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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艷福難擋在線閱讀 - 第144章碼頭接

第144章碼頭接

    第144章碼頭迎接

    “走!”勾踐牽著貞兒,望望后面,好像怕有人追過來,幾個村民打扮的男人正圍著我們?nèi)酉碌乃鸟{馬車細細打量。

    “公子!我們上船吧?”

    “走!”我搭著天賜的肩膀,這小子挺能干的“什么時候開始單獨出來辦事的?”

    “去年!大哥走后,阡陌jiejie逼著我學(xué)劍術(shù),讀書,府里什么事她都逼著我做。開始以為她和我過不去,現(xiàn)在我能獨擋一方了,回頭想想才發(fā)覺阡陌jiejie真厲害,沒有她的磨煉,天賜今天就沒有能力來迎接大哥了!”

    “是嗎?阡陌jiejie真是女中巾幗!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沒想到還會培養(yǎng)人才!”三年前阡陌送我離府的情景,歷歷在目,說中途回去看她,卻食言了,不知道今天她變成什么樣了,漂亮了還是成熟了?滄桑了還是老到了?

    船駛離了碼頭,船夫的號子激越,只聽見漿打水的聲音有節(jié)奏的傳入聽覺,諾大的船上只有我們四個乘客。勾踐夫婦如三年前來的時候一般,兩人相依相偎,雙眼緊緊盯著越國方向歸心似箭,估摸心潮澎湃。

    我拉著天賜站到了對面船舷。

    “告訴大哥!這三年越國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文大夫治國期間有沒有發(fā)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國家倒是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倒是文大夫自己有些故事?!?/br>
    “是不是他娶了胥夫人了?”

    “大哥怎么知道是關(guān)于胥夫人的?文大夫是想娶胥夫人,可是結(jié)婚那天,胥將軍的鬼魂出現(xiàn)了,他身穿鎧甲,手持長刀,擋在文大夫的馬前一刀刺死了文大夫坐騎。還揚言,如果今后再有人敢打他夫人的主意,將會和文大夫的馬一樣的下場。說完就化作一股黑煙消失了,文大夫倒在地上,頭正好碰到一塊尖石上,額頭上鮮血直涌,老人們都說文大夫這是報應(yīng),觸犯了神靈。胥將軍為國捐軀,文大夫不應(yīng)該趁人之危,欺負(fù)人家寡婦。”

    “哦?那胥夫人呢?嫁給文大夫她愿意不愿意?”

    “不愿意!誰都知道她是烈婦,胥府下人說文大夫逼著和她成親的那天,她身上帶著刀,隨時準(zhǔn)備自殺為胥將軍守節(jié)?!碧熨n有點忿忿不平,好像文種欺人太甚。

    “哦?胥府的傳奇人物現(xiàn)在不是更加傳奇了?節(jié)烈夫人!”心想這許云翹功夫夠好,做了婊子牌坊倒是立得很正,其放蕩連妓女都要自愧弗如,在外面卻給自己臉上貼那么閃閃發(fā)光的金字招牌,真是女人中的女人,人物上的人物。不知道每晚夜深人靜,她的深閨人獨眠的日子是怎么熬過來的。

    “還有什么事?府里呢?東兒jiejie是不是做娘了?”

    “是啊,是?。》豆?,范敬,那兩小子真可愛。”天賜滿臉堆笑,提起孩子,好像可愛的孩子在眼前。

    “怎么是兩小子?雙胞胎?”

    “是啊,都快三歲了!可調(diào)皮!不過府上沒有不喜歡他們倆的?!?/br>
    “紫煙,飄月,琢兒jiejie呢?阡陌jiejie把她們嫁出去了沒有?”

    “紫煙jiejie嫁出去了!飄月和琢兒jiejie兩個像木頭似的,好像誰都不喜歡?!?/br>
    “嫁給誰了?我認(rèn)識嗎?”

    “洪塵休!大哥認(rèn)識!大哥走后,子樹有了孩子,府里的大小事洪大哥總是帶著天賜跑前跑后。到府上的次數(shù)多了就認(rèn)識了紫煙,阡陌jiejie看出他們倆有好感就把紫煙嫁給了他。”

    “哦!不錯!好!洪塵休是個不錯的男人,紫煙有眼光?!毙睦镆呀?jīng)浮現(xiàn)他們在一起的幸福生活,紫煙就是要一個哥哥樣的男人關(guān)心她,洪塵休就是一個不錯的哥哥。想到三年前紫煙像一只受傷的羔羊,現(xiàn)在心靈的傷肯定被洪塵休治好,終于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我也可以放心。

    吳國山川慢慢模糊,逐漸成了影影綽綽的山水畫,天青海蘭,落日余暉里,幾只沙鷗掠過,形成一副恬淡的夕照圖。

    “大哥!可以看見我們的碼頭了,你看全城的人都來迎接大王了!”

    只見碼頭上黑壓壓的,人頭攢動,遠處的坡地上停滿了馬車,馬匹的嘶鳴和人聲的嘈雜已經(jīng)被風(fēng)送過來。勾踐夫婦像兩尊木雕立在船頭,一言不發(fā),保持著上船時的姿勢,不知道堂堂越國夫人被吳王睡過,現(xiàn)在他們回到故國會是什么想法,也難怪沉默不語。各自內(nèi)心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恭迎大王夫人回國!”一聲整體的山呼,驚飛了鳥群,藍天上頓時凌亂飛著各種小鳥,揚起頭,一個白白的小點掉了下來,我連忙一閃,聽見輕輕一啪,掉在甲板上,我暗自慶幸“還好,差點中彩?!?/br>
    “大王夫人受苦了!”第二陣山呼,人群齊刷刷的跪了下來。

    船已經(jīng)靠岸,船夫很麻利的系好纜繩,碼頭上自動散開一條兩人寬的通道。文種帶領(lǐng)太辛苦成,行人曳庸立在左邊,右邊站的是司直皓進,司馬諸稽郢,司農(nóng)皋如,太史計倪。

    “大王受苦了!”文種跪在地上再次道,后面諸大夫依次熙熙簌簌跪了下來。

    “諸位請起!諸位請起!三年前離開此地,孤以為再也見不到越國臣民,以為我這把骨頭要死在異域他鄉(xiāng),誰知道三年后我又回來了!啊哈哈哈哈大家應(yīng)該高興才是,高興,高興嗚”

    勾踐故作開心狀,但是話沒說完已經(jīng)老淚縱橫,貞兒見狀,也不禁痛哭流涕,群臣陪淚,一時間哀聲雷動,在場的無不落淚。

    哭聲大約延續(xù)了一刻鐘,文種抹了抹眼淚,爬起來走近兩步道:“大王夫人,請上玉攆,回宮吧!”

    “少伯!你給勾踐算算什么時候是好日子,我們選擇吉日回宮!”勾踐掉過頭問我,自稱勾踐,文種愣著眼神瞪著我,很驚訝,更多的是嫉妒。

    “哦,待少伯算算!”我故意伸出手指在他們面前裝模做樣,學(xué)著電視里的算命先生捏了幾下,大叫道:“大王!您真是吉人自有天象啊,說吉日,明天就是,我們現(xiàn)在就走,正好凌晨趕到諸暨拜宗廟!”

    勾踐一聽面露喜色,對文種道:“走!我們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