao灌了什么迷魂湯, 他對郭嘉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工作不僅沒有意見,當(dāng)陳群諫言后在表面上做做樣子, 轉(zhuǎn)頭卻給了郭嘉一堆的補(bǔ)償。這就徹底助長了郭嘉曠工的氣焰, 只把事情全部推給了手下,非大事不出面。 有時看著郭嘉與曹cao,與其說是謀士與主公,更像父親與兒子。 當(dāng)初曹cao將自己所居之處擴(kuò)張, 自然也沒有忘記郭嘉。他在得知郭嘉對招收人手伺候他,并把他那小院子擴(kuò)大沒什么興趣后,就特地把他后面那片地買了下來,杜絕了從后門看兩遍高墻大院中間凹進(jìn)一塊的搞笑局面。 沒徹研究過將軍府形狀的人, 是絕對不會想到曹cao府邸的形狀,就像是一個從中被切開的凹字。好好地長方形愣是被造成了一個大寫的l。而另一邊堵住這個漏口, 變成凹字的正是荀彧, 他與郭嘉也是多年好友, 對他與白曦的事也是一清二楚。 一左一右住了兩個大佬,宅子占地是他的十多倍不僅沒有讓郭嘉感到不滿,實際上他對這件事簡直不要更開心。甚至在兩側(cè)的墻上開了個小門,直通兩邊的前院。通了門不說,白曦不在的日子里還三天兩頭往曹cao那里竄,直言自己要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