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善良
聽起來有些老套。好像每一個結(jié)婚的女人都要對外人說這句話。婚姻像囚籠,丈夫不像婚前那樣對我好了,這樣反復(fù)不停地往外吐苦水。 葛書云說完也覺得自己攪壞了約會的大好氛圍,挺討人厭的,莫名其妙,怎么就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呢,他會不會覺得這些事情與他無關(guān),黑著一張臉就走了。 女人有些忐忑,垂頭的同時胡思亂想著,沒正經(jīng)戀愛過,懷疑自己有沒有真的愛過別人,不知道對方要的該怎么給。因為不可避免的,一旦碰上丈夫這樣自私的男人,她的心會變得更麻木。 麻木不仁。 他要的可是感情,不是簡簡單單不過腦子只要脫衣服躺在床上就能交付的欲望。 好難,她覺得這要求好難。 但男人對這件事格外有耐心,也許練過狙擊,所以不對獵物表述的困難給予本該有的負(fù)面反饋,而是點頭,確定道,“別擔(dān)心,我不會那樣對你的。” 好話,情話,能打動人的話。 葛書云才聽完,焦急的手指便松了松,心口忽地發(fā)酸,像被溫水灌溉。面對這樣赤裸的追求,怎么能繼續(xù)當(dāng)壞女人呢,那樣也太糟糕了,于是抿著唇改口,“要是有一天,我不是因為你的表面優(yōu)秀而喜歡你,我會主動告訴你的。原諒我現(xiàn)在只是覺得和你上床很舒服,才決定開始這段關(guān)系?!?/br> 要說理由?!拔矣羞@方面的需求,我不想要無性無愛的婚姻。” 歪打正著,一拍即合。靳嘉佑正好也要這口,“這是自然,性吸引力也是吸引力,只要能互相吸引,管它出于什么道理呢?!?/br> 真好。她坐在椅子上,輕輕地,淡淡地笑,催促道,“那我們早點吃完晚飯回賓館吧,我有些等不及了?!庇钟妹摿诵哪_碰了碰他。 “好?!?/br> / 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九點半了。時間過得好快,這次見面赫然只剩下一晚。 但比起不舍,更叫她瘋狂的是出軌的快感,幾乎要她浮起來,另她足下軟綿綿,像踩在棉花上,而更令人窒息的,無疑是遍布全身的敏感點,它們像突然出現(xiàn)的那樣,直到今天才被喚醒。男人隨便用手往她腰上帶一下,都能刮出一身的水。 靳嘉佑抬手摁了下關(guān)門鍵,沒反應(yīng),再摁了一下,好幾下,催促它,電梯門才慢吞吞地合上。大約是門縫消失的那一刻,兩個人都不裝了,一個反身把對方壓在墻上,另一個自覺地抬起腿,要對方插進(jìn)來。 “我歸隊后,不許去找別的男人,你這里是我的,下次來我要檢查。”他如此霸道地要求,“這么sao的逼只能我一個人干?!?/br> 相比昨天,她稍微善良些了,決心少騙點,多說些實話,“放著這么大的幾把不要去找別人的,你當(dāng)我傻么?!迸苏f完,踮起腳尖把胯部送高好叫他插進(jìn)來。 兩人一點兒也不在乎樓層到了之后會不會被別人看到,或者半途有人進(jìn)來。 男人就吃這一套,什么“你最厲害”、“你最硬”、“你最大”之類的,一聽便會上頭。靳嘉佑干脆抱起她的雙腿,往上抬至腰間,而后一個前頂,把東西擠了進(jìn)去。 cao,真他媽sao,逼里全是水。 忍不了,電梯還在運行呢,他抓著女人的大腿就是一頓猛cao。 “啊——”她扒在光滑的墻壁呻吟,兩只眼睛迷離地望著懸掛在另一角頂部的監(jiān)控,輕笑,像是故意的,又或者根本不怕外人的窺視??傊车碌拇碳ぴ谶@一刻拉到最大,乃至于沒插幾下立刻就噴了。 要覺得羞恥么?才不,她甚至無恥地松了下半身,希望出更多的水,好叫今日過后的自己能想起來,原來生活中還有這樣美妙的時刻,和恰到好處的男人,在陌生酒店的電梯間里,噴了一地的水。 “你真是?!彼粗坏氐睦墙?,都懶得說她,只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暗指她不乖,“給別人留點臉面行不行?”再吻她。 葛書云卻搖了搖頭,胡言亂語,“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覺得在馬路上親嘴的情侶好沒分寸感,就應(yīng)該全部抓起來浸豬籠。現(xiàn)在真當(dāng)了這種沒品的人,心里居然開心得不得了?!?/br> “我是瘋了,爽瘋的。哈哈——”